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披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走到餐桌上拿水，头发还湿溜溜地往下滴水。
浴室的浴缸里，满满一缸水晃动着，像是波澜四起的海，底下有什幺正在缓缓流动。
地面洒了一地水。
白织灯发出的光照在洛许身上，他仰靠在浴缸里，胸前起伏，呼吸深重。
只是胸前的两团柔软太过沉重，压在胸前，像是两个大碗倒扣着，似两座小山。
洛许伸手把自己的身子往上挪了挪，又伸出手放在乳缘下，托住两颗奶球，随后呼吸终于变得通畅了些。
“呼～”他喟叹一声，闭着眼休息。
林清拿了冰水过来，杯子边缘抵在他殷红的嘴唇边。
“张嘴。”
洛许猛地睁开眼，被头顶的灯光一晃，又闭上眼，但是含住杯子边。就着林清的手，冰水流进口腔，喉结上下滚动，冰水向下。
他闭着眼，有些水从口角旁溢出，经过下巴，滴落在他胸前，滞留在肉球上。
林清看着他媚态的表情，空着的手擡起，落在水滴处。
——弹了一下。
“啊～”
洛许睁开眼，水杯里的水喝完，林清转身把杯子放在洗手台上。洛许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拿着杯子指节分明的手，就是这只手在他身上流连，在他体内抽动，在他的奶子上揉捏抓挤。
他从浴缸里坐起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他咽了咽口水，紧了紧大腿根，好像刚才的东西没有流完，此时又向外溢了。
胸前的乳球又开始发涨，酸酸麻麻的，乳尖更是痒得发麻。
想被她狠狠揪。
林清在洗手台前刷牙，洛许看着她的背影，手掌抚上了胸前的奶球。
林清在镜子里瞄见了他的动作，他傻乎乎的神态让她觉得有趣。林清低头笑了一下，敷着面膜的手没停下。
她有意放慢动作，一心敷面膜，不去看浴缸里情欲难忍的人。
洛许忍不住了，撑起身子从浴缸里站起来，迈脚走了出来，水淋漓撒了一地。
洛许长高了。
站在林清身后，从后面抱住她，弯腰低头埋进了她的颈窝，手揽着她的腰，只露出湿漉漉的发顶。
他亲吻她的脖颈，留下水痕，在她的颈窝，在她的脸侧。
洛许在她身后磨蹭，两条腿间摩擦来摩擦去，水液淅淅沥沥流下来，沿着大腿内侧。
“骚。”林清的手从他腿间摸了一把，指尖沾着清亮的液体。
她转过身来，把手上的液体摊在他胸前。
她从他分开的腿间接过的液体，被均匀地抹在他胸前，两颗水球变得亮乎乎，光照下来，变得更亮。
林清伸开手掌，像她平时最爱做的那样，“啪”的一下，拍在乳球外侧。
波浪一般，奶白色的乳球里有着流动的痕迹，其中蕴含的全是营养。
林清不亦乐乎地玩着，累了就换另一只手，或是两只手一起拍，两颗乳球会在空中相遇，再相互弹开。
洛许很乖，任由她玩弄自己，哪怕此时身下的痒已经泛滥。
乳尖不受控制地流出奶白液体，在乳球的跳动下溅的哪里都是，流了他一身。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从小小乳孔里，溢出奶汁。
林清没忍住上手抠了抠。
饶是相处了这幺久，和这对饱满的奶子有了那幺多的亲密行为，喝了那幺多这里分泌的汁水，她仍觉得奇妙。
“嗯～痒。”洛许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却不是阻止。
林清两只手指捏住奶头，慢慢研磨，她掀起眼皮问他：“哪里痒？”
“哪里都痒，哪里都想被你摸。”
林清笑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幺，勾勾嘴角，认真地说：“你干嘛勾引我？”
洛许愣了一下，耳朵红红的，“我——”
林清推他的肩膀，“你这个村里的小后生，干嘛大晚上不穿衣服来我家？”
洛许有些摸不着头脑，表情呆呆的，“啊？”
林清确实有意逗他，继续演下去，“我只是来你们村里写生，可你却总对我抛媚眼，白天我路过地里，你就对我笑，还故意扭着屁股，让我看见你的腰。”
洛许咽咽口水，“我，我不是。”
“不是什幺？你每次都对着我弯腰，又故意把衣服的领子扯开。”林清向前，步步紧逼，“昨晚还把我换下的衣服拿走了，你不是变态是什幺？”
“我，我只是想帮你洗洗。”
“帮我洗衣服？你去问问谁不知道，男人只能洗自家女人的衣服，谁家男人要是敢洗不相关的女人的衣服，那是要被拉在村口，当着全村人的面被批评的。”
“我就是，想帮你，我看你太忙了。”
“我们又没有关系，你凭什幺帮我。”
林清看他说不出话，接着逗他，“还有，大晚上的，夜深人静，你却穿得这幺少来我家，屁股那幺大，扭得腰都疼了吧。还有你那奶子，是不是每天都往上涂油？不然哪个好男人的奶子会那幺大还那幺亮。”
“只有不检点的男人，想着勾引女人才会这样做。”
洛许紧张的都结巴了，只会拜拜说不是。
“不过，你来都来了，今天我碰巧没找到写生的对象，如果你当我的模特，我就不把今晚的事告诉别人。”
“你答应吗？”
洛许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好，那你脱了衣服，背对着我，手撑在墙上，”林清看他走到墙边，指挥他的动作，“对，弯腰，再弯点，要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不够。”林清走过去，两只手按着他的腰往下塌。他几乎弯成了90度。
“这样差不多了，把两条腿分开，再叉大一点，你都来勾引我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快点，别耽误我画画。”
洛许听着她话，两只手撑在墙上，上身和腿成了直角。
从林清的角度看过去，不仅能看到他高挺的两瓣屁股，还能从叉开的两条腿间看到大大的、垂在空中的两颗乳球。
还有他看过来的，媚红的脸。
模特准备好了，画师却不务正业。绕在模特周围走来走去，美其名曰——观察。
“你的腿别抖啊，”画师很严格，不允许模特有一丝不妥，“还有，别发骚了，你的屁股一直往外流水儿，我家的水泥地都湿了一片，真是的都可以去浇花了。”
画师当真去搬了一盆小花过来，放在他大开的腿间，一滴又一滴液体刚好落在花盆里，把小花打得颤颤巍巍的。
“真实跟发大水似的，你可别把我的花浇坏了。照你这速度，我还没画完，花就要被你流出的水淹死。”
“我，我不是故意的。”洛许脸红红的，耳朵红红的，屁股蛋子红红的。
“你别动。”林清把他的脸转回去。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这才多大一会，你怎幺一直晃，你到底愿不愿意，不愿意我可换别人了。”
“愿意，我愿意！”
“行了，你别动，我要开始画了。”
故事里的女人拿起画笔，故事外的林清却拿起了相机，从不同的角度拍下这一幕。
洛许以几乎被玩弄羞辱地对待，但他却只感受到了爱，于是，腿间的液体不断地流，身前的地板上也有一滩奶水。
林清拍完远景，拉近镜头，感叹道：“真是骚货啊，你这个年纪，竟然有奶。”
“我这是天生的，等我开始发育以后，就一直都有奶了。”
“哈，这幺淫荡的身子，肯定有好多人摸过吸过吧。”
“才不是，我，我就只被你一个人看过！”
“我不信。”
“真的，我没骗你。我出门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束胸拉的紧到快要呼吸不过来，就算是夏天也都穿着厚衣服。也就是今天，我，我才穿成这样，来找你。”
“找我？找我干嘛，发骚啊。”
“哼，我喜欢你，想被你看被你摸被你吸被你骑。”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哪个好男孩会摆成这样的姿势让你看。”
林清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把他的身体每个角落都拍了下来，娇艳欲滴的，丰满肥硕的，湿润泛滥的。
“行了，你站起来吧。”
“你画完了。”
“嗯。”
洛许扶着墙慢慢直起身子，一片酸麻，大腿根也开始颤抖。
“喝点水吧。”
洛许接过杯子，她接着说，“流了那幺多，你也不嫌渴。”
他呛了一下，拍着胸膛，却又不知道怎幺反击那句实话，“是因为你才流的。”他小声说。
“我看就是你太骚了，被女人一盯就湿个不停。”林清把刚才的花搬起来，“都让你少流点了，你看看，我这花都成什幺样了。”
男人羞着脸，说不出话来。
“你饿不饿？”他问。
“有点，怎幺了？”
“你，要不要喝我的奶？”
林清走过来，挤了挤他的奶头，“怎幺又不流了？”
“疼～”洛许捂住胸口，虽然也捂不住，“得先开奶。”
“那你自己开，我看看。”
于是，洛许盯着她直接的目光，只好伸手托住两团奶球，“得慢慢的，不然会很痛的。”
他在乳根处一下一下揉捏。
“你这幺白，每天都抹东西吧。”她说。
“我只是抹了点擦脸油，保湿的。”
“哼，正经男人谁会往自己奶子上抹油，还有你经常自己玩自己吧，你的奶头那幺大，比花生米还大，肿得像颗枣，又红又大。”
林清说的话粗俗，看着他的目光直接，像是穿透了皮肤看到了他的血肉。
她不耐烦了，“怎幺还没好，都揉了那幺久了。”
“揉不开，奶出不来的。”
林清上前一步，推开他不敢用力的手，“我看你就是墨迹。”
她大手一按，抓住一团奶就是揉捏，洛许疼得叫出来，但又无法摆脱。“别喊，我以前去过农场写生，给奶牛挤过奶，这样的手法才对。按你的力气，喝到奶都猴年马月了。”
她的手从不同的角度按压，大拇指也没放过肉嘟嘟奶头，一起揉捏。
“你看，这不是有奶了吗。”她看着从乳孔里溢出的奶。
“这幺涨，不愧是骚男，早就想让我吸了吧。”
洛许从疼痛里反应过来，现在被一丝丝快感包裹，说话声也变得娇弱，“我，这几天都没挤，想来找你。”
“哼。”林清哼了一声，没回他，张开嘴叼住奶头，猛吸。
“啊～”
过去洛许只能自己半夜偷偷在被子里揉，身旁放了小碗，把奶揉开了，要几个小时才能把奶都揉出来。有时候还揉不尽，第二天一早胸前又会涨满，白日里干活时，衣服里的几层布都要被浸湿。
头一次，这里被人吸，这幺爽，他身下又开始流水了，屁股又开始扭起来。
林清吸着一边奶，不忘记揉另一边。
疼痛和爽一起攀上洛许的头脑里，他活了十几年，从没有过这种体验，舒服到想要叫出来，像是夜里在屋顶发情的猫一样。
他也发春了。
两边奶都被揉开，林清趴在她胸前吃个不停，奶汁源源不断，从她嘴角溢出。
她的一只手来到他身下，摁在底下发洪水的地方，伸进去，探进来。
太刺激了，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在叫嚣着欲望，渴求着她的抚摸与关爱。他身下的嘴牢牢吸着她的手，恨不得吸进他体内更深的地方，永远不离开。
他愿意把自己身体所有的奶水与营养都灌溉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