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如果你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

那是悔恨是恐惧更是感动。

妻子她不喜欢性交,至少在我胯下她兴致寥寥。

我喜欢淫妻,于是要求妻子服侍别人。

风筝线再一次断了,我依然选择自暴自弃?孩童般的自寻短见?

别开玩笑了!凭什么只有我原地踏步?

随着我思绪的稳定,一阵手机铃声刺入我的脑海。

是妻子的短信。

“自己走回去哦老公,惩罚你的,谁要你把我卖给别的男人。”不争气的眼泪就这么滴在了屏幕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么,我走回去需要花1个小时,这1个小时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我是说,地摊有可能会变成外卖。

她骗了我。

“车里还有人吧。”

我回信。

不一会儿就收到妻子的回复。

“是的,老公,我想让你更加享受这个……我用嘴帮他弄出来可以么?”其实,她没有骗我,她只是太爱我了。

最后的最后,与其说是失控,不如说是水到渠成。

“好啊,玩的开心,注意安全,老婆”

我淡定的回复了一句,装作见怪不怪的样子。

但我胯下的小老弟把我给卖了。

我他妈的好鸡巴兴奋啊!心底的火,燃了起来!

那个男人的鸡巴会很臭吧,会有很多米黄色的包皮垢之类的?

,爱干净的妻子能接受么?

不会射进她嘴里然后强迫她喝掉吧?

她还从没有尝过精液的味道啊。

这么一说,我妻子嘴巴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别的男人给夺走了?

也不知她还有多少东西会因为我而被其他男人肆意掠夺……

但是这种妻子被肆意开发的情节,不就是我这种人所追求的么?

追求却又不断叹息,人们不都是这样。

他人追求着荣华富贵,叹息996非人福报。

我追求着淫妻堕落,却叹息夫妻之情。

有人最终猝死在岗位上,也有人实现理想。

妻子有可能会无法回头,但我会得到满足。

一顿剖析下来,我真是个自私又混账的东西。

无论什么结局,妻子都会万劫不复。

难道就没有对于彼此来说都幸福的出路么?

除非,除非。

除非这个结局,是妻子也同样追求。

我那温柔的妻子,真的不喜欢做爱么?……

各种妄想充斥着我的脑海,一个小时的路程是那么的快,妻子的肉体已经在我脑海里被我的淫妻欲糟蹋的不成人样,就算如此,我仿佛依然能感受到她的微笑。

“我回来了,老婆。”

我打开家门,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那双今晚穿在妻子肉色丝袜脚上高达十厘米的黑色尖头高跟。

这双高跟鞋在地上东倒西歪,细细的酒杯跟连接的鞋身,名为性感的黑色“酒杯”里粘满了黄白色的“美酒”。

美酒配美脚,操得妻子久又久。

洒落的“美酒”干涸着,盘踞在地上,绘制出一副副脚掌的形状,像是家中进了某个淫乱的小偷,那么,是谁用沾满精液的双脚走过我家的地板?

我跟着“精斑足迹”,一直走到了厨房。

妻子正在下着面条,我在望着她。

“别看了,我都洗完澡了,快去坐好,走这么远累了吧,老公。”她转过身来,对我说到。

她穿着睡衣睡裤,围着围裙的样子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依然恬静的脸,依然柔柔的短发,依然是我的妻子。

我很惊讶,惊讶于这平常的一切,仿佛淫妻地摊就没有发生过,妻子也没有做出那些我脑海里妓女般的事情。

“啊……好,多放点肉。”

我呆呆地走向客厅。

“辛苦了,吃面吧,老公。”

一份热腾腾的面条端到了我的面前,面条上盖满了红彤彤的红烧肉,这是我最喜欢吃的。

我拿起筷子,迟疑地望了下眼前的妻子,低头看向她的脚,五个脚趾头整齐地排列,依次渐渐地缓缓淌下去。

每个脚趾头各自孕育出自己的丰碑——脚趾甲,修剪得圆滑整齐,像隐形镜片般白光透亮晶莹,上面水墨色的指甲油赋予镜片生动的奇妙感。

那双肉色油亮的丝袜不见踪迹,双脚洁白,也看不到黄色的精斑,仿佛门口的足迹是另外一个人。

准确来说,也确实是“另外一个人”。

仿佛没有看到我的目光,妻子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颊:“好了,别看了,我还是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

我苦笑一声,心底默默对母亲说了句抱歉,举起筷子,闻着阵阵油香,又累又饿的我端起碗来,呼哧呼哧地往嘴里赶着面条。

真的很好吃,我打心底感谢为我做饭的人,很久以前有妈妈,现在有她。

妻子将头侧靠近我的脸,对我说到:“好吃么?”

柔软的发丝被一阵风吹得偏离,仿佛在躲着什么,妻子爱整洁,就连口腔的都保持时刻清新,而我并没有感受到那好闻的味道,我只嗅到了……

腥风……

一股无比腥臭的精液气味充斥在我的周围,红烧肉的油香顿时荡然无存!

那是一股臭味,没错,一种充满淫糜的,混着的雄性骚味与母狗的臭味。

“别被烫着了,老公,我帮你吹吹。”

这种把我当儿子养的习惯可以证明我眼前确实是我的心爱的妻子,可她呼出的气息却充满了其他的人的味道,又是一股腥风呼出,我眼前的面条仿佛成了一碗恶臭的精液。

我眼前的人,是我的爱妻?

还是说,一个披着我妻子肉皮的储精罐,连呼吸之间都是精液味道!

妻子好像没有意识到一样,还在贴心地为我吹凉面条。

“又来了又来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面条还要人吹。”我将碗又端了起来,试图冲淡这股腥味。

妻子微微讶异,轻轻地笑着,她来到我身后,将软软的下巴抵住我的头顶,又无意识地将丰满的双乳压在我的背上,右手轻轻揉着我的耳垂,我知道是我让她被精液污染,若说歉意,该由我致以才是,怎么感觉不好意思的是她一样。

“老公……我……”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如此温柔的她,是不会接受自己给别的男人口交这种行为的。

又或者说她能接受,但是我不能接受如此卑微的她。

“好吃么?”

我擦了擦满是油的嘴,不着边际地问了一句。

妻子先是用疑惑的神情望着我,随即,她笑了出来,笑容是那么好看,她撮起的嘴唇和垂下的睫毛使她脸上出现了母牛似的温厚,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用手端起只剩汤渣的碗,把最后一点红烧肉抹送进了我的嘴里,一股腥气带来了她的回答:

“非常非常的好吃。”

我以为我意识到了,实际上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早上,妻子出门买菜,我偷偷摸摸下楼买烟,顺便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着,眼睛四处转动,提防着妻子提前回家,像个小贼一样,旁边的流浪汉在翻着小区垃圾桶。

我能感受到那流浪汉时不时将目光投向我手里的烟卷,俗话说出门在外抽烟的都是朋友,我将一只烟递给衣衫褴褛的汉子,帮他点燃后,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大哥,这保安这么严,你咋溜进这小区的?”我喊流浪汉叫大哥,虽然他看起来就是位大爷。

“老板,你这就不懂了。”

似乎真就是位大爷。

“所谓富贵险中求。”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这小区的资源难道还好一些么?”

大爷他也笑了:“那是当然,老板你看,刚刚一骚蹄子丢的东西,得劲吧。”一团肮脏的丝织品被大爷拿了出来。

他神秘兮兮:“老板啊,你小区里有个短发的骚货,这丝袜就是她早上丢的。”

这是一双肉色裤袜,就算沾满灰尘,依然看得出油亮的光泽,加厚的袜头以及脚底部分已经变得僵硬,像是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泡过一样,裤袜裆部后方还画上了奇怪的拱形,我表示不是很懂,这种在丝袜上画东西,不应该画些“正”字要来得刺激么?

看来这荡货玩得挺high,旁边也写了字,我定睛一看。

“丝袜中出!”

这不是昨晚妻子的丝袜么?我靠,我硬了。

昨天晚上后面的氛围太纯爱了,我今天得去问问老婆,昨晚那一个小时究竟发生了啥事。

那流浪汉对我炫耀到:“怎么着,这东西够鸡巴骚吧,老板你先别走,既然你请俺抽烟,俺得还礼啊,那骚货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俺指给你看哈。”

说话间,大爷将我拉到一出偏僻的地方,正好可以监视到我家楼下。

我苦笑一声,妻子的魅力真是大,我下楼抽根烟就能碰上一个想操她的男人,何况这男人还是个老流浪汉,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等待妻子回来的时间里,那老汉将妻子的丝袜放在鼻子下,使劲在上面闻着,仿佛像某些个瘾君子一样,就差把这丝袜当早餐给吃了,话说大爷你好鸡巴变态啊,这玩意可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啊,上面的精液只怕是都发酵了。

“哟哟哟,来了来了,老板快来,骚货来了。”我身旁肮脏的男人突然兴致勃勃。

妻子提着菜从远处走来,米色的针织衫搭配着半身裙,显得人温婉又大方,胸口两颗大乳球呼之欲出,不经意的身姿摇曳之中,激起阵阵波澜,妻子一直对自己的外貌没有明确认知,常抱怨大胸碍事,肉臀丑陋,我作为老公当然表面能理解她,只是我的鸡巴不能。

有些女人,站着就像躺着一样。

流浪汉突然将裤子脱了,将妻子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撸动着,这肮脏的老汉拥有着野蛮的鸡巴,黄色的尿垢被糊在了肉色丝光里,他根本没有在意周围还有我这个陌生人的存在,浑浊的小眼睛死死得盯着着妻子,口里污秽之语不断:“看看这娘们。真是仙女,但要真是仙女,又怎么会有这种下贱的丝袜,该不会这骚逼其实是转世投胎的妓女吧,对,妓女上辈子给人日,活活日死了,转世投胎还是妓女。这妞身条子真正!这骚蹄子真他妈的长!”

说实话我兴奋了,我有点想看这根野鸡巴将尿垢沾满妻子的肉穴了。

我有点想看妻子被这恶心男人操到发疯。

我甚至想看温婉的妻子被他身心征服。

我也就想想。

妻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发生的一切,一名肮脏的流浪汉正不断强奸自己的丝袜,更不会想到自己心爱的老公就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她径直走了过去,留下一个恬静背影,只是丰腴的大腿拉扯着臀肉摇摆着,不自觉地发出交配的信号。

流浪汉的手速越来越快,力道越发野蛮,高档的油亮肉丝被插到松懈变形,粗鄙之语变得更加下流:“城里不过都是欠肏的烂货,都他妈是靠条子从那帮娘炮手里换钱的,比咱老家村里最下贱的母狗都不如!”

妻子上楼了,流浪汉也射精了,浓厚的精液从织丝的缝隙中挤了出来,掉落一地,是很夸张的量,这要是射进妻子子宫,怀孕基本是定局。

我默默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妻子的丝袜被野鸡巴插烂,意淫归意淫,我如果真那样把妻子给流浪汉操了,那我真的不配做个人。

我又递给流浪汉一支烟,他接过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事后烟。”

“谢谢老板诶!”

看他极其享受“事后烟”的样子,我微微一笑。

这时,只见一位恶魔对着这位脏兮兮的流浪低语:“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刚刚那女人的骚逼里么?想把她变成你鸡巴下的肉奴么?”

流浪汉睁大了眼睛,野蛮的欲望此刻喷薄而出!

“想!”

由于身上的烟味过重,抽烟行为暴露,我被妻子罚款200块,并罚家务一周,这是后话。

吃完饭,洗完碗,拖完地,开电视,这是我每日例行采风工作,我看起了艺术频道,妻子在坐在卧室里的床上,低着头,细致地叠着衣服,这是个无比日常也无比温馨的下午,仿佛一切都来得及。

我关上电视,走进卧室,妻子低着头,口里说着:“有谁在家里采风的,你说是不是,老公?”

“云时代啥都可以云,云采风不行?”

我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用力,按摩着眼前女人的肩膀。

她侧头微微一笑,将衣服整齐放好,转身趴在了床上,好看的手臂对我挥着:

“3号技师,3号技师,快来帮我按摩。”

“娘娘贵安,小的这就来。”

这种合法揩油的机会,我可不会错过。

我轻轻按压她的短发下如天鹅般的脖颈,传达到手上的却是僵硬的手感,一个当年如鲜花般的少女,如今的肩颈已被生活重压,而我,更是想让她的肉体被别的男人重压……

“辛苦了,老婆。”

“那个……如果你不把手放在屁……放在那里的话,老公你这话还是很让我心动的。”妻子无奈中藏不住笑意。

“噢噢噢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娘娘身材太诱惑了。”

“哪里好了,又肥又碍事。”

我凑在妻子的耳旁,轻轻地说到:“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我不在的那一个小时里发生了啥事?”

听到这句话,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埋在枕头里,两条肉腿轻轻扭捏互相摩擦着,性感的肉臀缓缓摆动着。

没有意识到身体变化的妻子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就是……用嘴帮他那个……”

我呼吸逐渐粗重:“哪个?”

发觉到我呼吸的变化,妻子转身搂住我,在我耳旁低语:“就是用嘴把他鸡……鸡里的精液给弄出来啊。”

“他是谁?”

“丁伟啊。”

我猛地挣开妻子的怀抱,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不可能,难道这就是命么?逃离不了的命?

明显被吓到的妻子,手足无措地望着我。

“老公,怎么了,不是你放他到车里的么?”

我回想起昨天晚上,最后一个人,在妻子的照片和夜色的影响下,我确实没有注意到。

眼前的妻子,满脸委屈,嘴巴已经紧紧地抿了起来,好看的眼睛里泛起点点泪光。

我确实犯了很大的错误,那个男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十分危险。

只是脑海里当初那张疑似妻子的母猪照片又不断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我连忙道歉,将她又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故作搞笑:“哎呀,逗你玩的啦,怎么,丁伟之后没欺负你吧。”

妻子恢复镇定,不情不愿地说道:“这回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啦,我有在车里藏了水果刀哦。”

啥玩意儿?水果刀?我老婆这么刚的?

惊讶过后,我又十分后怕,这是相关生命的东西,难道所谓淫妻是需要付出生命的?那我宁愿不做这些事。

“老婆,以后不要藏这种东西,好么,成年男人的体力是非常可怕的,你失去了肉体,你还有我,但是我失去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怕,但是你喜欢,所以我不怕,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我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出口,就像个滑稽的默片演员,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何等恐惧,就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的性癖得到满足,我也不知道我何德何能,值得眼前女人这样付出。

我和妻子,不能再这么纠结了,我也不想再这么藏着掖着了,我想和她一起光明正大走上这条道路,而不是我推着她,强迫她走。

她或许开心,或许不开心,但我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她愿意玩,就放开玩,开心地玩,她不愿意,就不玩,丧失了乐趣,玩乐就丧失了意义,这是夫妻的成人游戏,是肉体与心灵的过山车,不是什么你爱我爱的苦情傻屌肥皂剧。

我这种利用她对我的爱,对我的纵容,来达成自己的嗜好,实在是下作到极致。

双手放在妻子肩上,眼睛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说到:“老婆,我很喜欢淫妻,我很喜欢你被别人干,但是我不喜欢你不喜欢的事,我喜欢你喜欢的事,这几次,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你在别的男人身上得到了特殊的快乐,这或许是你的特殊之处,就和我一样。你不想说就不说,你想做就去做,就算不爱我了也好,就算离婚也好,你不能把自己绑在我身上,不要在意我的看法,不能说你爱我,所以就要迁就我,你要高高兴兴,昂首挺胸地活着。要做个幸福的人。”

妻子笑了,那人间正艳阳高照。

我继续说道:“所谓爱,是相互付出,更是责任,你做的很好,我做的很差,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我不要你了,我一直相信着你,也请你一直相信相信着你的我。”

眼前的女孩止不住的笑意,同样止不住的,还有泪水。

妻子回应我:“说什么漂亮话,大傻子,还不是想看我被别的男人……干,但是呢,我很开心啊,你以前就从没说过这些,我知道了,你爱的是我,而不是爱着我做的这件事,那么,老公,也请你相信相信着我的你自己。”

她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是很想去了解,但是我不急,她不想说,就不说吧。

我相信她,我相信我自己。

过了半个月,这一天已经晚上10点半了,我依然坐在电脑前工作着,画着依然是以妻子为原型的色情漫画,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是那天淫妻地摊第二个大叔发来的信息,说起来,也不知大叔的老婆找到没。

“老弟,打扰了,我想看看弟妹的照片,我会花钱的,我花钱买。”如此开门见山,我又可怜他又想笑。

“大叔,你看嫂子的照片不就好了,我老婆只是和嫂子长得像,但又不真是你老婆。”

“她死了。”

……

麻木,绝望,苍凉。

“过量吸毒,在外省找到的尸体,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完好的。”

“对不起。”

“这是我咎由自取,我能接受,但是不能原谅,我把该做的事做了,就会去找她的,现在就让我骗一下自己吧,看到弟妹,就像看到她还活着一样,只是成了你的老婆,哈哈哈,是不是很有我们淫妻癖的意思啊。”

我的手机里似乎传来了那悲凉的笑声,如丧钟长鸣,有一位天使堕落成恶魔,被自诩正义的世人虐杀至死。

“我想她了,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一想起她最后的样子,我就真的不敢再去想了。”

“老哥,我自己是很想满足你的要求,但这关呼我妻子的身体,我得问问她的意见。”

“谢了,老弟,你做的很对,我要是当初多问问她的真实感受就好了,可惜我只顾我自己。”我心想,错过从来不是错了,而是过了。

放下手机,来到客厅。

“有事想跟你说,老婆。”

我轻轻搂住正在低头仔细熨烫衣服的妻子。

她将熨斗放下,拉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微笑着:“什么事这么郑重?不会又要把我给卖了吧。”

被怼的哑口无言的我,只能不好意思地扣了扣后脑勺,小声说道:“那个,差不多把,老婆,您看您拍几张色图给人家看看呗……”

“我拒绝,除非老公你包一个月家务。”

“成交。”

“……”

妻子轻轻打了下我的肩膀,被我果断的回答气笑了,好看的睫毛如雨后彩虹:“好啦,逗你的,家务还是我来,但是老公你得收费哈,到时候买肉给你吃。”

“一定收费,别给我买肉啦,钱全给你,你买你喜欢的。”

“好吧,那就买只新口红吧,以前那只断掉了。”

说着妻子将我的手机拿了过去,举了起来,头微偏,嘴角上扬,用极快(敷衍)的速度完成了一张自拍,她还问我这样子可以么。

我心想这玩意可以就鬼来了,先凑合下吧,说着将妻子的自拍照发给了大叔,大叔很快就回信了。

“谢谢,非常谢谢,我会珍藏起来的。”

紧接着出现100块的转账提示。

我没有收这个钱,将又去忙碌的妻子喊了回来,告诉她这件事。

“老公,这太多了,不能收,我这张照片是不值这么多的,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愿意花这么多钱,我可以看看你的手机么?”

对于妻子要查看我手机的请求,我从来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因为实在没啥可看的,但是她每次都说的小心翼翼。相敬如宾。

她看了我跟大叔的聊天记录后,沉默了许久,眉眼低垂,略微沈重的氛围逐渐蔓延开来,妻子缓缓开口:“老公,我是不会离你而去的,要我那样我宁愿死。”

为何一再强调离我而去,傻妞,我是绝对绝对死也不会松手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有点看不下去,那大叔就是上次第二个上车的人,他很可怜。”

我急忙解释,“我看的出他很爱他妻子,他也有我这个爱好,只是他的结局太过悲惨了。”

“老公,就算你们爱好一样,我绝不会让我们也迎来这种结局。”

妻子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我们不要收他的钱,好不好,我想帮下他,也想帮下我们,无论是咎由自取,还是事出有因,我们不都是一样的么?”

所谓夫妻,就是从形同陌路到并肩前行,并不是一定要谁背负着谁的罪恶,我似乎明白了妻子所说的话。

我将妻子的意思传达给大叔,许久才收到回话:“老弟,其实并不用为我这种人做到这个地步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报答你,既然你走上了和我一样的道路,那么我会尊重你的想法,我来决定弟妹拍什么照片,那将是你妻子最陌生的样子,但是这是我心中最心爱的模样。”

我还没回话,妻子竟然主动接受这个提议:“我们答应他吧,他不会要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照片而已,这种小心翼翼的说话方式,就像是老公你当初一样。”

对于这种双赢的事,我自然是举双手赞成,这事往远了说,不就是玩那种主人命令的游戏嘛,妻子这回可以当别的男人的玩偶了,我求之不得,我还希望大叔能重口一点呢,先看看大叔有什么要求吧。

“我妻子离开我的那天,就是穿着黑色的连裤袜,银色的细带高跟鞋,外面穿着卡其色的风衣,有口红有白金耳坠,还有那种丸子一样的发型,脖子还有牵引绳项圈。”

我越发觉得大叔跟我口味一致,这种漫画里典型的痴女式的露出着装,我也是一直很想让妻子尝试下,只是我们之间远远没到那个境界。

看到这些要求,妻子满脸通红,慌张的眼球不知道往哪里看,相比过去的故作镇静,或许这种不知所措才是真正的她啊。

后来我才清楚,对于妻子的羞涩,我似乎会错了意。

“牵引绳项圈我有,上次摆摊没用到,其他东西老婆你都有么?”我明知故问。

妻子支支吾吾:“有……都有的,只是发型没法弄,我是短发嘛。”

“没问题,毕竟不是本人嘛,只是长得像,又不一定完全一样,这种事大叔可以理解的。”

“好吧。”

在妻子进卧室更换衣服的时候,大叔发来信息,决定来采用吐舌双手张腿抱头蹲的“母狗蹲”姿势来要求妻子拍摄,据说大叔的妻子后面变得非常痴女,只有这种似人非人的姿势才能诠释出那股痴劲,也唯有这个姿势,才是我妻子最“陌生”的样子。

妻子更衣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了,街头早已寂静,但漫长的等待是值得的,已经外貌“痴女化”的妻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第一眼,我惊讶于她的败家,一双顶级的Wolford黑色连裤袜包裹住妻子优美的小腿,柔滑的丝光勾引着我的眼睛,这具肉感十足的身躯已然变得紧致了起来,流线型的腿部线条勾画出最引人遐想的弧度,就好像名驰天下的本帮菜,那招牌的红烧肉,油光黑亮里满是肥美。

那高级丝袜带来的光泽同样洒在秀丽的美脚上,脚上一双银色的细带高跟,那被黑丝包裹的晶莹足趾被银色的枷锁束缚,丰腴的身体,在高跟鞋的作用下,变得挺拔了起来,那微微抓着地面的黑丝脚指,宛如芭蕾舞者足尖最美妙的姿态!

上半身没有穿内衣,雪白的乳肉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害羞或者是兴奋的缘故,两颗乳头微微翘起,洁白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樱花色,在纯洁的樱色之中,却扭曲着黑暗,一根黑色的牵引绳一路连向妻子那天鹅般的脖颈,那里有着一副黑色的项圈,这是一种给牲畜佩戴的牵引绳项圈,它的存在,正不断向世人宣告着妻子此时此刻拥有着无比下贱的人格,可惜那最刺激的下体却被妻子用风衣遮了起来,实属遗憾。

脸上画好优雅的淡妆,双耳上挂着一对白金耳坠,她就这么站在那,丝与肉,黑与白,交织出情欲的旋律,那即将起舞的女主角,将跳起最淫乱的舞蹈!

如果妻子的表情再自然点就好了。

“bravo!”

我轻吹口哨。

看见我都吹起了洋屁,说起了法语,妻子忽然之间神情放松,笑盈盈地看着我。

“话说都老夫老妻了,就是要轻松一点,老婆,当初摆地摊你咋那么专业呢?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出来卖的。”我调侃着她。

只见她径直走向房门,迈着性感丝腿说着:“我其实很害羞啦,只是那个时候嘛,看到你那兴奋的样子,我也就强行配合你下咯,要做就做到位,你应该不希望我是个放不开的女人吧,你说是吧,老公。”

对于过去的强行淫妻行为,我自然是无地自容,至少我认为我做的不对,妻子真实想法如何,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今的如今,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话说老婆你走错了啊,卧室门在那边。”我指向卧室,“哎呀,就我们两个人,紧张个啥,不至于房门走错吧。”

“老公,大叔妻子失踪那天是正在露出吧。”

“老婆你难道……”

“是的,老公,我支持你帮助大叔,我也知道你其实希望我这样做。”

妻子打开客厅房门,一阵风吹了进来,掀起了妻子的风衣下摆,露出丰满的臀部,在那两团黑丝包裹的骚肉之间,有一团突起无比扎眼!

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妻子发来的信息,里面是一段聊天记录,是妻子和大叔的,她是在拿我手机的时候记下来的联系方式!

我总算弄明白为何换衣时间如此之长了。

“我该怎么做,大叔。”

“弟妹你……”

“我怎么才能满足我的老公。”

“做你老公最兴奋,也是你最舒服的事。”

“谢谢了,大叔。”

聊天记录到此为止,忽然之间,我心底产生了强烈的愤怒。

“老婆,我们不是说好不再强求做这些事的么!”我的声音逐渐暴躁。

温柔如水的妻子这回没有过来抱着安慰我,而是依然站在门口,但是笑容确实充满爱意:“老公,我发觉我真的越来越像你了,像你一样,就是那样,我的意思是说,这有可能并不是我在迁就你哦。”

一阵如此陌生又熟悉的“嗡嗡”声从妻子下体刺进我的耳朵,接着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出现在妻子手上。

我血液上涌,眼前充满了花花绿绿的噪点,原来,原来那天晚上,妻子最后出来的时候,有一根按摩棒正在妻子的下体欢快地强奸着,然而我那时候并没有意识到,难道妻子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

“老公,还……哦……等什么……”

面色逐渐潮红的妻子,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只是口里时不时传出阵阵呻吟。

“你知道么,老公,我发觉我的身体在面对陌生环境刺激的时候,是最……嗯……最舒服的……”说实话,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我们……我们……啊……做个游戏好么?当然,……哦……大叔要求的照片,也是……啊……也是要拍的。”

妻子娇喘着,吞吐着热气,面容却无比温柔。

“那就……就捉迷藏吧,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老公……你先乖乖在这里拆礼物,我……先出去躲着……呜……10分钟后,你就来……你就来找我吧……”

妻子按了按粉色遥控器,剧烈的震动声夏然而止,她对着同样面色潮红的我微笑着说到:“这是丁伟送给我的哦,老公,说是叫‘小帮手’,可以定时延时启动的,是这样,我定了30分钟,其中我有10分钟的躲藏时间,范围就在这个小区里,10分钟后老公你就来找我,到时候老公你得在20分钟内找到我,如果找不到的话呢?时间一到,我下面那个东西到时候会开始最强烈的震动哦,那个强度,足够把玻璃杯都给震碎呢,届时啊……”

“届时我只能通过老婆你的淫叫声来找你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找到你的时候,你是被小帮手弄爽了,还是会被别人透爽了。”

瞬间明白一切的我,欣然接受这份挑战。

妻子羞涩一笑,将遥控器从楼梯间窗户丢了出去,看样子是打算不再回头,我原以为就这样准备开始游戏的时候,只见她将风衣口打开一侧,露出性感的黑丝大腿,以及,那围满裤袜腰部的订书针,只见这双裤袜已经与风衣内侧完全订在一起,不花大量时间和功夫的话,是完全无法从裤袜的禁锢中挣脱的,只能接受那按摩棒无尽地摧残。

妻子笑着向我展示了这件裤袜囚笼的构造,示意她并没有开玩笑,接着她将风衣系好,又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副银色手铐,在我兴奋的目光下,将自己的双手拷在了一起。

她将钥匙丢给我,对我做出最后的叮嘱:“老公,我现在可是没有办法从袜子里挣脱,得老公,或者谁来帮我,但是我脖子上的项圈有根绳子,要是有人强行牵走我,我可完全没办法反抗,如果老公你没法找到我帮我逃脱的话,那个震动强度,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话又说回来,反正小区安保那么好,老公你就放心吧,那么,10分钟倒计时准备开始,老公你先拆我给你准备的礼物,10分钟后,我定时了手机信息,到时候会自动告诉你出发的。”

妻子说完这一大堆,似乎急不可耐,完全不给我接话的时间,就将房门紧紧关上,此时此刻,我与妻子之间真正的淫妻游戏已经开始了,那么,风筝会挂在哪棵树上呢?

紧接着,手机铃响,妻子的礼物也如约而至。

这是一段视频,9分40秒,还很贴心的给我留了20秒。

视频的开端是妻子的俏脸,这幅妆容,俨然是半个月前淫妻地摊的时候,难道这就是那一个小时内真正发生的事么?

接二连三惊吓一样的惊喜,我心脏仿佛会随时骤停。

“老公,那个,你说的啊……啊……那个,用嘴……”妻子竟然在轻轻娇喘着,拍摄者似乎另有他人,十有八九是丁伟吧,对于这个男人,说实话我有点看不懂。

明明能直接将妻子强行掳走,却一次次放她回来,说是坏人,但对于我的淫妻癖来说,他实实在在又是个好人,玩归玩,并没有掀桌玩出事。

只见拍摄设备被一具有着爆炸肌肉的身体放在了汽车前排的中央扶手箱上,随之展现的画面,则是一根粗壮的阴茎,上面的充满着爆炸的青筋,可以感觉到这根大鸡巴里蕴含着狂暴的能量。

只见妻子用双手轻轻掰开两瓣臀肉,手上的钻戒闪着刺眼的光,这时妻子将整个股沟夹着丁伟的大鸡巴,这一副白面包加大香肠的画面冲击着我的眼球,话说这跟口交有个鸡毛关系啊?

老婆是在骗我吧,这其实是性交?!

说实话我有点慌。

在妻子断断续续的娇喘中,一双大手放在了妻子的丝臀两侧,这双大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但不娘炮,同样是布满青筋,带着男人独有的阳刚之美,只见右手的捻着一只笔,在我妻子的肉臀两侧各画了一笔拱形的弧线,接着,两只强有力的手将妻子的丝臀起来,失去了大肉棒的遮挡,我总算是知道那天晚上妻子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已经无力去观察画面中的一切,此时此刻,我无法把我那温婉的叶珠沐与画面中荒淫的屁股联系起来,我感觉是在做梦。

妻子一直娇喘的原因。

一根黑色的假阳具正在搅拌着妻子的小穴,没错,是妻子的阴道,她的生殖器,连接着子宫也连接着恋心,可以让女人臣服,也可以让女人背叛,更是能使得在肉体背叛中身心臣服,这是我妻子最私密的地方,是专属于我的地方。

伴随着搅拌的,还有无情的震动,其幅度之大,清晰度不高的画面中只看得到一团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黑影,我已经看不到妻子小穴真正的状况,只知道丝袜的张力牢牢禁锢着假鸡巴的位置,使得妻子根本无法逃脱,那被高高顶起的油亮肉丝里,一团黑色的魔影在她肉穴里咆哮狂怒着!

隐约之中,点点阴毛被大量淫水浸湿,贴在穴肉旁,闪耀着淫糜的色彩。

妻子肛门处的丝袜已经被扯开,娇嫩的菊花不断吞吐着,那妻子最不能接受的菊穴,正对着我,或者说,其实一直在对着丁伟的鸡巴,卖弄骚姿。

男人用一只手穿过妻子胯下,妻子就这么跨坐在丁伟的手臂上,就好像AV洗澡时小穴擦手的剧情。

接着,妻子依旧做着刺激的动作,她又用双手将自己的丝臀掰开,只不过这次的力气很大,整个菊穴就这么展示给了屏幕前的我。

这时,情况突变,只见妻子淫胯之间的手臂顿时用力向上抬起!

天呐,妻子阴道里可是有一根假鸡巴啊!

画面的淫臀突然激起千层浪,臀肉不断夸张颤抖着,这时视频的声音已经被人为处理掉了,我并不能听到妻子那被假阳具所强奸的浪叫,只看到不断地有晶莹的液体从丁伟的手臂上流下,这时我从没见过的场景,这就是所谓足以在女人身上留下终身记忆的潮吹么?

恩,这样是应该没错了。

我的妻子高潮到喷水了,不靠男人鸡巴,不靠药物刺激,仅仅只是一根破机器加一个男人的肌肤,就足以让她终生铭记。

这是一个属于女人的第二次破处,因为此时此刻妻子才能体会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极致的快乐。

妻子已然见识到了最崭新的世界。

这是一个属于女人最真实的感受,没有花言巧语,没有虚假幸福日子里的繁琐日常。

妻子已然体会到了最纯粹的幸福。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根假鸡巴以及某个男人轻轻动一动手臂。

视频里的爱妻在别人手臂上踏上了癫狂的高潮,如果不是她手上的钻戒和熟悉的臀肉,我真的不相信如同妓女一般喷水的骚穴会是我那温柔可人的妻子。

想必她的叫声也是我从没见识过的,可惜我听不到。

不顾妻子剧烈的高潮,丁伟的奋力抬起手臂,妻子已经在左右扭动着丰腴的肉身,臀浪与暴露青筋的大手不断地交至在一起,那油亮的水晶肉丝成了妻子最浪荡的舞裙,丁伟那健美的肌肉线条则是妻子最完美的舞伴,丝袜上满是精液的淑女与浑身赤裸的绅士,就在我眼前跳起了默契的探戈,在静默的高潮中,属于我的爱妻被其他男人带上从未达到过的高度,如同天鹅之死!

在绝妙的巅峰中,妻子向眼前男人挥洒出最幸福的淫水!

那晶莹,比钻石更加闪耀!比泪水更加真挚!

所谓钻石,粗鄙的碳单质!世上的最大的骗局!

而肉体上的极致,通过脊柱传递进大脑,死死烙印其中,直到沧海桑田!

所谓泪水,H2O的笑话!蕴含98。2%的虚伪!

而那四溅的淫水,通过子宫颈腺体与阴道的绝妙配合,将撕下所有虚伪的面具!

妻子作为舞者,被完美的舞伴带上新的巅峰,丈夫作为观众,自然……自然要献上如雷鸣般的掌声!

我的鸡巴要被我撸断了。

就算如此强烈的潮吹,妻子依然没有放开双手,肛门依旧被暴露出来,这时,丁伟张开沾满淫水的手掌,一边向上用力,一边将整个手掌覆盖在妻子股沟上,想必此时手掌的感受应该非常温润把,行云流水中,丁伟用食指和中指分别将妻子肛门向左右拉扯,只见那花瓣般的褶皱都被强行拉平,吞吐的菊花,越发热烈欢呼!

这是要做什么?

我不相信妻子会欺骗我,欺骗我仅仅只是口交。

她说用嘴,那就一定用嘴,我说了,我相信着相信着我的她。

妻子放开自己的手,任由股沟被丁伟的大手撑开着,不断吞吐的菊穴在拉扯下,不断收缩着,欢呼变成了期待,没过多久,妻子的手又进入了视频画面,只是还拿了一只口红……

她说她口红断了……

口红是涂哪的?

果然,这确实是我最心爱的人,画面中的一切,回应了我。

她没有骗我。

说用嘴,就用嘴。

她还是我最好的妻子。

也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平日里爱惜东西的妻子,这时用极其粗鲁的手法将口红涂在自己的被扯平整的肛门周围,一直围着涂了一个圈,用力之大,画完之后口红直接断掉,我心底那个温婉如水的身影后,也被这只口红无情画上了一个圈……

镜头稍微拉远,丁伟的右手依旧将妻子股沟强行打开,露出被妻子那被口红包围的肛门,妻子依然没有打算露脸,仅仅只是将双手撑在后腰,两只手倒着作出两个剪刀手,好像在炫耀着什么,妻子双手下,是一开始被丁伟画上的两个拱形……

一切明了,那就是两只笑咪咪的眼睛,那嘴巴,自然是妻子的肛门,她还怕我看不懂,很“亲切”地为之涂上了口红,妻子整个屁股被画成了一张涂了口红的笑脸,开合的肛门此时尽情嘲笑着我。

这时丁伟的另外一只手也进入了画面,呵,同样也是耀武扬威的剪刀手。

她没有骗我,只是对我开了个玩笑罢了,嘴巴确实是“嘴巴”。

我看着视频里的“臀脸”,又好笑又好气,毕竟不是最糟糕的结局,妻子就算这样子,其实并没有将阴道也献给丁伟的鸡巴,要知道,要抵达一个女人的内心,阴道的距离就是最短的距离,那根假鸡巴仅为海市蜃楼,所谓直肠,给丁伟你小子草又如何?

说起来,早就给你草过了,不过是弄个能动让我看罢了,咋了,本大爷看得贼鸡巴爽。

静默的影片往往能带给观众最生动的景象,狭小的车内,爱妻从丁伟手上逃离,艰难地弯腰站了起来,肉穴的情况又再一次向我展现出来,只是从外形上来说,乍一看,好像妻子已经将假鸡巴拔了出来,因为完全看不见外露的假鸡巴嘛。

前提是……

我能无视妻子阴道口里那个黑色的圆形……

毫无疑问,假鸡巴在丁伟手臂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插入到妻子的阴道内部了,只留下一截黑乎乎的圆底,至于插入究竟多深,我不清楚,子宫有没有攻破,我也不清楚,我只清楚那个震动棒插得很深,威力很可怕,因为我的爱妻已经被它完全支配了……

所谓完全支配,大自然其实是最奇妙的。

铁线虫,会寄生在螳螂的体内,控制着宿主走进水里淹死。

假鸡巴,完全插入妻子的阴道,支配着妻子跳起了“舞蹈”。

艰难站起来后,妻子的肉臀竟然还在不断开合着,肉腿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丝浪”,她成熟丰硕的身体陷入了无法停止的颤抖中,那一双玉手不再抓着丝臀,而是杂乱地地在下身乱摸着,妻子身体这异样的节奏,宛如酒吧里在男人胯上不断抖动着屁股的妓女,却没有那种挑逗的味道,仅仅只是机械式的,歇斯底里式的。

是啊,那个假鸡巴就是机械,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小帮手”吧。

通过刺激阴道里的嫩肉,将快感从脊柱传递进大脑,大脑再作出反馈,比如揉胸,比如抚摸阴蒂,但是,如果这种刺激的频率极其夸张呢?

我不是医生,我说不准,但是妻子这幅模样,应该是已经达到了足以让人发狂的频率了吧,我很想听妻子口里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但是我还是听不到。

只能当个旁观者。

不对,是观众,连旁观者都不是。

画面里,丁伟的大手拿出了遥控器,轻描淡写地按了一下,妻子无法自拔的颤抖终于停止,将遥控器关上,放进妻子腰间的丝袜里,显然一副玩够了的样子,看来真正的好戏就要开场了。

保持弯腰站立的妻子轻轻地摸了摸腰间丝袜里的遥控器,像是平日里摩挲我脸颊那样温柔,接着,妻子将被精液和肉丝包裹的双脚扣在了丁伟的大腿上,然后又缓缓蹲了下去,将丁伟的大鸡巴卡在了股沟中,这时的爱妻,好像张开双腿跪在了丁伟大腿上一样。

视频里,两只沾满精液的丝袜脚掌就这么脚尖相对,展示着一塌糊涂的脚底,脚掌之间,则是妻子那即将进行“口交”的“脸”。

看到这个体位,我越发兴奋,她其实一直在想着我,她知道我最喜欢她的丝袜骚脚。

右上角里,视频里的时间已经到了很晚,看来妻子的“嘴”要享用“夜宵”了,今晚可是十分硕大的“大肉肠”啊,丁伟用手将大鸡巴抵住妻子的菊穴,妻子很配合地将臀瓣再次掰开,那张“小嘴”已经轻吻上了其他男人的龟头。

男人与女人接吻,那是爱情,女人与男人鸡巴接吻,那是激情,男人用鸡巴插入女人屁眼,这叫情到深处,直肠总比阴道深吧。

视频里妻子和丁伟,马上要情到深处,妻子已经非常自觉地缓缓坐下,只是由于丁伟过大的肉棒,插入的进度非常缓慢,丁伟双手在肉丝屁股上乱摸,显得很不耐烦,忽然他的双手离开了妻子的骚臀,反而放在了妻子的腰间……

不会吧,不会丁伟要强行将妻子压下去吧,这一定会出事,这已经算是虐待了,我死死地顶着妻子腰间丁伟的手,目光如火!

如果他伤害到了我的妻子,我就算拼命也要剁了那根烂吊。

下一秒,妻子将双手放在臀肉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到来。

接下来的画面,狠狠地抽打着我的脸。

呵,还说什么伤害了妻子就要剁了别人吊。

我真是,低级的男人。

我心爱的妻子的臀部圆滚滚的,上面裹着一层均匀的膘,现在,这膘猛地开始剧烈颤抖,妻子秀丽的手指突然死死地扣住丝臀!

丁伟将妻子腰间丝袜里的遥控器开到最大!

爱妻再次被小穴里的按摩棒强制支配着肉体。

妻子的淫乱开关,就这样被别的男人打开了。

那本属于我的身体,已经成为了人形的淫乱机器,而现在,这台机器正在进行着最后的步骤……

在小帮手的剧烈的刺激下,妻子的双手向下用力,死死得往下压,那硕大的肉棒一点一点进入妻子的直肠内部,这雌獣般的行为,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我两眼昏花,血压估计已经爆表了吧,这时,丁伟将双手放在了妻子的丝袜脚掌上……

下一秒,妻子肉体的真正支配者,发起了最强大的冲击!

妻子两只丝袜脚掌上的大手,正不断扣弄着,这种挠脚心的行为,是实实在在的拷问罪犯的手法!

画面中,袜头里的脚趾不断地张合,不断地撑开肉色的丝面,像青蛙脚蹼一般,这种类似刺激人体最根本的保护机制的行为,如同催化剂一般,连同小穴的震动棒一起,彻彻底底摧毁了妻子的理智,也彻底让妻子的直肠放弃了生理上的抵抗。

下个瞬间,妻子双手用力,腰肢下沈,一穿到底!

眼前的视频夏然而止,最后的画面,是一张长着笑脸的丝袜大屁股,沾满口红的菊穴里,插着一根可怕的鸡巴,这根鸡巴已经完全插入妻子的直肠,与小穴里的按摩棒一起,彻彻底底地支配了我的妻子,就像是一个双柱插头一样,电流般的浪潮已经贯通妻子身上每一个毛孔。

爱妻的下体就像是被这两根东西死死夹着,小穴和肛门就这么钉在了这两根东西上面,与肛门紧贴的两个硕大的卵蛋无比狰狞,之后一定会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妻子的直肠,烫坏妻子的温润的肠壁,烫得她哇哇大叫,口水四溅,大鸡巴会将精液灌进直肠最深处,有多深呢?

我妻子那天可是说话都有着一股精液味!

可惜这些画面我都看不到,画面里两只被丝腿死死压着的美脚已然扭曲,在深色的袜头中,十个脚趾都大大张开着。

这笑脸与张开的十指,就好像就和平日里妻子向我微笑着张开双臂,那是如此幸福的时刻。

但是如今那肉色丝袜里张开的脚趾,是在对我告别呢,还是在欢迎丁伟的大鸡巴呢,这我不得而知。

但想必也是非常幸福吧……

视频结束,信息紧接着就来了。

“亲爱的,我没骗你吧,喜欢么?但是,你没有时间了,我下面有两只,一只10分钟,两只加起来就是20分钟也没错嘛……所以说,老公的时间不多了,好像只有十分钟了,算术太差了,抱歉啊……十分钟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小帮手最大强度前后夹击的情况下保证自己不会丧失理智哦。”

“我操!”我默默打开房门,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

但是那黑夜之中可是有我妻子的身影。

如墨的世界里,仿佛回荡着着妻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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