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下了场大雨,清晨起来的天气总算不那幺炎热,空气变得湿润。
蛇渺进入返发情期,元照拿着新做好的狮毛小帽子,小鞋子走进内殿时,就听见了白熊皮床底下传来的淫靡喘息声,伴随着娇媚的嘤咛和水渍拍击声。
元照见怪不怪,“贤惠”地开始整理寝殿,开窗透风,更换清水,将伴侣用过的巾帕衣物收集清洗,但还是不放心地提醒道:“渺渺肚子里有崽崽,你们小心点,动作轻点,别让渺渺不舒服了。”
宽大昏暗的床底下,用虎戈的衣物毛发等筑造的王蛇巢穴中。
曼妙雪白的身子蜷缩在高大精壮身躯下,纤细白嫩的双腿如蛇尾般缠绕在兽人的劲瘦贲张的健腰上。
一张稠艳如妖,勾魂摄魄的脸颊从兽人宽阔的肩膀上方显露出来,布满香汗绯晕,乌发随之被顶得摇曳起伏,红唇溢出娇柔嘤咛。
而她背后还有一个银发兽人,亲吻舔舐她的耳朵,坚硬的胸膛撑起她纤柔的雪背,手掌护住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鼓起的雪白小腹,抚摸一对莹白如雪的丰盈鸽乳,捻住粉蕊乳尖揉捏挑逗。
听到元照的提醒,入得正酣的虎戈动作微顿。
拱起的腰背如山峦般雄壮有力,将伴侣窈窕纤细的雪白身子笼在身下。
金色丛林里探出的倒刺棍子深深埋入紧致柔软的粉嫩洞穴。
汁水淋漓,遍布潮湿的味道。
将近三个月未和伴侣近身,一入进柔嫩娇软的身子,便几乎不能自已。
恨不能全埋进去,死在这幅爱极了的身子上。
猩红发烫的肉茎微微撤出来。
身下娇躯随之轻颤,唇畔溢出莺声娇吟,勾人心弦。
“嗯……”
肉柱上绵密粉白的倒刺,层层刮出水嫩粉洞里的娇嫩软肉。
还有黏腻白浆,如熟烂甜美浆果被重重捣烂,止不住往外流淌。
竟看不出先前被灌入多少。
湿腻腥燥的气息充盈在鼻尖。
“渺渺和崽崽舒不舒服?”虎戈英俊立体的五官浮上担忧,额头鼻尖布满热潮的汗水,热烫的手掌抚上伴侣有孕鼓起的小腹。
蛇渺懵懂睁开一双粉眸,娇艳的脸颊香汗淋淋,如同被水洗过一般,湿润澄澈,又带着不自觉的勾人媚态。
红唇微张:“要……”
下一秒,撤离粉穴的粗大肉粉棍子一举塞入,将里面堵得严严实实,浓密肉刺勾住娇嫩媚肉,层层叠叠,不留缝隙。
“嗯……”雪颈扬起,妖娆雪白的身子被挤压在两个强壮的兽人之间,被顶晃不停,无处可躲。
诱人的红唇被轮番采撷,分不清吞咽下谁的口涎,又被谁吞咽。
莹粉圆润的纤美指尖在兽人的蓬勃脊背上抓挠出凌乱的粉色指痕。
潮气弥漫。
前面的倒刺棍子刚从体内抽离,下一刻就被后面入进一根坚硬滚烫的铁棍。
抽动不止。
黏液与浆液混合着被捣散,胀热发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仿佛连呼吸都带着腥热浊气。
……
直到身子被灌注到极致。
大脑空白,化为原形。
银白透粉的美丽王蛇软绵绵瘫在兽人们的热烫肉体之间,粉色漂亮的耳鳍垂下,被几只大掌抚摸孕育幼崽的鼓胀尾腔。
似乎还能听到兽人们在耳边的潮湿轻笑:“好鼓,渺渺好贪吃。”
“渺渺这样看起来像是怀了一大窝崽崽。”
“崽崽会不会有感觉?”
“我刚刚好像碰到崽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