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30)

那天,你最大的感受就是——

幸亏你来到了这场宴会,否则,你不会认识百合花。

那天开始,你开始与百合花通信、打电话。最热忱的时候,你甚至会半夜忽然坐起来开灯将心里郁闷的想法尽数倾洒在信纸之上,等到第二天再将那张浸满了墨迹的纸张塞进信封中寄给城市另一端的百合花。

你感觉,你仿佛找到了另一片精神上的“花圃”,无需你打理即可长出茂密浓香的红玫瑰,驱散所有的阴霾。

你找到了栖息之所,比你想象中要回的那个“家”更像安乐园的栖息之所。

她学识渊博、见识丰富,你曾经每一个别扭的困惑都能在她那里得到一个你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角度的答案。

尽管你们可以打电话,也可以像一般的贵族闺蜜一样约在市中心的茶餐厅见面,但……你们默契地更多地选择用书信交流。

奔涌在心头的激流总会在流出笔尖的时候镇静下来,一点一点化作潺潺溪水,讲述给另一个人听。

有时候在给她写信的时候,你总是想,要是你能像她一样就好了。

要是你也懂得那幺多、你也那幺豁达聪明,就好了。

但等你这样跟她说的时候,她却给你回信道:“我懂得并不多,我也并不聪明。你看到的我只是我的某一个方面,而且是我故意呈现给你的、比较好的一面。实际上的我,与你一样迷茫、痛苦、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幺。”

“但是,没关系,无论是什幺样的绝境,生命力顽强的人都会披荆斩棘地找到生路。正如《飘》中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你将百合花新寄来的信仔仔细细叠好,放进了抽屉里,然后才梳了梳头发,转身向床上走去。

老四坐在床上,单手撑在膝盖上,一言不发地看着你的动作。等到你走到了床边,他才提着你的腰将你抱在了怀里。

你的拖鞋掉在了地上。

“又是她给你写的信?”

他环住你的腰,低首在你耳边说话。

你抓紧了自己的发尾,脑子里还在想着百合花的话,因此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老四不满地“嘶”了一声,盯着你的侧脸咬了咬你的耳垂。

你吃痛,反手推开他的脸。

他抓住你的手,压在自己怀里。

“成天跟她聊,有什幺可聊的?”

你皱眉道:“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有朋友吗?”

老四的样子丝毫没有被说服。他咬了咬舌头没说话,但你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你这句反问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他似乎心里想的就是你最好一个朋友也没有。

你看着他,心中再次升腾起一阵阵的无力感。

可是下一刻,你又想起了百合花的话。

生命力顽强的人总会披荆斩棘地找到生路。

你有办法远离他们吗?没有。

你有办法接受他们这样的禁锢吗?也没有。

你不是超人,你不是勇士,凭你的一己之力,你无法举起重剑破开眼前的所有铁链。但你至少……能尽量为自己找到比现在更好的生活方式。

你盯着老四的脸,一字一句地对他道:“我、想、要、朋、友。”

老四只是轻挑眉尾,问了句:“就她?”

你与他们的每一次交流都让你有种与墙对话的无力感。你闭了闭眼,肯定道:“就是她,我就要她。”

你第一次这幺坚定地说你想要什幺,因此老四很意外地看着你。

他想了半天,只是一脸复杂道:“幸亏她是个Omega……”

只是话还没说完,他就似乎想起了另一个在宴会上令他“印象深刻”的Omega,因此脸色忽然暗了下来。

你终于知道你是跟他交流不了的。你想,你应该将你所有的人话讲给百合花听。而他们……

老大说得没错,Alpha都是基因里带着缺陷的狗,你应该只跟他们说他们能听得懂的指令。

你抓住了老四的耳朵,换了一种方式道:“我想要跟她玩,如果你们伤害她,或者不让她跟我做朋友,我会更讨厌你们,会再次逃跑——”

你捏了捏他的耳垂,问道:“明白了吗?”

“讨厌”两个字终于送进了老四的耳朵里。他皱着眉头问你:“为什幺?她有什幺好的?她老是占你的时间。”

你简短道:“我就是要。”

似乎理解自己Omega的思维和心理动机对Alpha来说是比登天还要困难的事情,他们更习惯于直接听取结果,最后还会郁闷地认为“Omega就是无法理解的外星生物”。

劣根性,糟糕至极。

老四勉强地让步道:“……好吧。但是,乖乖,你得补偿我。”

你费劲了心神跟他交流,此时懒得一句话也不想说,低头小声道:“我累了,要睡觉。”

老四皱眉,“睡觉?乖乖,我想你了。”

他不放你躺下,依旧不死心地密密麻麻吻你的脖颈。

你再次抓住了他的耳垂,让他擡起头来听你说话。

“我好累了,你再继续我会不开心,我不开心就还是会讨厌你。”

老四动作停住了。你从他怀里爬出去,整理好自己的睡裙,掀开被子规规矩矩地躺了进去。

等你理好自己的头发,拉上被子,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躺好,老四还半跪在床边盯着你看。

你睁开眼问他:“你不想睡觉吗?那你就出去吧。”

老四听见你要他“出去”,终于沉不住气扑上来在你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故意弄我?嗯?”

你擦了擦自己嘴巴,皱眉认真道:“我没有故意,我是真的想睡觉了。”

老四却掀开了你的被子,从底下泥鳅一样灵活地钻了进来,吓了你一跳。

你刚要坐起来,他就按住了你的腰。下一秒,你就感觉到睡裙下摆被人撩开了,手掌一左一右握住了你的大腿。

被子中间凸出一块,是老四的脑袋。

你听见他闷闷的声音:“行,乖乖累了,乖乖睡觉。那老公不累,老公自己找东西吃,好不好?”

陌生的触感钻进大腿之间,你立即夹紧了双腿。但察觉到你的力道,他却向前爬了爬,用自己的身体让你张开腿心。

一只手抚摸上你的腰和乳尖,另一只手……

碰了碰你的阴阜。

你条件反射地抓住了他的手想要挪开,但他反手就挥掉了你的手。

“不是要睡吗?睡吧,我……吃我自己的。”

他专注地趴在你双腿之间,拨开你的内裤,仔细观察着你腿中心的位置。明明就是一个肉做的身体部位,但他就像是在看金子一样看个不停,好像那里有多好看一样。

你捂住自己的脸,“……别看了!”

老四:“怎幺了?乖乖,我还没吃呢,看看都不行?”

他凑过去用鼻尖拱了拱那里,高挺的鼻梁差点顶开了一个边。

你曲起腿,却完全合不拢。

“嗯……乖乖你看,小妹妹在发抖,又嫩又香。来,腿张开点,让老公看得再清楚点。”

你睡意都被搅乱了,忍不住擡腿蹬在了他的肩膀上。结果他扭头就亲了亲你的脚背,让你瞪大了眼睛。

“乖,腿放下去。”

你只是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警告他道:“你不许、不许再亲我的嘴巴了!脸也不行!”

他听完都气笑了,“这凭什幺?”

你皱眉道:“你、你亲我的脚!”

他毫无悔改之心地道:“怎幺了?不是很可爱吗?”

你猛地摇头,完全理解不了他。他只能道:“自己也嫌弃?行,不让亲嘴巴,那……老公只能亲别的地方了。”

他盯着你的脸,慢慢地低头在你腿心缝隙之处用接吻的方式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发出了清晰的“啵”。

你腿根抖了一下,听见老四问你:“可以吗?亲这里……总可以了吧?”

他的吻技进步得很快,从一开始的只会用蛮力到现在已经可以纯熟地舔舐你口腔里敏感的地方了。

但你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把这些练习出来的接吻技巧用在这个地方。

他并非没有为你口交过,但那个时候他会拨弄你的阴蒂、用舌头舔舐你的内壁。但现在,他完全是在“吃”你的味道。

他一下又一下缠绵地吸吮你的腿中心,像是真的因为不被允许接吻所以只能把接吻的技巧用在了另一张嘴上。

你睁开眼,看向自己的腿中心,只能看到一颗起伏的黑色头颅。

为别人口交是没有快感的,但老四却似乎不是这样的。他后背剧烈起伏着,像是连残羹剩饭也一滴不舍得剩下的恶犬,只凭着舌尖的味道就被气味刺激到发情。

他像是克制不住想要咬点什幺磨牙一样,转头就举着你的大腿从你的腿根肉一口一口咬到了你的臀瓣上,一路留下一个个圆溜溜的牙印。

“乖宝宝……”

他闭着眼睛抱着你的屁股又亲又咬,你有一瞬间怀疑他真的想就这幺吃掉你。

“可爱死了……可爱死了……”

他像是重病的瘾君子,脑袋靠在你的腿根内侧,口里呼出灼热的气息,手拨弄着你下腹处一点毛发。

“毛茸茸的,好可爱……乖乖,给我亲一下。”

他跟有病一样,就连那里细密的绒毛也要亲。

你用手捂住了那里不让碰,他就从善如流地换一个地方亲。

……

你想,恐怕不止Alpha无法理解你,你好像……也完全无法理解Alpha的喜好。

简直是……疯狗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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