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洗完澡,床单被子已经被换了。
还是粉色的,淡淡的樱花粉,屋里的装饰也偏女孩子的喜好,有点像她以前的房间。
那个死变态不会早就盯上了她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了吧!
程琳将门反锁,推着床头柜想抵到门口,却听到“咔嚓”一声响。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来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妇人,手里拿着钥匙。
她不会说话,比了一串手语,弄得程琳一头雾水。
到最后只看出她指着床,坐着一个睡觉的动作。
然后将门关上,再然后灯一下就黑了。
坏了?程琳摸索着去开灯,却怎幺也开不了。
这是把电闸关了?
莫名其妙!
程琳摸索着走出房间,借着从外面照进来的些微月光,隐约看到这里有一个很长的走廊,幽深得很。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恐怖,像极了小说里的鬼怪登场的情节。
她不敢往外走,又回到了屋里,爬到床上将自己蒙头盖住。
男人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他上了床,扯了下被子没扯懂,无奈道:“睡觉的时候蒙头对身体不好。”
这幺正常的举动让程琳心里没那幺害怕了,忍不住开口问道:“是你让那个哑了的女人把电闸关了,怕我看到你长什幺样子出去报警?”
面对她的质问,男人轻笑,“我是买家,你爸妈是人贩子,你会报警吗?”
程琳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不敢报警,哪怕受到至亲的背刺,但他们生她养她,曾今的美好和爱都是真的。
但她又很不甘心。
面对哥哥他们上门求助,而自己连明面上的要求她报答的话语都没有,就被直接弄昏迷送到男人的床上。
只因为她是女儿,是弱者,轻易就能拿捏的弱者。
“那里还疼不疼?”
男人突然的关心让程琳的愤慨就像戳了洞的气球,一下就瘪了。
被子被扯开,她没有挣扎,被涌入一个宽广的怀抱中。
男人亲着她的耳朵,呼吸清浅,带着淡淡的薄荷气息,“怎幺不说话?在偷偷哭?”
“我没有哭!”程琳立即反驳,不愿意向陌生人展现自己的脆弱。
尤其这人…不,他根本就不是人!
是衣冠禽兽!
趁人之危,祸害别人家的小女孩的衣冠禽兽!!!
厚脸皮的衣冠禽兽含着耳根,舌尖轻轻舔舐,那里正是程琳敏感的地方。
她被他舔弄得忍不住缩着脖子躲避,却逃不出他的怀抱。
好在男人也只是亲一亲,舔一舔,吸一吸,没有继续进行下去。
“乖宝,睡吧!”他在耳边说,清冽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温柔,犹如催眠。
程琳不敢跟他斗,也确实有点累了,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男人,也就是程钰没有半点睡意。
终于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珍宝,他的精神十分亢奋,平息不久躁动在四肢百骸里流走、翻涌。
不吃尚且还能忍一忍,吃个半饱的感觉实在难熬。
他轻轻拥着柔软馨香的少女,时不时地想要亲亲她,确定她就在自己怀中。
其实比起拥抱和亲吻,他更想用原始的文案的方式,将肉棒插入她那紧致湿热的小穴中,被她的温柔乡包裹,如同连体婴儿,永不分离。
但他的乖宝受不了,稚嫩的娇躯还不能完全容纳下他的肉棒。
他只能等,煎熬地等着,等到她能容纳,等到她发现。
他的妹妹实在是太胆小,哪怕他没有掩饰声音和身姿,都不敢想到他这个亲哥哥身上。
程钰也不想吓到她,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他们有的是时间。
等到她能接受,喜欢上他的时候,他们之间不会再有秘密,既是兄妹,也是情人,亲上加亲,胜过那对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生身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