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订在普通的酒店,主要宴请的是他的亲人和朋友,一切从简。
婚礼当天,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坐在黑色的轿车里,车头挂着红色的花,一切都是喜气洋洋的氛围,她开心之余有着一丝遗憾,挂念着那个消失了很久的人,今天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她找到了一个对她好的男人。
黑色的轿车载着新娘,行驶在大路上,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等待着变灯。
突然路中央出来一辆横冲直撞的豪车,其他车主见状纷纷避让,来不及躲闪的被它撞得七扭八歪,直到这黑色的敞篷车行至这婚车前,砰的一声撞在了婚车车头上,安全气囊弹在司机的脸上,司机遂晕了过去,车子冒起白色的烟,后座的新娘满脸惊恐的看着前方,由于看不清前方的状况,只好撩起白色的婚纱,打开车门下来。
对面也下来一个男人,胡子拉碴,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他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眉眼间都是昔日的模样,只是画着他从未见过的妆容,持着好似不认识他的神情。
她撩起白色的裙摆,看着愈来愈近的男人,高大魁梧了不少,只是面容憔悴到她不敢与之相认,在此情此景,无异于对她是晴天霹雳般残忍,他回来了…
男人到她身边,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宣布,“阿姊,我回来了。”
说完,不顾她的意愿,径自揽着她的腰朝自己的敞篷车走去。
她叫他的名字,在他有力的臂膀里挣扎,尖叫,不能让他带走自己,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
四周的鸣笛声此起彼伏,他好似什么都听不到,副驾驶的门都未开,直接将她塞了进去。
他坐上驾驶座,启动引擎,用快到令人窒息的速度在大道上飙驶,她死死的握着身侧的把手,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
不知开到了哪里,好像是郊外的山区,蜿蜒而又曲折的道路让她战栗,好似下一秒就要落入那万丈深渊。
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沈婉腿软的推开车门,踉跄的走下车,胃里在翻江倒海,可她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觉得天翻地覆,想要就此死去。
沈珹下车打横抱起跪在地上的女人,朝别墅中走去。
她推他,鼻子发酸,“你去哪儿了?”亦震惊亦愤怒亦欢喜,他还活着。
他表情冷漠,眼睛里没有她,将她放到卧室的床上,静静地看她惊恐不安的表情。
沈婉指着他,指尖都在颤抖,“你到底要干什么!这两年连个消息都不给我,你知道今天对我有多重要吗!”
她有一肚子的不满,看着他的疲倦的脸庞,她又忍不住的痛惜,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再次相见,会是这般场景。
他对着她开始松自己的皮带,将衬衫脱下,露出魁梧的臂膀,看不到她脸上的慌乱,看不到她被泪水打湿了的容颜,她转身要逃。
沈珹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抵着她的臀部,把她压在柔软的被褥中。
“你干什么!沈珹!”她吼叫,挣扎。
两年的时间能把一人改变多少呢,她不知道,但现在她不认识他了,他不再是那个体贴入微的弟弟,不再是那个听话懂事的弟弟,连他的身体她都觉得陌生,不再是纤瘦的少年,坚实的臂膀令她害怕。
大掌撩起她的裙子,摸到那棉质柔软的内裤,从侧面的缝隙滑进去,触碰那罅隙,俯身在她耳边,“和他做过吗?”
身下的女人不停的挣扎,发型乱掉了,一瞬间泪如泉涌,同发丝一齐粘在了脸上,“阿珹!”
她哭泣着惊呼,恐惧的阴影笼罩着她。
男人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其反剪在她背后,毫不留情的扒下她的内裤,白色的婚纱被撩到腰间,指尖顺着那缝隙上下滑动….
女人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力量,在他身下承受着这羞耻和屈辱,泪水沾湿了被褥,弄花了妆容。
“阿珹,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她呜咽。
他将指尖探入那狭窄的洞穴,紧致的,湿润的,“阿姊,我当初也是这样求你,求你等等我。”
“我是你阿姊啊,阿珹,我们不可以这样。”感受到男人坚挺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洞口,上下摩擦着。
他趴在她的身后,吻她的眼睑,泪水沾上唇瓣,他舔了舔沾湿的唇,咸涩的——你是属于我的
扶着自己,缓缓推入,她尖叫出声,身下是撕裂般的疼痛,火辣辣的,不知和她的心比,哪个更痛…
前戏不够,他被夹的生痛,穿过她的腰间,去揉那敏感的豆豆。
她动弹不得,身下传来的快感,身体被撑开,感觉即将死在他的身下,快要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不敢动弹,额头直冒冷汗。
“阿姊,你夹嘅好紧。”(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