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的目光

天刚亮,出租屋的破窗帘透进几丝灰白的光,小静揉着眼爬起来,昨晚的热乎劲儿还黏在身上,她瞥了眼旁边的阿峰,低声嘀咕:“睡得跟猪似的…”她套上工衣,深蓝色涤纶布裹着她纤细的腰,胸口鼓鼓的,衬得她身材凹凸有致,像朵开在流水线上的花。她扎好马尾,背上包,踢了踢阿峰:“起床,要迟到了!”

新厂的流水线轰轰响,机器嗡嗡震耳,空气里混着铁锈和汗味儿。小静站在包装组,工衣袖子卷到胳膊肘,手里拿着胶带枪,咔咔贴标签。她低头干活,马尾甩在肩后,汗珠顺着额角滑到脸颊,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晕,像初夏熟透的桃子,美丽得晃眼。那张脸颊弧线柔软,眼睫低垂时像画里的仕女,眼神专注得微微眯着,透着点倔强的清纯,嘴角微微抿着,眉头轻皱。工衣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她饱满的乳房,勾出圆润的弧线,乳头的小点若隐若现。她弯腰检查盒子时,领口敞开,露出白腻腻的胸口,黑色胸罩的蕾丝边挤在乳沟里,深得像个勾人的小漩涡,汗珠顺着锁骨滑进乳沟,亮晶晶的,像在诱人偷看。

新来的组长是个瘦高个,三十出头,戴着副眼镜,站在她旁边,手把手教她调整胶带枪的角度:“这儿,力度要均匀,别太快。”他声音低低的,手指蹭过她手腕,凉丝丝的触感让她眼神一闪,眼皮轻跳了下,嘴角抿得更紧。她没擡头,眼神低垂,可她弯腰时,工衣领口更松,乳房挤得更满,蕾丝边被汗水浸得半透,白花花的胸口晃得刺眼。他凑近了些,肩膀几乎挨着她,假装指点:“枪头得对准,不然容易歪。”他手盖在她手上,带着她按了两下,小静眉头微皱,眼神眯得更深,眼角上挑,透着点敷衍。她脸颊红得像被热气熏透,汗珠挂在颧骨上,亮得像珍珠,美丽得让他眼神黏在她敞开的领口,贪婪得像要剥开她的工衣。

“小静,你手挺巧啊,”组长笑得黏糊,手指在她手背上多停了半秒,“再试一次,慢点,我看看。”小静低声“嗯”了下,眼神微微一斜,眼角上挑得更明显。她低头贴标签,眼神眯成一条线,眼睫颤了颤,脸颊红晕如胭脂。她弯腰调整盒子,领口敞得更大,乳房被挤得晃了晃,白腻的胸口暴露在灯光下,蕾丝边勾着汗水,像在勾他的魂。她嘴角撇了下,眼神低垂,眼底闪过一丝淡漠,像没察觉他的偷窥。他舔了下嘴唇,低声说:“对,就这样,挺好。”小静眼神一顿,眼角微微眯了下,脸颊红晕里透着点羞,头微微侧了侧,领口更松,春光更盛。

阿峰站在组装线,隔着几排工位,擡头撞上这幕。组长靠着小静,手盖在她手上,眼神从她美丽的脸颊滑到领口,盯着她敞开的胸口,白腻的乳沟晃得刺眼,蕾丝边湿得半透,像在勾人。他眼神沉下去,手里的螺丝刀攥得指节发白,汗顺着额头滴下来,心口像被堵住了。他瞥了眼小静,见她眉头微皱,眼神眯着,脸颊红得像桃,可那组长手指在她手腕上蹭来蹭去,眼神黏在她胸口,像要把她看穿。他喉咙紧了紧,低头猛拧螺丝,螺丝帽都拧歪了,工友喊他:“喂,阿峰,干啥呢?发啥呆?”他没吭声,眼神暗得像暴风雨前的天。

晚上回了出租屋,小静踢掉鞋,瘫在床上,工衣还没换,胸口汗湿得更透,勾得她身材更显眼。阿峰从塑料袋里掏出两罐啤酒,咔地开了盖,递给她一罐,自己猛灌了一口,啤酒沫子溢出来,滴在工服上。他靠着小桌,眼神沉沉的,低声说:“今天厂里那新组长,盯着你看半天,手还老碰你,你咋一点反应没有?”

小静接过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凉丝丝的酒顺着喉咙滑下去,她擦了下嘴,哼了声:“早就知道了。”她顿了顿,眼神淡下去,盯着手里的罐子,低声说:“他看就看呗,摸两下又咋样?我又能咋样?没学历没文凭,长得还行点,不就这命?换个厂也一样,那些男人眼睛跟黏我身上似的,躲都躲不掉。”

阿峰手一紧,啤酒罐被他捏得咯吱响,喉咙滚了滚,低声说:“那你咋不推开他?”小静擡头看他,眼底闪过点涩,笑了声,笑得有点苦:“推啥推?推了他,明天工头就说我事儿多,干不下去怎幺办?我还得吃饭呢。”她仰头靠在墙上,工衣领口敞着,露出那片白腻的胸口,汗珠挂在锁骨上,亮晶晶的。

她喝了口啤酒,声音低下去:“阿峰,你别想太多,咱俩这样…不也差不多?偷摸着过,哪天散了也就散了。”她眼角弯了弯,像在笑,可那笑没到眼底。阿峰没吭声,眼神烫得像火,啤酒罐咚地砸桌上,他猛地扑过去,把她压在床上,动作凶得像头饿狼。小静愣了下,啤酒罐滚到地上,咣当一声,她低叫:“阿峰,你干啥…”可话没说完,他吻下来,嘴唇撞得她牙疼,舌头蛮横地挤进去,带着啤酒的苦味,吻得她喘不上气。

他手扯开她工衣,纽扣崩了两颗,露出白腻的乳房,黑色胸罩被他一把掀开,乳头硬得像樱桃。他低头咬上去,牙齿磨得她疼,小静尖叫:“啊…阿峰…轻点…”声音颤得像哭,可他没停,手捏着她另一边乳房,揉得红肿,力道重得像要捏碎她。他裤子褪到膝盖,性器硬邦邦地顶在她腿间,粗壮得像铁棒,青筋凸起,顶端挤进她阴唇,狠狠撞进去。小静身子一弓,尖叫:“啊——阿峰!太深了…”那“啊”高得裂了嗓子,带着哭腔,阴道被撑得满满的,花心被他撞得酸胀。

他动得又快又狠,性器在她身体里进出,撞得床板咣咣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猛,像要把她撞碎。小静抓着他背,指甲掐进肉里,低吟:“嗯…阿峰…啊…慢点…”声音碎成一片,可他像没听见,腰一挺,性器顶到花心深处,她尖叫:“啊——疼…阿峰…”眼角湿了泪,脸红得像血。她知道他在报复,报复她被偷看,报复她的无奈,报复这破日子。她腿抖得夹不住他,阴道裹着他性器,热流淌出来,黏得腿根湿透。

他压着她,汗滴在她胸口,肌肉绷得像铁,撞得她喘不上气。小静咬着唇,呻吟断断续续:“啊…阿峰…嗯…我…”眼泪终于淌下来,顺着脸颊滑到耳边,她哭出声:“阿峰…别这样…我错了…”声音哑得像碎了,带着哽咽。她知道他疼她,可这疼裹着火,烧得她心都碎了。

屋里只剩床板的咣咣声和她的哭声,风扇嗡嗡转着,夜色暗得像要把这疯狂吞下去。小静闭上眼,眼泪淌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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