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欲海行舟

被一个黑丑枯瘦的老头抱住自己的大白屁股,舔砥着自己那敏感的后庭,华天香即觉得羞耻,又觉得兴奋,那种久违的快感从后庭快速扩散到全身,连声音也变的柔媚娇嗲起来。

“啊……嗯哼……不要!快放了我……好难受啊!求你不要舔了……”

“老子只舔几下大屁股就扭个不停,你说你骚不骚!”乌老爹整个皱巴丑脸都埋在华天香的大白屁股上,那条黄褐色的老舌头不断在她肛门四周舔砥,舌尖点弄着菊门,时不时地还挤进去,同时手也没闲下,一只手拍打美人那白嫩丰满的臀瓣,一只手揉捏那兴奋勃起的阴蒂,阴蒂上的两条青紫相间淫蛇似乎感应到什么,游动着将阴蒂越缠越紧,竟微微凹陷下去。

他仿佛华天香肚子里的蛔虫,对她身体的敏感点了然于心,在不断舔砥和挑逗下,美人魔鬼娇躯仿佛蛇一样扭动,溅起无数水花华天香已被乌老爹玩弄得欲火熊熊燃起,那令人快要发疯的空虚感觉一直从下体传遍整个身心,虽然心中无比厌恶,但那极致的渴求,让她丰满的胸膛一阵颤抖,乳浪臀波在乌老爹面前划起一道诱人的曲线,饱满的红唇一张一翕,轻轻开合间流露着妖异的魅力:“本宫……本宫想要你!啊……好难受……”

乌老爹那张干瘪老嘴从她深不见底的臀沟一直滑动到淫水泛滥的骚穴上,褐黄长舌舔过两片光洁饱满的肉唇,又在玉沟里划动,同时又伸出两根粗粝手指捅入华天香那兴奋蠕动的菊门,声音猥琐,含糊不清地问道:“骚屄你是老子是什么人?老子凭什么满足你?”

华天香当然知道背后猥琐淫邪的老头想要自己说什么,尽管感到万分屈辱,但熊熊欲火快把自己整个身心给焚化掉,让人根本无法忍耐这份煎熬,想着自己以前已经与他有过肉体关系,再加上想要得知乌老爹的真实身份,她忍住屈辱,开始曲意逢迎起来:“你是我的义父……我我是你的女儿!快要我……好难受……”

乌老爹不慌不忙地舔砥华天香的骚穴,甚至将舌头刺入她的阴道搅弄,而两根手指也不停抠挖她的肛门,仿佛让眼前高贵女人示弱屈服,更能引动他的快感,他又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扇打在美人白嫩臀瓣上,喝道:“骚屄!你说自己是不是一个欠肏的骚屄!”

“是!我是骚屄!我欠肏!求义父快肏女儿的骚屄……唔……好空虚……好难受……求你快插进来啊!”

“就知道你是个欠肏的臭婊子!”乌老爹大声淫辱着,同时一手粗鲁地抠挖她的后庭,另一只手狠扇着她的丰满臀瓣,训斥道:“你这个不孝女,竟敢让人教训老爹我,看老子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说罢,这老东西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手按住华天香的粉背,一手狠狠扇打华天香的丰满硕臀,只打得臀肉颤动,泛起一道道红痕。

华天香即屈辱又疼痛,渐渐臀上传出一股麻木的感觉,但身体里无尽的空虚,让她根本顾及不到屈辱和疼痛,在乌老爹扇打中,不停摇晃着硕臀,淫水更是止不住流出。

“义父,我不敢了,求你别打了!”

乌老爹眯起浑浊老眼,皱巴老脸闪出一股得色,开始揉弄华天香的丰满硕臀,淫笑得:“只要你乖,老爹自然不会教训你!快说句好听的,只要让爹满意,自然就会用大鸡巴让你满意!”

“义父好爹爹,要了奴吧,奴的身子……和奴的心……全都是属于你的!求你用大肉棒……惩罚奴……干奴的小骚屄!”

华天香此时无计可想,既然抗拒不了,还不如安心享受,她挣开乌老爹的手站起身来,美丽的躯体犹如雕刻的艺术品般曲线尽显,她妩媚看着乌老爹,丰满成熟躯体上的水珠顺着光滑肌肤,轻轻滚落,傲人的犹如直指苍天的高耸山峰,在湿透的白色轻纱包裹下紧紧耸立,其中一颗豪乳雪白浑圆,另一颗豪乳妖艳淫靡,而粉红翘立的乳头上碧色淫蛇不断游动,越缠越紧,双峰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细白嫩滑,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吸引着别人探索的目光。

白色轻纱被撩到腰际,肥美的臀瓣露在外面,犹如两瓣诱人的香梨,在烛光下闪烁着诡异动人的光彩。

乌老爹控制也压制不住奔腾的血液,欲火犹如一条奔腾的怒龙在他体内窜奔着,眼前女人仿佛磁铁一般对他充满着诱惑力,下身更是隆起一个大包,撑衣欲裂。

乘着乌老爹愣神的功夫,华天香无比成熟美妙的躯体轻轻扭动,挣开他的控制,白玉般的修长美腿跨前一步,踏出浴桶,站在轻纱笼罩的大床前,双臂紧紧环在胸前,方寸之间的神秘春光以及小腹上乌黑浓密的春草从裤透出轻纱,在如丝缎般顺滑的雪白肌肤的掩映下,就似一道催情的符咒,唤起乌老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这姿势正是淫后姜莹留书里面的一种媚功姿势,即便是插图,当初也已经让华天香心神荡漾,而此刻她亲身演绎,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媚女摆出这种极端诱人的姿势,即便是石人恐怕也会喷出鼻血来。

华天香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她脸上如同染了一层火红的胭脂,娇羞之下却轻轻去掉了身上的遮蔽物,一具完美无暇的成熟玉体完全展现在了乌老爹面前。

华天香浑身的肌肤犹如春天柔顺的湖面,顺滑的让人舍不得抚摸,颤颤巍巍的双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抖,两粒骄傲的珍珠鼎立在双峰正中,猩红中带着点点的的芳香,但那乳环一样碧色淫蛇,又让她多了一丝淫荡。

修长的美腿中紧紧夹着最神秘的花园,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那修剪整齐的浓密草丛下,似乎隐隐能看见那暗红的神秘之处。

凸凹有致的魔鬼曲线,鲜美动人的神秘花园,这绝美绝伦的躯体就是上天的恩赐。

华天香忍着屈辱,骄傲的展示着自己完美无瑕的娇躯,既然不能反抗,还不如好好享受,至少眼前这丑陋老头带给自己的快乐滋味,都别的男人所不能给予的,或许还可以乘机吸取他的精华,反败为胜也说不定。

她心里升起一丝害怕而又期盼的感觉,闭着眼睛羞红着脸道:“请义父怜惜女儿。”

这句话就是最好的催情符咒,让早就欲火激燃的牧民老头已然无法忍耐,不由瞪着欲焰炽烈的眼睛,嘶吼道:“今晚,就让老爹再骑一下你这骚母马!”

华天香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双抚摸过自己全身嫩滑的区域,那种滚烫的气息让自己心跳迅速加快,一种奇异的感觉慢慢涌编全身,骚穴处犹如新浇了雨水,点点晶莹的露珠在他的抚摸下顺流滴下,闪烁着银靡的光彩。

他的动作越发的激烈起来,带着点粗糙的老手在华天香胸前胯下轻轻一阵摸索,“啊~~”的一声轻叫,华天香只觉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充盈在了自己胸间。

“义父,快肏奴!肏你的骚屄女儿啊——!”话还未说完,一根无比火热的巨棒强势无比此刺入自己体内,那熟悉的充实感重新降临,华天香咬着牙紧紧搂住他枯瘦的躯体,浑身空虚被填满,快乐的泪珠滴落腮边,丰满浑圆的豪乳又完全沦陷在了他的魔掌之中。

比上次在沙漠中更加窄小拥挤的火热感觉却出现在这个熟透了的躯体身上,带给乌老爹一种奇异的快感,他轻轻摸索着,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慢慢向下,抚摸她柔软的丰臀,双将她臀瓣托起一阵轻轻揉捏,忽又猛地冲刺,将华天那丰腴白嫩的胴体压到床上。

华天香“啊”一声娇吟,不堪重负,被乌老爹那乌黑枯瘦的身体压倒,感觉那根火热粗长的肉棒瞬间贯穿了自己的身体,他进入的如此彻底,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一股火热的淫液缓缓滴落,华天香娇喘着在乌老爹耳边柔声道:“请义父狠狠的宠幸奴,用大肉棒狠狠的教训你的女儿。”

话还未完,华天香轻轻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双股凑了上去,迎接凌厉的攻击。

这句话就是最好的催情春药,征服眼前高贵熟女的感觉让乌老爹心里一阵滚烫,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华天香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他的每一次抚摸每一次动作都能带来一阵轻轻的呼唤:“请爹怜惜女儿。”

华天香那淫蛇加身的肉体不同于寻常女子,更是受过无数次调教和开发,饶是如此,这具丰腴骚熟的身体也根本抵御不住乌老爹的征伐。

别看乌老爹身体枯瘦、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但下体的肉棒却坚如金铁,就连一只脚踏入圣境、经历过无数淫风浪雨的女神竟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老头真是太强了,身体快速起伏,那乌黑颜色且散发出尿骚气味的皱巴老鸡巴仿佛连珠箭般地在华天香骚穴中出没,不仅带起一股股淫液,就连那成熟光洁的肉唇也被插的翻飞,殷红淫靡的媚肉紧紧箍住棒身被带出,场面无比激烈:“啊啊啊!义父……你好厉害!肉棒好粗……好长!肏死奴了……肏死奴了……啊啊啊!”

华天香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感觉一阵灼热的气息立即从二人交合之处慢慢传入自己体内,仿佛水乳交融,两股真气慢慢融合,那种爆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仿佛飘入云端,心在空中飘荡,这种久违的快感让高贵女神如痴如醉,她面若红霞、媚眼如丝,高贵冷艳的俏脸上渐渐荡出淫浪入骨的气息,更加引人入胜!

“臭婊子,瞧你这副欠肏的骚浪模样,屄里都洪水泛滥了,快说,老爹干得你爽不爽?”乌老爹春风得意,配上他丑陋猥琐的表情,有种小人得志即猖狂的感觉。

“讨厌……”华天香看着他的皱巴丑脸,水汪汪的杏目闪过一丝屈辱之色,想到这猥琐老头一直淫辱自己,不由心头着恼,抬手拍在他枯瘦屁股上,嗔道:“老东西,你要干就快点,不干就给本宫滚蛋”

“干,当然干奶奶的,看老爹干死你这骚货!”乌老爹一边淫声说,一边双手握住华天香的浑圆豪乳,大力抽动起来。

华天香又一声娇吟,攥紧粉拳,抓住床单,由于用力过猛,连手指都泛白起来,她闭上双眼,不断挺耸酥胸,两颗豪乳如山峦起伏,浑圆挺耸,她体会着个中滋味,欲情炽烈,片刻功夫,那肉唇颤栗起来,泛出粘稠的白沫见到眼前熟媚女神如此风骚放荡,乌老爹更加欲火激燃,他逐渐加快速度和力度,只见黝黑粗壮的老鸡巴在高贵女神那光洁饱满的阴唇中间,快速地进进出出,小腹相撞,阴毛贴在一起,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啪”声。

他们激情澎湃、欲火炽烈,却全然没发现门口有一双愤恨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的淫行,来人一脸失落,仿佛自己最珍爱的宝物被人给玷污了,他失落、彷徨,恨不得拔出腰间的刀,一下子砍下乌老爹那斑白的秃毛脑袋,但他不敢,想起父汗看这老东西的眼神,充满着顾忌,再想到他被鞭打后,竟毫发无伤的从监狱里逃出来,知道这老东西的武功必然无比惊人。

再看到意中人风骚入骨的模样,在老东西胯下抵死逢迎,他心若死灰,不过下体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此时,房中二人又变换姿势,华天香如母狗般跪趴在床上,两只修长玉手被乌老爹用力抓扯住,螓首埋在枕头上,雪白硕臀高高撅起,迎接着猥琐老头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女神俏脸潮红,媚眼如丝,荡出销魂欲死的媚浪风情,她娇躯乱颤,忽然一口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叫出更淫荡的呻吟声。

乌老爹狠狠冲击了一阵,那乌黑皱巴的卵蛋不停击打在华天香那雪白肥腻的屁股上,在淫靡的啪啪声响中,直干得女神雪臀一片通红,乌老爹见她香汗淋漓,鬓角凌乱,便挺着硕大无朋的老鸡巴,开始以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的动作缓缓抽插,当火烫龟头抵到花心上时,还用力研磨几下,直插得华天香骚穴又酸又麻。

“啊!嗯哼……老东西,你好可恶!唔……快把奴弄死了……啊!不要磨……好酸……好麻啊!”华天香松开小嘴,忍不住浪叫呻吟起来。

听到意中人自称‘奴’,正在门外偷看的林胡四王子拓跋成,心中无比酸痛,他根本无法理解高贵冷傲的女神为何对低贱丑陋的乌老爹如此痴迷,难道就因为那根让绝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的肉棒吗?

乌老爹松开华天香的小手,压到她的身上,保持缓慢抽插的同时,一下一下亲着她那潮红似火的俏脸,喘息道:“小骚货,看你今日在台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模样,到床上还不是被老爹当着骚马儿骑!”

听到丑陋老头的淫辱之言,华天香脉脉不语,只娇吟喘息,让他亲了会儿,欲火越发炽烈,竟反手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不顾他的口臭难闻,竟嘴对嘴吻起来。

乌老爹兴奋地哼唧两声,拔出肉棒,一把华天香搂入怀中华天香顺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亲嘴。

与此同时,乌老爹下身一挺冲天的老二,撑开女神肥嫩的大小阴唇,全根没入湿滑紧窄的阴道,直达骚穴深处。

华天香猛然一颤,更加紧紧地抱住他,伸出香舌,热烈地索吻,两人唇舌交缠,犹如情侣一样,缠绵在一起忽然,乌老爹浑身一震,感觉女神香舌上似乎有个东西,不禁连忙抬眼看去,只见女神粉嫩香舌上竟然镶嵌了一个银色舌钉,不由暗骂一声,“臭婊子!”

看着丑陋老头那条褐黄恶心的舌头和心上人的粉嫩香舌纠缠在一起,甚至喂给她口水,也毫不犹豫的吞下,让拓跋成心痛如绞,但他根本无法阻止,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女神被他亵玩淫辱!

乌老爹一边与华天香舌吻,一边抽动乌黑鸡巴,先是轻轻地干,然后慢慢提速到某一个固定节奏。

这样干了一盏茶的功夫,随着力量一点一点灌注,华天香细微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娇喘,两只丰满浑圆的豪乳,上下抛飞,左右激荡,剧烈跳动着,炫起雪白迷人的乳浪。

“啊啊啊!轻点……轻点啊!肏死奴了……唔……你好凶猛!好粗鲁……奴快被你干死了……”

又凶猛冲击了一炷香的功夫,华天香秀发飞扬,丰满成熟的娇躯坐在乌老爹大腿上,上下剧烈起伏,那摇动的豪乳不断甩出汗液,四射飞溅,圆翘雪白的硕臀撞击在乌老爹枯瘦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响声,令房中气氛愈加热烈乌老爹板着皱巴丑脸,神情凶厉,小眼珠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瞪着华天香,一边扇打她的硕臀,一边揉捏丰满豪乳,喝道:“臭婊子,你知道自己犯什么错?”

华天香早已被他肏得娇喘连连,有气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忍着屁股上疼痛,怒斥道:“死老头,你快停下不许打本宫!”

“老子就是要教训你这匹无法无天的骚母马!”乌老爹抽出肉棒,不等女神反应过来,双手掰开她的白嫩臀瓣,忽然猛的插入她的娇嫩肛门!

“啊——”随着一声痛苦而满足的呻吟,华天香整个娇躯绷得紧紧的,酥胸猛然前挺,两颗豪乳凸耸而出,仿佛两座雪峰高高矗立,压在乌老爹的枯瘦胸膛上,后庭刚被塞满,火热粗大的肉棒将肛道口绷得紧紧的,骚穴也迎来三根手指的插入,华天香再也忍不住这粗野侵犯,又娇弱求饶起来“啊你轻点插呜呜不要不要这么粗鲁要被弄坏了”

“贱货,你知不知错?”

“啊!奴知错!求义父慢点肏……奴受不了……”华天香大神哀叫求饶,她只觉得插入自己肛门里的肉棒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烫,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肛道和直肠一阵阵律动,而插入骚穴的手指仿佛老树根一样,磨得阴道酸麻瘙痒,差点被玩得失禁。

“臭婊子,你知道错在哪里?”乌老爹一边板着脸训斥,一边用手指划过她身上的淫蛇,霎时身上的三对淫蛇开始不安分起来,手腕上的乌蛇游动着,竟将双手在背后束在了一起,而乳头的碧色淫蛇咬住乳头,蛇身越缩越紧,下体那青紫淫蛇伸出细长的蛇信舔砥着兴奋凸起的阴蒂,并且喷射细如丝线的淫液。

华天香惊恐至极,她这才明白身体为何会被乌老爹掌控,原来这老东西竟然能控制自己身上的淫蛇,在全身空虚瘙痒难耐的情形下,她顾不得质问乌老爹,只娇弱委屈地求饶着,喘息道:“女儿不该让属下鞭打义父,求好爹爹饶了女儿,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贱货,一段时间不教训你,就敢上房揭瓦?”乌老爹抬起老手,又狠狠抽打华天香的丰满豪乳,但对两颗乳房的待遇不同,他似乎非常痛恨那颗纹着罂粟花的巨乳,“这只是其中一个错误,还有呢?”

“奴奴不知道……”

“啪”的一声脆响,乌老爹抬手就给了女神一个大耳光,骂道:“臭婊子,你会不知道?”说罢,转而又狠狠扇打那颗纹身的豪乳!

华天香屈辱得眼泪直流,让拓跋成看得心痛不已,恨得一刀砍下乌老爹的狗头华天香何等聪慧,见乌老爹拼命扇打自己那颗纹着罂粟花的左乳,马上就明白这老东西吃醋了,于是连忙哀声道:“奴不该让马麦罗在乳房上纹身、不该让他穿舌钉,更不该让他剃去阴毛,总之是女儿的错,请义父责罚!”

“马麦罗那蠢货死了吗?”

“他死了,被女儿亲手所杀!”

“哈哈哈乖女儿干得漂亮,当初这厮竟敢欺凌老爹,真是死得其所!”

乌老爹高兴得嘿嘿一笑,托住着华天香的红肿屁股站起来,难以想象枯瘦低矮的他竟然能抱起一位高挑丰满的少妇,他毫无压力,大踏步向前,然后骤然提速,“啪啪啪”一顿猛插,直把华天香干得呜呜抽泣。

“啊啊啊……奴要死了,奴要死了!奴要死了……义父,亲爹……饶了你可怜的女儿吧!人家的屁眼要被你肏坏了……”华天香被丑陋老头肏着后庭,竟然也高潮迭起,肉唇兴奋的蠕动,骚穴不断喷出滑腻的淫水“好人,亲爹你饶了我吧,女儿知道错了,呜呜呜不能干了屁眼要裂开了好胀好烫人家不要了求你肏奴的小骚屄”

乌老爹淫笑不已,征服高贵女神所带来的成就感,膨胀到了顶点。

足足干了小半个时辰,房间内所有地方走了一遍,才停下来,华天香这才止了哭声,大声喘息着。

“死老头你快把人家干死了”华天香哀怨地看了乌老爹一眼,柔弱无力、又娇羞无比地说道:“好爹爹,你真厉害,比马麦罗强多了,人家在他身上还没体验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老混蛋,把奴的后庭都肏肿了,一点也不怜惜人家……”

她水汪汪地杏目崇拜地看着乌老爹,媚声道:“老东西……快吻奴家!”

乌老爹听到女神的夸赞,心中无比得意,他猛的吻住华天香的红润香唇,吸住香舌,又舔又咬,缠绵好一会才将华天香放在床上。

“骚货,转过身来,趴在床上,把大骚腚撅起来,老爹要骑你这匹骚马儿”华天香闻言,翻转身,螓首埋下,如云秀发洒落在洁白床单上,将骚熟硕臀高高撅起,摆出一副挨肏的风骚姿势。

乌老爹拍拍华天香雪白丰满的臀部,双手捏开两片白嫩丰肥的臀瓣,乌黑老棒对准淫靡的桃源口,“噗嗤”一声插进阴道深处。

华天香尖叫一声,全身绷紧,咬紧银牙,做好了承接又一场狂风暴雨攻击的准备。

“臭婊子,老爹就喜欢你这骚样,她奶奶的,干死你这骚货!”我一边舔着华天香的耳朵,一边搓揉她的丰满豪乳,整个身躯俯到女神的身上,淫声道:“看老爹不干得你痛哭流涕,哇哇大叫!奶奶的,就是要征服你这不听话的骚母马!”

说罢,他又找来两根白色丝带,一根让华天香咬住中间部位,一根从两边结成圈结,摆放到女神那纤细腰肢上!

拓跋成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他出生在草原,一眼就看出乌老爹想要做什么,不由暗道:“这老东西难道真要把公主当成马儿骑乘?”想到这里,他的心更加疼痛,仿佛在滴血!

“来吧!义父,来征服奴!”华天香点点头,神色陶醉。

乌老爹嘿嘿淫笑着,粗黑鸡巴在女神阴道中研磨了好一会,直到淫水涌出,火候适当,才骑坐到华天香的雪白屁股上,仿佛骄傲的大将军骑着白色骏马,在战场上弛聘,他乌黑枯瘦的屁股高高抬起,乌黑肉棒好像一根粗长铁枪,对准敌方的薄弱之地,蓄势待发,想要狠狠捅入进去!

房中的气氛无比紧张,充斥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拓跋成心提到嗓子眼,甚至闭眼不敢去瞧忽然,“啪”的一声脆响,那黑瘦屁股撞击在女神那丰满白嫩的硕臀上,一时间臀浪翻滚,同时那皱巴卵蛋甩击在她的臀沟上,华天香被插得大声哀嚎,随即螓首后仰,秀发飘飞,酥胸高挺,两颗豪乳如雪峰矗立!

乌老爹没有停息,拉着缰绳、踩着马镫,又扇打华天香的硕臀,黑瘦屁股起落,一上一下猛插起来。

华天香的屁股又白又翘,弹性非常好,每次撞击的力量,几乎都被化掉。

但如此一来,股与股撞击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

随着乌老爹速度和力度的增加,那大床上下震动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连绵不绝。

一开始,华天香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过很快,呻吟变成了娇喘,娇喘变成了浪叫。

乌老爹仿佛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在床上骑得不过瘾,又让华天香趴在地上,而他则一手执缰,一手扇臀,同时双腿踩着马镫,起伏着黑瘦屁股,催动女神往前爬行。

华天香负重爬行,不知不觉中已泄了两次,在乌老爹肆意驰骋下,第三次高潮马上也要来临。

“啊啊啊啊!奴要死了……奴要死了……呜呜呜!求亲爹快射给女儿……不能肏了!奴受不住了……求你快射吧!”华天香软软地摊在地上,身子蠕动着,又叫又哭,不仅那根老鸡巴肏得她欲仙欲死,就连真气也躁动不安地在经脉中乱窜,而且淫蛇也在兴风作浪,让她深处淫欲浪潮中无法自拔,几乎哭叫着哀求道:“义父,求你放过奴吧,求求你,亲爹好爹爹,女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

乌老爹知道华天香马上要攀上巅峰高潮,陡然增加速度和力量,次次几乎插入花心深处。

终于女神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刻骨舒爽的滋味,顿时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乌老爹死死摁住脑袋,一股暴戾之气涌上他胸口,只见这丑陋老头大吼一声,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竟把女神按住往死里操起来。

只片刻功夫,华天香突然停止挣扎,并收住了哭声,双手软绵绵地摊在地上。

乌老爹这才停止抽插,一把揪住华天香的汗湿秀发,将沾满淫水的乌黑肉棒,挺到女神嘴边,不等他吩咐,华天香便轻启朱唇,含住紫胀龟头舔砥吸啜起来!

乌老爹叉着腰,仰头哼唧直叫,“喔,爽!小骚货!舔得真来劲啊!棒身也要舔,啊啊啊!”

华天香缓缓起身,不顾身份差异,跪在他的胯下,顺着暴起的青筋慢慢往下舔砥,寒石舌钉磨蹭着棒身,让乌老爹爽得身体连连颤栗,一直舔到卵蛋,她又吞入轻轻吸啜含咬,卖力伺候着,直到将肉棒舔得油光发亮,乌老爹也没射出,只是肉棒颤动着,一副杀气腾腾、狰狞恐怖的样子,华天香看得芳心乱颤,既害怕又期待这时,乌老爹又揪住女神的秀发,一脚跨到床上,拉扯着女神的螓首凑近他那恶心发黑的股沟,喝道:“臭婊子,帮老爹的屁眼也清理一遍!”

拓跋成听到此言,心中冷笑:“老不死的东西,你脑袋被驴踢了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公主会舔你那又脏又臭的屁眼?”

他还没骂完,却见华天香双手分开乌老爹的黑瘦臀瓣,仰着螓首,贴了上去,她微吐香舌在那脏臭恶心的肛门上舔了一口,随即便吻住那乌黑菊花,温柔舔砥起来。

只不过片刻功夫,乌老爹就爽得鸡巴乱颤,华天香似乎感应到他要射出来,连忙从他臀沟离开,含住龟头舔砥吸啜!

“喔~~!真是个婊子,和千年前的淫后姜莹一样,又骚又贱!老子射给你,射死你这个臭婊子!”说罢,一股又骚又臭浓黄精液喷涌而出!

听到‘淫后姜莹’四字,华天香娇躯猛然一颤,不过她还是将乌老爹的浓精吞入腹中,因为她发现这糟老头子的精液竟带着浓郁的阳气,能中和自己的纯阴真气,压伏青鸾血脉!

这时乌老爹哈哈大笑道:“这两日,好好伺候着,老爹自然不会亏待你,就是让你成为另一个淫后,也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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