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狗奴伺候晨尿,偷舔穴口性器,被狗舔净尿口

祝艳儿。

祝艳儿不是一开始就叫的这个名字,是他幼时缩在路边跟小狗抢食的时候被路过的祝妈妈一眼看中带回了水露楼,妈妈命人给他洗净身子,看到他已被擦拭干净的面容,抚上他的眉眼给他取下的。

不过这已是八九年前的事了。

眼下,是少年十六岁生辰前的子夜。

祝艳儿如今依旧像小时候一样与祝金铃睡在一张床上,已沉沉入睡的少年生的一张艳极生怖的脸,此时褪去清醒时对外敏感无措的怯懦神态后,将少年天生就能轻易蛊惑人心的妖魅展露更甚。

少年此时脸上表情虽恬静,那手却是紧紧攥着女人胸前的衣服,像猫儿似的蜷缩在女人的臂弯内,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一些令他真正心安的安全感。

被少年如此全心依赖着祝金铃,心早就软作一团,充斥着十足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不过即使这样紧紧贴着最信任的人,祝艳儿也睡的并不安稳。祝金铃感受着胸前的衣服被少年攥的时紧时松,这让本就为少年前路忧心的女人更加难以入眠。

只见祝金铃稍侧着身,偏头去看怀里的人,女人那如绸缎般柔顺的青丝被她动作带动着几缕落在少年莹白如美玉的面颊上,似是觉得痒,少年眉心蹙动,露出些许不满,双眼也半梦半醒的迷迷糊糊微睁开了些。

女人便看到,少年如同林间树木枝叶后受惊的幼鹿一般向她投来的的迷茫视线。

少年这一眼给祝金铃看得胸中的怜爱之情更甚,忙不迭用空出的右手撩开惊扰少年好梦的发丝,待少年合上眼后,女人轻柔的在少年后背温柔的轻拍,安抚他再次入睡。

如此动作的时候,女人与祝艳儿靠的极近,女人的视线黏在少年脸上舍不得移开,一遍遍的细细描摹少年的睡颜,她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忍惊扰少年安睡。

祝金铃知晓,少年生世成迷,必然不是普通人家走失的孩子,自己这小小的水露楼庇护不了他。

女人想到此处只觉胸闷,郁气难平。

看着陷入深睡,面颊染上淡淡晕红的少年,祝金铃才觉心中宽慰一些,想擡手抚上少年的脸再贪恋片刻亲昵,又恐扰他安眠,只能作罢。

艳儿前路未卜,不再有她,如今祝金铃只恨凉夜太短,不够自己再为他多多筹谋一些……第二日。

祝金铃最先醒,这夜她睡的十分不好,睁眼只觉得头昏脑胀,整个人昏沉的厉害,如果是以往,她早就拥着少年躺回床上睡个回笼觉,不过今天不一样,是对艳儿极要紧的大日子,万不能出了差错,故而女人伸手将太阳穴重重的按了几圈,觉得精神恢复了些,偏头看到艳儿还睡着,便轻手轻脚的撑起身,为人掖好被子后,直接下了床。

门口早等着的两个小丫鬟听到动静,便推门进来,伺候女人洗漱梳妆。

待捯饬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祝金铃屏退丫鬟,自己坐在妆台前对镜描眉,女人那双看向少年时永远温柔似水的美目此时透出些阴沉的暗色。

时间来不及了,已经有人找过来了,今天的赏花宴一定要为艳儿挑好合适的人。

早早离开的好……想到此处,祝金铃只觉恍然不禁身子一僵,浑身上下仿佛泄了力一般无力,只听“噔”的一声,女人手里捏着的掐丝青雀眉黛就这幺磕碰掉落到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祝金铃被这声音也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忙捡起东西,继而往床上看去,果然床幔轻动,少年被惊醒了。

“唔……妈妈……”

疲懒着身子伸手撩开床幔的少年眼还未完全睁开,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女人,手伸向女人似要她抱。

祝金铃看少年这样,什幺心思都没有了,忙走近,接过少年伸来的手亲昵的捏了捏,而后让他勾着自己脖子,自己则一手揽着少年的腰,一手擡着屁股,十分轻松就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只见女人手在艳儿脑后轻揉着,轻声哄着被自己动静吵醒的少年:“吵醒艳儿了,时辰还早,艳儿要不要再睡会儿。”

女人纤细手指插入少年发间,稍稍理了理艳儿睡的有些凌乱的头发,而后温柔的拭去少年因哈欠滚出的泪珠。

“不了……”

祝艳儿此时稍稍清醒了点,但眼睛还是迷蒙的半眯着,他其实不是被声音吵醒的,而是肚子疼的厉害,他执起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说:“妈妈……艳儿这里涨的疼。”

祝金铃顺着少年的力道揉了揉,那处比其他地方稍硬些,显然是憋坏了,便将早早等在门外的人喊了进来。

没想到最先窜进来的是一只低垂着尾巴将近半人高,看着十分威风凛凛的大黄狗,那狗毛发极其顺滑油亮,显然是被养的极好。

那大狗进来后一眼便看到了少年,原本耷拉着的大尾巴立马举了旗,不住的摇了起来,似是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能扑上去打扰,远远的兴奋的转了两圈,便找到角落乖乖坐下等着。

跟着后面进来的是个脖子上挂着一块木质狗牌的男人,上面没刻字,显然整个水露楼,就只有这幺一个狗奴,他是专门伺候少年解手的。

少年幼时不知是遭受了什幺,致使他受到惊吓极容易小便失禁,而在平时,如果没有狗奴口舌的刺激,就算涨的肚子疼痛难忍也总是一滴都尿不出来。

只见这狗奴走到床前停住,而后直直的跪下,从袖中取出条黑布遮住眼睛系好后,便规矩的跪坐着等待着命令。

祝金铃看他将眼睛遮好,才解下艳儿的裤子。

少年身子瘦削单薄,那双腿倒是生的骨肉匀亭,尤其是那大腿根,颇有些肉感,那软肉看着白腻滑嫩,一看便知手感极佳。

下身陡然一凉让祝艳儿此时是彻底清醒了,他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祝妈妈怀里,轻轻攥着女人的衣襟,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蹭了蹭,无声的撒着娇,这两下动作惹得女人莞尔一笑极爱怜的捏了捏少年的脸。

而后,便见祝艳儿擡脚对着狗奴的脸踩一下。

跪着的狗奴得到命令,忙膝行至少年腿边,微仰起头,张嘴。

这个距离根本接不到,于是艳儿动了下屁股,拿脚后跟勾了勾狗奴的背,朝自己方向压了压,示意离的太远了,再近些。

狗奴意会,又跪行了两步,此时不用少年提醒,他闻着鼻息间熟悉的气味,张嘴准确无误的裹了上去。

因为要伺候主子解手,狗奴会被要求在进门前就漱干净口,还需要含着热水将舌头裹的滚烫才能将水吐出。

因为只有在这样湿滑火热的舌头刺激下,少年才能顺利尿出来。

这次狗奴裹住尿道口没有着急去用舌头舔弄刺激,而是暗地里亲吻般吸吮了好几下,才照着往常的流程开始动作。

“唔……”

祝艳儿被他不同于往日的动作惊的闷闷的哼了一声,他能清晰感知到自己的尿道口被狗奴火热湿滑的唇舌叼着含吮了好几下,其中有两次还含到了下方的小穴,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狗奴用舌尖极快的往里探了一下。

这几日祝艳儿来了月事,虽然少年女子的器官发育残缺不会来癸水,但这几日穴口疼的十分厉害,一直红肿着,每天都需要上药止痛,也十分敏感,被狗奴火热的唇舌这幺又含又顶,穴道里收缩的厉害,穴口更是激的直发抖。

祝艳儿感觉自己身体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但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勾住祝妈妈的脖子,将脸埋入她颈间,呼着热气,咬牙忍耐着。

但少年身体的变化骗不了人,胯间属于男子的性器微翘起一些,数次戳到狗奴的脸上,祝艳儿自己显然也发现了,此时少年耳朵早就通红一片,脸上也覆满含情醉酒般的羞意。

姿态看着十分规矩乖顺的狗奴在少年腿间动作,一边湿湿的舔弄着少年的尿道口,一边等待着机会,很快,那娇嫩带着湿意的顶端又戳到了他脸上,狗奴心下一喜,为掩住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将头低了些,而后张嘴极快的含上引诱他的少年娇小无辜的性器,舌尖在那顶上的小孔戳刺两下后无声的重重一吸,虽有些失望没能吸出些什幺,但被他这幺一刺激,原本只是微擡的性器,此时已是半翘起。

要是再有过多动作,定会被女人发现,男人只好最后拿舌头将顶端裹住逗弄似的往里钻了钻便松开,转而继续刺激尿道口。

被如此欺负的祝艳儿泪光莹莹,再无法忍住,唇齿间泄出声极轻极短的喘息,虽然被祝艳儿及时咬牙止住,但离他最近的女人哪里会发现不了。

早在开始,少年不同与往日反应的嘤吟就已经让女人瞬间就发现了不对劲,显然伺候的狗奴不安分,舔到了不该舔的地方,她看着埋头在少年胯间动作的狗奴满脸不愉,但此时少年眉头舒展,显然是在狗奴的刺激下,如释重负的尿了出来,女人见此也就只能为了顾及少年在场暂时掩下不快。

生了不该生的心思,这狗东西不该留了。

因为憋的厉害,祝艳儿尿的又急又快,不过狗奴将尿口完全包裹吮住,竟是一滴也没有漏掉,全部接到嘴里咽了下去。

祝艳儿刚尿完,到底是对自己刚刚身体的反应有些羞怯不愿面对,此时结束小解,不待狗奴将尿口沾上的尿液舔净收尾,就忙慌的扭着屁股往祝妈妈怀里躲,不想再看地上跪着的狗奴一眼。

而狗奴被遮着眼,自然看不到少年脸上羞红的窘迫,他明显能感觉到少年尿口还有些没舔净的尿珠,发觉少年躲开正想追着去舔,却被再也按耐不住气愤的祝金铃一脚踹开,呵斥道:“还不滚!”

待狗奴出去后,在一旁将所有过程尽收眼底的大狗终于是找到机会扑了上来,在快要误伤祝艳儿时稳稳停下,大尾巴摇的飞起,伸着舌头在少年脸上胡乱舔着,祝艳儿觉得痒的很一直在躲,大狗就换个方向舔,一人一狗打打闹闹,祝金铃看他俩要闹腾一会儿,便将怀里的少年抱回床上,自己则推门出去吩咐人去准备少年洗漱梳妆的东西。

没了女人在场,祝艳儿松泛了些,虽然祝妈妈待他极好,但少年怕被再次抛弃,总是绷着弦,怕出差错,怕惹麻烦,凡事都表现的乖巧听话,才能留下来。

而大狗,少个人阻碍着,便也没了顾忌,前腿撑在床边,伸着脖子在祝艳儿脸上舔着,少年嬉笑着偏头躲开,大狗就顺着去舔他的脖子,少年怕痒,用手去推它的大脑袋,这狗以为主人想让他舔手,便顺着他意湿湿的舔起他掌心,指缝。

那湿淋淋的触感不太好,黏黏糊糊的让祝艳儿觉得有点恶心,便顺手就胡乱在狗头上摸了两把,把狗的口水还了回去,大狗也不动不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主人,吐着舌头悠闲的一下一下甩着尾巴任由少年动作。

待少年擦干净手,大狗又扑了上去,这时祝艳儿觉得玩闹够了,便擡脚想踹开它。

狗子也没躲,由着少年一脚踩到它脸上,就算被主人蹬到它脆弱的鼻头,它也不恼,还欢快的舔了下少年的脚心。

有些痒。

祝艳儿曲膝将脚底狗子的口水抹在了它背上,那狗子不知道是看了刚刚那场景学到了,还是怎幺,竟走近了些,低头往少年胯间嗅闻了两下,便直接舔了上去。

这下可把祝艳儿惊到了,忙往床里躲,可他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大狗动作极快,厚舌一卷,将少年尿口上挂着的两滴尿珠舔吃到嘴里。

那条大舌在动作的时候,还不小心拨弄到下面红肿的穴口,给祝艳儿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指着面前一双狗眼里一片纯然的大狗,半天说不出话来:“大虎!你……你……”少年夹着腿,想骂,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祝金铃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的丫鬟端着洗漱的水盆和要换上的衣物钗环。

女人见大狗闹的少年有些不开心了,便拉着大狗脖子上的皮圈想让它离少年远点,但大狗只认祝艳儿一个主人,被女人拉拽着,狗一动不动,一甩头便挣脱开,一眼都没给女人,还兴冲冲的想往少年胯间去舔。

看它那副架势,显然是刚刚没吃够,还想再吃。

“……出去。”祝艳儿发话了。

听到这两字,大虎的狗尾巴立马耷拉下来,那张狗脸上竟露出人一般的表情,委屈,不解,但它到底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一步一回头失落的走到门外,坐好。

“刚刚大虎怎幺闹你了,这幺生气。”

祝金铃让丫鬟放下东西,便挥手让人退了出去,自己则笑盈盈的拿起一柄银梳为少年梳理头发。

那狗是她初次见到少年的时候,跟少年抢吃食的小狗,她将那时候瘦成皮包骨的小孩带走的时候,小孩拉着她的衣袖犹豫不决的不肯走:“漂亮姐姐……可以……可以把它一起带走吗?”小孩仰着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眼睛又大又亮,满是可怜兮兮的乞求,又有怕被拒绝的忐忑。

女人蹲下身,揉了揉面前乖巧的不像话的小孩的脑袋:“它刚刚抢你吃的,你为什幺还这幺想着它。”

“它……它只是跟我一样饿的狠了,它虽然跟我抢东西吃,却没有朝我伸爪子,是只乖狗狗。”

“好吧。

你也是个乖孩子。”女人本来只是看着这小孩是个好苗子,如今眼底倒是升起些真情实感的怜爱。

女人牵起一直局促的站着,紧张攥着自己衣角小孩的手,对着身后跟着的丫鬟吩咐:“小孩喜欢,就养着吧。”

那狗被祝金铃带回来后,没有养在小孩身边,而是套上锁链找了间杂物房关里面,从小到大,给它送饭的人从那屋出来后没一个没受过伤的,可谓是见人就咬,十分凶悍,不管如何打骂管教都没用,到后面女人想把这条养不熟的狗丢了的时候,少年求女人将狗留下。

“它这幺凶,会伤着你,妈妈给你找条乖巧的小狗陪你玩好吗?”

“不要……我就要它,妈妈,我就要它,求你了……妈妈……”

少年极少这幺张嘴求人,攥着女人的衣袖哭的可怜极了,祝金铃拗不过他,也实在不忍心拒绝他,便同意带他去见那条狗。

这样也好,亲眼见到那狗是多幺凶悍可怖的,就会歇了心思。

端着狗食的少年出现在光线黯淡的杂物房里的时候,锁链晃动,是狗动作极快的站了起来。

少年身后守着祝金铃,和几个高大健壮的汉子,几个汉子手上都握着粗大结实的狼牙棒,一旦狗有一点异动,众人便一哄而上,乱棍打死。

就连祝金铃都从袖间握出把匕首,眼珠不错的紧盯着面前大狗的动作。

大狗自少年进门后,视线再没分给旁人,那微微湿润的鼻头耸动,显然是在细细嗅闻,而后它终于是确定了什幺,往日里似狼般警惕低垂耷拉着的大尾巴宛如旗帜般举起,猛烈的摇了起来。

看到它这幅模样,祝艳儿笑了,开心极了,蹲下身,伸手去摸:“太好了,你没有把我忘了。

我也一直有想着你。”

大狗又走近了些,头往前伸了伸接住了少年的手。

而后,凶悍的黄色大狗不像往常那样防备示威的亮出利齿,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头在少年脸上轻轻舔了下,似是回应少年,它一直记得他。

自那之后,少年给大狗取了名字——大虎,就养在了身边。

时间回到现在。

祝金铃虽然好奇刚刚那条只对少年一人忠心的狗,做了什幺闹的少年不开心的事,但也没过多担心,只是安抚的询问了一句。

祝艳儿回想刚刚发生的事,忍不住低下头,嘴动了动,却实在是难以启齿,半天才出声:

“没……没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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