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停在她锁骨凹陷处，指腹慢慢地画着圆。
她的呼吸已经不再平稳，从最初的不安颤抖，变成一种……不知该如何拒绝的温热。
她睁开眼，想逃，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退路。那不是因为沙发的边缘，而是因为他的眼神太专注，太熟练，像是早就看透她心底的空隙。那道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被填补的缝隙。
「妳这里……是不是，比妳自己想像的，还敏感？」
他低声问，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针织衫下摆，指尖慢慢滑过她的腰侧。
她想躲，却只是轻轻地蜷缩，像被点燃的火苗包围，无处可逃。那种感觉太细致，太恶劣，让她整个人像被推到悬崖边，却又不自觉地往前倾。
「不行……这样真的……不可以……」她低声恳求，却像是在对自己说。
他的手指绕过内衣边缘，轻触到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时，她再也压不住那声颤抖的喘息：
「啊……不……！」
她咬着唇，羞耻到连指尖都颤抖。她的胸不大，却异常敏感，每一次轻抚都像电流，让她整个人被撕开了一道裂缝，感觉从胸口一路蔓延到腿心。
「已经这样了……还说不可以吗？」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像要吞进她耳朵里。她的身体正一点一点地松开，那件内衣早已被推上，胸前的颤动直接暴露在他指腹之下。
她拼命闭上眼，不想面对自己现在的模样。那不是她该有的表情——
双颊泛红，额上微汗，嘴唇失控地颤抖，甚至连腿都不自觉夹紧。
她身体背叛了她。
而他看得一清二楚。
「妳现在的表情……我不说，妳自己感觉不到吗？」
他说着，指尖轻轻旋转、按压她胸前的敏感点。
她整个人像瞬间崩溃，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不可以这样……我……会……！」
就在那声喘息中，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明明还没真正深入，她却像已经被推上高潮边缘，整个人像是随时会崩溃般地抽搐。
她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咬紧牙关，忍住那份即将爆发的快感，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是坏女人吗……？」
她心里喃喃地问。
那句话，不是对他说，而是对着自己内心最深的羞耻发出的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