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煊甚少会向自家兄长提要求,他向来是随心所欲的。
而这个时候不一样,他再不说,十五就要被别人拐跑了。
即使那人是她的亲人,也不行。
“皇兄。”
周懿泓眉峰挑起,自从登基以来,他这个弟弟已是很久没这般称呼他了。
看来,是有事相求,“说吧,什么事儿?”
他对周懿煊,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只是周懿煊从不会央求他什么,只会协助他在站在最高处时能够站得更稳。
曾经他们相依为命,如今也是,可他得了天下,周懿煊却没了需求。
周懿煊定定地看向周懿泓,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郑重:“左丞郭禹言原欲架空皇兄势力,笼络人心却无所为,而今朝廷清净,还望皇兄能答应臣弟一件事。”
郭禹言是出了名的愚忠,自以为是,甚以为周懿煊是个隐患,殊不知长江后浪推前浪这般浅显的道理。
就郭禹言这厮,结局是告老还乡已是周懿煊最大的让步了。
若不是郭禹言,他会忙到情敌出现还不知道吗?
龟孙子,顶着忠厚老臣的名号躲过一劫,便宜他了!
原本周懿泓还被他严肃的神情弄得坐直了身板,一听他说完却笑出了声:“借口太烂,即使没有左丞的事,朕也会答应你的,直说吧。”
周懿煊言简意赅:“赐婚。”
(磨叽开始——婚礼细节自行想象——磨叽结束)
周懿煊如愿用最隆重正规的婚礼娶回了十五。
洞房前接受了无数酒水的浇灌,周懿煊回新房时,脚步都不稳了。
十五一听这动静这般大,下意识就把盖头给掀开了。
谁知房门一关,哪还能见到周懿煊醉醺醺的姿态?
倒是走向十五时他的脚步变得慌乱:“快坐回去,盖头得让本王来掀!”
十五听得膝盖一软,跌坐回床,又手忙脚乱地放下了红盖头。
烛光妖娆,衬得新房红得暧昧,乖巧地坐在床上等着周懿煊的十五身姿婀娜,绶带宽厚红艳,掐紧了十五本就纤细的柳腰,显得酥胸高耸挺拔。
周懿煊这时反倒放慢了脚步,踱步向前,看着十五放在腿上因紧张而搅作一团的玉手,无声笑了笑,同是紧张得颤抖着手提竿掀起了红盖头。
红帘揭开,娇颜如玉。
哪怕方才已然见过她身着嫁衣的模样,此刻周懿煊再看到,还是被她给惊艳到了。
他还没开口夸赞,十五却有些局促不安地开口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吓唬我?”
“嗯?”周懿煊俯下身子不安分地把脑袋窝在她的颈间,高挺的鼻梁拱着皮肤表层细致的青色脉络,十五发痒,想逃却忍住了。
“就…你别…别总拿‘本王’吓唬我,我怕的。”
十五藏得太好,周懿煊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情,他直起身子,捏着十五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吓唬?为何这么说?”
“只要一听到就会本能的腿软……”
周懿煊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先说:“圆圆,你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你也是我的王妃,已经不再是我的下属了,你一定要牢牢记住这一点。”而后又故作轻松地笑着打趣道,“不过,我家圆圆也有怕的时候啊,看来你夫君我还是挺厉害的。”
十五听了,扬起头来理所应当地回答:“你本来就厉害。”
周懿煊被她一脸的与有荣焉给逗笑,掐住她的鼻尖就把唇瓣给含住:“那本王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
下意识腿软的十五:“……”
坏蛋。
这个是寇依小仙女问的“变相春宫图”
一只小兔子的小脸红扑扑的,小尾巴圆滚滚地在颤抖,她红着眼睛扭头看掰她后腿的大老虎,长耳朵耷拉下来,语气委屈巴巴:“大老虎,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大老虎说:“不可以,你的小妹妹颜色太浅了,我得用力点把它弄红了才可以。”
“为什么要弄红?”小兔子的前爪扒着土壤,深深陷进去,白茸茸的毛发都沾上了土腥气。
大老虎哼哼道:“小妹妹要和你的眼睛一样红,我才开心!”
嗯嗯啊啊咿咿呀,小白兔被撞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