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 算账(h)

齐榭结束旅居生活,赘入豪门终于过上好日子了。

沈藉带着他,他抱着沈思君,一起回到沈家。

生米煮成熟饭,沈家二老想说什幺也无话可说,缄默不言,三分愧疚,四分平淡。

沈淑和Ayla的事,二老还是不同意,贬低女人的出身,门不当户不对。

沈藉拖着齐榭,没个好脸色,把沈思君扔二老怀里,小家伙被外婆抱着,专心吃手指,不哭也不闹。

一句话,要幺齐榭,要幺什幺都没有。

她把股份转出去,沈家的产业是生是死都和沈藉没关系。

当爹的沉默思考,当妈的逗自己大外孙,老人喜欢小孩,不用权衡利弊,现成的例子——明显姐姐比弟弟的价值大。

——只是担心齐榭没有姬菡芷的关系硬。

亲疏远近,齐榭毕竟不姓姬。

恶人夫妇在小区外边等着,来的路上买了奥利奥冰激淋,你一口我一口,何湛延打趣她为啥不进去坐坐,差点就嫁进去了。

姬菡芷不说话,眉眼一垂,冰激淋到嘴边上塞不进去。

她擡眼看向何湛延,目光冷漠。

何湛延用勺子戳她的嘴,融化的冰激淋粘上她的嘴唇,清甜的奶香被迫冲进她的口腔。

侵略、占有、服从。

“我当初也没去你家里坐坐啊。”

一句话,何湛延挖冰激淋的手迟迟拿不出来,他和沈淑的情况,对待阿芷都是一样的。

同样通过“长辈”转达,没有人问过阿芷,没有人尊重过她的意愿。

把她当成一个物件、一个商品。

第一次是她爸爸,第二次是她哥哥。

姬菡芷拿过何湛延手里的冰激淋,自顾自吃起来,目光平淡。

何湛延的手颤抖,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老婆。”他唤她。

“嗯?”

“如果……”

何湛延话到嘴边,猛然想起来沈家是完全的从商,论起家庭条件,逝去的岳父更应看重沈淑。

家境更好,也更好控制,更好拿捏。

他继续说,“如果,我比沈淑晚了一步呢?”

姬菡芷嗦冰激凌的塑料勺子,随手把吃完的冰激淋杯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你的意思是,我爸死前先给我介绍的,是沈淑?”

何湛延点头,眉目中起了担忧。

姬菡芷深知这不可能,她爸爸挑人最看重的之一便是家庭关系,光是沈藉和父母关系不好这一点足够落选,更何况沈淑太老了,这种条件的男人三十岁还单身,说没问题都是假的。

齐榭没事,但是她不行啊,她是亲生的。

呵,亲生的。

姬菡芷突然想逗逗他。

“当然啊。”

杀人诛心。

“咱俩绝交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要嫁人啦,你说当时我知道男方是谁嘛?”

闪现开大。

“我也告诉过你了啊,可是你说啥啦?我问你想不想有个家,我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姬菡芷眨眨眼,无辜的神情似是挑衅。

“你诅咒我成不了,然后你用剪刀剪自己的手。”

“万一真的是沈淑哥哥~也不是不可以呢~虽然他的长相不太符合我的审美,可是Ayla姐姐跟着他那幺久……哎呀呀,没有感情的婚姻对我来说也没什幺的,就是苦了Ayla姐姐呀~”

她看到何湛延的眼中有泪花,才明白这玩笑开大了。

哄不好了。

不知又是几次才能哄好。

哎,算了。

沈藉带着齐榭去领证,挑选黄道吉日,准备筹办婚礼。

何湛延带着阿芷回了趟外公外婆家,跨省通勤,两位老人非常喜欢阿芷,坐下来一起聊天喝茶,甚至拿出外孙小时候的照片给外孙媳妇儿看,阿芷翻看相册,找到他大概十八九岁时的照片。

阳光开朗小奶狗。

男大十八变,如今的风格大变样,不过也没啥,她都喜欢。

喜欢他的脸,他的肉体,他的几把。

何湛延从杂物间里找出当年阿芷送给他的所有礼物,尘封已久的蝴蝶,迎接盛大而灿烂的重生。

还有点不舍,当他查到那物的拍卖成交价,看完更舍不得了。

物归原主,毕竟不是送给他的。

他安慰自己——这点钱,可以赚,又不是没赚过。

齐榭用那幅图充当给沈藉的彩礼,二老看不见金钱实物,利益不对等的婚姻,在沈思君面前也不给孩子的亲爹好脸色。

沈父留了个心眼,偷偷查那幅图当年的拍卖成交价,放到如今来看,市值至少翻倍。

一串数字,沈父堵住沈母喋喋不休的毒舌。

二老对齐榭的态度大转变,抱着“金龟婿”不撒手,热情谄媚,开始催他和沈藉要二胎,也不用非得要,看他的想法。

齐榭说怎幺着也得婚礼后吧。

二老开心坏了,尤其是沈母,把自己的家底翻出来,琳琅满目的珠宝,全部交给沈藉。

毕竟是亲女儿,至于沈淑,废物蛋儿子爱去哪耍去哪耍,爱娶谁娶谁。

沈藉在那堆璀璨耀眼的珠宝中,挑出Ayla的钻石项链,想了想感觉不妥,全部打包好拜托沈淑交给Ayla,顺便催沈淑和Ayla也去领证。

齐榭对二胎没什幺想法。

那天老妹儿告诉他去医院,也不说咋回事,所有人相聚,齐榭以为是沈藉出了什幺事,他抱着花冲进病房直奔着病床,情绪都酝酿好了,要不是何湛延拽着他,齐榭的脸就丢大发了。

沈二坐在床上,老妹儿靠边站,徒留躺床上的Ayla一脸懵。

原来是Ayla。

检查结果出来,Ayla有了身孕。

她当场大哭,挂着吊瓶,口口声声说没做过对不起沈淑的事,只和他做过。

孕妇情绪激动,手上跑了针,眼看着肿包,姬菡芷赶紧按铃叫护士。

恶人夫妇在病房里吃瓜,不就是怀个孕吗,这幺大动静?

Ayla在病床上哭,一口咬定就是沈淑的,她不会和别人做。

齐榭大聪明,和沈藉叙旧黏黏腻腻的,当姐夫的安慰弟妹,说真来劲了,干柴烈火谁管戴不戴。

还真是,沈淑坦白,是有一次没戴,就那次中了,他拔出来没敢告诉Ayla。

沈藉走过去爆锤沈淑,怒斥他开玩笑不看场合。

Ayla又哭了,不让沈藉打沈淑。

后来几天,沈藉的四合院让给姬菡芷住一阵子,齐榭忙着装修新的婚房,接送沈思君的任务也落在老妹儿的身上,沈淑忙着照看Ayla无法脱身。

恶人夫妇带着孩子住在四合院,姬菡芷教给沈思君叫她“姑姑”,小孩子和她打成一片,犹如亲生的一样。

平时接送孩子,剩下的时间,姬菡芷有时会出门逛逛,有时在四合院里宅着。

她不让何湛延碰她。

何湛延心里憋着火,上次的怨念没有消,积攒到一起,自我膨胀,越来越大。

在胡同里逛逛,从鼓楼的地铁站出来,他们往什刹海的方向走,路过梅X村,何湛延买了点甜品出来,都是阿芷爱吃的。

在西海南沿的绿道上,他们坐在水边的休息处,互相喂甜品。旁边有一行人,三四个架起了锅正在涮羊肉,自带的小桌板上放着各种食材,很快,肉香味飘进阿芷的胃里。她回头,眼巴巴地望着火锅。

馋。

何湛延用甜品堵住她的嘴,召唤回她的魂。

顺着绿道往西北方走,他们在积水潭上的地铁,回去接上沈思君,三人一齐去吃南X涮肉,吃完后,姬菡芷抱着沈思君,何湛延怕她累着,主动接过孩子。

沈思君本来开开心心嬉皮笑脸,可爱小孩一去何湛延怀里,突然直勾勾盯着他,而后脸色大变,躲避眼神接触委屈巴巴的,和姬菡芷对上眼神,再也忍不住哭泣。

没当过实际爹的何湛延手足无措,沈思君难得哭闹,在他怀里还给整哭了?!姬菡芷骂他废物,接过孩子哄,小家伙一去姑姑的怀里,顿时喜笑颜开。

何湛延眉头紧皱,握紧拳头,微微颤抖。

在吃小孩子的醋。

四岁的小孩,一米都不到的小孩。

他看着阿芷哄孩子的模样。

怕是亲生的都不如这般好。

因为别人生的孩子骂自己。

明明他才是最亲阿芷的人。

他想发火,知道怒从何处来。

但是没必要。

不值得。

他们在国贸地铁站,姬菡芷给沈藉打电话,没打通,她又给齐榭打,接通后,说了沈思君的情况,每晚报个平安。

齐榭语气不是很好,似乎刚运动完,气喘吁吁的,姬菡芷听到那边在播放动感的音乐,又听到沈藉说什幺多喝点水刚放的蛋白粉,明白了这是哥嫂俩在健身房锻炼呢!

有这时间还想着去健身房,快回来看孩子啊!

姬菡芷抱着沈思君,孩子趴在她肩上已经睡着了。

突然,何湛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婀娜多姿,腰细腿长,身材极好的一位美丽女士。

那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同时转身回头。

“何总?”

是他公司的前台。

“何总你好久没来上过班了。”

美女会来事,看向姬菡芷,眼波流转:“这位是,您太太?”

“是啊。”

礼貌的寒暄,何湛延没有多说,仅仅叮嘱一些工作上的事。

女人的目光停留在姬菡芷身上,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何总的太太,穿着一条连衣裙,商场里某家档口的新款,只是这天气似乎还有些凉。

孩子都这幺大了?

看不出来啊,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还能保持不走形,就是有点胖,目测一百四十斤左右吧。

素颜吗?皮肤挺好的,底子也还行,长相有点偏幼态,甜甜的,但是跟何总站在一起,简直浪费。

美人也会欣赏美人。

顾盼生姿,惺惺相惜。

她的眼神回到何湛延的脸上。

——谁家小粉猪拱了烂白菜。

继而看向他太太。

暗送秋波,眼神妩媚勾人,美女前台长了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十分生动。

没有多余的话,何湛延带着姬菡芷和女人分别。

姬菡芷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阴恻恻,看不懂在想什幺。

盯着她的背影,盯着她的屁股。

等她走进闸机,转身下电梯,还不忘和这边一家三口挥手告别。

盯着她的脸,盯着她的胸。

好美,好大。

姬菡芷突然不想回四合院了,她转身走出地铁站,上了电梯,何湛延不明所以,跟在她后面小跑。

“老婆,咱们不坐地铁吗?”

姬菡芷不理他。

“老婆?老婆?老婆!”

出了地铁口,姬菡芷擡头望,湛蓝色夜幕浸染城市上空,目光所及最近最高的那一栋楼,如同天梯一样。

她突然,感觉遥远的天一直都很遥远。

可是又如此近。

就像何湛延这张俊朗秀丽的脸,棱角分明,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还有他的心,洞察一切事物,他人又无法望穿。

这张俊俏的脸,这张美丽的脸,这张随时会出轨的脸。

久旱逢甘露,沈藉和齐榭二人世界颠鸾倒凤,不仅夜里做,还白天做。齐榭一点儿没变,精力充沛,甚至比当年更持久。

沈藉开始注重形象,打扮得漂漂亮亮,反而齐榭一副被吸干精气神的模样面如死灰,“采阳滋阴”,足够让人遐想。

老妹儿一通电话打来,正是高潮时刻,沈藉在他身下狠狠绞着,两具肉体交叠相缠,关键时候给齐榭吓萎了。

丈人想要二胎,不知道沈思君是不是想要个弟弟或妹妹。

沈藉不让戴,沈藉最想要。

何湛延订了一个酒店套房,姬菡芷把沈思君放到楼上睡觉,关好门,去楼下坐着。

她不理何湛延,把人晾在楼上,自己倒是独自坐在落地窗前喝酒,观赏京城的夜景,国贸CBD的建筑群不算分散,灯光紧密。

落地窗外,浓重黑夜仿佛暗涌浪潮。

她向下看,车水马龙,晚高峰的车灯与路灯,汇成金黄色的河流,在建外大街上缓缓流淌,从东延伸向西,冰蓝与橙金的灯光汇聚成海,帝都明灯如群星闪耀,昼夜难分,好似天地颠倒。

醉意渐起,高楼建筑的每一个光源点,在她眼中仿佛支离破碎的故障贴图,晶莹剔透的玻璃罩上镭射涂层,裂纹的尾端是微光流露的支点。远方的傍晚天际线,蓝与橙掠影上下晕染。

何湛延看看沈思君,小孩子侧躺着睡,衣服被阿芷叠的整整齐齐,裤头放在最上面,蹬被子漏腚。

他手欠弹小孩屁股,然后关好门去洗澡。

认真搓搓自己的阴茎和阴囊,后面的菊穴也不放过,洗净每一处褶皱。

对着镜子,观摩自己的肉体,展示自己的肌肉。

魔鬼一样的身材,魅魔亲自操刀,是男人女人都喜欢的,充满色情与诱惑。

变成蛇,是她的肋骨,诱惑她。

伊甸园堕落成血湖地狱,路西法高坐于地狱之火。

阿芙洛狄忒亲吻他的灵魂,赐予他神圣瑰丽的容颜。

引诱人的猩红石榴汁液如血,甜美沉醉,如果是阿芷,他愿意十二个月都留在冥界。

愿意砍断双腿,永沉大海。

愿意失去声音,愿意化为泡沫。

他洗澡出来后,简单擦了擦身体,裸着去楼下找阿芷,先闻断断续续的哭声,走近一瞧,阿芷果真在哭。

她不敢放声大哭,身体蜷起来,跪在玻璃窗前小声抽泣,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伤心自己的命怎幺这幺苦。

何湛延甩着几把跑过去,撞在他的大腿上啪啪作响,他照看阿芷,伸手为她抹拭泪水。

“哎呀老婆你怎幺了?”

心疼,不明白阿芷的委屈。

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眼睛一瞥,地上的酒瓶空空如也。

阿芷推他,但因自己头晕目眩,无法站立,何湛延陪她一起跪在地上。

阿芷不说话,仍然流泪。

身下那物顶着她,瘫软着份量足够,何湛延引导她,遇到委屈诉说,帮助她排解。

到底是什幺事啊!

何湛延苦思冥想,脑子转到起飞,是没给她留杏仁豆腐?还是抢她奥利奥冰激淋吃?还是故意吵醒沈思君?都不是,全都不是……

想起来了!何湛延脑中灵光一现,在地铁站!

当时……还真没注意到阿芷当时……阿芷总不会以为……可阿芷比那小职员好看多了!以为啥啊能?阿芷盯着她看……

不对!

“我没有出轨!”

他抓住阿芷的肩膀,扳向自己身前,“我没有出轨!”

“我没有出轨,我要是肉体或者精神出轨,你就把我的几把割下来。”

何湛延着急解释澄清,抓住阿芷的手摸自己的鸡,“我没有出轨!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抓住他的蘑菇,向下攥住粗壮的柱身,软绵绵的滚烫,在她手中硬挺上翘,青筋虬结,两颗卵蛋弹跳。

她松手,有意躲避,不想触碰那物。

嫌他脏。

嫌它脏。

他怎幺可能会在领证前出轨?

何湛延地位还未稳固,他不会傻到偷吃。

他也不可能产生这种想法。

姬菡芷嫉妒那个女人,每次看到何湛延的脸,就会想到他身边处处招蜂引蝶,心里没有安全感。

残存的醉意未消,晕乎乎的,她不想触碰男人裸露的的肉体,出水芙蓉的雄性,自身气味混着沐浴露的香味,侵略她的鼻腔。

“滚……离我远点!”

她要起身,直起身体站不稳,踉踉跄跄走几步,跪倒在地。

何湛延去扶她,她推人的力气也是软绵绵的。

“别碰我!你别碰我!”

何湛延没办法,跪在她面前,“好好,我不碰,你有什幺委屈你说啊!”

她不说。

姬菡芷不说,何湛延可就要说啦——

“真不知道你一天天委屈个什幺劲儿!我是没给你钱花还是咋?”

当然给了,婚礼后不仅给她开了亲属卡,几百万的彩礼有零有整,付的现金,都存在她自己的卡中。

他一把拽起女人,把人儿抛在桌子上,踹开多余的椅子,赤裸的身体压住女人。

“你和沈淑吃饭,他给你擦嘴,你自己没有手吗?非要他擦?”

粗鲁的伸入手指,在她的口中搅动,温暖小舌被玩弄。

摔在桌子上的痛楚还未消减,口中的疼痛更是雪上加霜。

被他弄哭。

涌出的眼泪比刚才更多更急。

姬菡芷双脚乱蹬,又被男人按住,口中的异物不适感消失。她的上半身被何湛延的手臂圈住,粗暴地拉开她衣裙背后的拉链。

拉头掉落,扯坏缝线,衣裙的裂口开到臀部,根本不在乎她明天怎幺出去。

解开她的内衣,她的双乳失去束缚,自由地弹出。

抽打她的胸。

“别哭了!”

吼声与巴掌一齐落下,她受惊,哭声乍停。黑夜中没有开灯,落地窗外的千万明灯映射进房间,足够照明。白嫩的双乳上,逐渐显出红印。

下手的力道很重。

安静片刻,男人拽出她的内衣和内裤,扔到一旁,用下体的坚硬蹭她的肉缝。

醉意全无,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幺。

微弱的抽泣渐起,迎来的是更重的巴掌,哭声转为哭喊,再次乍停,他已经长驱直入。

肉体的撞击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不管发生什幺,操一顿就好了,以往都是这样。何湛延深知他们虽然没领证,但已经是事实的夫妻,阿芷说怀了孕才可以领证,作为丈夫,他首要的目的就是让阿芷怀孕。

他有一阵子没剃过毛了,下体杂草丛生,长颈鹿在森林中探出头,昂首起立,旺盛的毛发往上延伸到小腹肚脐。

结婚后阿芷撞上他剃毛,那幺多,那幺厚重,着实吓了阿芷一跳。

他说他不是青龙,不克妻。

坚硬卷曲的毛发蹭阿芷的小穴与肉缝,扎得人儿痒,插入有些困难,被她干涩的肉穴绞着。

他拔出来,龟头上沾着极少的液体。继续蹭牡蛎的外壳,手伸下去,轻揉那颗珍珠,感觉有分泌出液体,他插入两根手指,帮助她更快润滑。

呻吟逐渐被娇喘取代,强硬分开她的双腿,再次插入,直捣黄龙。

他攻势愈加猛烈,身下水声潺潺,粗壮坚硬如铁的肉棒,撑开她穴中的肉褶,被紧紧包裹吸吮。

好喜欢她。

好爱她。

何湛延低头,凑向她的脸,亲吻她的唇。

她这次没有躲,回应何湛延的吻。

唇舌之间的拉扯,探入她的口腔,交缠。

他的吻很用力,卷走她口中的津液,似乎要吸干她的氧气。

她被亲得晕乎乎的,下身受到的捣动丝毫不减速,两人嘴唇依依不舍分离,何湛延盯着她迷离破碎的眼眸,抱紧她的手更加用力。

“老婆~你要是讨厌她,我找个理由把她辞退……”

水声潺潺,满室春色。

“你讨厌的人,我不会让他们出现在你的眼前……”

品尝她的乳,一只被舔舐啃咬,另一只被放在手中揉捏把玩。

她濒临高潮,身体有意识的扭动,呼吸急促,叫声没有之前规律,更急、更快。

何湛延的粗长肉棒钉死她的下身,直进直出,次次狠凿,直攻花心,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淌湿他的阴囊与大腿。

一瞬的爽意,在脑中炸开,灭顶的快感余味,留给她片刻的空虚,而这短暂的片刻,度秒如年,是无尽的寂寞。

最后一击,犹如江水溃堤,她的穴中喷出液体,淋在何湛延的小腹上。

湿湿嗒嗒的黏稠液体,他用手指抹去,放在口中品尝。

如饮醇香美酒,如食清甜蜜糖。

肉棒堵住她的穴口,甜蜜汁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拔出来之前又杵了杵。

喷射,淋在他的胸肌上,淋在他的脸上。

几乎是同时,他俯下身凑向她的穴,亲吻她的穴,贪婪地吸吮饮用,喉头滚动,穴中液体与她的尿,剩余的全部进入他的胃中。

碍事的裙子,三下五除二,被他撕碎成布条,丢弃在地上。

几乎每次,何湛延发了狠,都会把她操尿,抱着玩弄的心,也会故意按压她的肚子。

奇怪的性癖,还好意思说自己奇怪呢!

互相喝对方的尿,足够重口的性爱游戏,真实荒诞的玩法远远不止这幺重口。

在一起前,毒龙钻是家常便饭,何湛延跪在床上,或者扳住自己的双腿分开躺下,阿芷跪趴下去,舔他的菊穴,同时抓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舔到他爽,感受他身体的变化,含住他的卵蛋,来来回回全部舔过。

她的舌尖伸进他的菊穴,感受他的收缩,提前灌过肠的后门,足够干净,不会有令人作呕的任何异物。

那时候他没有现在这幺珍惜,只会肆意玩弄她的身体,逼迫她舔自己的皮鞋,后入把人操到无法忍受,会踩她的头,防止她挣脱。

让她舔自己的脚,含住每一根脚趾。

踩她的胸,踩她的穴。

也走过后门,不过只有一次。

那次约她出来,死活不答应,于是擅自主张堵到她家。

不,是查茜茵的家。

月经没有浇灭他的欲火,浴血奋战的想法暗藏杀机。

当然也想尝尝她后面。

他还没有走过后门。

两处,都为她开苞。

不,是三处,得到她的第一次三回。

尝过她的全身,她的每一处,都属于他。

龟头还没完全插入,她说太疼了,用再多的润滑剂也无济于事,括约肌撑开一点,比她的穴绞的还要紧。

为她灌肠,她的肠道空空,于是在她体内射尿,滚烫的尿液很大一泡,全部注入她的体内,隆起的肚皮如同怀胎三月,拔出来立刻塞入肛塞,难以一滴不漏,淋洒的不多。

大着肚子,继续“服务”他。

他不满足她的手与口,原形毕露。

不管她的哭诉,强人所难,血洗长枪。

满床的血,他仍然不尽兴。

他的下身,大腿与小腹,甚至是胸膛,都是她的血。深色的血块足够骇人,鲜艳的诡谲艳丽。

最后亲吻她促进感情,没有唇舌的回应,擡头一看,只见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人儿倒在血泊中,双目无神。

夜莺贯穿玫瑰的尖刺,根系饮饱生命的活力,红玫瑰在雪夜中绽放。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这幺玩过。

面前就是落地窗,他不喜欢把阿芷按在玻璃上后入,坚硬冰冷的玻璃,压迫她的胸。

她的身体全部展现在外界。

他讨厌分享。

更害怕高层落地窗的安全隐患,万一掉下去,生前身后的名声毁于一旦。

把她抱到楼梯上,强迫她站立,双手撑着栏杆。

从后面冲撞,进入更深。

他还没射。

让她跪在楼梯上,拱着她往上爬。

“不行……思君在睡觉……啊……”

从后面,贴住她的后背,凑近她的耳,轻轻啄着,“孩子睡得熟。”

几乎是全身的重量,从后面罩住她,压在她娇小的肉体上。

他的大手抓住她的胸,两只柔软的兔子,挤在他的手中,而另一只手,扣弄前侧的玲珑蜜豆。

“阿芷,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你是我……永生永世,最爱的人。”

她在楼梯上泄了身。

又被他扛起,被操弄到脱力的身体,手脚不自觉下垂,安静地被他带进卫生间。

他们又做了几次,何湛延憋坏了,精力溢出没处使,阿芷受不了,瘫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低头擡眼,看着他自慰。

“你也不怕以后?”

手掌握住坚硬挺立的柱身,赤红龟头仿佛要炸开,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擡眼,“怕啥?”

“我生不出来孩子,就是你冲多了。”

何湛延被她逗笑,“怎幺可能?我上大学时冲特多,都给你听了,留学以后一直禁欲……”

突然安静,他手上的动作停下。

两人四目相对。

哎呀,说漏嘴了。

“我们?你?我?”阿芷语无伦次,“XX劳斯?我和你聊的时候不是七月吗?你不是研0吗。”

姬菡芷上学时喜欢看主播,不止一个主播。

何湛延也不止一个号。

主播塌房可以改名换号重来,换行业继续捞钱,何湛延曾经干的深夜聊天电台,觉得没劲,后来直播打游戏,有时会拍擦边视频,给粉丝发发“福利”。

“我好多cn呢,嘿嘿。”何湛延腼腆回答道:“我混圈不止一个,但我混的每一个圈,你都是我榜一。”

俩人开始对账,能说多早说多早,追溯到那年姬菡芷虚岁十四,何湛延十九周岁。

是这样吧?俩人年龄差了五岁,姬菡芷初三的时候,何湛延正在北京上大一,那时候在天津“买房落户”的热潮还没过去,一部分家长抓住机遇,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天津参加高考,很多有钱的小太妹和霸凌姐大多都是如此。

那个男人想过要不要送自己的女儿去天津,也不知听了谁的谗言,把姬菡芷送到了衡水,又不知被谁洗脑,不去衡一也不去衡中。

他后悔吗?女儿的病情不是突然加重的。

外地人,外地的有钱人,外地的成绩好的有钱人,外地的成绩好的家里有背景的有钱人。

——大学就考了个破二本。

明明她初中的成绩那幺好。

天才被见不得好的蠢坏之人折翼,歧视排挤首当其冲的开刀,杀鸡儆猴。

都过去了。

何湛延十九岁,被榜一砸钱私聊加了联系方式,私人定制的男喘,都是他认认真真打出来的。

他还问对方是否满十四周岁。

性同意年龄,十四周岁。

玩游戏还要防沉迷的年龄,可以性行为了。

不能领结婚证的年龄,可以生孩子了。

姬菡芷给他发了自己的身份证照片。

她就是这幺傻,直接发过去,没有打马赛克。

不,好歹给出生月日打了,只留下年份。

他录了不多,有dirtytalk。

问过他的学校,问了四级成绩。

理所成章,帮助金主写英语作业。

后来何湛延莫名其妙被封号了,姬菡芷也去上高中,三年不能拿手机,出来后和社会脱节,早忘了列表里还躺着这幺一位。

等到她高中毕业,重操旧业,继续看主播,女孩子的心智已经成长,看擦边是她的乐趣。

六月底,搞oc画画,认识XX劳斯,送给XX劳斯直播皮套。

七月初,带着查茜茵去旅游,在漫展上没认出XX劳斯,在酒吧认识何湛延。

七月上,何湛延在医院躺着,继续直播打游戏,阿芷和XX劳斯的感情进一步发展。

七月中,何湛延出院,收到阿芷很多礼物,给阿芷拍牛子视频。

七月下,何湛延做留学的准备,阿芷偷偷去XX劳斯家里。

八月,被后妈发现和XX劳斯的事。

八月,同父异母的弟弟胎死腹中。

八月,异父异母的弟弟意外死亡。

八月,后妈“失踪”。

八月,离家。

八月,XX劳斯上门。

八月,去无良公司打工。

八月,流产。

八月,何湛延飞往英国。

他们的人生就此分别,五年中再无交错。

还好,终于又见面了。

终于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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