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满是蝉鸣吱叫,阳光散落在窗帘上,透着金灿的温热。
谅士将百合花的常服取出,缀以蕾丝花边的袖摆上夹杂着些许暗纹,带着奢华的低调,他从被子中挖出了睡得懵懵懂懂的妹妹,拉开了她的睡衣拉链,暖白色的肤色上点缀着凸起的脊椎骨,白丝内裤被两瓣软团顶起,谅士的掌心刚好抵在她的小腹上,指腹处轻压着那点温软,大概知晓她晚上没有起床利尿。
他坐在床侧,将百合花搂在怀里,她迷迷糊糊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黏糊撒娇:“哥哥,好困啦......”
娇得不行。
谅士没有回复她,只是将她软嫩的鸽乳托起,将后背暗扣扣上,又理了一下肩带。
要换胸衣了。
谅士将百合花的手腕处擡起,套入了灯笼袖内,耐心询问着怀里的妹妹。
“宝宝,明天顺路去一趟商场?”
百合花眨巴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挠了一下谅士的心脏,泛起了细密的酥麻感。
他忍不住凑上身去,指腹摩挲着身下温软的肌肤,将吻印在了她的眼睑处。
一点湿液融化在眼球上,百合花缩在兄长的怀里,拉长了腔调,“想吃冰淇淋——”
谅士将妹妹胸前的纽扣系好,一把将她抱起,带她去了卫生间。
“啊......”百合花搂住兄长的脖颈,兄长的高腰皮带刚好顶弄在被尿液挤压的小腹处,她的下体传来憋胀感。
她感觉到了一点不妙,软绵绵地轻喘,“哥哥,嗯,我,我......”
她已经猜到哥哥想先让她排尿后再更换内裤,但她现在已经有点压抑不住那种感觉了。
谅士脚步微微顿住,他的袖口处传来了濡湿的触感,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骚甜的味道勾在鼻腔处,格外挠人。
这个小婊子没有管住尿道,在他的怀中颤抖着尿了一地。
清润的液体蔓延在地板上,模糊映照着谅士的影子,他的表情淡漠冰冷,眼神里却夹杂着戏谑。
“宝宝,你尿了我一身,今天要怎幺补偿我?”
“嗯?管不住自己的小婊子?”
伴随着轻慢低沉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脸庞处被手掌轻拍的触碰,令百合花轻抖了一下身体,屄肉处又挤出了一点尿液,彻底将内裤湿透。
“噢,哥哥的宝宝还没有尿完,倒是哥哥怠慢了我们的宝宝。”
他掀开了裙摆,将裙尾递在百合花唇边,“叼好,宝宝。”
“你知道的,你的衣服都是我在洗,包括内衣内裤。”
谅士慢悠悠地看着百合花含住了裙摆边角处,淡红色的唇瓣与冷灰撞出一点艳色,带着不自知的蛊惑与娇软。
细腻的肤色裸露而出,百合花只能看到兄长骨节分明的手掌压盖在她的小腹处,眉眼间都是笑意。
“嘘。”
百合花瞪大了眼睛,试图从兄长的桎梏里逃出去,本来尿出来已经够丢人了,这也太......
但她的下体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志,那处又有点晶莹的水液流出,将她的内裤浸润到彻底透肉,淡粉的色泽彻底暴露在兄长的视线里,她与兄长交叠处湿得一塌糊涂。
谅士将自己的拖鞋换给了百合花,在洗完手后看着她还乖乖叼着衣尾,心中被勾起的戾气消减了些许。
他顺手抽过纸巾,蹲下身给妹妹擦拭着下体。
从他的这个角度能看到粉嫩的阴唇在略微翕合,那点放荡的阴蒂被掩盖在肉瓣内,晶莹的水珠沿着她娇软的大腿内部向下滑去,留下了一串湿漉水痕。
骚死了。
都这幺长时间了,那处还是带着黏湿。
一点晶润沾湿了他的脚掌,谅士挑了挑眉,擡头望着她,“怎幺了,宝宝,想坐在哥哥脸上自慰?“
百合花叼着的裙尾被涎液染出了暗色,她面色泛起了一点粉,散落下的发丝遮盖了窗台处的半边艳阳,被衣服包裹下的肌肤带着嫩白的奶色,唯独只有兄长看过。
在他们通奸后的每一天,兄长包揽了她的全部,她对兄长没有秘密。
呜,百合花克制不住喘息了一声,好想,好想现在就和哥哥做,那种被脔到屄肉紧缩身体痉挛,求饶都不会停下的快感,只有哥哥能给予她。
谅士似笑非笑凝视着面前轻抖着身体的小婊子。
她的哪处不是自己玩出来的?
从她年幼的时候赖在自己怀里被喂奶把尿,到少女时期天天在自己面前哭,说乳房痛,要哥哥摸,再到成年时被他揉大了奶子,生长期几个月就要换一次胸衣,内衣物全是他一手承包。
他太清楚面前的小婊子脑子里那点欲态了。
谅士揽过百合花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下压,百合花一把坐在了兄长的脸上。
那处屄穴刚好压在谅士挺翘的鼻梁上,湿液沿着他俊朗的面庞向下滑落,兄长温热的吐息拍打在下体处,百合花低喘着松开了唇,裙摆落下,将谅士彻底笼罩在了阴影中。
她撑在瓷砖上,光洁的下体摩挲着完全被裙摆遮盖的兄长,放荡低喃,要哥哥帮忙泄欲。
谅士鼻尖满是少女淫乱清甜的腥香,柔软的阴唇在主人撅起挤压的动作中同他的唇瓣接吻,湿液沁润着他的舌苔,带来些许粘稠与温热。
谅士冷笑了一声,小婊子怕不是彻底把自己当性玩具了,就只有翘着阴蒂夹腿自慰这点本事?
百合花被哥哥舔弄着下体舒缓着痒意,大腿向着内里挤压,与哥哥摩挲带来的快感让她完全无暇顾及身后。
随即一巴掌便扇在了她软腻的臀肉上,两瓣肥团在裙摆下不住乱颤,可见其力道之大。
“呜噢!”百合花被兄长突然其来的动作激到娇喘出声,发丝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顺着百合花的肩膀滑落,狭小的空间内满是情欲的骚腥甜香。
又是一巴掌。
伴随着皮肉交接的清脆声响,百合花舌尖彻底压抑不住呜咽声,在兄长舌尖的抚慰和性虐的快感里喷了出来,潮液将谅士彻底浸润湿透。
随着百合花的喘息声,裙摆滑落在地,她瘫软跪坐在了兄长怀中,露出了谅士溢满无色水液的俊美脸庞。
稠黏的液体沿着谅士的下颌处滑下,浸湿了衣领,明明气质格外清冷,却看上去淫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