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娇媚小脸,杜如晦心漏跳一拍,身下的阳物也跟着一跳,他挺动着阴茎在女儿握着的手心里抽插了一下。
“心肝儿,是要为父用这个来给你洗吗?”
杜竹宜歪着脑袋想了想,面带困惑地问道:“父亲的阳具要怎么给宜儿洗呢?”
说着,手上还不自觉撸动两下。
“心肝儿想想,为父的阳具可射出甚么水来,给心肝儿洗小b呢?”
杜如晦一面挺着阳具缓缓在女儿手中抽插,一面诱导她思索可能的答案。
杜竹宜双眼在父亲面上睃巡,似乎可以从他脸上看到答案,她嗫喏着说道:“啊,甚么水?射出来,精水,还有……”
父亲的眼神中饱含鼓励,似是在问她“还有甚么?”是啊,还有甚么呢?
父亲的阳具一瞬间变得格外灼手,她突然“啊——”的惊叫一声,丢开手中之物,将手从父亲的裤裆里抽了回来。
杜如晦噗笑一声,捧起女儿红得滴血的嫩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女儿问道:“心肝儿是害羞呢?还是不愿呢?”
只见女儿脸撇向一旁,羞答答地开口道:“奶娃儿,是不懂害羞的……”
“那就是不愿?”他忍着笑意,继续问道。
杜竹宜摇摇头,慢吞吞地低语:“奶娃儿…自己的意愿…不多。”
杜如晦未料到女儿会这样说,被女儿逗得朗声大笑,他低头衔住女儿双唇,含在嘴里又亲又咬,心中对女儿是又喜又爱。
良久,父女二人吻毕,分开之际唇瓣拉着两条透明唾液丝儿。
杜如晦柔声说道:“心肝儿,一直做为父的奶娃儿可好?”嗓音里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欲。
见女儿含羞点头,他又在女儿唇瓣鼻尖各处印下碎吻。
跟着戏谑道:“不过,现下是没法用尿水给心肝儿洗了,不然等会儿来人,以为是我们父女中哪个溺在了这里,总归不太好。”
杜竹宜睨他一眼,知道父亲只是逗她,引她想那难为情的事,松了口气之余,心里竟莫名失落。
她言不由衷地问道:“那,既有人来,那宜儿先回后院?”
女儿语气犹豫,言辞闪烁,杜如晦知她不是真想走,也不戳穿她,爱怜地咬着她的小巧翘鼻,调笑道:“小奶娃儿特意穿了开裆裤儿来撩拨为父,没被狠操一回,舍得就走?就是你舍得走,为父胯下这根,也不舍得放你走……”
说着,他衣袍下襟撩起,裤子褪至膝下,挺腰耸臀,毫不含糊地长驱直入,阳具插入到女儿花心最深处,直抵花心!
“嗯…啊——”父女二人对这一刻都等待了太久,甫一进入,便品尝到销魂妙味,齐齐发出悠长的满足叹息。
杜如晦只一下,便冲到了花心,直觉女儿穴内湿热紧致,仿若一只可爱小手在牢牢握紧他,蠕蠕而动地咬啮他,知她方才被玩花核许久,此时已是一个准备得妥妥贴贴,只待一番很操的小骚穴,便不留余地,下下尽根,左搔右耙,上戳下刺,回回都要撞进女儿滑嫩的宫颈之内!
杜竹宜想到明日便要与父亲分离,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只觉阴穴内奇骚奇痒、奇热难耐,巴巴地指望着父亲的阳具,那又长又硬又热又烫的宛若狼牙棒一般的英武神器,给她好好地捅上一捅、挠上一挠,最好是将她这骚穴捣昏捶醉,再醒来父亲已回到她身边……
她放浪地大声呼喊:“嗯嗯…宜儿最亲最爱的父亲!操深些!操重些!啊…那里…操进去吧!宜儿要痒死啦!”
杜如晦本自拼命捣鼓,听得女儿淫声浪语,更是一身热血沸腾,直恨不得将自己都由她阴道,捣鼓进女儿身体里去。
他狠顶重磨,一刻不歇地直插三千余抽,期间站着操、抱着操、走着操…
直至临近射精,将女儿放置方桌中央,他紧紧压着女儿两个丰满雪乳趴在她身上,父女二人缠在一起,一面“啪啪啪”疯狂插穴,一面吻得如痴如醉、不知今夕何夕……
在这张,父亲平时与许多管事掌柜围着,翻账本看沙盘的宽大方桌上,女儿骚水淋淋,如涨了大潮水,溢的桌面到处是湿痕,父亲经过最后的冲刺,将他无数子孙,射到了他心爱的小女儿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