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就出去玩几天

“小色鬼!”

临安察觉到许梦岫的视线总是在她脖子下瞄,“和你们男子一样,我们女子互相也有攀比之心,我是大奉的长公主,就是比不上你母亲洛国师,比不过怀庆姐姐,也应该比钟璃、褚监正、许玲月她们强吧。”

“娘,孩儿说个事,您听听,不一定对。”

许梦岫回忆前世记忆,组织语言后,“商贾有个专有词儿,叫『比较优势』,是说一家商户专精某方面的特长,于是此商户的货物比其他家的价格更低,或者同价时品味更高。”

“和商贾之事有什么关系?”美妇疑惑,然后她才想到关联,“你是说我只需要某样事情做到专精,不需要事事和他人比较?”

“娘,孩儿还有个事想向您提一嘴。”

“听就没好事,说。”

“娘你每次先想好再说话,您的智慧又不低……”看美妇的眸子越瞪越大,许梦岫将后面的话咽进肚里。

“呵!让你说我短处,你倒说起我坏话来。”临安嗔怒,伸出手拍了少年一巴掌。看到少年紧盯她胸前,一副色魂与授的表情,更生气了。

她翻身躺正身体,决定不理旁边的小色鬼。

好一阵后,临安还是睡不着觉,“喂,小三,睡了吗?”

“没…没!”其实他快睡着了,一天劳累,睡觉的心思已经大于色心。

临安在被窝里踹了许梦岫一脚,伸手又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

“啊!姨娘…娘,有何吩咐?”少年语气稍微有些恼。

“再和我说说话。”

“哦……”许梦岫有气无力的答到,接着他就感到美妇的一只嫩脚,在他的小腿上不断搓揉着。

“你敢睡着?”

“不敢不敢,娘您且说。”

“当年,我和你爹爹也这样躺床上谈天,他给我讲各地的风光,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临安忽然凑近少年,在他耳垂畔说道,“你也能给我讲讲吗?”

“娘想听什么?”

“说书天宗吧,妙真走后,天宗就把我关在那院子里,很多有趣的景色还没看过呢!”冰凉的小脚感受到男子的体温,让美妇舒服了不少。

“望天阁,娘去过没?”

“不要管我去没去过,你说就行了。”美妇将另一只脚也蹬在少年的腿上。

“其实在前朝,那里叫望宸阁,宸即北极星,在前朝是帝王的代称……”许梦岫没有讲故事的天赋,只会干巴巴的在那念经,临安却听的很入神。

“周围几座府城里,历史上都有拱宸桥,后来因战乱,除一座还留存与世外,其他都损毁了。”

油灯熄灭了,少年又感到胸口多了根手指在画圈圈。

这时的许梦岫已经不困了,他被撩拔的火起,但把握不住身边美妇的真意。

然而,有一点是他很明白,美妇真正缺的是什么,“娘,孩儿觉得你很孤独。”

“哦,是吗?娘有那么多人陪着玩,那么多女官、嬷嬷、宫女、黄门伺候着我,哪会孤独啊?”临安语气缥缈。

“父亲和怀庆陛下都不太和你玩了。”许梦岫握住作怪的柔荑。

“那你替他们与我玩吧!”美妇突然将身躯压到庶子的身上,“就这几日,就这几日,你带我玩,回去就忘掉。”

温香软玉满怀,许梦岫再不行动就是属太监的。

他轻轻的舔骶着美妇的修长的脖颈,含混的问道,“那……娘,你不告诉父亲了?”

“那看你表现了。”

昨日在树洞里一夕欢好,虽是半强迫,到底给美妇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她好久没那么舒畅过了。

许七安和她敦伦时,更像是列行公事一样,差不多每次都是固定的形式,固定的时间。

偶有花样,就像是夫君赏赐她的。

更不要说,很少在她那里过夜,就是两人躺在一起,一位超品武夫和个八品花瓶,有什么可谈的?谈京城哪家首饰铺子又上新花式的耳环吗?

在许梦岫借着环境,半强迫、半恐吓下,她熟透了的身体竟然迸发出浓烈的情欲。

虽然心里抗拒着失贞,但膣内的花宫在高潮时,却催动花心将少年的精水全都吸进了里面。

好在她月事刚过,不至于怀了身孕。

然而女性的潜意识里,她的身体内已经被少年种下了印记。

被年少精水烫熨的暖痒痒的花宫,是她在梦里都能回忆起的享受。

孽障庶子已经压在她的身躯上,两人身量差不多,许梦岫常年练习体术,更粗壮些,且身上的肌肉柔软,不像武夫一样扎结坚硬。

情迷意乱中,美妇的唇儿被一张大口覆盖,她不想那么快就范,便紧闭小嘴,不让少年的舌头进来。

然而品味他香唇的许梦岫不是雏儿,他使出声东击西的计策,手隔着肚兜和胸衣抓握住美妇的乳儿,中指还在乳尖上不断扣弄。

美妇被刺激的张开唇儿,正中了少年的下怀,他的舌头窜进美妇的口腔,卷住那肉乎乎的小舌头。

美妇的津液是如此美味,冰凉凉的,甜滋滋的。

经过两日奔波,身上也没有异味。

品尝良久,他已经不满足于唇舌交接了,少年想继续探寻身下美妇的秘密。

树洞里环境逼仄,施展不开,他没有空间细细体会姨娘一身的美肉。

品味美人,当然不能走马观花,只注重乳儿、嫩臀和阴膣,然后抽插一顿射出精水就完事,许梦岫觉得那是暴殄天物。

对临安,既然已经知她寂寞,那就应该用和风细雨来慢慢的滋润她的身躯和心灵。

细密的吻交错在美妇姨娘的锁骨,沿着锁骨逐渐逐渐下移,许梦岫解开了肚兜扔到被外,他不着急解开胸衣,让那对丰腻的乳儿再藏一会儿,美味的需留在最后再吃。

“嗯……痒,痒,痒死了。”

临安腰肢不算太纤细,却又嫩又弹,敏感的可以,不像一位生养了两个女儿的母亲。

少年亲到此处时,占有欲发作,张大口满满的咬住腰间的肌肤,牙齿在肌肤表面摩擦。

“别,真的痒!”美妇将庶子的头按在小腹上,不让动弹。他不甘被控制,伸出舌头来在姨娘的肚脐内轻轻勾搭着。

临安实在受不了,拽着少年,让他从被子里钻出来。

“娘,我想把灯再点起来。”

“小色鬼,你想干嘛?”

“孩儿就谗一下娘的那双美美的腿儿。”

临安不语,她好奇少年要玩什么花样,要怎么谗她的腿。

美妇对自己的一双美腿还是挺骄傲的。

许家的几个妇人里,怀庆久坐不动,臀部太过丰满,到小腿又太过纤细。

许玲月年过三十还是一双少女样的筷子腿。

南方山里的狐狸,腿太长了,显得不协调。

慕贵妃倒是和她差不多。

许梦岫下床,填了灯芯,点起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在美妇的宜喜宜嗔的面容上,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少年急不可耐的爬上床,从下面撩开被边,徐徐的卷起被子。

当先暴露在灯光下的是那对肉嘟嘟的小脚,随后是纤细的小腿,薄薄的衬裙被拉扯的已经到膝盖以上。

许梦岫好像朝圣一样,捧起一双美腿,放到一侧的臂弯上,另一只手伸在被中,解开衬裙的系带。

亵裤遮挡了美妇腿心中的秘密,待少年之后再来采摘。衬裙离体,他愣住了,一双丰满修长的玉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从纯粹美的角度,许梦喜不知该如何挑剔这双腿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类似的形容完全无法形容它们的美。

笔直的腿儿中心没有一丝缝隙,肌肤没有一毫的瑕疵。

“娘,你是怎么保养的?”许梦岫开口道,就是前世现代科技加持下,三十多岁的女人再如何锻炼保养,也无法拥有这样的美腿。

“这叫天生丽质。你不要叫我娘了。”美妇又羞又期待,许七安可没像把玩珍宝一样玩过她的腿。

“娘您天生丽质难自弃,所以遇到了孩儿我。”少年细细嗅着姨娘腿上散发出的女人香,溯源到香气的根源,被粉色丝质亵裤遮住的腿心。

他没打扰那秘密所在,鼻吻又回到了美妇的大腿,回到了美妇的小腿,回到了美妇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

味道微微发酸,不难闻。他将一根脚趾含在嘴中,用舌尖的味蕾感受着滋味。

“呵!哈哈!小三你什么习惯,痒死我了。”临安虽然听过京中贵妇养俊秀面首舔足,但她是第一次尝到滋味。

“娘的脚丫丫太好吃了。”

“面首才舔足,你堂堂的大奉皇子,将来的亲王,莫非要当我面首?”

她美目一转,“你这小色鬼亲王,当大奉长公主的面首,倒算便宜了你…呀!”

临安口中的小色鬼抄起她的一双玉腿,直接的咬在了她的腿心上。

美妇抵挡不住忽如其来的刺激,唇口里发出“呵!……呵”的的吸气声,从腿心传来的酥麻感直灌入脑,竟让她小泄了一把。

等她回过身,才感到下身已不着寸缕,孽障庶子已把她遮羞的亵裤挂在了右边的小腿上。

清早退出身下美妇的身体时,许梦岫没有仔细体味,但还记得将半硬的肉棍放入裤裆时,龟菇上油腻腻的。

果不其然,临安姨娘的的体质特殊,前世的女子、便宜师尊和卫姐姐,她们在情动时阴膣都会沁出水珠。

临安的也是“水珠”,晶莹剔透的,然沾染在手上才知道,那“水珠”软腻如油膏,散发一种奇异的香味。

香味散发着妇人的情欲,让许梦岫的肉棍愈发坚硬。

此时再多说什么已毫无意义,少年跪在姨娘的臀下,让滚烫的肉棍抵在容纳它过一整夜的阴膣入口。

临安的阴户肥美,白净的外阴上一撮修剪整齐的绒毛,下边是一条细缝,膣口的阴肉有些微凸起,勉强算是小阴唇。

“娘,孩儿来了。”

见美妇微不可查的点头,许梦岫将肉棍探向膣内。临安特殊的阴液,加上膣肉无比的嫩,给少年的感受就两个字,软糯。

他的肉棍不算小,比一般成年男子还大一些,可进入临安的体内,没受到任何阻碍。

一环又一环的阴肉刮擦着他的肉棍,直至顶处到花心的软肉上。

许梦岫掀开被子,欺身上前,压在美妇身上。

“娘,我的好娘!”他解开临安身上最后的束缚,一对儿乳儿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卖力些,不要让我失望!”临安眼睛紧闭,不敢看庶子,嘴上又说出心中的渴望。

京城里的贵妇不少公开养面首的,每日互相搂抱,乘车坐辗招摇过市。

她只是在自家人那里缓解寂寞而已。

只要夫君不知道,只要别人不知道,那么当她疲累的时候,也有个小男人可以倾诉,可以依靠,无关乎爱情。

许梦岫完全沉溺在姨娘娇媚的身体上,他半搂起美妇的头颅和修长脖颈,贴在耳侧,身体和美妇的娇躯完全的粘接在一起。

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的拥有了身下的美肉,供他予取予求。

两人用最普通、最原始的姿势在被下交媾着,像他们扮演的普通夫妇一样。许梦岫时不时亲吻临安的唇儿,吸出她滑嫩的小舌头互相缠绕舔骶。

临安在酸麻难耐时,也会求少年“轻些个。”她喜欢上了许梦岫给的和风细雨。

即便再压抑,快感还是越积越多,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春潮来给今晚二人的情欲画上句号。

察觉到美妇的意思,许梦岫作为男人当仁不让,他将美妇的一双美腿并好,叠在胸前。和风细雨在一瞬间转化为暴风骤雨。

身下姨娘的阴膣早糯湿的不成样子,阴肉牢牢裹住他的肉棍,做好了迎接激烈风暴的准备。

肉棍在临安的体内急速刮擦着她膣腔,临安抬起身子,眯眼看去,那根坚硬的棒棒在她的小腹下拉出没入,酥麻麻们的快感从阴部逐渐扩大到脊梁骨上。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到体验过一次的绝顶。

不到十二个时辰,临安的花心再此嗪住许梦岫的龟菇马眼。

同样的,少年的龟菇再此对准张开的花宫入口。

庶子的精水激射而出,灌满了嫡母的花宫。

……

“娘,嗯,合格吗?”许梦岫揉捏着美妇的一只乳儿问道。

“勉勉强强,睡觉,想想明日带我去哪玩。”

“哦!”他的贼手开始向下探去。

“不要乱摸!”临安只允许孽障庶子摸到她阴部的绒毛附近,再往下就不让摸了。

“哦!”换另一只乳儿凑合摸。

……

高高的云层上,一位白衣术士在观察地面。

若有司天监的弟子在,便能认出眼前的人,杨千幻!

世人都说他早已疯魔,应该死在九州的某个角落了。

事实上他确实疯魔了,不过他并未死去,还结合旁门左道,硬生生的将术士品阶提升到二品。

“咦?有意思?被他搞到手了?”

披头散发的二品炼气士在自言自语,“许七安啊许七安,我要是再帮帮你这宝贝儿子,你的后宫还会失陷多少呢?”

他掐指运算,半晌后,脸色煞白,呕出一口黑血后才恢复,“同样的命格,许七安,和你同样的命格,哈哈哈哈,你的克星到了!”

杨千幻从怀里拿出符箓,先用手指向天空写出“临安”、“慕南栀”、“洛玉衡”等几个名字,然后在手指上逼出精血,在符纸上写上许梦岫三个字,口中念念有词。

符箓随法决的施展变成虚影,接着不断变大,笼罩住几位许七安后宫的名字。

“砰!”云彩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未知的命运之丝已融入这方天地中。

远在京城的褚采薇发现了天地间一次微小的异动,在异动中她发现了熟悉的气息,是不知所踪的杨千幻。

她没有知会司天监弟子,向怀庆传音请假,便起身向南方飞去。

大劫后,大奉国运再起,身为监正的褚采薇,修为一路高歌猛进,不到三十岁就突破到二品,现在离一品天命师的距离不远了。

晋升过快也给她造成了遗憾,年轻时一头乌黑的秀发变成了银白色,身高没变,十多年不管如何想办法,都未能给许七安诞下一男半女。

这隐隐成了褚监正心里的魔障,不解决多半无法再进一步,成为一品天命师。

异动好像有解决魔障的办法,总之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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