第一回 玷污

一间破屋内,顾云仙被一个体型健硕的黑衣男子压在身下。

“求求你,不要!不要!”

顾云仙又惊又怕,拼命地想推开他,但哪里推得动,男人光用一只手便攥住了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暴力的撕扯她的衣裳,任凭顾云仙不断地求饶,还是没有逃脱一件件衣物被撕下的命运。

随着顾云仙雪白的玉体显露出来,男人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促,当脱掉她最后一件肚兜的时候,顾云仙饱满挺翘的两团奶子就在一瞬间弹跳了出来,男人忍不住咽了好几下口水,低头就啃食在了一团奶肉上。

顾云仙柔嫩的奶子上立刻被他啃食出了红印,“啊~不要啊~”

顾云仙被舔得浑身难受,想再次求饶时,男人一下就用嘴堵住了她粉嫩的香唇,有力的舌头很轻松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将火热的舌头钻了进去,在里面纠缠她湿滑的小舌头。

“唔……唔……”

顾云仙的舌尖起初还微微退缩,然而,对方的攻势却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舌尖的每一次纠缠都带着灼热的温度,她的身子渐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肌肤滚烫,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他的吻愈发炽烈,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她,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顾云仙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直感舌根都被吸吮的酥酥麻麻,好像不止舌头难受,下面的肉穴也变得特别奇怪,好空虚的感觉,好想让人也舔一舔、顶一顶。

男人仿佛知道了她的想法,松开了她的嘴儿,目光落在她尿尿的那处:“这里怎幺一根毛也没有,是你偷偷拔掉了?”

顾云仙羞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带着哭音:“没有,我没有……”

“原来是个天生的馒头屄,天生的小骚货。”男人眼睛都看红了,直接把头埋了进去,急不可耐地含住那小花核,啧啧有声地吮吸舔弄。

“啊啊……不要…不要”顾云仙被舔得止不住的流水,本来想伸出手去推他,但被男人舔了几下,手就很诚实的抱住了男人紧埋在下体的脑袋,嘴里叫喊着不要,而腿却也环住了男人的身体更加往自己的下体拉。

男人见状也更加兴奋,不停的将舌头顶进她的肉穴里,重重的用舌尖刺激着那湿滑的肉壁,穴内的媚肉比穴外的肉瓣更加的多汁鲜嫩,让他越舔越兴奋,舔得满嘴都是那鲜甜的汁水,只觉那淫水儿可口得让人陶醉,吃了一波淫水儿,又开始用舌头卖力地挑逗着这粉嫩的肉穴,让穴内甜美的汁水越来越泛滥。

顾云仙被舔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欲仙欲死的状态,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将男人的头颅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腿间。穴内的媚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随着他的每一次舔舐而激烈地收缩、蠕动,就像在贪婪地吸吮着他厚实的舌。

她的身子微微弓起,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颤抖着、战栗着,却又无法抗拒那近乎灭顶的快感。她的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哀求,又像是沉沦的宣告。

美人儿的反应越大,男人就越是舔得得起劲,让他的舌头跟顾云仙穴内的媚肉尽情的交缠,直到顾云仙整个穴口被舔得大张着,丝毫不想闭合了一般,男人才满意的笑了笑,直接起身来,顺着美人盘旋在他腰上的腿儿,曲着膝盖就将鸡巴给插进了顾云仙的身体里。

“啊,好痛!”

被肉棒突然插进身体让顾云仙忍不住叫唤出声,只觉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随后耳边便传来了情郎呼唤的声音。

“仙儿,怎幺了,又做噩梦了?”

顾云仙缓缓睁开眼,眼前是杜子清关切的面容,她才恍然意识到,方才又是一场噩梦——那场她不愿回想却始终挥之不去的劫难。她的指尖微微颤抖,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仿若那日的恐惧依旧如影随形。

顾云仙,平阳太守之爱女,自幼养在深闺,琴瑟书画,样样精通,乃平阳城中传颂的绝世佳人。芳龄二八,容颜足以倾国倾城,即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誉,在她面前也显得黯然失色。她的美貌与才情,引得城中无数郎君倾心,却难有一人能触动她的心弦。

唯有杜子清,巡抚侍郎之子,与她同年同月而生,情谊深厚如兄妹。两人自幼相伴,情投意合,且家世相匹,父母之命早已将他们的姻缘紧紧相连。婚期在即,杜子清特邀她出城游春,欲共鉴满园春色。然而,命运多舛,这场本应充满欢声笑语的踏青之旅,竟成了她一生的梦魇。

途中,忽遇盗匪劫道,杜子清虽勇猛抵抗,终究力不敌众,遗憾落败。顾云仙被劫匪掳走,关在贼窝中,历经生平最为暗无天日的时光。等到杜子清带着救兵赶来时,一切已无法挽回。

顾云仙自认清白已污,心如枯井,决意要与杜子清废除婚约。然而,杜子清紧握其手,眼神坚如磐石:“云仙,那些俗世之物,我从不放在心上。我所珍视的,唯你而已。”

顾云仙为其深情感动,终是敞开心扉,再次接纳了他。然而,那场劫难在她心间刻下了难以愈合的疤痕。每当夜深人静时,那些不堪的记忆便会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在无尽的恐惧与痛苦之中。

此刻,杜子清轻轻拭去她额间冷汗,低声细语:“云仙,莫怕,我在你身边。”他的声音如同春日暖阳,渐渐驱散了她心头的阴云。顾云仙倚靠在他的怀抱中,缓缓闭上眼,心中却仍波涛汹涌。她深知,那场噩梦,或许永远无法真正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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