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摸摸我(H)

腿间的快感还未完全退散,绵长的喘息还在捋顺中。程穗安撑在沙发上勉强直起身,让腿间离开路行川的脸庞。未来得及完全抽离,那只手重新扣上她的腰。一声疑惑的语气中,身体被拽回原位。

路行川仍旧跪坐着,脸颊被情欲染红。他的掌心牢牢控制着程穗安纤细的腰身,不让她完全退开。没等程穗安反应过来,那只手再次抵达她的穴口,按住她的阴蒂,激得她尖叫一声。

唇舌贴着她大腿内侧,恶劣地来回滑动。

按动的手指让将要停息的高潮再度持续,动作的增密让痉挛更加剧烈,可惜对方完全没有给她逃开的余地。路行川抓着她的腰让整个身体往下坠,又捏着她的臀肉将她擡起,于是放在入口的手指进进出出。

“看。”他擡起她的一只腿,“你在操我的手。”

大脑被快感搅得一片空白。程穗安迟缓地低头看去,泛红的穴肉正吃着他的手指,指关节上的横纹消失又出现。更下流的话程穗安说不出,只是在骂他不要脸的同时,悄悄湿得更快。

濡湿的甬道里,手腕翻转,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他忽然想,如果那只手戴上婚戒的话——

“你又笑。”

“怎幺?不许我笑啦?”路行川抽出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抹出一道痕迹,某处高涨的温度熨烫般灼热。

“坏狗。”

他的喉咙里滚出笑意,“那……坏狗是该认错的吧?”

路行川低头咬上她的锁骨。

——藏着掖着的那团火,在未有喘息余地时再度燃烧。

呼吸紊乱,余韵未消。他想听见她更多的喘息和破碎的娇吟。

且独属于他的。

路行川的手指还在程穗安体内屈起,一根、两根、直到第三根,两指屈起撑开穴肉,一根慢慢向前探,能感受到内壁的褶皱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晶莹透亮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来,在沙发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盯着看,像对待珍异风光。

下半身的黏糊感很重,程穗安忍不住去看腿间,也忍不住去看他情动的样子。

眼神立马被他接住。

“这样看我,你更坏。”

小穴立刻接到来自对面的报复,滚烫的舌尖肆意地穴肉中徘徊,沿着敏感的褶皱细密地挑逗抚慰,一遍遍描绘,一次次试图拓宽她的快感极限。他渴求着她的喘息,渴求着她的颤抖,渴求着她的一切回应。

他的手掌又被打湿了。

程穗安觉得自己下半身软烂如泥。

思绪腾飞升空,意外地,理智重新掌控大脑。明明半月前她还在和袁知烊的事闹心,半月前第一次看到他时明明是个坏印象……

不对。

第一次不是第一眼。她看到他的时候,第一情绪是喜悦。

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期,公式代入,做题解题。是找到栖息角落的喜悦,是重回舒适区的喜悦——舒适区?是看完数学题干后气定神闲地落笔,还是割麦时候又快又准的技巧,还是——

是了。

是尽最大努力做得完美。

但袁知烊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完美带来了错误,她觉得他说的没错,她是不愿意直面感情。现在回想起来,她的恋爱似乎是照着什幺手册或指南。她曾不屑于那类恋爱里男人就该怎幺怎幺样,女人就该怎幺怎幺样的文章,回过头来,自己竟成了践行者。

越想越没安全感,越想越害怕。

可人真是奇怪复杂的生物啊——她现在居然揪着一个人的头发让他给自己舔逼。

时间的洪流让所有事情发生的概率变成天赐,尤其是潜意识里认为不会发生的事发生了,就禁不住往玄学上面靠。

她的思维能囊括整个宇宙,但她不愿意去想了。

程穗安摊开手,去贴他的脸,是一个抚摸的动作,她其实并不是想要安慰他,只是想找个能靠着的地方舒缓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

确切地说,是难过的思绪。

路行川身体一僵,很快把脸完全贴在程穗安手心里蹭着。还在体内屈起的手指缓慢下来,但能感觉到小穴还在痉挛,这让他焦躁。但他没动。他没什幺奢求,最多行使自己的幻想权利。唯一落地的状况,是现在当她的人形按摩棒,用无数的细小钩子吊住她,只求给他个机会以色事人,色衰爱弛的事他不会去想,也不愿去想。

而现在,比起享受面前的淫靡,他更怕程穗安的手离开。

温情太难得了。

此刻一切都比不上她的抚摸。

“再摸摸我。”

手指从脸颊滑到下巴,又回去轻抚他的耳朵,指腹划过他的眉骨,睫毛颤动,像舞台上的绒布帘幕,落下来便要掩住满台真假难辨的悲欢。模样太过乖巧,她莫名有些想哭,没什幺为什幺,就是觉得委屈,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想太多。

他们埋怨她想太多。

如果真有一只小狗就好了。毛茸茸的脑袋枕在膝头,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不必说话,只要这样望着她,她知道它在听,它会听。

安静下来的客厅无限放大两人的呼吸声。路行川闭上眼睛,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沾湿了睫毛,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那种轻柔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

“一点没变。”她说他,也说自己。

“别停。”路行川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他感觉心是在跳着的,但其实要死了。脉搏鼓胀得近乎炸裂,血液都在往下腹汇聚,迫切地寻求释放。

一只手握住性器,狼狈地开始自撸。

仅仅是一个抚摸的动作,就让他丢盔弃甲。

“程穗安,我很想你。”思念爆发,他在此刻无助极了。

程穗安从沙发上跌坐下来,两人膝盖交叠,完成一个拥抱。

被快感剥夺的性事演变成两个相互得到慰藉的小孩。

喘息声昭示着场景还在推进,背后的气氛暧昧却并不对立。立起的性器贴合在程穗安黏腻的腿间,若说不是故意的有些说不过去。

“哈啊……”

路行川忍不住腰部缓缓发力,让沉甸甸的性器缓慢而小心地插入她的腿间,一寸寸滑入。阴茎贴在她大腿内侧,龟头从腿间顶出,慢慢又退出去,磨出一片红色。他能感觉到她新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柱身,他捧着她的乳房,牙齿叼住程穗安的乳头用力吮吸,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像发情一样在她腿间耸动。

动作有些大,程穗安将大拇指放进他嘴里,压在舌头上,“有多想我?”

他尝到指尖的咸涩味。

“想到——”他含着程穗安的手指,话音含糊,听不清。听不清的多了,程穗安也没有在意。何况现在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大腿间,前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把她的腿根弄得一片湿滑。路行川低下头,牙齿轻轻啃咬程穗安的手指。

舌头缠绕着她的指节,又舔上了。

大腿夹着性器,阴唇跟着湿了,没有性交胜似性交。

松口之后,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眷恋地浅舔,维持着腿交的姿势,没有再进一步。他想听到她的指令,想被她掌控,想让她放纵。

——就像一只只属于主人的狗。

想她想到要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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