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
暮色沉沉,华灯初上,前宅廊檐之下悬挂着的灯笼随风摇晃不停,发出阵阵沙哑之声。
如贾珩所想,整个宁荣两府已经得知贾珩将要前往出征,宁荣两府都陷入担忧之中,尤其是外间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幸在先前在上元佳节之时就已提及此事,故而贾府之中众人虽然担忧,但也不没有那般惶恐,而贾母听贾政叙说朝堂之上贾珩似成竹在胸,倒也暂且放下担忧。
因为贾珩去岁刚刚取的两场大胜,奠定了一些自信心。
一般而言,如果没有长舌妇过来做“军情观察”,如薛姨妈、王夫人的见识,其实也察觉出什么凶险来。
贾珩刚刚到家,又收到了锦衣府递送而来的情报。
察哈尔蒙古的苏尼特部受得女真以及奈曼、敖汉部的攻击,而额哲忍耐不住,向贾珩递送消息,打算见上一面。
贾珩转眸看向一旁的陈潇,低声道:“女真的攻势迅猛,这是要以迅雷之势解决草原问题了。”
陈潇沉吟说道:“女真为此战蓄谋已久,再说兵贵神速。”
贾珩问着李述,说道:“曲朗那边儿有什么情报递送过来,还有晋商?”
“回大人,曲指挥还未递送来消息,晋商方面,在今岁冬和开春,频频向女真走私药材、酒水、粮食,似在帮着女真积极准备战事。”李述沉声说着,从袖笼中取出一个札子,说道:“蓝千户递送来的消息,大抵就是这些,还有葫芦僧现在已到了多尔衮身边儿办事。”
葫芦僧就是葫芦庙的那个小沙弥,现在代号葫芦僧,在年前已经潜回了女真。
贾珩想了想,问道:“现在可能联系到他?”
李述道:“都督,联系倒是能联系到,但多尔衮身边儿亲信众多,人多眼杂,葫芦僧言尚需潜伏一段时间,还请都督允准。”
贾珩皱了皱眉,旋即舒展开来,说道:“如今大战一触即发,正是用其通传情报之时,告诉他一些紧要的情报务必通传,先让他潜伏着,另外告诉蓝千户,要多派探事,搜集情报。”
其实锦衣府的信息渠道有一部分是早年辽东投降女真的汉将,这些人深谙自保之道,现在大汉又现出一些中兴之势,万一将来收复辽东,还能给自己留条后路。
待李述离去,陈潇道:“女真方面这次调拨了两白旗的精锐,也就是一万余人,如果再加上蒙古八旗之人,可能也在三四万人,以额哲所部的实力,只怕撑不了太久。”
“需得尽快前往大同了。”贾珩面色凝重,低声说道:“再准备两天就走,骑军先行,辎重后跟,在太原再向山西诸府县筹措粮草。”
陈潇看向那少年,语气幽幽道:“朝堂上不少人等着要看你的笑话。”
贾珩目光冷晦几分,低声道:“只怕要让他们失望了。”
而后,贾珩与陈潇吃了晚饭,时已酉时,贾珩想了想,前往大观园。
大观园,栊翠庵
正月十六,皎洁如银的明月大如玉盘,悬于苍穹,亿万道清冷的月辉照耀在庭院中的红梅之上,红梅怒放,尽态极妍,在月光笼罩下更是如纱似雾,而厢房之中灯火通明,两人秀丽人影投映在窗扉之上。
一个秀发梳着妙常髻,身穿月白色道袍的尼姑,坐在西窗旁的炕榻上,借着明月映照之下,玉颊白腻如雪,眉眼清丽,此刻纤纤素手执着一枚白子,落在纵横交错的棋坪之上,“啪嗒”一声。
而隔着一方棋坪的炕榻上,还坐着一个玉颜琼丽,婉宁娴雅的少女,眉眼似出岚之云岫,目光秋波盈盈,脸上不施粉黛,耳垂上挂着的耳环,炫出一圈圈莹辉。
“怎么今天又心不在焉的。”邢岫烟放下棋子,宁静的目光看向那少女,柔声道。
妙玉玉容微怔,道:“没什么,只是一晃也有不少日子了。”
他去江南办事,中间过了一个年,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没有相见,回来两三天也不见过来。
自从那天有了夫妻之实,他好像就没怎么找过她。
他是不是嫌弃她了?
妙玉心头胡思乱想着,旋即反应过来,眼前少女还没走着。
邢岫烟看向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清冷的玉人,轻笑说道:“也不知那位珩大爷可知晓师太的心思?”
其实私下里,这位闲云野鹤的少女,也难得有几许娇憨,只是很少人看到,也就从小看着邢岫烟长大的妙玉当面,才偶尔现出一些真性情。
妙玉嗔白一眼邢岫烟,并未说话。
他不仅知道她的心思,还与她私定终身,可这些如何与岫烟去说?
邢岫烟忽而轻声说道:“俏也不争春,却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首词,昨个儿我还和甄家妹妹说着。”
妙玉柳叶细眉之下的晶然明眸闪了闪,暗道,她是谁?
就在这时,素素进入厅堂,柔声道:“姑娘,珩大爷来了。”
不大一会儿,只见一个青衫直裰,身形挺拔的少年,从外间而来,周身似披着月光,清峻面容沉静如渊,看向坐在妙玉对面的邢岫烟,问道:“岫烟也在?”
妙玉这个乖僻性格,也就邢岫烟能给她玩到一块儿。
邢岫烟点了点头,说话之间,螓首抬起,盈盈起身,朝着贾珩福了一礼,说道:“见过珩大哥。”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坐吧,我和妙玉师太说点儿事儿。”
这时,妙玉看向那少年,因是外人在侧,故而只是目光见着几许柔润熠熠,并未近前。
“我这两天要领兵出征,就是过来和师太道个别。”贾珩就近坐在一张椅子上,说道:“顺便也让师太给我祈祈福。”
当然,也是过来伏一下白虎。
“你……珩大爷要出征?”妙玉芳心一跳,美眸低声说道。
以往贾珩与妙玉提及过此事,但却不想这般突然,刚刚从外间过来,就又要领兵出征。
邢岫烟也凝眸看向贾珩,宁静玉颜之上见着讶异之色。
贾珩落座下来,端起茶盅,说道:“北边儿边事一触即发,也就这几天的事儿,需要领兵去一趟。”
邢岫烟见着两人叙话,尤其是见着妙玉目光已然柔润楚楚,柔声道:“珩大哥,如是没旁的事儿,我先回去了。”
贾珩抬眸看向邢岫烟,笑了笑道:“那岫烟表妹代我向迎春妹妹问好。”
邢岫烟和迎春两人都住在缀锦楼。
邢岫烟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清丽脸颊微红,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然后起身离了栊翠庵。
贾珩看向那一身月白僧袍的少女,来到邢岫烟方才坐的棋坪之畔落座,拿起棋子,向着棋盒中归拢着,低声道:“过来看看你,昨个儿上元佳节,本来想过来陪陪你的,但那边儿又比较闹。”
其实不仅是妙玉,就是尤三姐,原本答应一顶小轿抬她过门,因为中间事情不少,一拖再拖,只能等战事过后了。
妙玉也伸出素手归拢着棋子,月光之下那手指纤细皎白,肌肤细嫩,唇瓣微启,声音清清冷冷,不以为意说道:“你在外忙的很,不用过来看我的。”
将棋子收拢好,撤去棋坪,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那玉颜清丽的少女,正色说道:“师太,出家人不打诳语。”
妙玉芳心涌起羞恼,抬眸看向那少年,而后就见那少年拉过自家的手,凑近过来。
贾珩拥着妙玉,低头噙住妙玉的唇瓣,看向脸颊红若胭脂的少女,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多少把握,如是战事不利,说不得如师太所言,纵有千年铁门槛,不过一个土馒头了。”
妙玉恼道:“你又胡说,说这等丧气话做什么。”
芳心却不由一跳,如是那般,岂不是她的罪过,因为她是不祥之人,才让他招致此祸?
贾珩拥住妙玉的娇躯,轻声说道:“瓦罐难免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如果真有那天,到时还请师太帮我念经超度。”
“你再胡说。”玉人这次似乎真的有些恼了,贝齿咬着粉唇说着,双手已搂过贾珩的脖子,主动凑到近前,印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掐着贾珩的手,低声说道:“贫尼为你相过面,你这人心强命硬,龙角峥嵘,将来是要长命百岁的。”
贾珩轻轻捏起妙玉的下巴,对上那莹润泛波的眸子,温声说道:“那师太在家为我祈福。”
“嗯,唔~”妙玉粉唇微动,然后就搂着贾珩的脖子,两人时隔近月未见,又刚定了关系,自是小别胜新婚。
过了一会儿,贾珩抱着娇躯绵软如蚕的妙玉,探入宽大的僧袍,轻声说道:“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应该差不多回来了,那时候正好也夏天了,咱们去江南游玩一番。”
妙玉妍丽脸颊嫣红如血,低声道:“现在这话别说这么早,你那时候不定又要忙着什么了。”
显然也是知道贾珩的一些习性的。
贾珩也没有多说,只是凑到妙玉秀颈之旁,笑着道:“妙玉,你涂的什么香料,这么香?”
妙玉既有着江南世家小姐的傲气,但不论是容貌身段儿还是气质神韵的确有傲的资本。
“我自己研磨的一些香草,可能还有一些檀香之类的,哪有那般香?”妙玉羞不自抑说着,轻轻推着贾珩,道:“你别闹,有些痒。”
纵然早已有着夫妻之实,但这般亲昵地抱着还是头一回,妙玉只觉得心底一块儿坚冰早已融化似水。
“那就是师太身上的体香了?”贾珩轻声说道。
今个儿是去不了宝钗那边儿了,就多陪陪妙玉师太,白虎馒头,在艳情话本中多少要称一句淫尼。
贾珩说着,打腿弯横抱着妙玉,向着一旁的床榻而去,说道:“前个儿她们几个开着梅花诗社,师太去参加了没?可有雅作?”
妙玉搂着贾珩的脖子,清丽玉容羞红成霞,声音微微颤抖,轻轻扶着贾珩的肩头,说道:“她们下了帖子来请着我,以咏红梅为题,倒也做了一首。”
贾珩轻声说道:“师太咏红梅,那还不是近水楼台可得月。”
妙玉:“……”
“你就不能正经点儿。”说着,制止着贾珩雪岭折梅。
“我说的是庭院中的那两棵红梅,师太以为呢?”贾珩轻声说道。
妙玉腻哼一声,娇躯颤栗不停,眸光睁开一线,凝神看向那少年,目中现出痴迷之色。
贾珩手指轻轻抚过那脸蛋儿香肌玉肤,满满的胶原蛋白,只是妙玉有些骨相冷艳,眉间蕴雪,而骨子里更是有着一股傲气,这让文青女的气质更具几分,说道:“师太,天色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灯。”
贾珩凑到妙玉耳畔,低声道:“看不清你的脸,多没意思。”
妙玉:“……”
他就喜欢看她出丑的样子?
但还未说话,然而觉得暗影欺近,只觉一股温热气息扑鼻而来,自家唇瓣已被噙住。
与此同时。
贾珩搂住妙玉那柔软无骨般腰肢的双手缓缓垂落。
“嗯……”妙玉嘤咛一声。
因为,贾珩的双手终于落到了妙玉那酥翘浑圆的美臀之上,双手各自抓住一瓣白皙如玉的臀肉,虽是隔着衣裙,却彷佛是一片薄纱般,犹若无物。
妙玉的娇躯微有颤抖,如是有酥麻淌过全身,自己认定的情郎双手抓着自己的香臀儿,那种不顾一切的用力,如火的热情,都让妙玉内心有一种全新的感觉,好似是堕入红尘孽海的那种微妙心理萌芽在妙玉的心中滋生。
不,不应该说是男人,该说是一个少年。
这少年与普通的少年不同,兰枝玉树,身形颀长,平日里那冷峭面容总是沉静如玄水,年纪轻轻便登上高位,丝毫不见稚气。
只是,谁又能想到,这少年此时却如贪欲的野兽般,得到了外人眼中避世离俗的妙玉,这棵世外仙姝的青睐,得以一亲芳泽,那双大手抓住那浑圆酥翘的盈润圆臀。
即使怀中丽人的娇躯越发滚烫,妙玉依旧残存几分清丽脱俗的气质,贾珩抓住了妙玉的那两片臀瓣儿之后,也并未肆意妄为,只是一点一点亵渎着这个被自己拉入红尘的丽人。
“嘶嘶嘶……”
突然,贾珩连着倒抽了好几口凉气,因为让他未想到的是,一只柔软略有冰凉的柔荑抓住了胯下的那根朝天肉棒,并没急着为他撸动,而是用那葱白滑腻的玉指揉动贾珩的命根子。
一根葱白纤细的食指悄然爬上了那命根的前端,亦是紫红肉棒的猩红龟头之上,那里已然是呈现暴怒状态,中间一条马眼线分分合合,有液体分泌出来。
而妙玉的用略带冰凉食指在那龟头上轻轻的磨妍,带来的触觉刺激,在这个场合比撸动肉棒更为的刺激,因此也让得贾珩舒服的倒抽凉气。
“唔,师太,您的手指弄得我那儿……”贾珩说道。
“别胡吣……”妙玉羞红着玉颊,用一根芊指点住贾珩的嘴唇,语气越发缥缈地说道:“你这坏人,怎么还叫我师太……”
贾珩看其越发情动,也不多言,只是双手抓着妙玉那饱满臀肉猛然用力,五指透过薄薄的月白僧袍一下深深地陷了进去,而少年的这突然用力,令得妙玉喉咙里不由得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吟。
贾珩欣赏了一番妙玉的神色,发现她的双眸越发迷离,扉颜腻理的俏脸也绯红如醉,一只素手本能的搭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这就好似是鼓励般。
让少年的攻势越发猛烈,双手用力的揉捏起来,就见那在僧袍包裹下的挺翘臀肉不断地在他的手指间变换出各种各样的诱人形状,在这庵堂中显得格外亵渎淫浪。
而贾珩的嘴也不闲着,直接埋到了妙玉胸前的那两座早已显露在外饱满圣峰之中,一股熟悉的清幽乳香窜进了贾珩的鼻子里,令他精神大振,还有那两座圣峰的饱满柔软,粉嫩红梅的挺立,少年用脸部完全的感受到了,惬意无比。
当即贾珩色心大起,一下将妙玉的月白僧袍撩了起来,由于贾珩撩起来的时候不知轻重,那裙摆一下被贾珩撩到了妙玉的纤腰上。
于是乎,妙玉下面的那风景彻底的暴露于了空气之中。
揉捏着玉臀的大手,沿着白腻的肌肤向下滑,落到那两条芊直美腿上,来回抚弄着,修长碧玉般美腿滚圆高挑,小腿如羊脂白玉般润滑,沿着往上,便是那滚圆紧致的大腿,有肉却不肥胖,反而极为的紧致,富有弹性。
丽人的下身和胸前被情郎来回把玩,使得体内那幽幽情欲越发高涨,不住的瘙痒酥麻快感涌上心头,使得妙玉呼吸越发急促,再也按耐不住地轻轻低吟起来。
也不知多久,妙玉耳畔响起那少年的声音。
贾珩想了想,说道:“要不师太现在给我祈福讲经?”
妙玉:“???”
而后少年耳语几句。
妙玉芳心狂跳,一张玉颊通红,说道:“你这人怎的这般亵渎菩萨?”
贾珩搂着略有几分轻盈的妙玉,说道:“明天就要出征了,看在我这般虔诚的份儿上,师太就不能应我这一回。”
妙玉嗔恼道:“胡闹。”
她是真的害怕,心头有着敬畏。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就不念经了。”
修女沉沦的戏码是看不到了,但也不差那一点儿场景带入。
而妙玉终究经不住贾珩的软磨硬泡,忍着心头的一股羞恼之意,依言行事。
接着便见她颤颤巍巍地用一只玉手将那两腿之间的轻薄布料微微的脱下,一片白皙无暇,严丝合缝的樱丘彻底的暴露在了贾珩的视线之中,感受着情郎的灼人目光,丽人强忍着羞意分开如玉的大腿,跨坐在贾珩的腰上。
幼虎一如既往的如羊脂白玉,那两瓣樱粉柔唇,红润紧致,此时微有晶莹的仙泉流淌而出,滴落到身下的昂扬银枪上,双唇微微的张合,犹如那成熟了的豆蔻,正在邀请着某物的进入。
妙玉的素手颤抖着,却坚决的带领着自己爱郎的粗大的巨龙,抵住了她颤抖着瘙痒的下体的裂口处,感受到那滚烫硕大的龙头部位靠住她张开的蜜穴甬道口的刹那,使她不禁螓首微微后仰,娇喘了一声,身躯一下子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妙玉才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己越发娇软的身躯,缓缓将手掌按在自己的胯间,尽管已经做好了让少年的银枪插入的准备,但触摸到自己那不象话的湿透的阴部,妙玉还是感觉有些羞人,手掌所触之处,都是她蜜穴甬道腔内淌出的粘粘的爱液蜜汁。
整个“大白馒头”甚至腿间都是湿漉漉的,掌心沾满了自己的爱液蜜汁,妙玉反手握住了贾珩那粗大坚硬的活儿,看着有些难耐想要起身的少年,丽人心中闪过一丝羞恼和嗔怪, 素手轻轻按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轻声道:“子钰,让我来。”
妙玉将掌心上的透明粘液涂满了贾珩怒挺的性器上,他的那活儿实在是太大了,让丽人不禁想到之前到底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回想着怕不够,又下意识地在自己蜜穴上抹了抹,让肉龙再沾了些蜜液,她握着那东西,轻轻撸动了一下,这下巨龙上面已是油光水滑的了,贾珩从善如流地舒服躺着欣赏着那丽人羞涩难耐下的伺候爱抚。
妙玉的柔嫩素手再度握紧情郎那巨大的龙柱,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滚烫和黏滑,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淫淫,又呆愣了一小会才缓缓将那东西重新按到自己的蜜穴甬道外口。
跨坐在贾珩健壮躯体上的丽人,按下心中羞涩一边用素手轻轻撑开自己的紧致阴阜,一边引导着那肉龙慢慢进入自己的穴中。
“啊唔!进来了……”贾珩的声音带着连绵的爽意,那是一种熟悉的酥麻涌上来,令得贾珩整个人再度感受到丽人那别用紧致。
那仙洞温暖如春,豆蔻紧缩,汁水浓郁,一进去,贾珩的全身便是仿佛没了力气,好似要深陷其中,整个人都微微恍惚。
这还只是进去了一个头儿呢,紫红结实的棒身还在外面,远没有进去,饶是如此,贾珩便也感觉到那桃园秘地的紧致,那张粉嫩洁白的小嘴儿似乎要将他的命根全部的给吸收进去。
“唔……妙玉,你的下面……怎么好似比第一次还要紧……”贾珩又轻声说道,抒发自己此刻的感觉。
妙玉清丽的脸庞此时现出几分妩媚情动,她的双腿跪在贾珩的腰侧,感受着自己那密壶近乎要被撕裂般的饱胀酸麻感,臀儿怎么都坐下去。
听得平日沉静淡然贾珩如此这般故意畅叫,妙玉双颊更加绯红,羞恼地剜了贾珩一眼,嗔道:“不许叫!”
“好……好……不叫!我不叫!”贾珩双手举起做投降状,靠在床榻上的他忽然轻轻一笑,道:“师太,你一直悬而不坐,让我心里跟猴爪挠似的,痒痒的,不如干脆直接坐下来吧,你看可好?”
“不好!”妙玉用着几乎为此不住清冷的颤声道:“你的那活儿…太大了,我怎么收…纳得了……”
此时,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前端已经没入到了妙玉那娇嫩红润的幼虎蜜穴之中,粗大的龟头将两片肉瓣挤开,层层褶皱似乎都被撑开磨平,如同一圈粉色肉膜般包裹着硕大肉冠,只留下棍身在外面,饶是如此,那难以言喻的紧致温润都让贾珩爽的不能自已。
而妙玉也感到哪被撕裂般的酸疼渐渐消散,随着而来的是花心深处强烈空虚带来地瘙痒,使得未被触及到的腔道不断地蠕动痉挛着,分泌着越来越多的蜜液。
贾珩感受着丽人那不断撩拨自己肉龙的腔道软肉,心中妙玉已经进入状态,而且自己也有些按耐不了,双掌抓住妙玉那酥翘紧实的两片臀瓣,然后猛然的用力往下一压。
“你……啊!”妙玉一声惊呼,浑身一僵,玉背向后反弓,螓首也随之后仰,檀口浑圆发不出声音流出一丝津液,本就迷离情动的双眸更是翻白了一瞬,她被贾珩打了个猝不及防。
还未等丽人反应过来,妙玉那窈窕玲珑的匀称娇躯便是往下一坐,翘臀一沉,“噗呲”一声,贾珩那坚硬如铁的硕大肉棒儿一下突破层层叠叠的软肉,就顶入到了妙玉的娇嫩蜜穴深处。
刹那间,空气静谧,只有少年那急促凝重的呼吸声和丽人仿佛被长枪贯穿般发出的“嚯嚯”声。
看到丽人那强烈的反应,贾珩也并未挺动腰身,而是静静享受着丽人那因为强烈刺激而本能收紧的腔穴软肉,给自己带来更加紧致的缠绕感,以及那滚烫湿滑的花心深处。
过了好一会,妙玉才回过神来,对于自己的强烈而丑陋反应感到禁不住的羞涩反,她的一双迷离美眸中有着想要带上恼怒,却更多都是羞意:“呜……你这混蛋,竟然敢趁我不注意……不要来了!……啊唔……”说着便想起身抽出那深入腔道,顶在自己花心中的肉龙,结果娇软无力的身子勉强撑起,还未抽出一分棒身,变又被不受控制的湿滑软肉吞了回去,反倒是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使得丽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贾珩感受丽人吃力不讨好行为带来的强烈酥麻感,强忍着笑意,佯装求饶道:“不要啊……妙玉,长痛不如短痛,你看你这一直蹲着也累了,倒不如我帮你一把……不挺好的嘛。”
妙玉看着这个平日不怒自威的清隽少年这般不要脸面的求饶,反倒被他逗笑了,感受到他的宠溺,心中闪过一抹甜蜜,强行收敛神色,美眸一瞪,嗔怪道:“好什么好,我都快疼死了!”然而口嫌体正直的是,丽人那更加收缩挤压着肉棒的密壶软肉
贾珩感受着身下越发强烈的酥麻,犹如万千小手不断地按摩着自己的肉龙,为了自己待会的幸福,特地苦着脸道:“那我就没法子了……书上不是说,男人的阳具进到女人的阴阜里,虽然是会疼一会儿,但很快就不会疼了,而且还会很快乐呢。”
“你这混蛋,看的都是些淫词艳曲吧。”
“杂书,杂书!”贾珩那平常沉静冷峭的面容腼腆的笑道,倒是显出一抹少年气。
“哼,你说的这些我怎会不……,唔……但你竟敢不征求我的同意……”
妙玉想到自己方才话语似乎暴露了些什么,强行转过话题,咬着银牙,面色顿了顿,说道:“下不为例!”
贾珩轻轻点头应是。
贾珩抬起头,看到了这位坐在自己胯部的窈窕丽人,缓过神来后清雅脱俗的气质,白皙无暇的玲珑娇躯,此时就如下凡布施的圣洁菩萨一般,让得贾珩心中有着无法言说的欣然。
忽然间,贾珩感觉到自己的那咬住了自己紫红肉棒的娇嫩蜜穴缓缓地向上抬了起来,少年连忙低头定睛看去。
就见妙玉的酥翘雪臀在这时抬了起来,缓缓露出了贾珩那粗大肉棒的棍身,只留下硕大龟头卡在其中,还没等贾珩开口,妙玉那抬起来的饱满雪臀又是一下坐了下来。
‘噗嗤’!那桃源蜜穴将贾珩的肉棒重新吞了进去。
“唔!”,感受到那一举冲破如层层关隘般娇嫩软肉,撞击在花心蜜蕊上的长枪,贾珩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吼。
“嗯……”妙玉则是感到身下一进一出间,饱胀和空虚交替的强烈反差刺激,秀眉微皱,雪腮嫣红,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吟。
“妙玉……”
“别动!”妙玉说了一声,接着又抬起雪臀,又往下面坐了下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候,妙玉便是如此循环往复,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在贾珩的那根硕大肉棒上起起伏伏,如同在海浪中上下颠簸。
这一刻的妙玉美眸紧闭,雪腮晕红,有着一股不可言喻的清雅脱俗和红尘情欲交织一块的反差风情。
妙玉就像一尊圣洁无垢的白玉观音为众生诵经祈福,又像一位坠入欲海的欢喜菩萨为情郎肉身布施。
月白僧袍落下,覆盖住了妙玉那酥翘浑圆的美臀,两瓣娇嫩臀肉不得见,但很快却见两只手悄悄地伸了过来,一下将那衣袍撩起到了妙玉的腰间。
刹那之间,就如绝世瑰丽的美物呈现于世间,妙玉那娇嫩翘挺的傲人雪臀在这一刻再一次暴露于空气之中。
两瓣臀肉盈圆紧致,白腻至极,弹嫩翘挺,不用双手故意去挤压,它们自然而然的就挤合在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紧致肉感冲散出来,如一圈一圈的橡胶弹球,波涛汹涌。
也正是因为如此,贾珩只觉得进入到了那蜜穴花房里的肉棒儿彷佛受到一层层嫩肉壁垒的挤压,同时还越来越滚烫黏滑,那种舒爽的感觉难以言喻。
贾珩只觉得爽飞到了天际,看着这位坐在自己胯部不断上下起伏的白玉观音,她清冷如水,像是那传闻中的三千弱水要把自己完全吞没进去,又热辣如火,像那三昧真火一般,要将自己给燃烧了。
妙玉一双洁白如玉的素手搭在贾珩的双肩之上,以此支撑那越发酥麻娇软的身躯,她的雪臀则是坐在贾珩的胯骨之上,两人的性器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显然丽人那“白馒头”以及内部的九曲十八弯并非凡俗。
倘若从后面看去,那两片臀瓣盈圆而又紧实有力,当妙玉每次将雪臀缓缓抬起来之时,贾珩那根紫红硕大的肉棒便会在那撑开到极致的花穴中一点点暴露出来,在那之上沾满了暧昧的汁液,润滑湿润,就彷佛涂抹上去似的。
“噗嗤”一声!妙玉坐了下来,将贾珩的那根硕大肉棒一下纳入到了她的湿润花穴之中,刹那间便有这样的声音发出。
而每每到了这时,贾珩便感觉自己的肉棒被那无限的滚烫水润所包裹,龟头似乎触及到了一片柔软的地方,好像是顶到了什么。
贾珩抬头,看到了妙玉那清雅脱俗的娇俏面庞,她的水润美眸微微眯着,双颊之上也早已有红晕浮现,被染上红尘,于是乎吹弹可破的脸颊彷佛那熟透了的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妙玉似是身体火热,白润的明额上有微微的细密汗珠,她的娇嫩樱唇微微的张开着,吐气如兰,唇瓣单薄粉嫩,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渐渐地,贾珩却也觉得少了什么,按理说他本来应该没空思索的,可是他偏偏就思索了起来,过了会儿,贾珩终于知道少了什么。
没声音!
虽然妙玉张着那娇嫩朱唇,吐气如兰,可是,自始至终除了压抑着的喘息外,都没有一声高亢娇吟发出,让这房里好似失去了生气,也让身经百战的贾珩莫名的觉得没劲。
贾珩心中虽有失落,可要仔细的算究过来,更多的还是兴奋,被性情高洁的妙玉在这栊翠庵总,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伏在他身上主动伺候,这般亵渎神圣的刺激感,那肉穴儿的紧致与湿润,都让贾珩舒爽至极……也不知是不是妙玉故意的,贾珩只觉得那两瓣酥翘紧实的臀肉把自己的硕大肉棒给缠绕得越来越紧地,肉棒龟头上的马眼处有酥痒之感,竟然有一种想要射出万子千孙的冲动。
“喔……妙玉的穴可是美妙至极啊”忽然间,贾珩特意发出一声长吟。
“唔……别……别出声……”
“不出声……不足以……表达……表达……我的兴奋啊。”
“坏人……!”
其实,贾珩也是在试探这位气质如兰美人的底线,他瞧着这位非僧非倒的丽人香汗淋漓,那清丽娇躯的脸庞之上酡红如醉,媚眼如丝。
随着妙玉的一上一下,她胸前那两只饱满的椒乳跟随着上下晃荡,并未被衣物给遮盖着,那一抹抹的雪白跳跃闪烁,晃人眼球。
贾珩一双大手扶在妙玉的细嫩腰肢上,感受着丽人小腹被自己微微顶出的隆起,随着妙玉的上下浮动,扶着她的越发无力的腰肢帮她上下起伏。
“啪啪啪啪……”妙玉那白腻弹嫩的雪臀与贾珩的胯部撞击在一起,妙玉仰着螓首,黑发飞扬,娇美如花。
“唔……”贾珩感受着丽人那越发情动的动作,发出一丝闷吼。
妙玉却彷佛未听到少年的这声音一般,依旧随着少年的大手上下起伏,娇俏的脸上意识渐渐的消失,双眸迷离梦幻,宛若已经失神的泥塑木雕,反倒是让那满面痴颜的丽人更像玉观音一般。
贾珩咬了咬牙,双手忽然落到了妙玉那一双修长的大腿之上。
这一双长腿儿可谓是笔直滚圆,如羊脂白玉般,肌肤透红,贾珩的有力手掌,竟然差点被白腻的肌肤滑开来,再加之少年也收着力气以免伤到丽人,只能抓住内侧,但这也足够了,他只需要一个着力点。
啪啪…啪……啪!
在妙玉再一次坐下来之时,贾珩眼睛中猛然浮现出一抹光芒,紧接着,贾珩用力的抓住妙玉那双肉圆大腿,胯部猛地向上一冲。
“啊!”妙玉始料未及,再度被长枪完全贯穿,花蕊都仿佛要被冲破,喉咙里发出一声嘶长的娇吟。
妙玉那媚眼如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仿佛,用着虚浮的语气艰难道:“子钰,你……啊啊啊……”
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身下的少年却是丝毫不停歇,抓住机会胯部就猛地连续的向上顶冲起来,就仿佛骑师蠛祖的逆徒一般,冲撞着身上的玉观音,誓要让她完全沉沦红尘之中。
“啪啪啪啪啪……”更加激烈的肉体碰撞之声不断地发出,从贾珩主动开始之开始时,几乎就没断过。
贾珩在下,越发娇媚动人的妙玉坐在少年的胯部之上,贾珩的那根粗黑肉棒用力使劲的刺入那湿润的蜜穴之中,粗大的棍身不断地摩擦着那花房蜜穴里的娇嫩肉璧。
“慢……慢些……”妙玉欲要阻止。
“唔……呼呼……”贾珩闷哼一声,呼吸越发急促,双手使劲的抓着妙玉那两条跨坐在侧的滚圆肉腿,不断地使劲用力。
贾珩强忍着身下蜜穴越发紧致的缠绕贴合,托着身上的丽人,咬着牙,整个人渐渐靠在床栏的一侧,慢慢地坐了起来,最后背部完全与床栏贴靠在了一起。
贾珩坐直了,两人面对面,少年脸庞略带潮红,贴靠在了妙玉那张娇媚绯红的俏脸上。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野兽般的凶光,满是情欲,他的双手干脆从妙玉那滚圆大腿的外侧绕了进来,于是乎就见贾珩用手腕勾住了妙玉那滑腻纤直的大腿,紧紧地箍在了手腕里面,而这让贾珩能够更好地用力。
“啪啪啪啪……”贾珩使劲的挺动胯部,让他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用力的向上刺入那娇润傲人的嫩穴之中,那里没有一丝毛发,白净如玉。
这是名器白虎,是男人真正的欲求之地,洁白无瑕,两片粉嫩的唇瓣却又水润滑嫩,紧致无比。
但见贾珩用力的往上一顶,他所向披靡的银枪便再度将两片以有些红肿的唇瓣给硬生生的挤开,这是一幅犹如笔开妙花的画面,肉棒粗暴的挤了进去之后,那深深地刺入给妙玉带来一股难言的饱胀充实之感。
但妙玉最后一分理智和羞涩,却让她没有发出声来,毕竟不是开苞破处那一次的强烈刺激,而且丽人本身就天赋异禀的密壶更是一方面原因,她此时银牙紧咬,只有剧烈的喘息声。
“师太……”贾珩特意撩拨到。
“我……我……不要!”
“那妙玉就别怪我更用力了!”
“唔!”妙玉一声闷哼:“坏人…想……让我……叫?我才不会的!”
丽人此时犹如小女孩斗气般的娇俏反差,反倒是使得贾珩的欲火越发高涨。
贾珩面色一顿,下一刻,他猛然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妙玉往后一推,“啵”的一声,少年那根怒挺的肉龙一下从丽人的密壶中跳了出来,在自己的小腹上弹了一下。
那精神昂扬的肉龙上带着莹白汁液和泡沫,龟头猩红,刺激到了最尖端,那马眼不断地张合着,分泌着液体出来,耀武扬威,神威赫赫。
而妙玉顿觉下身一阵空虚袭来,意识稍微清醒了几分,倒是一下子感觉道强烈的酸麻和疲乏感从娇躯中涌上来,她向后仰躺,瘫软在被褥枕头上。
而在此时,妙玉的两条修长美腿随着她的姿势向上伸出的弯曲了起来,两条美腿的曲线修长,小腿上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洁无瑕,而那弹嫩的大腿肌肤更是光亮,纤毫水润,紧致而富有弹性。
两条腿微微的分开,幽静神秘的桃园秘地已然暴露在贾珩的视线之中,光洁无暇的阴阜与两腿一样白腻,两瓣粉唇已经被操弄得微微红肿,蜜汁水润,粉嫩无暇,如若蓬门,幽幽深邃,引得贾珩的呼吸粗重无比。
此时的妙玉格外娇媚诱人,本来清丽脱俗的她此时妖媚动人,现在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这让贾珩怎么能把持得住?
几乎就是在下一刻,贾珩一下跪立起来,接着他的双手各自一把抓住妙玉的一条弹嫩玉腿,撩在腰间。
然后就见跪立的贾珩一步向前,双手也在妙玉白腻紧实的大腿上滑动,一下就落到了妙玉那丰满圆润的臀瓣之上。
两只坚实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妙玉的酥翘美臀,那种犹如砂砾摩擦的酥痒让妙玉的脸庞更显娇艳红润,艳丽勾人。
其实此刻的妙玉意识略有昏厥,有了那么一丝迷煳,脑袋里略有空白,整个人陷入到了一种失去自我控制的边缘状态。
再看贾珩胯下那一根硕大的肉棒已然逼近,雄风威武,在那肉棒上的菰头猩红雪亮,因为沾着一些蜜汁,并且透露着雌骚的色彩,不过更多的还是贾珩这根硕大棍子的煞气。
雄性男根的巨大所带来的煞气。
虽然贾珩还只是个少年,皮肤白皙,身形颀长,但是那条紫红棍子的骇人尺寸却无法掩饰,世间少有,而此刻贾珩跪立在妙玉那两条丰盈玉腿之间,饱胀昂扬微微的向上挺立着,犹如一杆标抢,完全落在了妙玉的视线之中。
妙玉媚眼如丝,那双顾盼生姿的眸子里秋水盈盈,涟漪波动,平日里清冷如水眸子此时真的是魅惑勾人,让人的魂魄都快被勾了过去,欲罢不能。
贾珩几乎没有任何的停歇,左手从妙玉那娇俏丰满的臀瓣上抽了回来,一下握住了自己的那根粗大肉棒,然后便是将身子一动,握着热气腾腾的肉棒便是向着妙玉那粉嫩蓬门之中顶刺而去。
“子钰……”妙玉回过神来后,本能地一声娇嗔。
然而,却已经晚了。
“噗!”贾珩的肉棒粗长硕大,心知丽人那名器肉壶并不会如此脆弱的少年,就这样直接耸了进去,隐约有‘噗嗤’一声传出,好像是气泡被戳破了一般。
妙玉随之仰起头来,完美体态的娇躯在这一刻犹若痉挛般的绷紧起来,赤裸在外的浑圆玉乳被高高挺起,呼之欲出。
娇吟如丝,妙玉只觉得下面的空虚一下被撑满,贾珩硕大的肉棒肿胀的将她那深幽洞穴给填满了,令得妙玉竟然一时之间失声。
不过妙玉自身也是天赋异禀,加之“诚心礼佛”本就意志力坚韧,在适应了片刻之后,此时身体缓缓恢复体力后,混乱的思绪渐渐地回复了过来,双眼微微恢复一丝沉静,看到了几乎是趴在自己平坦腹部上的贾珩,倒是反差的犹如个心急的孩子一般,只是那掩盖不住的惬意,可见此刻的少年是如何的爽快。
此时的贾珩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被那柔润与温暖所包裹,似有嫩肉,那种感觉无法言说,一直挤压着他的命根,那种舒爽感亦是难以形容,龟头上刺激无比,让他一时间竟有种要射出去的冲动。
但贾珩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其实,除了贾珩那过人的自制力,毕竟不是谁都能在钗黛面前忍住没有提枪上马,以及能够次次喂饱晴雪双妃那般饥渴美妇的。
若是旁人,任谁的那命根钻入到妙玉这绝世的花穴深径之中,恐怕都难以自持,可能有的还未进入里面便已是精尽人亡了。
还有一点之所以能忍住,实在是他的命根因为身体融合有些过于常人,天生就是底子厚,本钱足,因此在这时没有直接的射出来,稍微停顿了些许时间,那种快感稍稍的弱了一点,但是龟头以及棍身再度被嫩肉包裹的温暖触感,令得贾珩犹若处在天堂,飘飘欲仙。
贾珩的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呻吟声来,那惬意的表情落在了妙玉的眼中,妙玉面露无奈和羞涩,又想娇嗔这“孩子”几句,但在这时,那根粗大的棍儿竟然在这时动了起来。
这一动,犹如大肉棒直捣黄巢,顿时令得妙玉微微蹙起秀眉,实在是那活儿太大了,即使是她,在这几次欢好中也难以马上适应。
“唔……妙玉,我动啦。”贾珩轻声说着,便是挺动起了下身。
“你别……啊……轻点……”方才就处于高潮边沿的妙玉,即使停歇了片刻,此时一个晃神间倒是没压抑住地发出一声高吟。
原因是贾珩动了便动了,可是却没有从慢到快的一个过程,直接就是以最快速度动作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贾珩的屁股耸动,将自己的粗大的棍儿一下完全送入到妙玉那层层堆叠的湿滑“馒头”之中,接着贾珩便是双手扶住妙玉在自己腰侧的两条美腿,白腻滚圆的大腿根被他双手挽住,就那么的夹在他的腰身上。
下一刻便见贾珩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便是用力地耸动了起来,彷佛一下就是要用尽所有的力气一般,野蛮粗鲁,犹如狂涛骇浪,完全没有丽人上次破身时的温柔和怜惜,在这时全部的涌向了妙玉。
贾珩一波又一波的发动冲击,极是剧烈,如同狂涛巨浪,不断地扑打着妙玉,她虽是身具名器,然而今晚只是她的第二次欢好,却是没想到自己爱郎的冲击,在不顾及怜惜后,居然如此剧烈,让她有点应接不暇。
起初时那身下微微红肿的阴阜,传来的肿胀和摩擦让妙玉感觉到了一些疼痛,但在贾珩连番的冲击之后,倒也渐渐地适应下来,那根金箍棒在她里面的冲击便是让她愈发的感到舒服起来。
妙玉靠在被褥之上,挺拔的酥胸在这时高耸的向上仰起,隆起的轮廓弧度饱满诱人。
“噢……”妙玉朱唇微张,吐气如兰,粉嫩水润的唇儿娇嫩诱人。
“大不大?”贾珩猛地撩拨问道。
“不……”妙玉立即就想否认,但在这时,贾珩竟然又加速了冲击,棍棒乱搅,在那水帘洞里翻江倒海,澎湃汹涌。
“不大?”贾珩一下卯足了劲,像是非要证明一般,连续抽插了上百下之后,却是缓缓地慢了下来。
此时的妙玉面红如茄,娇艳芬芳,本来淡漠沉静的她,此时那媚眼如丝的绝美神态更是反差至极,诱人无比。
虽是冬日,但是这厢房能温暖如春,那吹弹可破的雪肤之上早已有汗珠儿渗了出来,一颗颗的汗珠彷佛珍珠般晶莹剔透,更让妙玉显得美艳动人。
妙玉高耸饱满的酥胸剧烈起伏,被少年连续抽插上百回之后,已经是处于热情高涨的地步,正沉浸于其中,却是感觉到了那根棍子不再动了,这让妙玉颇为的有点不悦。
再定睛一看,贾珩那嘴角上竟然挂着一丝轻笑,妙玉立时便明白过来了这坏蛋的心思。
“坏人,你怎…的不…动了?”妙玉羞涩着颤声问道。
“妙玉你说那活儿不大,……子钰可是受到了打击,心中郁闷,所以也就没有干师太的力气了。”贾珩附在丽人的耳边轻轻说道,语气里颇为的委屈。
妙玉暗暗啐了一口,心中更是羞涩难耐,想着绝不能应了他的目的,当即闭上双眸,口中默声念念有词起来,什么“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什么“邪正烦恼,同一性空”……竟是下意识念诵起佛经以此来平复心境。
本来还想要欲擒故纵的贾珩看到丽人的表现,不由的愣了一下,没想到让妙玉一边诵经祈福,一边被自己操弄的想法,居然这般实现了。
心中不禁暗道:师太你这着实会玩啊,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啊。
丽人正微微沉浸于念经中,忽而感觉到下身密壶中的骇人棍儿居然又涨大几分,当即有些不知所以地睁开双眸。
看着丽人那念经时的圣洁,双眸茫然的纯净,娇躯滚烫的绯红,以及下身不断收缩缠绕的“诚实”腔穴,眼前扭曲淫浪的景象交织在一起带来强烈的亵渎刺激感,让贾珩感觉自己的欲火快要爆炸,猛地摆动后腰抽插起来,每次深入都撞击在花蕊上。
“啊?!”
“…坏人,混蛋……停下”
“唔唔……慢……慢点……”
“子钰!”
“太快了,让我……歇……歇息……一小会儿……嗯嗯……”
贾珩双手抓着妙玉那两条滚圆白腻的大腿,然后将自己滚烫的硕大肉棒完全深入到妙玉那窈窕身躯的蜜穴之中,再大半抽出,犹如引擎活塞般往复。
不得不说,贾珩当真是武勋子弟,而且天赋异禀,力气极大。
是以贾珩用力的耸动着胯下的那根巨棒,不断奋力的抽插,就见他的那根粗大肉棒在妙玉那愈发鼓胀发红的娇嫩花户里前后进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接连响起。
妙玉胸前的一对傲人雪峰,乳肉嫩白而又饱满,轮廓隆圆,一条深邃白腻的乳沟若隐若现,细密的汗珠微微的渗了出来,香汗淋漓,令那两座圣女雪峰更是诱人。
随着少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那两只傲人雪峰在肏干的节奏下,上下前后的晃荡起来,一阵一阵的乳浪摇曳如花朵般绚烂的绽放开来,美丽无暇,展露出最娇艳的一面。
“噢……妙玉……”贾珩面色潮红,为了将身下的白玉观音拉入红尘孽海,已是用上了大半力气和技巧,此时近乎本能的如此说道。
“咕……子钰……呜……啊……”妙玉的玉唇里终于发出了连连的娇喘来。
“大不大?爽不爽?”贾珩连忙问道。
“呜……太大了……”妙玉娇声连连,喘息诱人,脸颊红嫩的欲要滴水。
“唔……”
“射啦……”
“啊……”
随着两人各自的一声长吟。
随后如水一般的渐渐平息下来,剩下的只是那如破风箱的喘息声。
贾珩有些舍不得把东西拔出来,那根肉龙还嵌在妙玉那九曲十八弯的蜜壶之中,里面温暖如春,鲜肉滑嫩,让少年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伸手抱住那被阳精涌入花宫烫得失神的丽人,感受着那滚烫娇躯的滑腻向后躺倒,两人就这么下身相连,依偎在一块享受高潮的余韵。
过了好一会,贾珩抱着妙玉,轻轻抚过渐渐平静下来的香肌冰肤,凑到丽人耳畔,轻声说道:“如是有孩子了,你怎么办?就在栊翠庵生下来?”
妙玉腻哼一声,此刻玉颊气韵团团玫红,觉得心底异样莫名,感受着小腹鼓胀和温热,嗔怒说道:“你这人,惯会捉弄人。”
心头却不由想起,将来如是有了孩子,她该怎么办呢?
“总不能孩儿她娘在庵里当尼姑,孩子让别人带着吧。”贾珩笑问道。
妙玉玉颜微红,情知是少年在说着将来之事,柔润盈盈的眸光中见着一抹坚定,低声道:“那时候我…我还俗就是了。”
贾珩道:“你原就没有出家,还俗做什么?大不了师太就这般养着,将来继承师太衣钵,宏大佛法。”
“你,你这人……”妙玉羞恼说着,无力地掐了贾珩一下,哪里还有往日眼高于顶的模样。
两个人耳鬓厮磨,不觉时间渐晚,夜色至深。
妙玉粉唇微启,原本清冷如水的声音带着几许穿针刺骨的酥软、娇媚,道:“你在外间一切小心。”
“嗯。”贾珩拥着妙玉,说道:“师太,时间不早了,好了,睡觉吧。”
妙玉似也感受那火热胸膛之中的沉重心事,心头暗暗祈福,如有什么祸事,冲她来就好了,希望他能顺顺利利的。
……
……
齐郡王府,夜色深深,书房之中灯火通明,人影憧憧。
茶盅之内的热气腾腾,茶香四溢,似倒映着一张胖大的脸盘子。
齐郡王陈澄面色阴沉如铁,幽声说道:“小儿不知死活,不过打赢了两场战事,就不知自己姓甚名甚,如今更是兴兵介入蒙古之战,如是大败,后果不堪设想。”
说着,转眸看向一旁的贾雨村,目光咄咄,问道:“雨村先生觉得贾珩小儿胜算几何?”
贾雨村手捻颌下胡须,沉吟说道:“如以海战而论,永宁侯似为克虏之良将,但其实不然,先前所对峙女真人只有数百,所胜者大多都是朝鲜水师,再加上贼寇远道而来,师老兵疲,纵是如此,那永宁侯也颇费一番手脚才打赢海战,如今因功冒进,更非吉兆。”
总之一句话,不看好,其实这也是一部人的看法。
陈澄点了点头,道:“雨村先生所言不错,自古以来,骄兵必败。”
然后,又看向一旁的忠顺王之子陈泓,问道:“兄长怎么看?”
陈泓面现思索之色,说道:“永宁侯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今日在朝会上踊跃参战,如是说为去年的大捷冲昏了头脑,也不尽然,只怕真的不惧女真。”
陈澄道:“本王看他是骄横而不自知,不说休养生息,就说此人当初所上平虏策,还说以五年相持,如今才不过一年的光景,就贸然出兵。”
陈泓摇了摇头道:“此事其实也难说,永宁侯应该不是傻子,如果他不出兵,朝中也没人逼迫于他。”
就在陈澄为陈泓之言心思莫名之时,窦荣道:“王爷,密探来报,今个儿楚王去京营见了贾侯,双方密谈许久,在中军营房中不知谈了什么。”
陈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说道:“可恶!”
有些事儿越想越气,楚王与魏王与那小儿都有调和的可能,而他与小儿势不两立。
……
……
翌日,正月十七,拂晓时分,东方天际刚刚现出一线鱼肚白,苍茫天穹之上云霞滚霓,绚丽多彩。
而一方帷幔四及的绣榻之上,贾珩醒转过来,看向身旁睡姿宁静温柔的妙玉,沉睡的师太眉眼之间往日如梅孤傲,弯弯睫毛之下,脸蛋儿肌肤细腻,吹弹可破,粉唇莹润饱满。
贾珩掀开被子,换上一身衣裳。
妙玉平常思虑过多,就有些睡得浅,这会儿自也察觉到枕边人的动静,睁开眸子,定了定神,看向那少年,说道:“什么时辰了。”
“五更天,你不妨多睡会儿,昨天可没少累着。”贾珩穿上衣裳,看向妙玉,轻轻刮了刮那挺直、小巧的鼻梁。
妙玉目中现出一抹嗔怪,但感受到动作之中的宠溺,芳心却有些甜蜜,轻声道:“我服侍你起来吧。”
说着,起得身来,一边穿着僧衣,一边看着贾珩取了火折点上蜡烛,然后来到贾珩近前,伺候着贾珩穿衣,问道:“等会儿你去哪儿?”
“吃完早饭就去京营,这两天可能就宿在大营了。”贾珩转过脸来,目光温和含笑地看向妙玉,轻声道。
昨晚原是去寻宝钗,想了想,不如陪着妙玉一晚,似乎抱着依恋于他的文青女,更让他心底安宁一些。
主要是真有些怀念白虎馒头的润滑丰美,妙不可言。
妙玉低头给贾珩系好腰带,扬起如瀑青丝的螓首,那双柔润盈盈的明眸中似有竹溪缠绕,雾气蒙蒙,柔声说道:“你在外间一切小心。”
兵事凶险,每一次他出去,她都提心吊胆的。
如是他这次出了什么事儿,她……她也不活了,都是她这个不祥之人害得他。
念及此处,忽而觉得鼻头发酸,眼眸渐渐湿润。
他去年就在外出生入死,现在连年都没有过,刚刚回来不久,又率兵前往北疆打仗。
贾珩察觉少女情绪有异,看向那泫然欲泣的少女,近前,揽过妙玉的腰肢,目光微笑地看向那少年,轻轻抚过眼角渗出的泪痕,温声道:“师太也是洒脱之人,怎么泪珠涟涟起来,再次相见之时,师太不如换身俗家衣裳迎我?”
他感觉现在有些背后插满了旗帜,大抵是,等我回来,移民到加拿大?
妙玉“嗯”了一声,抬起一张梨花带雨姝丽玉颜,明眸定定看向贾珩,“嗯”地点了点头。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好了,我走了,等会儿你吃早饭,外面怪冷的,你回被窝里睡着吧,我走了。”
再不多言,没有让妙玉相送,而是出了栊翠庵,沿着石板铺就的山道向下而去,回头不由看了一眼那灯火点点的栊翠庵,目光又投向远处的蘅芜苑、潇湘馆方向,飞檐勾角的房舍,钟灵毓秀,秀丽典雅,一如主人品格。
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赐大观名。
等再回来时,应是夏天了,彼时,百花盛开,争奇斗艳,许能尽览园中之丽色?
当然前提是打赢,如果打输,那就是食尽鸟投林,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青衫少年摇了摇头,面色默然,转过身之时,身后东方天际一轮大日猛地跃出,万道霞光喷薄而出,金红染遍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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