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强行往迟月嘴里插去,夹着起软嫩的舌头逗弄搜刮。
迟月被迫张嘴,口水直流,支支吾吾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李明欲掰过她的头,神色冰冷地欣赏着迟月的痛苦样,“那你这个老公现在要操你,宝宝你能不能自己掰开骚逼,让老公插进来?嗯?”
迟月死死抓着李明欲的手腕,嘴巴被两根粗长的手指填满,搅弄,口水糊了半张脸,眼珠往脑后翻去,一副好不淫荡的婊子模样。
李明欲见她不回答,索性不等了,直接抽出手指,两指并在一起,没有任何前戏的辅佐,往她的肉穴捅去。”
“唔唔!痛,拿出去!拿出去!”
迟月哭了,那张漂亮的脸扭曲在一起,废力地扭过上半身痴痴吻着丈夫的下巴,一脸讨好模样:“求你了,好痛,好痛,拿出来好不好?我自己掰开!我听话我自己掰开…”
李明欲舒叹出声,手指一插进去,软糯的穴肉就黏了上来,紧紧包裹着每寸皮肤,吸允起来。
他忍不住想现在插进来的要是他的鸡巴,那他不得爽头皮发麻,欲仙欲死,最后死在迟月身上啊。
鸡巴硬得生疼,顶端溢出的液体沾湿李明欲的内裤,一顶胯,直戳迟月股缝。
李明欲低头,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迟月脖颈,哄骗着:“宝宝,用手帮我摸摸。”
迟月忍痛咬着下唇,充耳不闻。
“不摸吗?”顶胯的动作停了,李明欲地声音冷了下来,“行。”
见对方不行动,插在逼里的手指快速动了起来,啧啧作响的水声清晰可闻:“摸不摸?说话!”
啪,一巴掌扇了过来。
力度没收,重重打在迟月白皙的双臀。臀瓣泛起强烈的痛感,迟月忍不住一抖,身体应激般朝前倾去,穴里的手指又进了几分。
她紧咬下唇,眼眶通红,碎发汗湿在额前。
“哑巴啊!说话!”
啪,又是一巴掌。
臀上旋即泛起两个重叠的巴掌印,哼唧的声音泄了出来,痛苦又可怜,
李明欲看着犟起来的迟月,差点气笑,他手都要抽插酸了,对方硬是把嘴角咬破,流血,也不肯出声。
不再跟她废话,李明欲直接把双腿打颤、全身裸着的迟月扛在肩膀,丢到卧室床上。
“李明欲,你他妈在这犯什幺病呢!” 没了禁锢,迟月连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擡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放手!” 纤细的手腕被紧紧抓住。
李明欲笑了:“我操你不是天经地义吗?你生什幺气?”
迟月的双眸逐渐氤氲,没了力气,认命般躺尸在床上。
李明欲看着迟月那可怜样,调笑说:“两个手指就受不了,那别人的鸡巴是怎幺捅进去的?嗯?说话!”
手指猛地抽了出来,湿哒哒的,初月整个人还没没反应过来,李明欲的鸡巴捅了进来,鸡巴比手指大得多,下体撕裂的痛感瞬间让迟月脸色苍白。
“痛,出去!出去!”迟月疯狂摇着脑袋,惨白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李明欲现在也不好受,紧涩的阴道夹得他鸡巴痛。
他俯下身,边吻向苍白的双唇,边上手揉捏着白软软的胸,“乖一点。”
沙哑的声音良久满是情欲。
李明欲的吻技很好,连揉胸的手法也极为娴熟,慢慢升起的爽感减轻了一些痛感。
一想到这,初月心中无比心酸,凭什幺他李明欲可以找女人上床,她就不能出轨!
有了液体的滋润,李明欲缓缓抽插起来,迟月的嘴里也开始溢出一丝丝呻吟。
动作越来越快,初月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双手不断推搡着趴在他身上的李明欲:“戴套!戴套!戴套!”
“慌什幺?怕怀孕?给我生个宝宝不好吗?”李明欲调笑,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戴套……”祈求声里带着一丝丝明显的哭腔。
李明欲抹去初月眼角的泪,哄骗道:“戴了,别怕。”
听着自己想要的答案,迟月反应过激的身体瞬间放松,倒在了床上。
李明欲轻笑出声,握着迟月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猛干起来,力度大到要把两个睾丸也要塞进迟月逼里才罢休。
迟月也不知道李明欲干了自己干了多久,她是被做晕的。
“怎幺这幺不经操呢?”
李明欲附身拍了拍迟月的脸,确认对方是晕过去了后,心里涌现出一丝心疼。可一想到自己爱人和其他男人吻得难舍难闻的画面时,李明欲那颗跳动的心脏瞬间死寂,浑身的骨肉都被流出的酸水腐蚀成了一摊黑水
他像是疯魔了般,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脸痴迷地望着迟月,“宝宝,射给你好不好?好不好?怀一个我们的宝宝好不好?有宝宝了你就不会再出轨了对不对?”
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李明欲动作粗鲁地掰过迟月脑袋,一手捏开她嘴巴,在射精前把鸡巴抽了出来,猛地插进迟月嘴里,温热的包裹感瞬间让他缴械投降。
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好看的半张脸上全是。李明欲看了许久,眼底闪过一抹意兴阑珊。
“宝宝,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他妈就把你操到怀孕,操到逼里全是精液。 ”
李明欲翻身下床,刚想抱着迟月进去清洗一番,视线撇过床头的手机,拿过来解了锁。
“宝宝,拍点我喜欢的照片,你不会介意吧,你要是去拍戏了,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该怎幺办?我总得给自己想想办法。”
他一把扯过迟月,扶着她靠坐在床头,双手又把迟月的双脚分开,那被操得汁水横溢的粉嫩小穴,暴露在镜头之下,空气之中。
手机怼近,李明欲双指划拉着屏幕放大,顷刻,安静无比的房间里面咔擦声此起彼伏,摆成各种姿势的迟月一一被镜头记录了下来。
李明欲扫了眼相册里满满当当的照片,直接评价两字:“好骚。”
他欣赏良久,才抱起迟月去了浴室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