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喆虽然是大四学生,但早已找到实习单位,这次来大树村丈量也是建筑事务所给他的实习任务
忙碌了几天,谢喆把丈量好的屋况资料打包、回传事务所,之后就是在大树村持续收集实地资料并等待事务所通知设计方案
这段时间谢喆就在李朗安排的村民空屋里住下,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睡在李朗的床上
白天,他跟着李朗穿过竹林后的小径,一间一间地巡视村里那些即将改造的老房,有的门板脱漆、有的屋梁微弯,还有几处明明风景极好,却早被荒草缠上。
「这些地方都很有味道,得留下。」谢喆会说。
李朗没怎么接话,只是侧过脸看着他笑,眼神斜过他额前被汗黏住的碎发,像是开心谢喆认同自己的家乡
傍晚他们收工回家,天气闷热,李朗总是先把衣服脱了,一边甩着大肉棒喊热一边煮饭,谢喆就会红着脸在旁边帮忙洗菜,然后两个人一起吃晚餐
一到晚上,就没什么装得住了。
第一晚,李朗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浴巾随手搭在肩上,一进房间就看到谢喆盘腿坐在他床上,灯开着,设计图铺得乱七八糟,身上只穿件宽松T恤。
「你是要看图,还是看哥?」
李朗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嘴角微微上扬。
谢喆一擡头对上他的眼,耳根立刻红了一片:「……就快好了,真的快了……」
李朗没说话,只走过去,单手撑在床边,低头瞄了眼图纸,另一只手顺势摸了摸谢喆的脖子后侧。
「你背都热了,别装认真了,哥才是你今晚的作业。」
第二晚,村里更闷热。连谢喆都忍不住一回到房间就丢掉上衣,等李朗进来时,已经躺在床上,只拉条薄被盖住下半身。
他假装自己在睡,实际上脚趾还在悄悄往被窝里踢,把内裤踢到床脚下头,翻身时整个人钻进李朗的怀里,身体软得像水。
「你热成这样,是要我帮你冲冷水,还是……」
李朗低头,看着他额上细汗与轻咬的下唇,语气慢得烧人。
谢喆什么都没回,只是把脸埋进李朗胸口,整个人蹭了上去,湿热的大腿主动贴上对方的腰际,嘴里含糊地嘟囔:「我、我睡不着……」
李朗笑着压了上去,又是一夜缠绵
第三晚,什么都不用说了。
李朗进门,关灯、脱衣、掀被,一气呵成。
谢喆正侧躺着看手机,才来得及擡头,人就被从后搂进怀里,一手按腰、一手滑进衣摆,亲得他脖子一片红。
「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你怎么一点都不累?」
谢喆边喘边问,声音已经在抖。
「就是不累,」李朗在他耳边低声笑,「今天要干到你跪着跟我讨饶。」
那一晚,村口经过的刘大壮从窗缝看见屋里灯光一闪一闪的,
听着那熟悉的啪唧声响,
咬着牙回房猛打一发,心里暗想:我什么时候能再被李哥干一次?
后来谢喆根本数不清,这几晚到底是几次高潮、几次被顶得合不拢腿、几次醒来时还含着李朗那根半硬的东西,脸埋在对方胸口,被抱得像个发烧的小狗。
他知道这只是身体契合。
也知道李朗什么都没有承诺。
但他就是想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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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大树村的雾气还没完全散去,李朗刚擦完院里的石椅,就看到谢喆小跑步迎过来,后头还跟着一个背着图筒、穿浅灰衬衫的男人。
「李哥,这是我学长,许以晨,设计图带来了。」
许以晨站定,宽肩窄腰,带着细框眼镜,身体瘦但有力,目光清亮,声音低稳:
「李村长,您好。这是根据上次丈量资料,我初步规划的大树村旅店主体概念图。老建筑保留率在百分之七十五以上,后段会补进钢构稳定,尽量不改变原风貌。」
他语速不快,一边抽图、一边解释,一笔一划都有工程人的冷静与笃定。
李朗接过图纸扫了一眼,眼神挑了挑:「你这边开窗的方向不错,不过午后西晒蛮凶的,这边要不要考虑弄个遮荫棚?不然住客会热到哀号。」
许以晨一顿,没想到李朗看图这么快就能说中关键。他点点头,把建筑铅笔从胸前口袋抽出,在图上划了一条虚线:「这部分可以调。你们这边的气候我会再查详细数据。」
「不用查数据,」李朗笑着补了句,「我出生在这边,太阳哪时候凶、哪时候晒屁股,我屁股记得比温度计准。」
谢喆在旁边笑出声来,还补了一句:「对,他连哪户人家的狗几点叫都知道。」
李朗转头,眼神勾过去:「你讲得我像是预报员。」
话落,他顺手从谢喆肩上把包拿过来,帮他拿稳。
许以晨站在一旁,看着两人这些看似随口、却默契十足的互动,没说话,只是把图纸收回筒中,动作微慢。
三人一起走到村尾那栋半塌的红砖老屋。
一路上李朗边走边讲解:「这屋子原本是村里的杂货店,很多人对它有记忆,我是希望保留下这面砖墙……」
他用手指敲了敲一块松动的红砖:「这块是空心的,里面以前塞过情书。」
谢喆笑着问:「你怎么知道?」
「以前送牛奶的时候瞄过啊,还看见谁写的。」
李朗说话的时候,手掌按在红砖墙上,整个人站得松但稳,背肌在衬衫下紧实流动,像野生动物驻足时的警觉与力量。
许以晨一边量距离,一边回头,看了李朗好几眼。
他的手指在纸上划着,眼神却几次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尤其是当李朗低头和谢喆交换了一句什么,然后顺手把他额前汗擦掉时——
许以晨的笔尖停了一下。
他把注意力拉回图纸上,压下些什么,淡淡开口:「这面窗,明天我画新的透视图,会有两版方案。你们决定喜欢哪个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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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山头的风格外凉,许以晨铺好设计图,一笔一划补着透视图细节。谢喆坐在对面,低头帮忙折纸本,两人只开了一盏小灯,屋内静得只剩铅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学长,你这几年都一直做这种案子吗?」
谢喆语气轻,像怕惊动这份静谧。
许以晨点点头:「从大学毕业后,就没怎么进城市了。城市太吵,我喜欢这种地方——有时间、能慢下来、可以把东西做得好一点。」
「你很厉害啊,我都还在乱摸索」
「你也不差。」许以晨侧头看他,眼神淡却真,「你的实习任务其实早就完成了,你留在这里,是因为那个李村长吗?」
谢喆怔住,擡头。
「我不是要问什么,只是」许以晨的声音慢下来,语气仍旧温和,「你脸上的表情,比我以前见过的你更有活着的样子。」
谢喆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手指翻动着刚折好的纸页。
同时另一边的村长房,李朗一走进房间就看到刘大壮趴在床上,光着上半身,裤头松开到半滑,整根肉棒从裤头探出,已经硬得发紫,还在自己手里缓慢套弄。
「你真他妈骚。」
李朗丢掉毛巾,走到床边一把掐住刘大壮地腰,手指往下探了探。
屁缝间早就湿透,还热得烫手。
「李哥我真的憋不住了……你最近都在干他……我都快被你弄成狗了……」
刘大壮咬牙,屁股主动往后一顶,屁股蛋擦着李朗的大屌蹭得发烫,声音带颤:「求你……干我……干我到断掉都行……」
李朗二话不说,直接掐着他的屁股将他翻正,拉开双腿就把紫黑肉屌往穴口抵去,龟头对着湿得滴水的屁缝「啵唧」一声挤进去
「啊啊啊啊!李哥、啊!好深、好满、哈啊」
「啪、啪、啪、啪啾、啵滋!」
李朗腰根发力,连续干进去五下,每一下都拉出一长串水声,混着体液与骚穴的吸附声,黏得像糖胶糊在一起。
刘大壮整个人撑在床上,全身被撞得往前滑,屁眼夹着那根粗屌一抖一抖地抽着,精液从前面一点点渗出来,滴在床单上成一滩滩浊白。
「你这穴,一天不干你就痒成这样?还敢跑来我床上?」
「我错了、呜啊啊……哥我错了、真的错了……操我、你操我、不要停、呜啊!」
李朗一手压住他的后颈,一手拍在他屁蛋上,「啪」地一声响亮。
「叫得倒快,我还没让你射。」
「我不敢射、哥不让我我不敢……求你继续干……你操我一整晚我都让你干、哈啊」
夜深了,风把屋外的竹影吹得一阵阵作响。月色透过纸窗,映在墙上那一片微亮的光斑上,
影子一深一浅地在那里晃动,起伏,像风暴里一只撑不住的船。
李朗房里,湿气已经重得像要滴出水。
刘大壮整个人趴在墙上,两手撑着、腿颤得一刻都站不稳,额上的汗珠顺着下巴滴在地上。
李朗站在他身后,双手卡住他腰骨,粗屌埋在刘大壮屁穴里,腰根一下一下猛撞,整个墙都在震动。
他眼神沉着,喘得低沉,肉屌插得极深,每一下都像从体内挖出一声哭叫。
「啊──啊啊、李哥、我不行了……腿……腿要断了……啊、呜……啊……」
「不行也得给我撑着。」
刘大壮哭着,不知道是高潮太多还是痛快到极限,声音一会高一会低,
影子被灯光拉长,在墙上变成一个不断被顶得抖动的黑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人死拽着不放。
李朗掐着大壮的下巴,让他转过来跪下,
那张哭得红透的脸,被他一把压在胯间。
「不是说让你舔干净?」
刘大壮含着还在滴汗的大肉棒,吞到底,在喉间闷哼,双手死死抱着李朗的大腿,眼尾挂着泪,嘴角沾满湿气与喘息的残响。
墙上的影子换了个方向,从站立,到跪下,到头颤颤巍巍地往前压去,整片影子像烧开的雾,晃得整个夜色都开始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