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窒息情欲(纯百)

窒息情欲

林默意识到喜欢在床上掐白冬瑞脖子的时候,已经是很后面的事情。

飘零的秋天,瘦高的人总喜欢把自己裹进风衣里。林默看着白冬瑞从穿无袖的T恤到披上毛呢大衣,软白的皮肤藏进衣料,灿烂着笑脸跟一位漂亮的女人约会。她在后面看着,直到看到她被捧着脸亲吻,露出脸红羞赧的表情,嫉妒心和占有欲在顷刻间冲上脑门。于是,她做了一系列在外人看来不理智的事情。

白冬瑞是个很漂亮的人。人们见到她的第一眼总是会注意到她的眼睛,大大的圆杏眼,瞳孔黝黑又清亮,睫毛长而翘,笑起来时眉眼弯成可爱的月牙。其次注意到她的嘴巴,小小的,红润的,唇形漂亮,唇瓣上薄下丰,张口说话时,唇红齿白间偶尔会闹腾着吐出半截小舌。

后来发现,白冬瑞哭起来时最美。受再多的委屈也不会嚎啕大哭,而是一边凶狠地瞪着眼睛,一边眼眶发红地流泪。抽泣着,鼻头发红,肩膀轻轻耸动,脖颈上的青筋随着抽动的瞬间呼吸一般收紧浮凸,曲线毕露。

哭得真是好看。

林默掐上她的脖颈,迷恋又贪婪地用舌尖舔走她脸上的泪,再收紧手指欣赏她濒临窒息的美。指节紧扣皮肉,手指陷落进皮肤造成压痕,不断挤压咽喉的时候,白冬瑞的哭腔会变成破碎难堪的呜咽,泪水顺着她的下颌慢慢流到林默的手背。

被泪水打湿的杏眼在下一刻崩溃地翻起白眼,手下挣扎的力度变小,林默掐准时机松了手,红白交错的指印留在她的细颈。

“咳咳、咳哈…咳……”

摸着发疼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白冬瑞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从剧烈喘息的声音,到瘫软在床的无力,发丝凌乱中透出一双水光淋淋的眼睛,看得林默远观的欣赏变成了触摸逼近,她不再是可望不可即的工艺品。

“冬瑞。”

“冬瑞。”

“冬瑞。”

她呼喊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一步又一步,急迫又渴望。白冬瑞一双带着恨意的眼睛,在她不断靠近的瞬间流露出胆怯和畏惧。

“冬瑞。”

喜欢之人的名字在喉头滚动,声带震动再由唇齿闭合发声,生出一种令林默沉溺的满足感。

捏住下颌拨开她散乱在脸上的发丝,亲吻落在白冬瑞的额头、眉心、鼻尖,最后是她颤抖的唇瓣。白冬瑞吃尽了苦头,不敢紧闭嘴巴,更不敢咬林默的唇舌,只能在林默的手中仰着脸,半张着唇任由林默的舌头像蛇一样滑进她的口腔攫取她本就稀薄的氧气。

“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冬瑞。”

林默的眼睛是狭长的细眼,鼻直唇薄,脸型狭窄,表白的声音清冷中透着狂热,面貌像蛇,眼神更是比蛇还阴鸷。

双手撑在白东瑞上方,双腿用力卡住她的腰不准她后缩,林默说话的语气像谈论晚餐一般稀松平常。

“今天我去上课,听到你的朋友正在打听你的消息,”她的眼睛落在白冬瑞的脸上,一瞬不瞬地紧盯她的表情变化,“你想她们吗?要不要我把她们带过来陪你?”

白冬瑞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摇着脑袋发出祈求的哭声,“不要、不要。”

“是不是我上次吓到你了,”林默放柔了声音,拧起眉头,安抚性地摸摸她的脸,“我保证,下次我再也不当着你的面杀人了。”

下一秒,摸着她脸的手又滑到她的细颈,猛地把她按在床上,提高音量大吼道:“谁叫她要亲你的,她罪该万死!”

“咳、咳。”白冬瑞呛出咳嗽。

松开手,林默阴晴不定的脸又扯出温柔的笑容,“白冬瑞,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应该选择的是我而不是她。要不然,她也不会死了。”

“要听话啊,冬瑞,我舍不得你也死掉,但如果你真死了的话,我也会把你泡进福尔马林做成标本让你永远陪着我。”

林默居高临下地威胁她,看着白冬瑞因为自己的话语小心翼翼地将眼神掠向橱窗,橱窗里正摆放着那女人泡进福尔马林的舌头,扁长的,猩红得渗人。

“嘴巴张开。”

白冬瑞喘着气回看向林默平静的脸,手指攥紧床单,缓慢地张开嘴巴。

红唇被泪水打湿,唇瓣止不住地颤抖。

“舌头露出来。”

白冬瑞眨着眼睛,心中害怕跟橱柜上摆放的罐子同样的命运,颤颤巍巍地将一截舌尖伸出口腔。迎接她的是林默细长有力的手指,两指掐住她的舌尖拽出更多的舌面,再用手指反复夹紧或戳弄她的软舌,直到她眼泛泪花,舌根酸涩地堆积涎水从嘴角流出。

“你知道的,上一次你咬我的时候我差点敲碎你的牙齿,”林默把玩着她的舌头冷静回忆道,“你哭着求了我好久,哭到嗓子都哑了,我才放过你。那之后你乖了很多,像现在这样,多好。”

“你骂我的时候也是,我忍耐着,忍耐着没有割下你的舌头,只割了那个人的。现在想想,真是庆幸,当时要是没有忍住,你就只能当个漂亮的小哑巴了,对不对?”

林默专注的眼神从白冬瑞被手指纠缠的舌头移向她的眼睛,嗓音低沉地问:“冬瑞,你的舌头是用来干什幺的?”

白冬瑞双眼湿润,睫羽挂着泪滴,含糊地发出声音,“舔、吻。”

“呵~”林默勾唇轻笑,放开她的舌头,沾上涎水的手指揉皱她的侧脸。

脸颊被揉捏得发红,舌根酸涩,脖颈发疼,连吞咽都变得难受。

白冬瑞经受百般折磨,长发散乱,红痕交错的皮肤狼狈出遭受凌虐的美。她美得不合时宜,不分场合,心生畏惧又坚韧地活着。恨意和惧意在眼中交织,屈辱的泪水和曲意逢迎的讨好交替上演。

林默跨坐到她身上,手指捏住她的衣领。白冬瑞看着自己衬衫的衣扣一个一个解开,慢条斯理的动作仿若凌迟,她早已变成林默案板上的一条鱼,要杀要剐,她说了才算。

锁骨下方的肌肤随着衬衫的解开而露出,白软胸脯上一点嫣红乳花,清瘦的身形使得她在喘息间看得清肋骨的形状,一张一弛,肚脐起伏,呼吸急促。

林默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向下,从她锁骨的正中间开始,画了一条无形的中轴线。指腹顺着乳沟,再撩拨到肋骨中间,最后停留到她小巧的肚脐上轻轻一点。她的手,像一把光滑的利刃,拨开白冬瑞身上遮掩的衣摆,将她残忍地开肠剖肚。

手掌贴上她的小腹,按压,用力,看着她肋骨一条一条的鼓起,如同羽扇的筋骨,太过用力便被大风催折。手掌放轻,让她呼吸,再顺着中轴线一路贴紧皮肤滑行上去。白冬瑞颤栗不已,似乎被林默褪去的不止外衣,还包括她那层紧致又光滑的人皮。

潮湿的地下室仅点着一盏吊灯,光线晦暗不清。擡头看林默的表情,更觉得她那张被发丝遮挡出阴影的脸,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可怖至极。

湿凉的吻从脸颊、从唇、从脖颈,再到乳房,留下一串黏湿的痕迹。

白软的乳儿抓握在林默的手心,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恶趣味地在她身上留下深深的指印。牙齿啮咬叼起乳尖,口腔包裹再吐出,嘬吸得乳尖矗立发亮。

“冬瑞……”

林默痴迷地喊着她名字,半掩在发丝后的眼睛染上疯意。

她顺着白冬瑞的身体爬下,跪坐到她两腿之间,再把她双腿掰开擡起。屈腿分开,脚尖点床,身体上最后一点布料被林默撕开,白冬瑞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胆怯地瑟缩,下一秒便被林默压着大腿擡高臀部。

隐秘的私处被林默静默着观赏,白冬瑞梗着脖子看了一眼,对上腿间林默兴味正浓的视线,急偏头避开,露出发间发红的耳朵。

脑袋凑近,鼻息喷洒,林默冲着她的小穴吹了一口气,在她颤栗发抖的瞬间舔了上去。舌头用力,从下缘往上,舔开她羞涩闭拢的花唇,色情地吐着舌头不愿收回。舔一次,停顿数秒,看着花唇分开再合拢,又用力舔开,欣赏白冬瑞紧张不安的表情。

好似一个被捉弄的玩具,每碰一下,要等反应过后碰第二下。又慢,又粗鲁用力,干燥的小穴很快就变得湿润出了水意。舌头速度极慢地舔弄花穴,身体的快感被抛得越来越高,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藏在花唇下的阴蒂冒了头,花穴明显地翕张着,仿佛想要吞吃什幺。

快感累积,臀部轻抖,还嫌不够似的,灵巧的舌尖舔上嫩红的阴蒂,舌尖一勾,大腿狂抖着想要合拢,立刻被林默用力钳制着分开。

舌面刮蹭,林默挑着她这一点弱点强势进攻,卷着舌头包裹嘬吸,很快听到上方传来的呻吟声。含进高热的口腔,奶嘴一般用力吮吸,不过两下,白冬瑞便拱起腰身小腹抽搐,发出“不要”的求饶。

林默向来是不听的,她总是一意孤行地做着白冬瑞讨厌的事情。说“不要”的时候她偏要,不仅用力嘬吸,还故意发出黏腻色情的声音,抱着她两条腿不撒手地逗弄。

白冬瑞很快缴了械,抖着腿抵达高潮,小穴微张着流出花液,吃进林默啧啧作响的嘴巴,又被逼着同她亲吻染上自己的味道。

“哈啊~”

涨红一张脸,白冬瑞又是羞耻又是疲惫。她的眼尾发红,眼神无力地那幺一扫,却叫林默兴致高昂。

林默细长的手指钻进她湿润的腿心,手掌压在她的胸前,微笑着从上方看她。

“嗯~”

白冬瑞哼出细小的鼻音,紧紧攥紧手下的床单直到指节泛白,她的身体开始在林默的手下摇颤。每一次,脑袋快要顶到床头,又被林默一把拽下。潜移默化的,她意识到,她似乎永远也逃不开林默的桎梏。

手指在湿热的甬道分开合拢,指节在内里勾过敏感的肉壁,动情的身体就是这幺不讲道理,哪怕不是出于本心的性爱,身体也脱离思想给予了相应的反应。

林默总是很有耐心,她喜欢看白冬瑞不情愿却不敢反抗地承受她给予的情欲。让她习惯同自己做爱,久而久之,抵抗变得顺从,逆来顺受着,连抓着林默的手臂都不敢太用力。

但林默很贪心,承受还不够,她还需要白冬瑞的回应。她要把白冬瑞训练成巴甫洛夫的狗,一看到她就腿软发情,下面水流个不停,再也不敢离开她将她抛弃。

她把白冬瑞关进不见天光的地下室,阴冷潮湿又简陋,每一次开门进来,让她看到一缕光的同时,将她压在床上反复奸淫。过不了多久,她想,她就能在白冬瑞漂亮的脖子上方纹上“fuck   me”的字样,这样,每次掐住她脖子做爱的时候她都能看到对她的邀请。

她憧憬着这个场景的到来,一遍遍在床上演习。

在白冬瑞即将高潮之际,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看她白软的胸脯上下抖动,在短暂的窒息中抵达欲生欲死的快感巅峰。

“你慢慢会喜欢的,我保证。”

林默抽出被白冬瑞小穴抽搐绞紧的手指,轻轻抚弄她满面泪痕的憋红的脸。

“怎幺这幺爱哭呢?”她看着手指上的淫液混乱地涂抹进湿漉漉的泪水,亲了亲她还在张口喘息的唇,温柔道,“我爱你啊,冬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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