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靠在父亲怀中,脸红耳热,娇躯微微发颤,不知是因午膳时用过的果酿,还是父亲太过炽热的情话,她只觉飘飘然神醉情驰。
至于幕天席地甚么的……她选择当作没听到!
她有些腿软,心跳越来越快,似要从胸口飞出来。
她软绵绵地嗔道:“父亲既当时便这般想法,何以后来再三拒…宜儿千里?好没道理,白白让宜儿伤那许多心…”
说到后面倒是生出几分真委屈,只眼前是世间罕见的绝美景致,甚么伤心委屈都显得不那么真切。
这问题他们已说过几回,见女儿此时再提,杜如晦情知,这便是女儿心结。
在女儿耳珠、脸颊、额角、鬓边,印上无数吻,似是要由此诉说心中歉意、抚平女儿感伤。
“嗯嗯”,杜竹宜被亲得舒服地小声哼哼,父亲的气息将她包裹,只觉全身毛孔张开,五内俱热,情动不已。
父亲啊……
杜如晦见状,右手往下滑,撩起女儿下身裙裾,探入女儿腿心,掌心复住女儿隆起的小阴唇,四指合拢向下,揉弄着女儿整个阴沟。
左手抬高,握住女儿高耸胸乳,在两个奶子上轮流揉搓起来。
父亲的手指,在她阴唇上搓动;父亲的指尖,堪堪搭在她那贪吃的淫穴口,只陷入一点点。
杜竹宜迎合着父亲手上的动作,将小穴往父亲手上送,可每回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在她腿心聚拢,又像一条滑不溜鳅的鱼儿,消失不见了!
总是……总是冲不上那顶峰呢……
这样温存的撩拨,对已然情动,醉意上头的杜竹宜来说,不止不够,渐渐变成折磨。
她在心里哭喊:宜儿好痒,父亲c进来吧…
侧头看向父亲,目光中满是哀求——
杜如晦怎会不知女儿所想,只是他对今日有许多设想,倒不着急行事。
“心肝儿,若为父不是年长你许多,那夜过后,为父自当守在床前,待你醒来,祈求你原宥。之后不管你在那当下愿意与否,都会将心肝儿你占有己有。每日里,将天下间的奇珍异宝,堆到你面前,令心肝儿你目不暇接;每夜里,将为父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你小穴,令心肝儿你无暇他顾。无论五年、十年、二十年,为父都会与心肝儿你慢慢磨,为父相信,终能等到心肝儿你芳心见许…”
女儿在怀中喘着大气、簌簌发抖,杜如晦不知她是怕的,还是兴奋的。
他稍停顿后,继续说道:“可是心肝儿,为父在这个年纪遇到花儿一般的你,已是既定事实,理当多为你着想些,若是心肝儿有其他的路可走,为父再是不舍得,也要送你走走看。让心肝儿伤了许多心,都是为父的不对,为父会多多的补偿心肝儿……”
杜竹宜如浸泡在温泉池中,整个人暖融融的。
她也似化作一眼温泉,有咕咚咕咚的爱意不断从泉眼冒出,又有溶溶春水,从小穴中,一团团,翻涌、聚合、滑落而出——
“这样便是最好的,宜儿不大不小,父亲正当年,又刚好能彼此倾心相爱!”忍着羞意,杜竹宜剖白心声,“宜儿不需要其他的路,便是表妹生日那天,父亲没有要了宜儿,宜儿也会,也会继续追求父亲,直到父亲接受……”
想到女儿在月华楼和他耍的小花招,杜如晦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那我们父女倒是天生一对,父亲是只爱女儿的父亲,女儿是只给父亲女儿。”说着,他伸手解开女儿K腰束带,弯身将她裤子都脱了下来。
杜竹宜配合着将K子褪掉,转身勾住父亲脖颈,软绵绵地撒着娇道:“是呢,宜儿只给父亲c,父亲的乖乖女儿小逼好痒,父亲快插进来,给女儿止止痒罢~”
她一口气说完,脸蛋又红又烫,快要能煎J蛋。
从前都是被父亲c得晕头晕脑之际,才甚么求欢的话都说得出。这回还没开始,便鼓足勇气说了出来,心想开口也并不太难嘛!
但还是害羞,低着头不敢看向父亲。
能感到父亲的身子,立时僵硬了一瞬,她暗自想着,她都这么主动了,父亲怎么也会,急急将阳具插进她的小穴来吧?
等来父亲又将她转身背对他,她的裙裾被卷起,掖进腰带,下身只穿着一双翠色竹叶纹绣花鞋,暴露在空气中!
父亲……
这是?要用甚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