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乌老重临

西晋王朝尊贵无比的公主,万千男人爱慕的北朝女神,光想起她的身份,就觉得无比兴奋,更何况玩弄那性感迷人的肉体?

黑肥蛮人一脸痴迷,仿佛沉浸在旖旎的春梦中不可自拔,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嘴角挂落一丝口水!

华天香在乌长老的搀扶下,走到高台上,等坐下后,乌长老示意众人安静,随后大声宣示道:“有请各族使节上前,参拜圣女!”

话音刚落,便走来一身黑色麻衣的老者,只见他手臂上缠着两条碧色怪蛇,黑发披散在肩上,皮肤黝黑,但却保养得当,让他不显得苍老,与乌长老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而且他身材高大,远远看上去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微敞的胸口鼓起来的健肌跳动着,充斥着爆炸的力量!

此人走到高台之下,只是抱了抱拳,根本没有参拜的意思,便自报姓名,道:“老夫乃阴阳族坤海!”

乌长老见他一副无礼的模样,顿时面色一寒,满是丘壑的皱纹老脸露出怒色,厉声质问道:“坤海,你为何见到圣女不拜,简直胆大妄为!”

“哈哈哈!”坤海大声嘲笑道:“尔等乌蛮族不知在哪找来的冒牌货,就想我阴阳族纳头就拜,天下能有这样好的事?”

乌长老又要训斥,却见华天香微微摇了摇头,便冷哼一声,道:“有请下一位使者!”

过了片刻,台下又走来一位光头老者,他无眉无须,身体有些发福,但看上去却有一种凶悍恶毒的感觉,尤其是他一脸横肉的丑陋模样,让人恶感萌生他穿着一身短打衣服,两条粗壮的手臂露在外面,两边分别纹着青色和紫色的淫蛇,让此人在凶恶中,又增添了几分淫邪感!

“吾乃青木族‘木魁’,见过乌长老!”虽然他嘴上客气,却没有向华天香行礼,只用毒蛇般的眼神上下打量她,渐渐露出一丝惊艳的光芒,仿佛想要透过衣服,将华天香那性感傲人、丰腴媚熟的魔鬼娇躯给看光。

不等乌长老呵斥他无礼,木魁便大声笑道:“哈哈哈圣女?我木魁有多久没听人提起过了?”他死死盯着华天香那高耸诱人的伟岸酥胸,又淫声道:“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啧啧这脸蛋儿、这大奶子、这小细腰,还有这大屁股,真他娘的又骚又熟,看得老子鸡巴都硬起来了!”

乌长老怒不可遏,厉声道:“来呀!将此狂妄之徒给拿下!”

“不必代劳!”华天香俏脸一寒,杏目眯起,冷冷注视着光头丑汉,突然玉指一抬,刹那间,一道闪着青色光芒的气箭电射而出!

光头丑汉木魁早就留意她的举动,待那青色气箭一过来,他肥腻身子便飞快往旁边一闪,尽管动作很快,那青色气箭仍在他光头脑袋边缘擦了一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木魁那光头脑袋上泛出一道乌黑划痕,整个人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华天香,似乎眼前美人成了一个女魔头!

“此次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下次再敢胡言乱语,取尔狗命!”华天香轻启朱唇,冷声道风波过后,阴阳、青木两族使者闭口不言,但也不尊奉华天香为圣女!

乌长老张了张口,又犹疑不定,过了半晌,华天香发现他的异常,问道:“乌长老,你想说什么?尽管开口,不必忌讳!”

“启禀圣女,还有幽冥一族正在外面,不知是否要招他们觐见?”

华天香疑惑道:“有何顾忌?”

乌长老叹息道:“幽冥一族就是草原黄金家族,当代林胡可汗便是幽冥族族长,前代圣女仙逝后,他们违背誓言,奉幽冥鬼蛇为主!”

华天香听后,幽幽一叹,还未等她回应,便有两个人来到台下!

走在前方之人,正当年少,他一身白衣,面容俊逸,身姿挺拔,让人难以想象北方草原竟会出此英俊之才?

华天香只看了一眼,便认出此人,经过伊丽丝的暗示,她知道眼前青年正是林胡四王子拓跋成,自己的追求者之一,本来还想通过他的关系,请来林胡援军,但此刻意外成为四族圣女,已然用不到此人!

他身后之人,乃一老头,白发半秃、身体枯瘦、老眼浑浊、枯黄的脸上满是皱纹,笑起来好像菊花绽放,整个人不但老丑不堪,而且还非常猥琐,给人一种龌龊的感觉!

拓跋成来到台下后,就痴痴地望着华天香,此刻微微春风将华天香乌黑柔顺的秀发吹得向后飘起,落日的霞光照在她绝色俏脸上,清丽脱俗无尽艳丽,仿佛月宫女神那般仙姿动人那月白宫服紧贴在身体上,为她勾勒出世间难觅的魔鬼身姿,那诱人玉体在白色轻纱下凸凹有致,曲线傲人。

她身材高挑媚熟,在丝袍的掩映下,一对笔直圆润的美腿绷得紧紧的,看上去修长有力。

微风将衣带吹拂得有些松散,使得宫服前襟微敞,除了雪白晶莹的玉颈,下面更是显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一眼望不到底,白腻诱人,似能埋葬无尽欲望的深渊,那浑圆丰满的豪乳将丝袍高高撑起,仿佛两座雄伟山峰挺拔矗立,呼吸间,两颗硕大丰盈在微微颤动,荡起炫目迷人的乳浪不仅拓跋成在迷醉欣赏,身后老头更是两眼射出淫光,死死地盯住华天香的酥胸,心想:“这骚货的奶子似乎又变大了些!”不禁感叹道:“真是雄伟啊,恐怕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华天香感觉到众人注目到自己的酥胸,不禁俏脸一红,下意识拉紧了胸前的衣襟,问道:“阁下可是林胡四王子拓跋成?”

听意中人认得自己,拓跋成心中暗喜,连忙回道:“公主殿下,在下正是拓跋成!”

“拓跋王子,你们幽冥一族不请而来,是为了道贺本宫,还是为了拆本宫的场子?”华天香冷声问道,说话间森冷入骨。

“嘿嘿,当然是为了道贺!”在他身后的老头回道:“至于你是否为圣女,老头子我可不敢苟同!嘿嘿倒是那淫荡风骚的欲女身份,得到过本人的验证!”

听到这猥琐淫邪的声音,华天香身子猛的一颤,抬头看向老头,苍白半秃的脑袋,头顶光滑、白发从边上飘下,笑起来如菊花绽放的丑脸,一口参差不齐的黄褐牙齿,枯瘦身体仿佛能被一阵风就吹倒,她不由惊叫道:“你……你是乌老爹?”

吴老爹淫笑道:“嘿嘿嘿不错,正是老头子,乖女儿记性不错呀!”

华天香惊骇地看着他,见他竟穿了一身蓝色丝绸衣服,乍一看,不复之前的低贱邋遢,但仔细看去那种粗鄙猥琐依然不能掩饰,想到曾经在沙漠中与他欢爱,达到从所未有极致高潮,华天香不禁俏脸一红,下身似乎燃起一团火,让她血液沸腾起来!

“你你不是被马麦罗给埋了吗?”她忍住激燃的欲火,疑问道。

“哈哈哈!”吴老爹死死地盯住华天香的伟岸酥胸,淫笑道:“我的乖女儿,老爹我吉人自有天相,况且还没玩够你那淫荡的身子,怎么能先走一步呢?”

乌老爹口无遮挡,不仅引得乌长老大怒,就连拓跋成也对他怒目相向,不过拓跋成似乎对他极其忌惮,没有出言相斥。

华天香正要给乌老爹一点教训,却忽然发现以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又降临到自己身体上,不仅真气涌向乌老爹,而且身上的淫蛇也开始游动肆虐起来,手腕上的两条乌蛇越缠越紧,酥胸上那对阴阳子伸出蛇信舔砥乳头,下身那对青木帝子更不必说,不仅将敏感的阴蒂缠得死死的,而且还不停的噬咬滑腻的蛇鳞在敏感之处摩擦,乳头和阴蒂被舔砥。

噬咬间,那剧烈的淫毒便顺着血液涌向全身华天香身子猛的一颤,双手情不自禁地握住座椅扶手,由于用力过甚,连指尖都变得泛白起来,同时她的酥胸变得鼓胀,两颗豪乳挺耸如山,将胸衣撑的更开,那白腻诱人的谷沟也变得更加深壑;在她下身,两条曲线诱人的丰满大长腿也开始用力搅弄,情潮涌动间,淫水止不住从骚穴中涌出此刻,她俏脸绯红、美眸情欲流动、娇艳的红唇时张时合,发出销魂浊骨的呻吟声。

“嗯啊……嗯哼……啊啊……”,随着这魅惑柔媚的呻吟声响起,就连身旁森冷严苛的乌长老也听得血脉贲张、欲火激燃,不过他忍耐力甚强,连忙压制住自己的欲火,警告道:“圣女你怎么了?莫要在众族使者面前失态!”

华天香点点头,那快喷出欲焰的美眸死死地盯着乌老爹,脑海中不禁浮起在老马身上性爱的场景,那种动人的滋味,不仅让她阴精狂泻,就连尿都爽得喷出来了!

尽管她阅人无数,属于经验丰富的类型,可那种从脚趾爽到头发丝的动人滋味,却从来未遇到过,即使身为强者的李青牛和马麦罗带给自己的快感,都远不及眼前这仿似会被风吹倒的瘦弱老头!

一阵静寂中,针落可闻,不过气氛却越来越古怪,仍谁都发觉玉台高坐的绝色女神有点不对劲,不但变得柔媚魅惑,而且一股如兰如麝的成熟酥香从她玉体飘来,有种说不尽软玉温香,娇柔旖旎,勾动在场所有男子的色欲眼神!

临近之人,如坤海和木魁,他们下身竟隆起一个大包,即使爱恋华天香的拓跋成也血液冲顶、欲火中烧,他离台上女神仅两三米的距离,自然将她的魅惑风情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意中人似乎春情毕露,不仅酥胸鼓胀如山,而且双腿还在用力搅动抬眼间,只见那撑衣欲裂的双乳半露出来,那浑圆挺耸的模样竟是如此的触目惊心,而且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间,竟布满了香汗珠子,随着那对豪乳的颤动,汇在一起,缓缓地从山谷流下。

忽然拓跋成猛的身子一颤,眼露惊色,原来意中人那半露而出的左乳上出现一道鲜艳的纹身,他见多识广,只一眼就看清了那纹身到底是何物!

“罂粟花”生长在西域,其结出的果实服用后,能使人成瘾,最后毒素累积,使人不治而亡,因此西域中人又称之为“魔鬼花”,对其深恶痛绝!

拓跋成没想到的是,恍如月宫女神的高贵公主身上竟纹了此花他知道没有哪个正经女子会纹上魔鬼花,不禁浮想联翩,又觉得心痛欲裂,仿佛心底最美好的事物飘然逝去了。

华天香一边死死地盯着乌老爹,一边调动功力压制淫毒,相比于之前,她已经能抗拒了,虽然效果甚微,但至少能让自己不在人前做出过分的行为她兰心蕙质、聪慧敏感,到此刻哪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乌老爹搞的鬼?

在之前她就怀疑过,但乌老爹低贱贫苦,在古原部落生活多年,根本不像有能耐之人,还以为淫蛇失控所致!

直到这丑陋猥琐的老头重新出现,自己身上异样又起,她才明白自己一直被这糟老头子玩弄在股掌之中,霎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令她那绝美动人、风韵成熟的俏脸浮出怒色!

“来呀!将这糟老子拿下,本宫怀疑他是妖人!”

“遵命!”

刹那间,走出来两名身穿黑甲的武士,拽住乌老爹的瘦弱胳膊,往后拖动!

拓跋成脸色一变,却没有阻止,他自己也不明白这糟老头子到底是何人?只不过他的可汗父亲让他出使乌蛮族,顺便带上乌老爹!

“唉哟!我的好闺女,你可不能这样对待你的义父呀!”乌老爹大声凄嚎,双腿踢动,如小孩撒泼打诨一样,令人不齿,“快放开我,台上可是我的闺女!我让她杀了你们这帮混蛋!”

乌长老眼中闪出惊疑之色,对华天香弯腰问道:“请问圣女,如何处置这糟老头子?”

华天香沉吟片刻,想到乌老爹为何能控制自己身上的淫蛇,不禁疑惑起来,想要问询一番,于是便回道:“赏他三十鞭,莫要打死了!”

两名武士点头示意,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直接拖着乌老爹来到不远处的刑台上,不到片刻时间,那犹如鬼哭狼嚎的难听声音便开始响彻不绝“唉哟!啊!打死我老人家了!啊啊,唉哟!闺女啊!饶了老爹吧!不能打了出血了,出血了要出人命的!噢!唉哟!”

听到乌老爹又喊自己闺女,华天香怒气更甚,不由想到之前,他指着老马儿,强迫自己认他义父的场面,不禁生出了一股被玩弄的感觉,于是秀眉倒竖、面色森寒,厉声喝道:“用力!继续用力,打死这低贱的牧民!”

“啪啪啪!”两名武士解开盔甲,鼓着肌肉,狠命地抽打着,瞬间乌老爹便皮开肉绽,浑身鲜血淋漓,他几乎哭叫哀求道:“闺女,放了老爹吧!想当初,老爹救过你啊!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呀!”

听他这么说,华天香想到他纵马抱着自己逃跑的情景,如果不是这猥琐老头,恐怕自己早死在古原部落了,念及过往,她心头一软,长叹一声,道:“罢了!先别打了,把他关起来!”

“遵命!”两名武士回了一礼,然后将乌老爹压走少了嚣张跋扈、上蹿下跳的乌老头,气氛顿时变得缓和起来,但华天香仍感到身上淫蛇在躁动不安的游动着,不时用蛇信舔砥自己的敏感之处,偶尔还会噬咬乳头和阴蒂,不过那种功力被吸引后外泄的感觉却已消去,让她神情稍稍放松,不复之前欲火焚身的煎熬。

这时,乌长老冷冷地盯着拓跋成,道:“请问四王子,你们幽冥一族已奉鬼蛇为主,却为何来我乌蛮族觐见圣女?”

拓跋成犹豫地看了华天香一眼,过了半晌才回道:“虽然父汗令我阻止重立圣女,但既然圣女乃是天香公主,那我本人就当没看见,你们自决吧!”说罢,他深深看了一眼华天香,眼中爱意止不住地涌出,随后低头颔首,行了一礼后,才转身离去乌长老那阴森的眼睛又看向坤海和木魁,寒声道:“你们二位还有何意见?”

坤海行礼道:“启禀乌长老,我族自然欢迎圣女重归,但却不希望是一位假圣女,必须验明身份才行!”

木魁也抱拳回道:“不错,要验明身份!”

乌长老问道:“那尔等有没有将族中圣物带来?”

二人回道:“您请放心,我等都将族中圣物带来了!”

乌长老满意地点头,又对华天香说道:“回禀圣女,想要让二人放心,必须验明身份才行?”

“何必如此麻烦?”华天香眉头微蹙,不满道:“如果不服,本宫自有手段!”

“圣女不可!”乌长老连忙劝道:“让此二人归服,没有意义,想要掌控三族,唯有让他们承认你圣女的身份才行!”

“既然如此,本宫就答应验明正身!”

“好!”乌长老大声说道:“那就定在三日后,月圆之夜,在本族蛇窟举办验身大典!”

二人一听,面露喜色,具都淫邪盯着华天香那媚熟性感的娇躯,嘴角挂起一丝淫笑!

华天香见此,眉头微蹙,不过感受到这二人的精纯血脉,杏目中露出一丝嘲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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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到月上柳梢之时!

望月楼下、气氛热烈,一阵莺莺燕燕的欢笑之声,令人心潮起伏、血液沸腾!

不仅一帮歌姬舞女轻纱薄衣,娇躯朦胧露出,就连赵幽兰和伊丽丝也罗衫轻解,任由几个长相俊美、身体强壮的蛮人围绕在身侧抓臀摸奶,这两个骚妇已经禁欲好些天,早已情思难抑、欲求不满!

尤其是赵幽兰,她本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浪妇,自嘎鲁与华天香交合后,变得萎靡不振,她便也远离他,又开始放浪形骸起来!

赵幽兰解开抹胸,两颗白嫩的豪乳跃然而出,她咯咯浪笑着,将盛满酒的杯子放到乳沟中间,仅用乳房便将之夹住这时两颗脑袋马上伸了过去,一起争抢酒杯,赵幽兰浪笑着,忽然两手紧紧搂住两颗脑袋往自己那两颗挺立的白嫩豪乳上按动,两人闻到那诱人的乳香味,也顾不住争抢酒杯,一口含住她那成熟发黑的乳头,疯狂舔吸起来忽然她身体一颤,感觉下面也有人,不由低头看去,只见一个胡人像条饥渴的野狗那样,钻进自己的裙子里,由于没穿亵裤,很快一条湿滑柔软的舌头舔到自己那淫水泛滥的淫穴上。

“咯咯咯,你们这帮色狼,好坏啊!”赵幽兰淫媚地浪笑着,忽然双腿一夹,将男人的脑袋夹在丰满大腿的中间,又猛挺着硕臀,将空虚的骚穴死死贴到男人的嘴巴上,呻吟道:“啊!用力……再用力点!你们亲得奴家好舒服呀……嗯哼……不要顾忌奴家!要你们粗鲁点!即使咬我的大骚奶和小浪屄也没事!啊啊啊……就这样……把舌尖插进奴家的屄蕊子里去!噢……好厉害……小淫妇要你们这帮色狼给玩死了!”

而在旁侧的伊丽丝却更加放荡,只见两个男人抱住她的腿,将她高高抬起来,同时又含住她的乳头吸啜着,而在她胯下,则埋着一颗脑袋,正在舔吸她的淫穴!

一旁左拥右抱的恩客见到此幕,纷纷叫好,同时也忍不住对身旁女子动手动脚,顿时大厅中传出一阵阵淫词浪语望月楼顶层,华天香正对月自酌,娇艳的红唇贴着玉色酒杯,让酒水都沾染一丝艳色!

此刻她想静下来,却心潮起伏,尤其听到楼下那阵阵淫词浪语,不仅俏脸泛起潮红之色,就连伟岸酥胸也荡起一阵波涛!

她忽然单手握住自己丰满的乳房,口中“嗯”娇吟一声,随即柳眉微蹙,俏脸露出痛恨却又幽怨的神色,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又恨恨骂道:“为何你不去死?为何又出现在我面前可恶的老东西,本宫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随着她的声音越发怨毒,身上的淫蛇也越发欢腾起来,乳头和阴蒂被缠得紧紧的,而且还噬咬起来,刹那间那淫毒便涌入血液,顿时令她欲火熊熊燃起,不仅两颗豪乳肿胀如山,就连小穴也瘙痒起来,一股欲求不满的空虚感,仿佛要把她的整个身心给吞噬!

挣扎着站起,已是被汗液浸湿了白色纱衣,贴在她那玲珑浮凸的娇躯上,勾勒出性感傲人的曲线,走动间,每一寸肌肤都涌出惊心动魄的感觉,再加上汗湿的秀发黏在白皙玉脖和雄伟酥胸上,更让她增添了几分狂野魅惑,这种风情毕露,媚态万千的模样,最是能勾动雄性的欲火!

这不在门外正有一双猥琐淫邪的眼睛透过窗纸破洞偷窥着,见到女神那媚熟性感的身子,以及清冷与风骚并存的俏脸,渐渐眼中喷出欲焰,他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暗道:“看老爹怎么收拾你这骚货?”

华天香并不知道有人偷窥,她抬起玉腿,那勾人的曲线毕露,让人生起一种惊艳的感觉当玲珑玉足探入浴桶里的冰水中时,她浑身激荡、波涛汹涌,口中又发出一声娇吟,令房外偷窥之人听得打了个激灵,心中暗骂:“叫得真她娘的浪,骚婊子你等着,等会老爹让你叫个不停!”

这时,华天香整个玉体浸入冰水中,白色轻纱在浸染下变得透明,因为只穿着一件外衣,让她春光毕露,不仅两颗饱胀的豪乳,就连下体新长出的阴毛也清晰可见!

外人之人越看越兴奋,他左手伸到自己的隆起之处,用力猛搓几下,心道:“这是那个胡商的杰作吗?不仅大奶上纹了一朵鲜红的魔鬼花,就连阴毛都给剃了,现在刚长出来,又短又硬,真想摸了感受一下!”

房间内,烛光闪动,即使冰水也被火热的娇躯蒸出浓雾,让那具曲线傲人、性感魅惑的娇躯变得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但湿透的秀发和白色纱衣粘在白嫩的魔鬼娇躯上,隐约中更多了几分旖旎风情!

“喔~~~!”一声长长腻叫,从华天香口中传出,听上去激情炽烈、骚嗲腻人,只见这位月宫女神竟握住自己的豪乳,用力搓揉,同时另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胯下,突然间,她猛的扯开湿透的衣服,立刻那丰腴雪白、妖娆魅惑的娇躯完全袒露出来,由于用力过猛,两颗饱胀的豪乳上下抛送、左右激荡,炫出雪白迷人的乳浪!

房外之人死死地盯着这具魔鬼娇躯,眼中欲焰越来越浓,当看到女神那白玉般的藕臂上乌蛇紧缠,还有翘立粉红的乳头上碧蛇游动、噬咬乳头的淫靡情景时,他浑浊老眼中闪出兴奋又得意的光芒,仿佛这好像是自己的杰作一样,但看到高耸如山的左乳上,那魔鬼花盛放的绚丽淫景时,他轻哼一声,眼中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华天香将湿漉秀发甩到身后,立时那晶莹水珠便从发丝上洒落飞溅,落到雪白光滑的肌肤上,飞快地向下滚动她双手从美丽锁骨上缓缓下移,经过那高耸挺立的豪乳、又抚过曲线夸张的胸腹、直到落在丰满浑圆的大腿上,才停止动作!

此刻,淫毒已完全发作,不仅淫蛇之毒,而且魔鬼花纹身的毒素也侵袭全身,令她欲火炽烈、春情难抑,那饱满成熟的骚穴涌出一股股白浊液体,让清水都变得浑浊起来渐渐,她的玉手从丰满大腿移到自己胯下,抚摸着那两片兴奋颤栗的肉唇,忽然两根玉指并拢,猛的插了进去,口中也紧跟着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流云……我的好弟弟!快肏你的天香姐姐!唔……我受不了啦!小穴好空虚……好痒啊!啊啊啊……”

随着呻吟声越发销魂浊骨,她手指抽送的速度也越发快速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那淫水更是止不住地涌出,她星目迷醉、俏脸潮红、红艳朱唇半开半阖,荡出一股情思难抑、欲求不满的骚媚风情,这妖媚魅惑的情景,让人欲火腾升,止不住想要侵犯、占有她!

突然,房门‘吱儿’响了一声,刹那间一道猥琐的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这时,华天香完全沉浸在欲火中不能自拔,哪会想到有人会进来?

她一手搓揉那饱胀的豪乳,一手插抽着那空虚的骚穴,口中呻吟声连绵不绝!

“嘭!”的一声响动,水花四溅,紧接着又响起‘哗啦哗啦’的声音,原来是那黑影迫不及待地解开衣服,露出枯瘦老朽的身体,跳入浴桶中,引起的响动!

“啊~~!”华天香惊叫一声,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便被来人按到浴桶边缘,她连忙挣扎道:“你……你是谁?不……我知道了!你是乌老头!”

话音未落,突然来人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硕臀上,直打得臀肉乱颤,白嫩臀瓣上泛起一道红痕,随即一道猥琐淫邪的声音响起,“不错,正是你老爹在此,看来你这骚闺女还是挺想我的!既然如此,让爹好好疼你!”

“不是……不是这样的!”华天香有苦说不出,因为乌老爹太奇怪了,每次靠近自己,她的身体就不听指挥了,就连功力也完全施展不出,好像碰到帝王那样纳头便拜,因此即使没看到乌老爹当面,她也知是那猥琐淫邪的糟老头来了。

“骚婊子,你今天好威风啊!竟然让人打你老爹,看老爹不狠狠教训你这个不孝女?”乌老爹死死按住华天香那丰满的娇躯,抬起手掌,对着她的白嫩硕臀用力扇打起来。

“啪啪啪!”

淫靡声响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听得心惊胆战、却又血脉贲张华天香死死咬着香唇,美眸闪出羞愤而屈辱的光芒,自己乃堂堂西晋公主、万千男人爱慕的北朝女神,而且是离圣境只有一步之遥的绝顶高手,此时却被一个低贱牧民老头按在浴桶上,羞耻地撅着屁股,任由他淫虐扇打,那种屈辱感快她整个人都变疯了她用力挣扎,可乌老爹的枯手仿佛重若千钧,让失去功力的她不能移动分毫!

“你这个不孝女,看老爹不打死你!”乌老爹喘着粗气,抬起手掌,左右开弓,对着华天香那浑圆挺翘的硕臀用力扇打,在扇打过程,这猥琐老头还不时地挑逗骚穴、轻抚菊门,最后连自己惦记的粗短阴毛也摸了一遍!

华天香被打得又痛又麻,但乌老爹的挑逗,却让她情欲涌动,那长满老茧的枯手每到一处,都带起过电般的快感,让她身体兴奋地律动,只希望这只手能一直抚摸下去。

只片刻时间,她就媚眼如丝、情潮涌动、绯红俏脸上荡出销魂之色,声音也越发娇嗲媚浪,那高耸的大白屁股也微微摇晃起来,仿佛在逢迎背后猥琐老头的扇打!

“嗯啊啊……嗯嗯……”华天香再不复之前的痛苦,喉中发出销魂浊骨的浪吟声,过了很久才颤声问道:“老……老头,你到底是何人?嗯哼……又如何在监牢里逃出来?啊啊……不要摸人家的后庭了!唔……好羞耻……啊啊!”

“我是谁?我是你爹呀!区区监牢还能困得住我老人家?”乌老爹一边说,一边弯下身子,将白发半秃的脑袋埋到华天香的硕臀上,当整个鼻子嵌入深壑股沟,像野狗般嗅了几下,才淫声感叹道:“好久没闻到这骚腚眼的气味了,真怀念啊!”

“不要……老混蛋……你不要这样!唔……羞死人了!快滚开!”

敏感后庭上传来猥琐老头呼出的热气,又听到吸嗅的声音,顿让华天香羞耻万分,不禁怒斥起来。

“嘿嘿……老爹我最喜欢你的骚腚眼,气味真淫荡,上次仓促了点,舔得不过瘾,这次可要好好品尝一下!”说罢,他秃毛脑袋猛的一扎,干瘪老嘴吻住了华天香的敏感菊穴,同时又伸出滑腻恶心的舌头,在四周褶皱扫了一圈,再用舌尖点弄她的肛门!

“喔~~啊嗯嗯唔!”华天香螓首猛然后仰,香唇颤栗阖动,如风中摇曳的花朵儿,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为什么……啊……嗯哼……老混蛋!你为什么不去死啊!不要……你好恶心……不要舔了!人家好羞耻……好难受……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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