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天香楼【秦可卿加料】

宁国府

众人眺望着远处烟火,不时指着夜空说话。

贾珩也在远处和贾政叙话,贾政好奇问道:“珩哥儿,东城抄检了一千多万银子?”

贾珩道:“现在只是初步计核,此事等过几日才有结果,还请二老爷先不要在外间声张,以防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风风雨雨。”

贾政手捻胡须,颔首说道:“是这个理儿。”

凤姐在一旁支棱着耳朵偷听着,方才一千多万两,她就留了意,一千多万两,那白花花的银子,估计能堆成山了吧?

贾母正在鸳鸯、琥珀、李纨等众人的陪伴下,看着烟花,也是听到二人说话,扭过头来,凝眉佯怒道:“回家就回家,又谈公事,当官儿当的,一家老少连在一块儿乐呵呵都不成,你们两个再谈,都回衙门里住着去。”

这话自是有些凡尔赛,比起以往淡出权利中心的宁荣二府,现在的场景才是贾母觉得安全、贴心。

秦可卿笑着唤道:“夫君这几天也忙累的狠,现在好好散心才是正理。”

尤氏、凤姐也都是看向那贾珩和贾政,笑着劝道。

史湘云苹果圆脸儿上,一如海棠明媚,轻笑道:“珩哥哥,看着比我也没大两岁,但心里藏着的事比我多了不知多少。”

探春明眸黯然,轻声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珩哥哥他和你身世相仿,也是早早没了双亲,一个人独门独户的过活,不知吃了多少苦?”

史湘云闻言,就是轻“呀”了一声,苹果圆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一双大眼睛看向贾珩,说道:“啊……”

黛玉星眸闪了闪,抿了抿樱唇。

贾珩面色平静,止了将起的比惨之势,道:“日月其迈,时盛岁新,不念过往,不负当下,不畏将来,不用太过沉浸过去,往前看就是了。”

黛玉闻言,芳心一震,罥烟眉下的星眸,恍有星河鹭起,秋水明眸微波荡漾,正对上一双清澈、温和的眸子,似被看透了心事,微微垂下螓首,在心头反复品着贾珩的话。

贾母也是笑道:“好了,不说那些,该用饭才是。”

她也不想好好的欢快气氛提这些。

众人闻言,一众女眷都是围拢着圆桌坐下,然后用饭。

贾珩是和贾政坐在一桌,用着酒菜,爷们儿多少有些冷清,贾母笑道:“让环儿、兰儿也上来罢。”

婆子就应着,然后下去拉着贾环和贾兰上来。

贾兰上前规规矩矩冲贾母、贾政等人行了一礼,李纨笑着招呼过来,道:“去你珩叔还有祖父那桌。”

“是,娘亲。”贾兰应着,就是转身向着贾珩所在的一桌去了。

贾环吊着半边肩膀,畏畏缩缩看了一眼几人,垂下头,以清脆声音说道:“见过老太太,太太,各位姐姐。”

众人都是面色古怪,史湘云轻声道:“环三弟,他这是不舒服了吗,还是有些冷了?”

黛玉掩嘴轻笑,道:“这两天天冷的慌。”

探春看着这一幕,一张秀美的脸蛋儿,就有些挂不住,作厉色道:“好好的,吊着膀子,斜眼看人!”

贾环闻言,就是吓得一哆嗦,众人都是面露古怪。

贾母皱了皱眉,道:“这孩子,瑟瑟缩缩的,好好的爷们儿,没个大大方方的样儿。”

凤姐笑了笑,说道:“听珩兄弟说,环儿不是过几天要去学堂里读书吗?许是过个一二年就好了。”

她觉得环哥纯属是被赵姨娘带坏了,看看三姑娘跟着二太太,比着其他几个正经的嫡出姑娘,也出挑许多,将来也不知便宜了哪个不挑嫡庶的去。

贾母道:“让他以后多跟着珩哥儿学学,去罢,你珩大哥在那一桌。”

贾环道了谢,然后向贾政、贾珩行礼。

贾政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沉喝道:“还不规规矩矩坐着。”

“哎……”贾环打了个哆嗦,然后坐在凳子上,不敢言语,只是不时拿眼偷瞧贾珩和贾贾政。

而后,就是开宴、用饭,杯碗筷箸,齐齐开动,待用罢饭菜,撤去菜肴,准备了一些时令瓜果、茶点、香茗、蜜饯,众人聚拢在一起听戏。

恰在这时,班主着婆子上来送了戏单,让点戏。

贾母笑着将戏单给王夫人,王夫人笑了笑,正拿着一个樱桃吃着,将手中的樱桃核吐在手中的手帕上,笑道:“老太太喜欢听什么点就是了,我平时也不大听戏。”

贾母笑了笑,看出王夫人心头有事,看向凤姐,说道:“凤丫头,你来点罢。”

凤姐情知贾母喜欢热闹,就笑道:“那点一折《刘二当衣》罢,老祖宗觉得如何?”

贾母笑道:“好,好,这个好。”

而后,贾母又问着尤氏、李纨和其他几个姑娘,史湘云、迎、探、黛玉也俱点了一折。

贾母笑道:“珩哥儿,你也点一折?”

迎着一众目光投来,贾珩笑了笑,说道:“我不大知戏曲目,你们点着就好了。”

身为后世之人,娱乐活动花样众多,还真的不太将这些放在心上。

贾母笑了笑,也只得作罢,于是待下方咿咿呀呀开始唱了起来,众人就看着戏说话。

这边厢,贾珩问道:“二老爷,学堂这几天的校舍筹建,如何?”

其实,这个事儿,他虽然是首倡者,但最近一段时间,因为他忙于公务,反而耽搁了。

贾政道:“已按着珩哥儿你先前所说,在原来族学附近选好校址,先拉好了一圈围墙,校舍还没扩建。”

贾珩凝了凝眉,问道:“现在,谁在操持这事儿?”

这种工程项目,比起大观园自是远远不如,但还是需得防止经办之人上下其手。

贾政闻言,就是看向凤姐。

众人听起议族学之事,也是停了说笑,看向几人。

或者说,哪怕是都在听戏、叙话,也都留出三分心神在贾珩这桌,正是王夫人先前所言的,东西两府现在的焦点和中心都在贾珩身上。

凤姐柳叶眉下的丹凤眼,妩媚流波,娇笑道:“正要和珩兄弟说呢,我这几天和你媳妇儿商量了,先定好图纸,几个族里玉字辈儿的爷们儿,还有蔷哥儿他们几个各自办着一摊,也能快一些落成。”

在红楼梦原着中,这些工程分包给同族中人,内里都是有利可图,算是办事经费。

比如廊下二爷的贾芸,就前后贿赂了贾琏和凤姐,求了个载种花草的差事,前前后后弄了一些银子出来。

贾珩想了想,说道:“明天等从清虚观回来,再商量,争取这个月底,有一些眉目出来。”

凤姐笑道:“那是自然。”

贾珩道:“待崇文、讲武二学堂落成,我延请一些名师,过来授课。”

贾母也接话,说道:“那时,环儿、兰儿他们也能进去读书。”

一旁的李纨,心头一动,秀雅玉容上现出轻柔的笑意,开口道:“珩兄弟,请得都是哪里的名师?”

贾珩打量了一眼李纨,清声说道:“国子监的举人,我虽也想延请进士来,但需得慢慢留意寻找。”

李纨秀美双眉下的美眸微微垂下,轻笑道:“举人也已经很不错了。”

先前,她家兰儿还让老童生代儒来教,一开始她还能回去教他,但现在他已开始读四书,她有些教不了了。

贾母笑道:“按我说,兰儿倒不用这么急,他才多大一点儿?”

李纨垂下螓首,薄施粉黛的脸蛋儿上,略有几分不好意思,说道:“老太太,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呢,小孩子心性不定,正是树人培德的时候,现在五六岁了,也不小了。”

王夫人:“……”

这话当初是贾珩训斥宝玉之言,她这个儿媳妇儿拿过来说事,究竟几个意思?

探春、黛玉对视一眼,面色古怪。

凤姐则是瞥了眼一旁着淡兰色襦裙,云鬓秀郁的李纨,丹凤眼眨了眨,暗道,珩兄弟的那些读书人的道理,说得一套一套的,她听了不少,接了不少,争过的也不少,说来,都没这么挂念心上,珠大嫂子倒是一声不吭,偷偷拿着本子记?

贾母笑了笑,倒是没有想太多,轻声道:“兰儿能好好读书,将来考个进士相公出来,也算给我们贾家光宗耀祖了。”

凤姐笑道:“老祖宗,前个儿刚刚有个光宗耀祖的,赶明儿兰儿考中进士,也算我贾家人才辈出,桃李芬芳不是。”

这两句吉利话,也是前日听得二老爷府里几个清客相公说的,问了意思。

贾母笑道:“你们瞧瞧,凤辣子现在说起话,也是一套套的了,也不知和哪个学的了。”

众人闻言,都是笑,然后一双双目光齐刷刷去看贾珩,也不说话,但心思各不相同。

史湘云梨腮胜雪的苹果圆脸上,顿时现出两个酒窝,伸出一根手指,笑道:“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来是凤嫂子和珩哥哥学的?”

如尤氏也不知是不是疑心生暗鬼,听着凤嫂子和珩哥哥,芳心闪过一抹异样,迅速将美眸投向贾珩,见其神色自若,心头那抹异样渐去,垂下眼眸,却见自家三妹,正一手支着香腮,明眸闪烁地偷瞧着自己,一时就有些脸热。

凤姐同样笑了笑,芳心略有几分不自在,一时急着将自己择出来,倒也没深思,笑说道:“珩兄弟现在是族长,族里的表率,别说是我呢,就是族里哪个都要听他那番道理,宝玉、还有珠大嫂子哪个不是一样的?”

众人闻言又都是笑了起来,除了……王夫人。

现在她的宝玉,反而成了她们谈笑的对象,简直岂有此理。

实际凤姐这番话,虽是急着将自己择出去,倒也没什么错漏,除了有些开贾珩的玩笑外,这是两个人熟悉,倒也没什么,但却忽略了已渐有玻璃心之势的王夫人。

事实上,先前贾珩当着一群人的面,训斥了宝玉,极大地伤害了王夫人的感情,已经在心头扎了一根刺。

以凤姐的滴水不漏,按说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关键是琏二的事儿,影响了凤姐的水准。

但恰恰也能说明现在贾府的一种风向,宝玉在被贾珩训斥之后,虽继续做他的宝二爷,但那种举止动静,皆受府中小心翼翼对待,一去不复返了。

贾母淡淡笑了笑,分明是察觉到了王夫人脸色的不对,笑道:“珩哥儿,宝玉那观后感,我看写得也差不离儿了,明个儿去打醮祈福,带上他怎么样?”

贾珩正自端着茶盅,喝茶,面对厅中众人谈笑,始终气定神闲,闻言,就是放下茶盅,轻声道:“明天一早儿,拿给我看看罢。”

贾母笑道:“那明儿个,我让鸳鸯给你送来。”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再说其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史湘云,这位小姑娘似也从一些气氛的微妙变化中,意识到自己方才说错了话,那张宛若睡海棠的嫣红脸蛋儿,微微垂下,脸上笑意略有几分勉强。

这时似是察觉到贾珩的目光投注而来,见其有着几分温和,心下稍安,酒窝乍现,笑意天真烂漫。

又听着几折戏,直到戌时,贾母放道了一声乏,然后笑道:“天色也不早了,今儿个先到这里罢。”

秦可卿笑道:“那我送送老太太。”

贾母笑着拉过秦可卿的手,道:“以后你没事儿了,也常到我院里走动走动。”

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品格爽利、柔媚和气的女孩儿。

秦可卿笑着应允了。

而后,众人都是离座起身,送着贾母、王夫人等一应女眷离了天香楼,从角门而出,上了马车,返回荣府。

待送走了宾客,贾珩和秦可卿以及尤氏、二姐、三姐,重又回到天香楼,吩咐着婆子将撤去了酒席,然后吩咐仆人送这些戏班子至前院歇息。

天香楼中灯火通明,人影憧憧,喧闹消失,万籁俱寂,竟有几分繁华散尽的寂寥。

秦可卿嫣然笑道:“时候也不早了,尤姐姐和两位姑娘,也早些回去歇着罢。”

尤氏心知小两口还有话要说,就轻笑着应了,然后带着尤二姐、尤三姐向着所居宅院而去。

待几人离去,秦可卿幽幽叹了一口气,贾珩缓步上前,自后环腰拥住丽人,只觉一股馥郁幽香在鼻翼间浮动,温声道:“可卿,叹气做什么?”

彼时,一轮明月悬于梧桐树后,清冷月光透轩窗而过,将一对儿璧人的身影投映在屏风上。

秦可卿将娇躯依偎在贾珩怀中,柔声道:“我是叹尤姐姐还有凤嫂子她们,叹我们这些女儿家,一旦托付不得好人家,半辈子就……”

方才,她如何看不出凤嫂子的强颜欢笑,自家丈夫在青楼胡混被歹人掳掠,最后却被人开了……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模样,陪着说笑。

还有尤姐姐,她相公被充军流放,更是要掐死她。

还有那个珠大嫂,带着一个儿子过活。

相比之下,她能和身后之人能够喜结连理,何其有幸?

贾珩感受着丽人的某种情绪,轻声说道:“这个世道儿,就是这样,对女人多少不公平了一些。”

此刻,他何尝没有这种感慨,如无他来此世,这天香楼,就是怀中娇妻的香消玉殒之地。

念及此处,就有些起心动念,附在秦可卿耳畔说了一段话。

秦可卿闻言,娇躯一颤,柳叶细眉下的妩媚美眸现出一抹娇羞,嗔怪道:“夫君,这……这如何使得?”

这刚刚一众女眷才散,笑声犹在耳畔,她就在这儿胡闹,成什么样子啊……

可心底莫名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异样,只觉浑身轻轻颤栗着,一张雪腻、莹润的脸颊顿时滚烫如火。

“里间有厢房,这是后花园,本身在后院,原也无人。”贾珩附耳说道:“让宝珠和瑞珠下面守着。”

秦可卿也被说的有几分意动,一张脸蛋儿红霞染绯,声若蚊蝇地颤应了一声,就是被贾珩拦腰抱起,向着里间的厢房而去。

月上中天,天香楼里厢

横卧于房间中央的是铺着绣花锦被的暖榻,琉璃珠帘低垂,细绣的麒麟图腾间仿若有着生命力,随着烛影跳动而似乎欲摆脱束缚出壁而去。

榻上之铺陈,尽显精细。

“呜嗯…相公…别…嗯嗯……”

昏暗的房间之中只有烛火袅袅,响彻靡靡之音。放眼望去,是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淫靡画面。

虽然方才秦可卿还有些不可言,但是早就已经习惯了痴缠的胴体,无需贾珩过多挑逗,便迅速涌上了刻入骨髓对快乐的渴望,

让秦可卿那因为爱抚而微微蜷起发皱的盛装华服,已是被细密香汗浸润得,甚至能够看见两瓣颤抖着色情肉浪的臀肉淫痕。

而见到少女这样,已经瘫软在床榻之上红唇微张的吐气如兰,莹润的双眸媚眼如丝,双腿之下更是不断的留下扩散开的淫靡水迹,贾珩怎可能不知道她开始情动了?

对他来说方才的恣意亲吻和爱抚不但没有熄灭那小酌几杯带来的强烈情欲,反而愈演愈烈,必须要爽快的顶入可卿那名器媚穴,然后内射灌精,怕是才能让他满足,

正因如此,他也是轻而易举的就将秦可卿娇柔的像是一根羽毛般轻盈,但却窈窕玲珑到前凸后翘的勾人胴体抱起。

双手紧紧的搂着她显然柳腰,让她的螓首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将她身体的重量完全依托于自己,这才让仿佛断裂了关节的人偶一般任其摆布的秦可卿,勉强算是站在地上。

“怎么样?可卿,很想要了吧。”贾珩轻笑着在她滑腻如酥的娇躯之上游走,滚烫的大手爱抚着她已泛着桃花红霞的雪莹肌肤,在她娇艳欲滴的红润耳珠旁说道。

“相公~不要…”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被耳边的热气烫的心神恍惚的秦可卿,才在紧咬着的贝齿之中挤出这句话,但她瘫软的身体还有水流潺潺到小溪一般的蜜穴,却都在告诉着贾珩她不过是口是心非罢了。

“还强撑着吗?明明已经这般想我了。”

贾珩拉住秦可卿的细嫩藕臂,在她口嫌体正直的迎合下抬起来,紧接着便将她已被香汗浸湿的华美裙裳从她身上一点点掀开,

只是在贾珩的坏心思下,却也不将她的衣物脱完,反而让翻卷至腰间、显得繁复凌乱的的盛装华服,如同层层花瓣般衬托在秦可卿细窄柳腰上,让少女肌若凝脂的窈窕胴体更加娇美,

她那对越发饱满诱人的腴软雪乳更是一下子跳了出来,在胸口伟岸的跃动着,被浸湿的轻薄里衫紧贴着雪乳上温润滚烫的肌肤,如同在甜美蜜桃上刷着油汁般釉质完美。

略显急促地扯下她的湿濡里衫,如同揭开奶盖般,丝丝缕缕的汗水在衣料和肌肤间形成了道道晶亮水线,连带着那对浑圆腻乳似是也被微微拉起,轻颤着朵朵乳浪,显得格外诱人。

只是此刻已然有些迫不及待的贾珩无暇欣赏这一幕,有力的大手毫不客气的在她白嫩的乳肉之上陷入,几乎看不见他粗硬肌肤的色泽,

而蓦然捏住她早已经挺立起来的鲜艳乳头的修长手指,秦可卿更是娇喘的几乎断过气般的弱骨柔纤。

“如果娘子大胆地说想要,那相公可以……”

听着夫君在自己耳边的呢喃细语,后面的几个字已几近微不可闻,却清晰地传到了秦可卿的耳中。

“我…呜…相公净是作践人…”

少女星眸微嗔,硬气地说道,只是偶尔还会渗出的娇喘却让她的硬气变得软弱无比,就好像被兔罝束缚住了身体的玉兔,只能做些无力的挣扎,好像自己还在坚持着反抗一般,但实际上在猎人的眼里也不过只是玩笑而已。

“唔~”贾珩也并不是太过意外,因为秦可卿已经从最开始的羞得不发一言,变成了今天这般欲拒还迎的回应,说明内媚藏心、风流娉婷的少女用不了太久就会彻底沦陷了。

反正今夜有的是时间,那么也不急于一时,他这是要像品尝珍馐美酒一样慢慢的将这位“兼具钗黛之美”的娇妻一点点的享用。

而紧接着,秦可卿骤然感觉到下体一阵微凉,低下头,才发现贾珩已经将自己湿透而起皱卷曲的裙裾给掀开翻卷到腰间,那种冰凉便是流动的气流将蜜露略微蒸发带来的感觉。

知道自己又要与相公激烈痴缠,或是因为这并非熟悉环境的缘故,秦可卿不由得羞赧地闭上了双眼,但从她颤抖着的睫毛上来看,恐怕此时的她内心并不是只有羞赧和娇嗔这一种情绪。

“可卿,你看这是什么~”

已经将她脱的仅剩下亵裤与那毫无遮掩作用、反倒如同情趣装束般堆叠在腰间的华丽宫裳,贾珩略显粗糙的指腹轻微逗弄着她同样湿透的丝绸亵裤,

便立刻感觉到了她那两瓣粉嫩娇肉,仿佛等待着情人来接吻的少女红唇一般,颤抖着微微张开,蜜露更是已经浸润了他的两指,甚至将他的掌心都已经染湿。

而听到贾珩这的话语,秦可卿下意识微睁双眸,只是一看到少年的两指间勾连着的晶莹水线,更是羞不可耐地紧紧闭上了美眸,

但窈窕娇柔的身子却像是洋娃娃一样,被贾珩紧紧的抱在能将她整个轻松覆盖的健硕怀抱里无法挣扎,只能任由夫君恣意的轻薄调戏,挑逗着她的桃源边缘。

而贾珩当然也不会跟自己的娇妻客气,大手轻微用力,就将少女丰润腰臀上系着的丝绸亵裤扯成了破碎的薄布,让她的粉嫩穴瓣完全暴露出来;

英武少年两条壮硕矫健的双腿之间那根已经展露着威猛雄风的滚烫肉棒,更是在秦可卿夹紧的光滑白皙大腿之间蓄势待发,用坚硬的龟头隐约的顶着她翕动的蜜穴。

知道平日那每每都让自己欲生欲死的痴缠就要到来,秦可卿羞怯地紧闭双眼,但是她娇幼粉白的媚腔蜜穴却仿佛在欢迎一般的颤抖着分泌更多的蜜露用做滋润。

“噗滋…”一声插入的淫靡水声,还有少女挺翘娇臀柔软的撞击在胯部上的声音传来,秦可卿的娇躯一阵触电般的颤抖,已经做好了强忍着不要喘息出声的准备而咬紧了牙关…

但是下一秒,熟悉的充实感和微微撕裂感却没有如期而至,让她有些迷离地睁开了湿润美眸。

因为贾珩那根紫红硕大的凶恶肉棒,并未齐根没入轻松就能滑进去的秦可卿那宛如榨精名器的绝美花径,开始和她真正的痴缠,

反而而是在她夹紧的大腿之中挺了出来,硕大猩红的龟头如同两片面包之间的热狗一般,夹在了少女那靠近耻丘、已被蜜浆浸润得油光晶莹的饱满腿肉之中。

虽然这里并非秦可卿那堪称天宫的名器媚腔,但是被夹紧的丰腴腿肉有着爱液的滋润,抽插起来也十分的舒服,

那美妙的脂软腻滑让贾珩立刻便好不停歇的摆动着腰肢,用她的这双白嫩美腿做着素股性交。

只是虽然贾珩因为这不一样的触感但却同样舒服无比的感觉而爽的腰背酥麻,但是秦可卿却是显得难受。

亵裤已经被扯成了碎片,贾珩如同攻城锤一般的龟头和秦可卿的红嫩花瓣赤裸的摩擦着,但却并不插入,仅仅只是在外侧一下又一下的滑过,时而那凸起的肉棱青筋还会刮过那敏感的蕊蒂,

就如同恶意的挑逗她一般,让秦可卿仿佛在沙漠之中饥渴交加,突然看见了海市蜃楼的人一般,灼热与空虚不断炙烫着少女的心神。

每一次龟头坚硬的棱角和充血红涨的穴瓣碰触,都会带给她极短暂的一阵快感,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更多是空虚和难耐,就如同跳入海市蜃楼最终发现了也不过是黄沙。

正因如此,贾珩的龟头每一次在蜜穴之中挤入,让整根青筋暴涨的肉茎磨蹭着穿过少女已然开阖不断的花瓣时,秦可卿的纤细娇躯便是越来越酥软,

到了最后他爽快的发出闷哼,但秦可卿却是已经被这爱而不得的感觉难受的几乎要发烧起来了。

“嗯…不…不要继续了…啊相公…好难受…”

秦可卿此刻情动的喘息仿佛枫糖浆一样的粘稠甜美,想要挣扎却被夫君牢牢的抱紧,只能任由贾珩独自一人的享受痴缠的快乐,

唯一能做的事情也不过就只能是夹紧双腿,尽力让那又爱又恨的硕大阳物能稍多一些的摩擦颤抖黏滑的花瓣了。

这样素股抽插了小半刻钟,早已品味过少女美妙花径的贾珩,这会儿对于略显新奇的素股交欢冷静下来,也已经是不满足半吊子的痴缠了。

看着怀里秦可卿本来粉白像是桃花一样的娇颜之上,此时已是覆盖着无比诱惑渴望的酡红,贾珩轻轻调转枪头,抵住了她已经翕动着张开了的黏腻媚穴……

“…啊!!”

期待了许久的粗长阳物猛地一下插进来,感受到穴中触手一样柔软的敏感肉褶痉挛着被龟头分明的棱角撑紧,把那些绵密的软肉都拉扯开来,

秦可卿立刻便高高昂起了发鬓已经略显散乱的螓首,让几缕垂落的发丝随着无法忍受的快感和满足感而疯狂的摇摆,特地打扮的金钗步摇更是不住地划着圈儿,

香津从她的红唇嘴角不受控制的滑落,娇喘声音高亢的更是如果不是这里伸出天香楼的高层,恐怕早就被楼下守候的两个小丫鬟听见了。

将先前挑逗蜜腔的黏滑手指塞进秦可卿张开的红唇之中,把玩着她微微绷紧的小舌,感受着她意乱神迷的吸吮着出自那处羞人花径的甜涩淫液,

贾珩神色更是欣然,一边享受着她紧暖湿热,其中的如同道道天宫的美妙肉环还在不断蠕动包裹着的蜜穴,一边轻笑着说道。

“可卿~怎么样……舒服吗?”

如同全身上下所有的知觉只剩下小腹之中传来令人昏迷的快感,秦可卿已经感觉不到其他,就连自己是否在呼吸,是否在呻吟都无法清楚了,更是仅仅只跟随着生物最本能的快感,断断续续的娇喘着。

“啊…!相公…啊…撑满了…嗯…好舒服啊…”

已经被使用过许多次了的蜜穴却还是那么的紧致,龟头穿过层层天域构成的狭窄通道,将痉挛收缩的肉壁剥开,

直到闯入少女颤抖着的敏感蕊心才休息一般的停止下来,和她身体最深处那团滑软的嫩肉一起随着秦可卿细弱的颤抖翕动着。

和秦可卿纤柔的几乎与男人那健硕大腿相差不多的柳腰相比,贾珩的腰腹八块腹肌隐隐若现,矫健的线条如同天工雕琢般,只是底下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棒却是粗大狰狞得有些可怕;

而就是这般反差极大的少年,却是将秦可卿此时如同玉像一般精致窈窕的身子抱在怀里,狰狞阳物更是径直没入她娇软粉嫩的蜜穴,仅仅留下饱满肾囊在不断拍打着丽人的两瓣圆臀,随时准备将属于自己的浓精播种进入她的子宫。

“不管多少次…可卿还是这般美啊…”

整根阳物被秦可卿腹腔之中的火热蜜道包裹住,那种爽快的感觉更是让贾珩闷哼出声。

双手用力的揉捏她和挺翘饱满的像是水球一般的酥胸相比,更加丰软如同棉花一样吞没着他手指的圆臀,开始慢慢的摆动起腰部,带动着肉棒进出着她的媚腔。

似乎因为先前的挑逗使得丽人是太过渴望痴缠的原因,又或是这与平日熟悉的厢房床榻截然不同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先前的餐宴中饮了几杯果酒的诱因,

多重原因下,醉颜酡红的秦可卿那本就蚀骨吸髓的媚腔,比平日的每一次都要更紧的多,

从娇嫩敏感的宫蕊,道道肉褶收缩的花径,再到充血鼓胀的两瓣桃唇,都一同紧紧的缠着贾珩狞恶的暗红肉棒,似是不想让它离开自己身体一般,连带着两条修长纤美的莲足也微微抬起缠绕着贾珩的腰背。

而感觉到粗长肉棒顶端神经最为丰富,也是棱角最凸出,最能够和穴内软肉接触的龟头被这样强烈的刺激着,贾珩也是爽快极了,

坚实的腰部有节奏的摆动着,开始用上过往积累的理论技巧,想要让秦可卿彻底的沉沦。

虽然秦可卿早已经并非处子,在成婚后的这段时间里,新婚燕尔的两人更是痴缠了不计其数,

但是她绝大多数时间都是羞不可耐地任由贾珩的摆布,因此如果论起床上的技巧,她和理论知识丰富,此刻更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贾珩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英武少年双手搂着秦可卿细软紧致的腰肢,将她窈窕的身体像是玩偶一样的固定住在胯间,之后便是开始用阳物快速但浅短的抽插。

而早已熟悉娇妻每一处敏感度贾珩,这般特意的用远比少女紧窄蜜穴硕大的多、可以轻而易举撑满花径的龟头按摩着性感带的动作,特意针对敏感点猛攻的急促抽插,

已然让秦可卿纤白的莲足之上那莲子般可爱的足趾微微扣挠痉挛,身体的每一个末梢都在发力,被进攻得已是彻底的融化,仿佛放在太阳之下的冰激淋一样变成了散发着雌媚气息的一滩汁液。

而紧接着,在秦可卿的身体都彻底软化了以后,便是一记猛烈的狠狠挺入,径直的一下子分开较深处收缩绷紧的空虚肉壁,将纠缠着的肉褶一口气的全部撑开,最后滚烫坚硬的龟头敲在颤抖的花心之上。

这样的技巧贾珩在前世早已见过许多次,更何况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呢?

因此来上个十几轮,还没抽插上百下,原先还贝齿紧咬的秦可卿,就已经粉唇大张地达到了绝妙的高潮。

“呼哦哦哦……哦噗呜,嗯啾,咿秋嗯嗯~~!啊…泄了…泄了啊…咿呀…”

似乎是彻底的想将秦可卿的矜持粉碎,趁着她因为高潮而猛烈圆瞪那如同水晶般的大眼睛,肌肤更是透出浓烈的馥郁香气,变为了蔷薇一般的情欲粉色之时,

贾珩一双大手猛地握住了娇妻那对恰好一手可握的浑圆雪乳,粗粝的双指捏紧了少女美艳乳脂尖端颤抖着的娇粉乳头,

伴随着一阵不知道是撒娇还是舒服的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甜美呻吟,她窈窕玲珑的白嫩身子在贾珩的怀抱里扭动着……

“我…怎么…”

浑身上下的快感几乎要让秦可卿的脑子都快融化了,不知道用了多久,迷离的双眼才缓缓的聚焦。

而失神的看着自己在贾珩的挑逗和揉捏之下,仿佛从水中捞出一般香汗淋漓的胴体,但还未及她如何想,一阵更加猛烈的肏干袭来,

痉挛着的蕊心被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剧烈的亲吻,像是要彻底的缠绵在一起般的传来让人骨头都酥软了的快感,秦可卿微微反弓绷紧的玉背已是瘫软下来;

而贾珩每狠顶一下,就会似乎企图榨出少女那还不存在的乳浆一般,用力的捏着秦可卿挺立膨胀的娇嫩乳头,大量馥郁幽香的汗水从肌肤中泌出,流淌在她嫩若凝脂的乳峰之上,仿佛为那本就晶莹透亮的肌肤涂上了一层油膜一般。

“要坏掉了…相公~这个…舒服的过头了啊…嗯嗯嗯~~~~~~~!!?”

一时之间,天香楼高层的厢房中弥散着两人体液的淫靡气味,香汗的馥郁甜腻,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女人愈发情动的雌媚气息,还有少女那几乎已经被吃干抹净的淡淡幽香;

至于连绵不断的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每次少女在身上整根插入她的蜜穴之时,除去少女难以压抑的娇媚淫啼,以及少年的急促低喘之外,秦可卿那丰软紧实的臀瓣都会猛地撞在贾珩的雄胯,留下伴随着回响的下流肉体碰撞声。

“不要…啊?!啾啪啊,哈姆呜,呼嗯嗯嗯…相公…不行……!会被看到的,不要啊~~”

本来已经几乎彻底沉沦在痴缠之中,任由夫君随意的玩弄索取,哪怕泄出浪荡不堪的像是雌犬一样的雌媚浪叫,秦可卿都无所谓了;

但是此时突然被他在背后抱起推挤在轩窗之上,感觉到胸部在玻璃上挤压成两滩淫靡的肉饼,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还有下流的淫态完全暴露给别人看,秦可卿不由得无力的惊呼出声。

但敏感乳头和冰凉玻璃摩擦着的感觉,却还是让乳汁不断的从中流淌出来,在玻璃上留下了一片馥郁的汗水。

“会…会被看见的…不…不行啊…呼哦哦哦-,哦噗呜,嗯啾,咿秋嗯嗯~~!”

迷离的双眼看着楼下隐于夜幕中的荣宁二府,秦可卿几乎要窒息了。

只见府内的大门巍峨壮观,两旁的石狮庄重肃静,彰显着两府的富丽与华贵。

皎洁的月光下,一座座玲珑剔透的园林建筑,游廊曲折,雕梁画栋,映照出华美的轮廓,如同画卷一般令人陶醉。

倘若是平日她自然欣然观赏着这幅美景,甚至偶感与府内的姊妹吟诗几首,但此刻,面若桃蕊的秦可卿柳眉蹙紧,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那双迷离情动的美眸闭紧,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看见窗外楼下的熟悉情景,裸露的胴体挣扎,却是舞开了更为诱人的女体波涛。

只是不等秦可卿过多挣扎,忽觉眼前一片空旷,随即便感凉风阵阵,一定身,却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的胴体前作为最后一丝遮掩的窗户,已经被情欲高涨的少年不容拒绝地推开了。

“啊!”本能的羞耻令她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在胸前碰撞出股股乳浪的高耸雪峰,正要回头嗔怪,却在贾珩蓦然用力一挺下,猝不及防地足下一软,半个香汗淋漓的裸露娇躯已是探出窗外!

“呀!别……”

这下,秦可卿羞涩中带着惊惶,忙不迭的想要收回身子,不料贾珩竟是一掌按上她的玉背,将她牢牢固定在窗台之上,身下肉茎攻势不停,在她因紧张而更为收缩紧致的名器媚腔中畅爽进出。

秦可卿此刻紧张万分,尽管已是夜深人静之时,楼下院落里也有两位贴身丫鬟的守候,但她仍是生怕有人路过,将自己与夫君痴缠的“丑态”全数瞧去,

怎奈身子怎样扭动也挣扎不开,渐渐的,心中的惊怕惶恐竟隐隐中生出一丝刺激之感,紧张之中竟有着怪异的期待,加上身后夫君的怒插不止,

身心两相夹攻之下,竟令她瞬间再攀顶峰,蜜腔花径中的香氛阴精泄如泉涌,从二人几乎不留一缝的交合之处喷溅而出。

颤抖着胸前弹性惊人的丰圆美乳,舒展着在月下似是散发着耀眼银光的娇嫩肌肤,秦可卿此刻仿佛一位沐浴在清光之下的九天女仙,在向世人展现着自己完美的美丽,

而她这天下无双的美丽,此刻就被身后的少年用一根代表征服与淫欲的雄伟巨根完美的攫取、探索着,将她的所有美丽尽数变为自己的私有财产。

“我……我怎会有如此龌龊的感觉……但……但实在是…”

片刻之后,沐浴在月光下的少女黛眉轻挑,星眸半阖,微翕的樱唇中吐露的,是情欲的香氛,秦可卿不知自己今晚究竟挨下了多少阳物洗礼、经历了多少人间绝顶,

只知自己似乎已经陷入了这令人难以自拔的情欲泥沼当中,爱上了这种在肮脏不堪的浑浊泥地里玷污自己纯洁娇躯的变态快意。

“唔~这样不是很刺激吗?”贾珩自是丝毫也不怕,一边继续在背后抱着娇妻丰满滑腻的翘臀,一下下喘息着抽插她紧热湿濡的蜜穴,一边恣意地轻笑道:“可卿也很兴奋,不是吗?”

“怎么可能…相公这个…这个…啊…呜呜,呼呜呜……这,这样子的……专会作践人!呜啊啊……”

而就在秦可卿尽力的想要遮蔽自己赤裸的身体的时候,却万分惊惧的发现,楼下那亭台楼阁间,竟然在蓦然燃起了点点灯笼的光辉,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的刺眼,径直的向着天香楼这边而来。

而就在秦可卿尽力的想要遮蔽自己赤裸的身体的时候,却万分惊惧的发现,楼下那亭台楼阁间,竟然在蓦然燃起了点点灯笼的光辉,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的刺眼,径直的向着天香楼这边而来。

…不…不要,要是被看见……一切就都完了…

看着那沿着回廊越发靠近的点点光辉,似是还有几个身影也跟随着在灯笼之后,马上就要落在自己不知廉耻地探出窗外的赤裸身体上了,

秦可卿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名声涂地,被府内人当做放浪荡妇的样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应该羞恼痛苦的时候,秦可卿却情动了,而且非常的情动,甚至胜过了其他一切时刻的高潮。

要被看见了…要被看见了…我的淫态…要被府内的人看见了…强烈的刺激带来了更多的多巴胺和肾上腺素,让秦可卿本来几乎惊慌失措的俏脸染上了病态的潮红。

而少女此刻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放弃那遮掩自己身体的徒劳举动,而是一手撑着身下被浸湿的轩窗边框,一手紧捂着不断吐着热气的莹润红唇,不让自己泄出丝毫声声蚀骨般的泣吟。

没事的……没事……只要不发出声音…她们不会往上看的……

只是失去了檀口这其中一个肆意宣泄欢愉的途径,下身本就紧凑到极致的蜜腔,更是蓦然痉挛收缩起来,

而感受到秦可卿的蜜穴骤然的缩紧,身体之中的温度更是滚烫的像是温泉,先前只是一时冲动做出这般举动的的贾珩,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刚才用了那些技巧,他肏的秦可卿高潮连连,欲仙欲死不假,但是对此刻还未身经百战的他自己的耐久度而言,同样是巨大的考验。

此时再被风流内媚的娇妻如此的紧缠着,穴内的肉褶像是无数只滚烫的小手按摩着跳动龟头的每一个边缘,实在是太过爽快了,哪怕是贾珩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正因如此,趁着秦可卿因为惊惧所带来的兴奋高潮,贾珩搂紧她的柳腰,挺拔的身体在上面覆盖下来,将她整个人都束缚在怀中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可卿…要给你射满了…唔…”

“不要…不要…不,不要看……不要用那种眼神来看我……!!!夫君不能现在射进来…会…会…喊出来的,被发现的嗯啊啊啊啊啊!!”

终于,伴随着最后一种狂猛的冲刺,男人满足至了极点的痛快低吼,还有少女既不情愿,但却无法抵御身体中极乐的高亢呻吟便交缠着响了起来。

贾珩硕大的龟头剧烈的跳动,也终于是又一次顶开了秦可卿早就被侵犯过的宫蕊之中,随着被挤开的宫蕊紧窄的包裹住龟首前端,欢快的吮吸抽动着的马眼,

贾珩最后一阵舒爽的长吟,将大股滚烫浓厚的粘稠精浆,全部直接射入了秦可卿的子宫之中,就连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的灌满。

而随时都会被发现,正处于这样刺激和惊惧之中的秦可卿最是脆弱,此时再被猛攻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也是轻而易举的就被带上了高潮,

而当她突然感觉到了子宫最娇嫩的肉壁被一股股强劲的滚烫热流射入的时候,从身体最深处的快感和火热蔓延开来,让她亦是达到了从未达到过的最极限高潮。

晶莹的蜜露在痉挛着的湿热肉穴之中不断的喷淋出来,将她的身下地板之上淋满了闪亮的蜜露;

而更多的馥郁汗水同样是因为这次太过舒服,甚至胜过了吸食毒品的高潮而从潮红如霞的肌肤中泌出,如同普降甘霖般随着身躯的颤抖而挥洒到窗外。

随着可卿的甘霖遍洒,四处飞溅而出,从窗外上往楼下挥洒,甚至滴落到了宝珠的那耷拉着打瞌睡的小脑袋上,登时小丫鬟的青丝上馨香满溢,骤然精神了几分,还以为下雨了。

“唔嗯……”

感受着少女那倒灌而出的温热蜜浆,贾珩下意识地如小儿把尿般抱住秦可卿岔开的大腿,先前才喷射过的肉棒此刻深深抵在宫蕊之中,迎面碰上那涌出的浪潮,

硕大饱满的肾囊一缩一放,再度接连喷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浆,全射进秦可卿已然满溢的花宫中。

秦可卿只觉体内的阳物一阵颤动,夫君那滚烫而大量激射而出的精液,便迅速淹没了她不受控制的情动蜜腔,全数涌入她的子宫里。

那滚烫酥麻、液体溢流的极度快感,烧灼着她正在灿烂开放的媚穴,小腹以及子宫。

好像连灵魂都快要被贾珩的精液溶化般,平坦娇柔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

随着一连串魅惑至极,甜美酥腻得惹人喷精的娇啼流淌出粉唇琼口,因为此刻被抱起掰开双腿的姿势,她的阴精也大量的奔流,不,是喷射而出,

喷涌而出的淫水喷出很大的距离,半空形成一道美妙弧线,水声叮叮咚咚,恰似珍珠落盘,又如玉帛撕裂,悦耳动听,犹胜天籁。

同时蜜穴之中一股洪流势不可挡地要向外喷发,“呲”的一声,又一道完美的弧线划出窗外,清澈的尿液随着两人交合之处的抽插不停地往外呲射,如同潮吹一般,这尿液夹杂在阴精淫液之中向轩窗下方的庭院落去。

“啊……!”

最后,竟然浇在了楼下那正听到些许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向上眺望的瑞珠的小脸上,还要几滴落入她的口中,已经猜到自家奶奶和姑爷那淫糜荒唐行径的两个小丫鬟,互相看了一眼,不禁都羞红了脸,

那星星点点喷洒下来的浑浊粘液,有些滴落在她们那酡红如醉的小脸上,往下流淌,溅湿了身下的石砖,一股夹杂着淡淡甜涩的奇特清香在两人间弥漫开来,一时间秋风萧瑟的夜幕间,蓦然升腾起一抹春意。

下一刻,就在远处巡夜的丫鬟提着灯笼走近到能看清他们的距离之时,抱紧了怀中娇妻胴体的贾珩才蓦然调转方向,和她共同翻倒在另一侧早已被精液,爱液和汗水弄得湿淋淋的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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