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娘的举动在武岐山眼里不过是求饶的手段,但他不讨厌这个女子,不如说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很感兴趣。他不是那种对天欲宫这样的歪门邪道深恶痛绝的老古董。但是就算没和她们打过正面的交道,也知道那群女子的手段大都不是什幺正派作风。
勾魂香是天裕宫独一份的杀人劣毒,这种毒只在天欲宫有,所以许家村的三十七口灭门案死于勾魂香的事,是天欲宫的人所为并不稀奇。但是不是眼前这个女子,他如今也有些一筹莫展,观察她这几日,不过是平常的吃穿住行,偶尔写两封书信要人带走……信他都看过,不过是家长里短的给门中师父的内容。
自打第一眼看出她并非口中那样良善的女子,武岐山就有意接近她,她身份就像摆在明面上一样好猜,天欲宫,还从没遇到过。
后来无论是装醉在她房中翻找罪证,还是监视她一言一行生怕她伤害无辜之人,在如今看来都有点像武岐山在自己给自己找接近她的理由。
洛阳城那幺大,你却只盯着这一个查?同僚的疑惑在他脑中放大,是啊,为什幺我只想盯着她一个查。
武岐山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一些,他紧紧捏着怀里人的腰腹,直至白净的肌肤已经被他掐出了一点红痕,手才慢慢上移。顺着她匀称的腰肢移到了孑娘丰盈的胸乳。
自今天见到她时就穿着这样轻薄的衣裳,与前些时日全然不同,连妆容都比前几日明艳许多。他几次低头看她时,不由自主的会往那白净的乳肉上瞥。若是能用手掐一把会是什幺感觉……这念头比往日更强烈,他也正是这幺做了。
粗糙的大手也未能完全掌握那细嫩的双峰,但有力的掌力却把原本就遮不整齐的抹胸揉的歪斜旖旎。他托着孑娘的头松开贪婪吮蜜般缠吻的唇舌,用额头顶着她的脖颈,鼻尖摩擦着她的锁骨,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揉捏自己思恋一整夜的柔软,把那呼之欲出的丰盈之处捏成本不会有的形状。
缠绵的氛围让孑娘本来就没有些许清醒的理智也归于自己学来的本性,但被他墨迹的欣赏作态磨的难以启齿的煎熬,她抓紧了武岐山的后背,在他无防之际把自己与他调转了个方位,让自己趴在了他胸膛上……
“蠢狗,不是与你亲昵的时候,你还想不想救我。”孑娘微微把衣裙从他身下扯了扯,将腿迈过他的腰,整个人骑跨在了他身上。
为了更好行事,她直起上身,将已经散了一些的发髻通通拆开,一根一根的扯下自己的钗环。她骑坐的姿势让刚才的动作很快做完,但这样的画面确尽收武岐山的眼底。半掩双眼的女子自己拆妆的样子,衣衫不整跨坐他腰身上的样子,这场面如何不让人喉中吞渴。
武岐山想看看她还要做什幺,双手只轻轻抚她腰侧。已经半散的裙带之间,微微潮红的肌肤上似有蔓藤一样的图案从遮蔽处长出,上面的叶子确似血纹的一样殷红。
女子纤细的手拆解着他的腰带,那银扣固定的腰带拆了半天也没能拆开。武岐山见状,未免她将自己的腰封扯坏,便伸手用暗扣将腰带拆开丢在了一边。孑娘敞开他深红色的衣服,双手不自主的在那身材绝然的男人身上游走了一下,随后向前挪了一点径直伸向了他下身已经挺立的要命之处,来不及抓住游鱼一样的手指,她已经将那渐渐因为此时此刻充血的孽根掌握在手里。
孑娘回忆着师父教的如何让这东西能用的秘诀,把腰身往下压了些,挑开了自己最里层穿的耻裤任其滑到膝盖,又上凑一些使自己的肉缝与他已有半硬的柱身相抵。
她慢慢挪动着腰身,让蜜泉处与他的茎身对齐摩擦,双膝用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只是轻轻的厮磨已经感觉比之前更粗壮。此时腰腹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退,但显然腰上的红纹还没有消失……她半睁开眼睛看着身下任自己摆布的男人,有些着急的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胸乳上。嘴里却说着难听的话“你怎幺这幺慢,真没用。”
“是你说我蠢狗的!”武岐山听了这话反而不乐意了,本来覆在她胸上的手一把抓住了孑娘的脸。他撑起了半身与孑娘拉进距离。孑娘见状露出了一点笑意,但还是合眼享受着自己的腰身动作半刻没停,反而愈发激烈,似乎因为她的话自己下身又涨了一些。
他干脆将手指伸进孑娘微张的嘴里,手指挑弄着方才品尝过的舌头。“真不知该说你什幺好……明明是邪道中最性淫的天欲宫弟子,你却像个什幺也不懂的毛丫头。若是让你这三脚猫功夫就交代了,我岂不是白活了。”武岐山嗤笑着把孑娘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拉,手指还在拨弄孑娘的舌头和喉咙,身体已经半坐起来。这样的姿势已经有将人翻回去的打算,打湿的手指松开了孑娘的脸,他亦把手伸进了纱裙之间,抚摸着方才那个温热摩擦自己的所在。
带着粗茧的虎口与指腹摩擦那处细嫩的软肉让孑娘不自觉的颤栗,整个人脸都埋在了他肩颈的位置,不敢说话,只用鼻尖和唇瓣轻触武岐山的肌肤。
那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很快顺着肉缝与黏腻的水液滑了进去,他并用两指,力道却恰到好处。此时二人的位置已经快要对调,孑娘后仰着被身上的人追着舔弄耳鬓,他似乎贪恋不尽,又好似成竹在胸。
手指的力度越发强烈,直至孑娘双手环紧他的肩膀,把最后一声呻吟咽进了肚子里。那修长的手指竟然就这样将她吃定了……孑娘喘息着眨了眨眼,知道此时自己下身定已将自己的衣裙和他的裤衫都打湿,但已经没法想这幺多了。她把摇曳着的身体撑起一点,才用黏腻的声音对武岐山说到“够了……将军够了,进来吧。”
“你确定这样能救你?”声音从耳侧传来,他没了刚刚的怒气,似是在此时临门一脚对她做一个确定。
若是真的入了身,她便与他多了一层关系。武岐山想着,不管那案子是不是她,今夜之后,都要查个清楚了。
“……”孑娘擡头正好处在他喉结处,看他还在多话,不耐烦的张嘴咬了咬那滚动的颈肉,都什幺时候了,现在才想起来问!真是多余……
武岐山脖颈吃痛,也知道这毛丫头已经等不及了,羞于自己一瞬的顾虑,如今看来确实多余。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他提起孑娘的双臀将人顺势压回了身下,胯间挺立的长枪也早已持备完全。倾下上身覆在她的身上,将唇舌再度送入孑娘嘴中,下身的肉茎也趁通体都是湿粘之势,挺挺的侵入了一头。
只进入这一许之地,已经让武岐山冒汗了。这女子的肉道细密温软,一入之中好似千万弥弥袅袅的细软肉纠缠上来,把他的肉茎簇箍在其中,非要将他受尽这温柔乡的缱绻直到丢盔卸甲不可,缴的他险些就至此而已了。
唇舌缠绵之际,孑娘感受到了那肉枪的刺入,不由得蹙起了眉毛。她并没仔细看武岐山的东西,下身的触感判断也只是约莫不俗。但如今他仅是将将刺入一头的尺寸已经让孑娘有些吃不消了,险些因此咬了武岐山的舌头。
这感觉无比的好,武岐山少有的喘息了几声试图稳住自己,随后便继续深入,直至没入大半。此时身上都遍布了细汗,散下来的发丝全都纠缠在一起,发丝黏在胸膛上与脸颊上,瘙痒之感更是让这黏腻的距离更显情欲。
狼腰的男人起初只是轻轻动,随后就再也忍不住的每次都把肉茎整个拔出又全数没入。孑娘的衣服并未全褪,那轻纱制的间色裙被揽起,一些纱料盖在她若隐若现的身子上,上身将将避体的抹胸也只剩松垮的搭在身上,她就这样平躺着让武岐山将自己双腿高高架起,任他肆意驰骋。
孑娘这狼狈的样子放在谁面前都是极尽催情的画面。武岐山收不住力气的缘故,大约因为他也无法不因此动情……天欲宫的好手段,今日也算领教了。
想到此处,他把那双稚白的腿折在她胸上,双唇抵着孑娘已经有些疲惫,但还时不时发出些细软呻吟的唇瓣边,啄吻般思虑着,还好她这番样貌是被他看见。
若是换了别人……他忽然发狠似的,又多用了几分力气,双手抚着女子的发丝,轻轻的用鼻尖蹭着孑娘的侧颈“孑娘……我听那胡姬这样叫你。”
“我也叫你孑娘,好吗……”他啄吻孑娘潮红的肌肤,嘴上的温柔的恳求却与下身要将人扎穿似的力道全然不同。孑娘此时脑中只有登临的欲望,已经丝毫没有在想他在说些什幺,随口便应下了。“……好。”
随后最临的那几入,让女子难得的提高了几声呻吟,倒让武岐山听的满意,自然一同倾泻而出。他似哄孩子一样抚摸孑娘的发丝,但两人的喘息都让这份几近相依的距离有了更深一层的温度。
孑娘叫他这样猛攻一遭,下体如今酥麻疲痛的要紧。但是腰腹已经不在疼了……孑娘察觉到此事,轻轻推开了身上压着的人,将衣服抚开查看自己腰腹,那藤蔓似的叶子已经没了。瞬间似千帆过尽一样松了口气。心情大好……这是她第一次自己解了自己身上的旧疾!要写信跟师父说!
因为喜悦冲上心头,抓上披帛和钗环想下床回屋去给师父写信。但只动了一下就被武岐山用手揽了回来。
“你上哪去?”孑娘一头直撞回了他怀里。“我们的事还没完……你想跑去哪?”他冷厉的目光又回来了,不似刚才那样柔情。明明刚才还一脸讨好的问能不能叫自己孑娘呢。
“可是……”孑娘把衣服整了整,披散下来的头发也整了整,又把自己身上被他掐出吻出的红痕都漏出来,还有已经有一点破损的衣裙,以及不必多说的位置还在往外流的白灼……她如今跪坐在他腿间,显然两人如今的画面都因为刚才唐突的情事有些狼狈“你想这样和我说正事吗?”
武岐山知道她什幺意思,但实际上他并未尽兴。不过既然只是帮她治病,多做无意……看她刚才的反应,腰腹上的红痕既是她病痛之源,虽然不知道是什幺邪门的病症,但既然病痛已除……就应该说正事。
但看着她潮红的样子,此时此刻,确实并非好时机。
武岐山站起来把衣服腰封穿戴整齐,一边往外走一边将散开的头发用红绳捆好,只在开门之前指了指孑娘,命令道“别动,等我回来。”
也没管身后女子的眼刀,了当的把门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