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轻易逃出

“啪!”还在睡梦中的许梦岫被一巴掌抽醒。

他顶着昏沉的脑袋睁开眼,眼前的美妇,一双桃花眸子含泪又含煞,死死的盯住他。

不用说,那巴掌是怀里的临安转身打的。

许梦岫一时搞不清状况,不过昨晚靠环境强占了人家身子,理亏的是自己。所以他挤出笑脸,贱兮兮的问候道,“娘早啊!”

听到问候,临安的脸色更差了,美妇气的脸色通红,“许梦岫,我回去一定要告你爹爹,哪怕他不要我了。”

剧烈起伏的胸口,让散乱的衣襟一开一合,露隐隐露出两瓣白净丰腻的乳肉,更重要的是……

原来他晨勃的肉棍还插在临安的阴膣里,一晚上他早已习惯美妇体内的温暖软糯,醒来也没太在意。

挨打的原因多半在这里。

察觉到美妇心情激荡,徐梦岫强忍住快感抽出肉棍,那纠缠着肉棍的娇嫩膣肉层层叠叠,像在挽留他一样。

不过,他不打算继续来一发,那样爽是爽了,多半会完全摧毁他和美妇的关系。

“娘息怒,追兵应该离开了,孩儿先背你下去。”

“啵!”双手手伸在美妇臀肉下一阵倒腾,先帮她穿好挂小腿上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肉棒也压进裤子里。

虽然天气还算凉爽,但马车里闷热,为求凉快方便,美妇昨日只在内里穿了紧贴腿的衬裙。

否则昨日他未必能那么轻易得手。

想到这里,许梦岫也感觉蹊跷,临安昨晚怎么就在一个树洞里从了他呢?顺利的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另外,他昨晚的胆子也忒大了,大的不像他本人。

然操都操到了,多说无益,从他的肉棍进入美妇身体的那一刻,两人的关系就已经改变,许梦岫自觉对她有一份责任在。

出了树洞,许梦岫向临安叙述他的计较,“娘,合计剑州武夫们还不知道我们就在官道附近,听昨晚动静,应是向山里去了,不如我们原路返回,试试能不能到府城。”

临安瞪了他一眼没有有回复,少年自讨没趣,尴尬说道,“那孩儿在前带路。”

一路上临安不想理他,可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公主殿下,哪受得了连续两日的徒步跋涉?

昨日两人的还是长辈和后辈的关系,遇到地形艰险的,还能厚着脸皮求许梦岫的帮助,现在临安却开不了口。

树洞里窝着,因太过害怕被那帮野蛮武夫抓住,失了身子,再求他,自己就输的太多了。

又回到小溪边,临安故意别过头不看许梦岫,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褪起了自己鞋袜。

之前趟这小溪,是那孽障庶子背她趟的。

一双娇小白嫩又肉嘟嘟的脚丫暴露在阳光下,脚背的肌肤白腻的近乎半透明,露出青色的脉络。

脚低看不到死皮,因为走了十几里山路略有红肿。脚趾如白玉珠子,镶嵌在肥嫩的足上。

前世有足控的老色批称美人足为“雪糕”,许梦岫觉得他们说的有些道理。

“看什么看!”美妇被孽障庶子看恼了,站起身,一手提着鞋袜,一手拎起裙摆,要赤足过小溪。

“雪糕”连接着同样白腻的一双纤细小腿,临安用脚尖试了试水,早晨的溪水还冰冽,冻的她立即缩回了脚丫。

少年看够了姨娘的可爱秀色,不准备旁观了。

他趁临安不注意,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把美妇的娇躯一把抄起,抱在胸前。

临安素手下意识的将孽障庶子的脖颈勾住,又觉不对,放下来,偏头不去看他。

六品的修道者,灵力足够让两人滴水不沾的过去。

刚到对岸,美妇便挣扎着要下来,许梦岫自是把尊重摆足了,态度和京城没有不同。

两人没带吃食、饮水,只能沿着小溪前行。许梦岫在天宗山门待了三年,平日里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道小溪是从另一处山口出山的。

山口内据说还有座集镇,不过他没去过,只是听负责庶务的师兄们唠起,距离大概有50里左右。

若是许梦岫捏法决背着临安走,大概傍晚就能到集镇。然而以两人现在的脚程,估摸着还要在野外露宿一夜。

临安对溪水嫌弃的不行,一直不肯喝。不到晌午,许梦岫就观察到,临安那粉红的唇儿起了干裂。

他飞身上树,摘了片最大的树叶子,在溪水里淘洗一遍后,包成漏状存水,双手捧上递给美妇。

半恼的瞪他一眼,临安接过溪水,小口小口的润着嘴唇。

“娘,这是山泉水,属活水,上游也无村镇,干净的很。”

临安继续没理他,喝完水后把树叶扔掉了。

……

“咕!”

篝火烧着带有水气的树枝,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却也遮掩不住美妇肚子饿肚子的自然反应。

少年用树枝插着俩鱼在烧烤,烤鱼的香味引的美妇腹中饥饿感更甚,肚子的响声一阵赛过一阵。

临安红着脸强撑,知道这孽障庶子定会给她递过来,至于脸面的问题,更珍贵的东西都丢了。

“娘,烤好了,里面略烫,需要撕着吃。”

临安接过树枝,保持着斯文的吃相,许梦岫背对的坐她旁边吃的满嘴流油。

没有调料刺激味蕾,只剩动物油脂的香味,别有一番风味。

“娘,前方山路崎岖,孩儿背你走,当在天黑后到一座集镇。我们去那里找个人家投宿,再采买一身布衣裳。”

吃人家嘴短,临安终于开口,“不许再有非分之念,否则本宫就自裁在这。”

“您永远是孩儿的娘亲,不是吗?”许梦岫诚恳道。

“但愿如此,呵呵。”美妇算是答应了庶子的请求,趴到他背上。

路上再未停留,只取过些溪水来饮用。终于在刚入夜十分,两人到达天宗师兄所说的那座集镇里。

找了家门面光鲜的人家,许梦岫敲门,是一位老汉迎出来。

“老丈,我与娘子在山里遭了强盗,好容易逃出来,丢了行李,望收留一晚。”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枚金叶子递给那老汉。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求宿的男子年龄虽小,但气度不凡,身后那女人看着年纪稍大些,但模样如天上仙女儿一般。

老汉活了六十多,早年也曾跑过江湖,眼力劲儿挺足。

他明白两人不是什么平凡百姓,结交了没准儿能接个善缘。

客气的请他们进了门,叫老妇和儿媳妇带两仆人起来生火做饭。

看形制,这户人家是座小两进的院子,摆放陈设稍有讲究,家境不仅殷实,甚且小富。

两人被安排在做客房的西厢房里,饭菜还没好,此时临安在兴师问罪。

“什么娘子?许梦岫你又在想什么?”

“娘不要生气,剑州武林的奸贼在这未必没有眼线,和娘住一起方便遇事行动。”理由找的冠冕堂皇。

“那称姐弟也行。”临安狡辩道。

“姐弟住一间房,徒惹人怀疑。”

美妇作势想反驳,不知从何处下口,想起个由头准备开口,刚张开粉艳的唇儿,脑子才想到由头不太合理,又闭嘴。

如此三次,她自己也颓下来。

看她可爱的不行,许梦岫觉得好笑,昨晚的荒唐让他心底挺慌的,如果临安不管不顾的发飙告了状,就以便宜老爹许七安的性子,多半会原谅了临安,然后把他三儿子芭比Q了。

有两个补救的办法,一个是争取临安的原谅,让她表面上当事情没发生过。

但就婊婊姨娘的一惊一乍性格,许梦岫不认为她会守口如瓶,迟早她会把这事暴露出去。

一个是彻底征服她,在许七安注意不到的角落,悄悄做一对地下情人。

便宜老爹最近几年越来越冷落曾付出最多的婊婊了,所以第二个未必不可行。

在徐梦岫看来,临安事后的态度也奇怪的不行,对于失贞这事略轻描淡写了。

他本以做好应付这位美妇姨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准备,如何赌咒发誓磕头都想好了,没用上。

“咚咚!”是敲门声,“饭食以备好,给贤伉俪说一声。”是老丈。

“娘子,先吃饭吧。”许梦岫自然的去牵临安的手。

临安用力扇开,“你!?”

少年做出个“嘘……”的手势,悄悄解释道,“想来,怕隔墙有耳,小心点为好。”

饭厅在耳房里,老汉在一旁做陪。三人在圆桌的一边坐下,身后有位老仆在伺候。

乡下地方的吃食突出的新鲜,许梦岫先吃几口,运功后没查出有奇怪佐料,向身旁落座的临安示意,可以吃。

两人终归是饿了,在尽量保持仪态的同时,吃的满嘴流油。

老汉倒不奇怪,跑山路体力消耗大,听俩年轻人说还有匪徒追逐,吃相不佳实属正常。

饭桌上总归是要闲谈些事情的,半饱后,老汉先打开话匣子,许梦岫才得知他姓萧,年轻时曾跑过漕运。

少年则表示自己是道门天宗的外门弟子,携妻回山门拜见当年传功师父。

刚进山口便路遇一群武林人士,见妻子美貌,便见色起意,打杀了他的家丁护卫,劫了财物盘缠。

好在自己在天宗学了本领,杀伤几个匪徒后,带妻子跑进山林里。

老汉听罢貌似不疑有他,唏嘘道,“近两日镇上也多了从剑州来的武林人,在客栈饭馆里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都有误伤无辜百姓。里正昨日报官,府城里随便派俩衙役来询问一番,竟然只让犯事那武夫陪了几百两银子便了结。”

“官府没有给结案文书吗?凡大奉之民报官,官府必用书面给出答复,盖官府大印。这是怀庆陛下的亲自拟定的章程。”许梦岫不解。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是自是上有圣旨,下有对策,自行一套千百年来没变过。就是现在的怀庆陛下励精图治,也就让做官的老爷们多了几分顾忌罢了。”

老汉叙说着他对朝政的见解。

许梦岫心说,“键政果然是男人一至的爱好”,他对老汉的的说辞一点不新鲜,他那时也是如此的。

“他们不怕许银锣吗?”许梦岫故意问道。

“许银锣是天上的神仙,管的天地存亡,些许小事怎么劳动他老人家。”

老汉喝口茶,继续说道,“看小友出身应是士族人士,还不打了解百姓疾苦,五百两银子够五口之家吃饱穿暖二十年,在有些贫苦百姓眼里,死了人的那家还算赚了。”

临安在旁细细听着,她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前半段整天在思考如何能博得父皇的喜爱,后半段每日在思虑怎样能获取夫君的青睐。

天下如何,百姓如何,或许有想过,不过是浮过脑海的一阵风而已。

就是在大劫前,她也没过多想过佛陀入侵后会如何,心思更多的在纠结许七安和亲哥哥的恩怨,乃至闹到去太后那里退婚。

后来许七安领她到了被兄长害死的将士坟前,给她说了政变的原因,加上太后说与魏渊故事,临安释然了不少。

直到大婚那天,那是她此生最快乐的时候。外界的威胁,不是有夫君,有国师,有怀庆去处理吗?她美美哒就可以了。

人啊,想活的舒心,得向前看。

后来有了孩子,许七安的其他女人也有了孩子,且养的都比她养的好,她才发现自己事事不如人。

空顶了个正妻的名头,家里却无人看的起她,都当她是座漂亮的花瓶。

就说一个,许府里管家的钥匙和令牌,一副在姬白晴那里,姬白晴不在放李茹那保管,一副在许玲月手里。

小姑子掌家,在外说是长公主金枝玉叶不能累了身子,实际上呢?

京城里哪个不知是她临安长公主殿下是个草包,以色侍夫,形同婢妾。在洛玉衡得了皇后仪仗后,慢慢的所有人都不在说她的正妻身份了。

问起许七安许银锣的妻子是谁?当然是堂堂大奉国师、大劫英雌、道门魁首、一品陆地神仙洛玉衡娘娘。

临安也不是没挣扎过,也不是没努力过,但效果实在不佳。

她只会叽叽喳喳、卖乖卖可爱,于是她所有的挣扎和努力,最后都被对手化作了出丑作怪。

渐渐的,夫君许七安也不太在意她了。偶尔来逗逗她,当做戏弄一只笼养的金丝雀。

一个多月前,大概是许七安自己也发现冷落了发妻,说要带她出去散心。开始的十多天,临安觉得重新获得了夫君的欢心,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然后他就跑了,只给李妙真说了一声。临安如往常一样没说什么,所有正事都与她无关,如此而已,不需要向一只金丝雀讲。

饭桌上的菜肴早以撤下,摆上了几盘山里特产的鲜果。

许梦岫和老汉吹牛正酣,丝毫不避开她,这体验让她新奇不已,就连昨日失贞的事情都暂时淡忘了。

“老朽见过司天监搞的轨道车,黑烟滚滚烧着了一样,在平原上跑的比马车还快。”

“朝廷在规划,十年内,每个府城都会通车,到时百姓出行就方便了,大奉每个州府的特产都能通行全国。端的是汽笛一响,黄金万两!”

“老朽的孽障回来后,也让他去京城亲眼看看,见见世面,别只顾混在槽帮里打滚,失了眼界。翠花,去库房里把我的十年老曲拿来,我和小友品酒论天下。”

“噗!”临安听到名字笑出声,她想到一个“人”。

许梦岫注意到姨娘,见她眼角上已流露出疲惫,靠过去关心的问,“可是困了?你先去睡。”

“不困,再等会儿。”语气温柔,颇像一位受到夫君关心的小妻子。

少年想了想,对老汉说道,“今日实在劳累,我和内子先去歇息了,明日再和老丈议。”

老汉看俩少年人都有疲色,也不挽留,又叫老仆妇给“夫妇”二人铺床。

简单洗漱后,临安先躺下,双人被子是晒过的,有阳光的味道。然后许梦岫也钻进来,被窝里多了阳刚的味道。

美妇没有让脏了她身子的庶子下床,反而侧过身体主动开口道,“小三,和姨娘说说话。”

她褪去了外裳,留了衬裙和肚兜在,精致的锁骨在烛光下愈发秀美,“说实话哦。”

“孩儿听着。”许梦岫厚脸上床,原做好被美妇赶下去的打算,谁知会成这样,女人心真是难以揣测。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到底哪里不同呢?哪一个才是真你?”临安朱唇轻启,问出了相当有哲理思辨意义的问题。

“都是我,娘,孩儿说个实话,昨天夜里孩儿不该把持不住,污了娘的身子。”

许梦岫也转过身,面对面的向临安说道,“但神使鬼差,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把持住,娘要打要罚,要告父亲,孩儿都认了。”

“这事以后再说,姨娘问你,姨娘是不如你母亲洛国师和慕贵妃她们吧,甚至不如那条狐狸,翠花?呵呵……”

“美貌上,娘和她们各有各的美,具体孩儿也说不上来。”许梦岫装傻。

“不老实,小色鬼,我是问你女子的美貌吗?”

“诶嘿?!实话实说,娘确实是不如她们的。不过娘你为何总与她们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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