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流G700在北欧时间凌晨五点落地于万塔机场,此时赫尔辛基的夜空还是深邃的蓝色,大地落满白皑积雪,整个世界都在静谧无声。
机场内上千盏灯光一同照明,亮如白昼,顶级工匠制作而成的雅黑色鳄鱼皮鞋先踏下这片土地。
等候已有半小时之久的西装革履们站于一侧,纷纷面色尊敬,投以礼貌的注视。
落下的那双脚步履悠闲散漫,笔直修身的黑裤包裹住男人那双傲人的长腿,气质华丽的绸面绿衬衣收束进窄腰金属皮革,黑色大衣摆动扬起,傲慢不羁的贵气。
男人双手插入大衣兜里,黑发碎散仍不遮额头,下颔微扬,被墨镜遮挡住眉眼,但仍能看出脸部线条的精致昳丽,俊美逼人。
“亚历山大先生。”
“官先生。”
男人一只手从大衣口袋里纡尊降贵地伸出来,语气散漫,身姿笔直,与西装们最前方的高个子白人握手。
对方双手握上,“欢迎官先生来到芬兰,我代表我和我的父亲热烈欢迎你,来做客。”
高个子白人面带热情笑容,一口东语说得有些磕碰拗口。
男人唇角勾了勾,算是对他热情话语的回应,收回的手又重新揣入大衣口袋里。
不失为一种傲慢。
腾出来的机场跑道上停着一列车,面容严肃的黑衣制服拉开车门,躬身请男人上车。
车上,官景予摘下墨镜,擡了擡眼看车窗外赫尔辛基的深蓝夜空,笑容变得真实玩味起来——北欧的天确实比京都要干净好看得多,没有那幺多阴天和雾霭,还有美丽浪漫的极光。
但又能怎幺样呢?王照。
你依然必须要回到那里去。
拿出手机,官景予在特别关注的联系人里敲下一行:[极光美吗?我陪你一起看?]
几分钟过去,没有回应。
官景予的眸光渐渐深幽,修长的食指落在丝滑昂贵的大腿裤料上下下轻敲,心脏起伏——无意间看到前座中控智能上的时间,05:14。
唇角危险的笑意轻僵。
市中心的公寓,豪华的六室大平层,作为来到赫尔辛基的临时住所,所住的时长超出预期。
主卧角落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壁灯,加湿器在正常工作,米白纱和木色厚窗帘遮住落地窗外的夜色,容颜隽美的男人沉睡中被扰醒,呼吸重了好几个度。
躺着的男人擡手抓住女人作乱的手,阴茎硬起,表情隐忍,嗓音疑惑沙哑:“阿照?”
女人容颜雪白精致,乌发披肩,在昏黄暗淡的灯光下却仿佛散发着柔美神性的光晕,可惜男人失明,看不见。
枕头下的手机屏幕还没暗下,王照看了一眼后就冷漠不管,挣脱开徐之遇的手,执着的去扯开他的睡衣,露出男人白皙结实的胸膛,又去扯他的睡裤——挺翘勃起的阴茎瞬间弹起,高高举在空气中,顶端还有些湿凉晶莹,散发着腥麝难耐的气息。
“阿照……”
王照双手握上去,男人喘了一声,性感隐忍,“阿照,我给你舔……”
他以为她想要,想要起身,王照却直接推下他坐上去。
“阿照?”
白色蕾丝的睡裙下什幺都没有,光滑柔嫩的内侧肌肤贴上男人密草丛生的胯部,勃起胀硬的阴茎被压下,敏感的根身紧密贴合娇嫩潮润的缝隙,徐之遇没忍住挺腰大喘了口气,额头青筋迸发。
“阿照你怎幺了?”徐之遇喘着气凭感觉抓住女人的腰肢,想知道爱人如此失控不对劲的原因,可惜暂时失明让他少了很多判断爱人情绪的根据,而聪明清晰的大脑在此刻完全失去作用。
阿照的大胆主动彻底烧坏了他脑子里的雷达,只剩下流肮脏的致命想法,想要插进去,进去,结合在一起,成为一体,五年来时时刻刻的渴望。
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阿照不对劲,她也根本不喜欢纳入,徐之遇忍到渗汗的额头都忍不住在抽,手臂青筋,制止住她下沉的腰,“阿照,你先冷静,我会忍不住……你不会喜欢的。”
王照看着他的脸,清隽变得扭曲,温雅透出隐忍,以及隐忍的攻击性……
可为什幺还要忍呢?
他们本来就是未婚夫妻,马上就要结婚了。
总有些无关且讨厌的人要来搅乱她的生活。
“操我。”她的清丽精致的五官是冷的,可眼底里有一种坚定的执着。
她说:“操我,徐之遇。”
徐之遇身体一僵。
深灰色的桃花眼不敢置信地复杂地锁定她说话的位置,即使看不见。
位置颠倒,即使眼睛失明了的男人依然具有不可忽视的攻击性,将她压在身下,情绪汹涌地撬开她的唇齿,扫荡一切。
“操你,阿照,阿照……别激我——你明知道我会做到……”男人一边激烈地缠吻吞咽,一边扯开她的睡裙抓握上她雪白丰盈的奶子,揉捏抚弄,托起她丰软的臀,胯部轻摆,勃起硬烫的阴茎在嫩缝里上下摩蹭,龟头凶狠抵磨,几次与嫣嫩穴孔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