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又被隋予喊到学生会办公室,里面空空的,椅子只有一张。周眠熟练地锁门,径直往他面前办公桌上一坐,两条细腿就在他眼前晃。
隋予站起来,目光游离着,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不怕向寻知道?”
她瞪着双无辜的眼睛看他,反问,“你呢?不怕向寻知道?”
他哼笑一声,“我们还挺像。”伸出手指慢慢抚上她的脸颊,“我们很配。”
隋予看着她,脸上一副入迷的样子,周眠知道他不是在说长相。
“难道你想说,我们天生一对?”
他不说话,低下头贴着周眠的脸,额头抵着额头,亲昵地蹭,气息全扑在她脸上脖颈间。
但是不够,周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压,唇凑上前吻他脸颊,额头,手指在他后颈轻轻的挠,不经意撩拨着他。
隋予整个人俯身压下来,双手按在桌面上,夺了控制权,温热湿软的舌尖也舔上她的。
周眠被他轻轻抵着舔,垂眼便是他好看的喉结,衣领之下欲盖弥彰的漂亮锁骨。隋予的一切,都是如此美丽,令我感官愉悦至极。
“阿予。”周眠喊他,学着向寻那样。
隋予停了动作,身体挤进双腿间,凑过来鼻尖抵上鼻尖:“叫得这幺好听?”
下一秒他的手掌触上周眠的臀,轻轻按着,手指隔着校服裙子用力地揉捏:“再叫一声。”
“哥哥。”她改了称呼。
手指力度瞬间加大。
“隋予哥哥……”
他的手撩开裙摆直接探进去,贴着那一小块细腻柔软的肌肤,缓慢旖旎地摸索起来。周眠擡腿跨上他的腰,于是隋予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手上动作不停。
小屁股又软又弹,在他手里变换出各种形状,甚至能感觉到臀肉自他指缝间溢出。她猜上面一定遍布了狰狞的指痕,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收得愈发紧,整个人都挂在隋予身上。
周眠听见自己急促的、脆弱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响起。
说喘息是给自己一个面子,其实是呻吟,她软在隋予怀里呻吟。
娇媚、连续不断的。像是正在被某种不可言说的粗热柱形物体进入,娇嫩的花穴被撑开,湿哒哒的软肉覆着那器物不断地吮吸,只盼望能进得更深更重。
而隋予仅仅只是在,揉着她的柔嫩的屁股玩儿。
“怎幺不叫了?”
“隋予哥哥。”
周眠将头埋在他的肩窝,深深嗅了一口,是好闻的铃兰栀子味,清新且沉稳,非常有质感的香味。和他日常表现出来的人设很配,但又和此刻的他,有些微妙的差异。
“叫过多少男生哥哥?”
“只有你。”
“那就去掉我的名字。”
他喘着气,呼吸急促又炽热,一股脑儿往她耳廓内喷。声音里莫名也沾染上一些脆弱的、不稳定的情欲因子。
“哥哥。”
我们天生一对。
这次是因为校服没拉拉链来检讨。后来周眠渐渐明白,隋予就是故意的。
大部分时间的检讨都是坐在他腿上,认错。隋予再也不肯让她坐桌子,因为坐在腿上,他能更全面地掌控她。
后来周眠就成了学生会办公室的常客,被抓进去的理由千奇百怪。什幺下午阳光太好照得腿太白,走路的时候晃瞎了他会长大人的眼。或者裙子短了一截不符规范,高中生穿校服裙子都会尽量往腰上提,或者干脆拿出去裁掉一截。
女生都这样,隋予只抓她。
抽烟是其中最正常的。她怀疑隋予就是个狗鼻子,或者在她身上装了烟雾探测器,每次抽到一半,他就精准出现在身后,单手拎着人直接逮走。
堂堂学生会会长,正事不干,专门抓她违纪。
所以周眠这辈子最大的未解之谜——隋予这种人怎幺会是学生会长啊,明明他自己违法校规校纪,一马当先。
可耻可恨。
偏偏还必须对着可耻可恨之人进行特殊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