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门外的人对着电话另一头说。
冷冽的声音满是怒火。
「正忙着呢——有事吗?」宋楠兮轻挑的语气带着不可言喻的餍足。
「宋楠兮,开门。」
宋楠兮舌头抵了抵腮帮,‘啧’了一声,最终还是起了身套上浴袍:「来了——」
门打开,那双狭长的凤眼正冷冷的看着宋楠兮。
是周时琛。
宋楠兮懒散的靠着门,红晕未退,发丝凌乱,瞳孔里带有被情潮染上的朦胧,一眼便知刚才经历了场情事。
而这副模样印入周时琛眼中,寒意更甚。
「够久了吧。」神情看似平淡,但那黝黑的眸色却愈发暗沉,像是积累无数沉甸甸的黑雾,随时都可能爆发吞噬。
「什幺——」
宋楠兮话说到一半,周时琛的耐心便已用尽,他径直掠过依靠在门旁的人,向屋内找寻他要找的人。
富丽堂皇的装潢一眼过去无人,长腿一迈,步上二楼,一片紧闭房门中一扇半开的房门特别突兀。
门打开,空气弥漫旖旎的气味,床上的隆起微微起伏。
周时琛向前,印入眼帘的是白皙带着潮红的小脸。双眼紧闭,眼尾嫣红,唇瓣红肿,露出的肌肤上红红点点,一副累坏的模样。
周时琛表面端着冷漠平静姿态,心底却早已波涛汹涌,他弯下身子,连人带被的抱起就要离开。
「喂,强人呢?」宋楠兮靠着房门,潋滟的神情已然消失,尽是暗沉。
「是你的吗?」周时琛嗤笑。
宋楠兮盘手的指节敲了敲手臂。
他的珍宝怎幺不是他的了?
没等他说话,周时琛便抱着人直接离去。
还真是…说一不二呢,真是不把他看在眼里。
他走向窗台,目光直直地看着珍宝被偷走。
为什幺不追?
大概是他心里清楚这个珍宝不是只专属他一人的吧。
—
肌肤上酥麻感阵阵掀起,阮软身体本能地想躲避,小手却被大掌压在床上,她长睫轻颤,发现空间已变。
肌肤上的唇舌一改以往,吮得极为凶狠,将满布的红痕印上更深的痕迹,星星点点的一寸都不放过。
「呜……不……」娇嫩的肌肤被嘬得红紫,阮软痛乎出声。
身上体无完肤,一层盖过一层,唇舌留恋于肌肤,旖旎的痕迹始不消退,丛丛红花绽放,艳丽的夺目。
不是爱抚,似是惩罚,即使将痕迹盖过,周时琛心里的怒意依旧未减,反而跟其他不明所以的情绪混杂一起,越滚越大。
而这股情绪在见到那泥泞的花穴口后终是爆发。
红肿的花瓣吐出浓稠白浊,蕊珠高高挺立,分明是引人情欲的画面,却让他冻结三尺。
这都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冷笑出声,这也让阮软瞬间僵住——不是宋楠兮。
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她是什幺玩物吗?
「你……」软糯的声音带着颤抖,阮软还没说完,就被周时琛堵住了双唇。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怎幺会是……周时琛。
心脏被攫住般难以呼吸,回忆又再次浮现上来,多幺狼狈的自己。
『你又想做什幺?』大雨倾盆未浸湿周时琛一分,反而是早在边上等待的她被雨水溅得淋漓。
冷漠又厌恶的眼神像附骨之蛆般烙在骨子里,似是什幺不堪入目的垃圾,明明,她只是想给他递个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