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3章 ★★秦可卿:夫君心中有数就好。(鸳鸯加料/可卿加料)

宫苑

宋皇后听着崇平帝叙说着近些时间的朝堂之事,此刻有些心不在焉应着,幸在崇平帝先前吃了几杯酒,这会儿酒意和春困之意涌起,倒也未曾察觉到异样,而后就在戴权等内监的搀扶下,返回宫中歇息,等醒酒之后,即行批阅朝政。

而宋皇后此刻一张明丽脸颊嫣红如桃,柳叶细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怔怔失神,轻轻抿了抿粉唇。

端容贵妃在一旁旁观者清,倒是察觉出一些异样,关切问道:“姐姐,怎么了?”

迎着端容贵妃那双审视目光,宋皇后目光中有些躲闪,柔声道:“这会子,身子有些不大舒服,可能是一路行船太累了吧,等会儿好好歇歇。”

端容贵妃也不疑有他,道:“姐姐还要注重歇息才是。”

宋皇后道:“嗯,这就去歇会儿。”

说话间,丽人在几个嬷嬷和女官的陪同下,向着寝殿而去。

“念云,准备热水,本宫这会儿要沐浴。”丽人一入寝殿,眉眼渐渐笼起一丝羞愤,轻声道。

她这会儿只觉里里外外不舒服,都怨那个小狐狸!

丽人在心头愤愤想着,转而又有些慌了神思。

她明明已经回到宫中了,为何还是……难以忘记那一段荒唐旅程。

此刻,殿中已经准备好浴桶,而盛满热水的浴桶中密布着一片片花瓣,热气腾腾中,香气四溢。

念云应了一声,然后准备着沐浴之物去了。

丽人幽幽叹了一口气。

……

……

神京,荣国府

贾珩进入鸳鸯所在的厢房,屋内空间轩敞,布置简素,漆木小几上瓷杯茶具,在午后明媚日光的映照下,白璧无暇,流光溢彩,而暖阁里厢,帷幔四及的床榻上,一双芙蓉刺绣花的被褥半新不旧,但看着颇为整洁干净。

贾珩挽着鸳鸯的纤纤素手,径直入里厢,落座在床榻上,问道:“鸳鸯,最近怎么样?”

鸳鸯容色染绯,柔声说道:“还不是那样?在老太太跟前儿伺候着,老太太这几天还抱怨着,家里冷清了不少。”

贾珩低声道:“凤嫂子走后,府上是少了一个说说笑笑的人。”

平常与凤姐在一起闹着的时候,也没有见凤姐怎么说说笑笑,都是搂着他的脖子。

鸳鸯弯弯翠羽秀眉下,晶莹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道:“夫君在南边儿怎么样?听说打了胜仗,还收复了一座岛,还打败了女真和海寇?”

这段时间,少女平常也有关注邸报以及其他的信源。

贾珩道:“是啊,在海上小胜一场,海战上多为海上炮铳远程而攻,收复了一方岛屿。”

这个时候的汉廷官员,包括崇平帝根本不知道那方岛屿被拿下,设置府县的战略意义。

鸳鸯目光盈盈如水,道:“夫君方才和老太太说,今年并没有什么大的战事了。”

贾珩拥着身形窈窕的少女,捉着身前的一对儿鸳鸯,在玉颊染绯的少女耳畔,低声附耳道:“倒也差不多。”

鸳鸯那张鸭蛋儿脸颊绯红如霞,粉红唇瓣莹润微微,柔声道:“夫君,别闹了,这会儿天还没黑,人该闯进来了。”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至唇瓣,温软气息抵近,扑打在自家白腻如玉的脸颊上。

贾珩附耳说道:“鸳鸯,这些天想我了没有?”

鸳鸯轻轻“嗯”了一声,眉眼低垂,任由那少年亲昵和轻薄着。

四片唇默默地贴上,细腻的触感在唇面上回荡。

他慢慢吮着柔软的粉唇,她的呼吸逐渐急促,鸳鸯轻轻地推开贾珩,朦胧的星眸半阖,小嘴却偷偷撅了起来,饱满的唇仿佛新鲜的樱桃,自然不加雕琢的媚态让贾珩都不由得有些神色一怔。

贾珩一把搂住鸳鸯柔软的身躯,朝着芳唇逼近,释放着内心的柔情和欲念,嗅着对方清爽如暖春微风般的气息,单薄的唇瓣再度贴合在一起,同样香甜柔软的感动再次让他倾倒。

嘴唇的碰触由点扩张成面,舌尖的浅舐仿佛被羽毛轻搔,不但融化了笨拙的舌头,还搔弄着贾珩的情绪。

灵巧有力的舌头穿过小巧的樱唇,与香舌连结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分故意,缠绵纠结的如此自然,贾珩仔细舔舐着鸳鸯口腔里的每处死角,大口咽下甘润的蜜液,甜蜜地与鸳鸯交换着唾液。

不仅是唇舌感官的销魂,温柔的爱意正借此传递给彼此。

“唔……唔唔……”

比起贾珩的娴熟霸道,鸳鸯的反应则维持着少女的衿持,秀目半闭,俏脸火红,细微的鼻息喷在他的脸庞,可以感受到她含羞吐出香舌,索求着口唇亲昵的接触。

而腰上的手也早在不知不觉间撩开鸳鸯的比甲和襦裙,手指沿着脊椎骨一路往上抚摸,解开了肚兜绳结,终于攀到了少女的娇嫩玉乳。

此时此刻,鸳鸯的织绣的对襟褙子被揭开,带着鸳鸯纹饰的鹅黄肚兜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已。

他托起鸳鸯被肚兜包裹的椒乳,隔着柔腻布料揉捏。

贾珩离开少女的嘴唇,将头颅埋在鸳鸯的颈边,牙齿咬了下去。

鸳鸯原以为会疼,紧闭了双眼,却不曾想,他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牙齿即触即分,然后就被舌头填补上空隙,湿软的舌尖沿着颈上的动脉一路濡湿,触电般的麻痹感在她的神经里游走,随着贾珩的舌头游走。

“啊。”

鸳鸯禁不住呻吟出声,而贾珩的头越来越低,埋在了她的胸前,下一秒——伸进了少女的肚兜中。

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就这么夹在贴身的肚兜和她的乳肉之间,指尖一拢,就把她的乳收进了掌心中。

又嫩!

又滑!

贾珩的两只手同时搓揉着鸳鸯挺翘弹嫩的乳肉,把它们推挤在一起,挤出一道浅沟,又用力压向两边,樱粉乳尖压在贾珩的掌心之下变了形,刮蹭过他的掌纹,敏感又倔强得挺立起来。

不过片刻,不善风月的鸳鸯就快瘫软成一摊泥,她的身下无法自控地涌出了一摊幽香蜜液,打湿了与肚兜同样色泽纹样亵裤。

贾珩感觉体内的热血正在滚烫地翻涌,集中在了一处,呼吸变得微微急促。

他贴着她的乳沟滑了下去,嘴唇贴在乳肉上,下一秒,握起她的一边乳肉,揉捏成了一个不那么完美的椎体,送进了口中。

灵巧的舌头绕着鸳鸯的乳尖打转,牙齿时不时咬着乳尖拉扯又放开。

贾珩像是个婴儿一样,含着少女的椒乳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把她的奶儿吞咽掉一般,往前吞下,往后拉扯,明明用力得让人酸麻发疼,又舒爽得让鸳鸯伸手用指尖扶着了贾珩的脑袋,把他的头按向胸口。

“……夫君?”胸上一侧的压力突然消失,鸳鸯突然空虚,迷蒙地睁开眼,低头看男人。

就在这时,屋外似是突然传来了交谈的声音,而且越发临近,然而下一秒,贾珩搂着酥软无力的少女大手划入她的股间,挑开湿濡的亵裤,摸进了她再无遮掩的阴阜里。

他的手指,夫君的手指……插进来了,插进了她的穴儿。

鸳鸯本能地想要呻吟出来,只是仿佛近在咫尺的交谈声响,让她羞得不敢发出声,咬着柔荑仰起头,脸颊绯红,眼睛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少年那变得有些粗糙的指腹纹路贴在花蒂上,摩擦着柔嫩的尖端。

他的手指按在少女脆弱的阴蒂上,前后搓动,刮擦,而鸳鸯那娇嫩私处流出的蜜液已经沾湿了他的指尖。

屋外的交谈声越来越大,离他们越来越近,鸳鸯伸手去推轻贾珩的肩膀,男人却轻笑着将手指插得更加深入,春江流水源源不绝,手指插弄时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过分的刺激和羞涩让她小腹一颤,偏偏屋外的交谈声还未消去,甚至像是站在房外闲聊起来,使得鸳鸯不禁用素手紧紧捂住嘴巴,拼命克制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

而贾珩手指的动作却更加快速,混合着春水黏糊糊的声音,娴熟高超地在她的久旷花道里插出了白沫。

少女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抽颤,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再加上屋外熟悉的丫鬟妹妹们随时可能开门进来的强烈刺激,使得她不一会便仰着头,眼角被逼出了泪水,皓齿轻咬,蓦然痉挛收缩的花道紧紧夹住贾珩的手指,忍耐不住地泄了出来。

一双眼氤氲出眼泪,眼角红得像兔子,模样可怜又勾人,软塌塌地趴在贾珩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发出细细微微的轻吟。

贾珩依依不舍地吐出了含在嘴里的乳肉,屋外的人终于远离去,鸳鸯扬着脆弱的颈项,眼神迷蒙又害羞地看着少年。

只是过了一会儿,鸳鸯连忙按住了贾珩纤腰再度探幽玄奇的手,低声道:“夫君,这还白天呢,等会儿老太太该打发人唤了。”

贾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窗外暮色四合的傍晚,低声道:“那你这两天过去找我。”

这会儿天色似也有些不早了,回去看看可卿。

鸳鸯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夫君去吧。”

而后也有些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那少年离去。

……

……

齐王府,书房之中的一方密室,内里墙壁上煤油灯点着,橘黄微微的烛火闪耀着。

齐王陈澄端坐在一方红木条案后,那张胖乎乎的脸盘横肉直跳,短眉之下,目中满是愤愤不平之色,“嘭”地拍了一下桌案,其上茶盅“吧嗒”上下震动,咔嚓作响。

齐王府长史窦荣,两道细眉之下,一双苍老眼眸宛如凝露而闪,定定地看向那齐王,劝说道:“王爷息怒。”

下首坐着的是贾雨村以及许绍真,此外还有忠顺郡王陈泓。

陈泓面色阴沉如铁,目中冷芒闪烁,清声道:“事到如今,殿下还再有奢想吗?”

“孤已经如此曲意逢迎,就因为当初三河帮一事就百般刁难,先前就曾上疏,但父皇就是不允。”齐王陈澄胖乎乎的脸盘上怒气翻涌,愤愤不平说道。

陈泓面色凝重,沉吟片刻,说道:“圣上心如铁石,既已下定了决心,想来也不会再行更易。”

齐王陈澄两道粗眉之下,虎目中射出凶戾之芒,低声道:“本王实在不甘心,实在不甘心。”

如果走上那一条路,同样毫无胜算,而且是九死一生。

陈泓叹了一口气,劝道:“殿下,现在说这些已无用,当行险一搏啊。”

齐王陈澄低沉的声音中满是焦虑,说道:“上次计划被破坏,就已引起宫中警惕,这次想要施展,从何而来?”

陈泓压低了声音,说道:“殿下无需急切,上皇也就在这几个月,宫中太医说,上皇御体不大安好,油尽灯枯也是或早或晚之事。”

陈澄面上凶悍之芒一闪而逝,低声道:“那就静待时机。”

“殿下也可忙着操持新政,否则以那位的猜疑之心,殿下这边儿安分守己,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反而还会猜忌。”陈泓面色微顿,轻声说道。

齐王绿豆大小的眼眸精光闪烁,低声道:“兄长说的是,父皇一向疑心颇重,如今还是再忍忍才是。”

原本的计划就是趁着上皇驾崩,在崇平帝扶灵柩出殡之时,再行逼迫退位之事。

但陈渊的刺杀之策却没有奏效,只能静待上皇老死。

许绍真沉声说道:“王爷,不若刺杀那位卫国公?”

齐王陈澄斩钉截铁,说道:“不可。”

陈泓皱了皱眉,沉吟说道:“王爷所言甚是,那位卫国公如是这般好刺杀的,也不会拖延至今日,一旦引起那位卫国公的警惕,后果将不堪设想。”

齐王面上也现出一些忌惮,说道:“王兄说的有理,如今不宜再节外生枝,现在就是静待时机。”

那贾珩小儿真是邪乎的紧,从崇平十四年到崇平十七年,爵位一路晋升,凡遇难事,无事不成,而他的敌人则是一个个倒霉,从内阁首辅杨国昌再到南安郡王等一群开国武勋。

南安郡王更是被降爵,可以说凡是敌人都在那少年的碾压下,化为齑粉。

纵然他福缘深厚,可也被削成郡王爵,等到今天才恢复亲王爵位。

贾雨村在不远处看着齐王,直鼻权腮的雄阔面容之上,不由现出一些思索之色。

如果齐王大业可成,那以他两榜进士出身,将来入值内阁,参辅国政,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一旦事败,那就是粉身碎骨,刀斧加身。

念及此处,贾雨村心头就有些忧虑不胜。

……

……

宁国府,厅堂之中——

秦可卿此刻正在与尤二姐、尤三姐在一块儿叙着话,低声说道:“天这会儿都黑了,去唤唤大爷罢。”

宝珠应了一声,然后离了庭院,向着荣国府而去。

宝珠刚刚沿着抄手游廊行走着,不多时,就在垂花门前见着一个蟒服少年举步而来,少女眉眼间藏着一抹娇羞,低声唤道:“大爷。”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夫人呢。”

“夫人正说让我唤你呢。”宝珠那张擦着胭脂水粉的粉腻脸蛋儿,渐渐现出盈盈如水的笑意,轻轻说了一句。

随着年岁逐渐变大,这位通房丫鬟也开始思量未来的出路,希望贾珩这位国公能看自己一眼,然后收入房中,充为妾室。

但秦可卿身边儿还有一位姿容艳冶的尤二姐尚且待字闺中,即使已算是平均线以上的丫鬟,在这国公府内也只能算是庸脂俗粉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这就过去。”

说话之间,缓步前往后院厅堂中。

此刻,秦可卿与尤二姐、尤三姐坐在一起叙话,不远处,一个奶嬷嬷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正在叙话。

而秦可卿那张因为生产之后,愈见雍美绮艳、丰润如霞的脸蛋儿上满是笑意盈盈之意,偶尔伸手逗弄着自家女儿,捏了捏那粉腻嘟嘟的脸蛋儿。

“大爷来了。”

随着外间的嬷嬷和丫鬟开口说着,贾珩举步进入厅堂之中,轻声说道:“可卿,吃晚饭了没有?”

秦可卿目光讶异几许,问道:“刚刚正说等着夫君呢,老太太那边儿没有留饭?”

贾珩轻声道:“说了一会儿话,晚饭咱们一块儿吃。”

说着,伸手从奶嬷嬷手里接过襁褓中的婴儿,逗弄着咿咿呀呀的女婴,自家女儿奶里奶气,皮肤白皙。

秦可卿道:“夫君。”

光顾着抱女儿了,也不知道抱…陪陪她。

这会儿,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漆黑天穹上暮色垂降而下,宛如一张黑色幕布,漆黑一团。

不少嬷嬷与丫鬟开始点起一根根蜡烛,灯火迷离,橘黄微微,一股温馨氛围无声散开。

而尤三姐则是在偏厅中吩咐丫鬟,张罗着饭菜。

现在的尤三姐可是名正言顺的被贾珩纳为妾室,正儿八经的姨太太,所谓居其体,而养其气。

贾珩似是捕捉到那丽人眼眸中的一抹失落之色,将自家女儿递给一旁的奶嬷嬷,近前,握住丽人那肌肤光滑的纤纤柔荑,轻声道:“可卿,怎么还吃女儿的醋?”

秦可卿:“……”

那张丰润、明艳几如芙蓉花的脸颊,几是羞红成霞,熠熠妙目之中流溢着丝丝嗔恼,说道:“浑说什么呢。”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可卿,咱们一晃也有小半年没见了。”

秦可卿柳眉之下,美眸晶莹如水,似嗔恼说道:“是啊,夫君每天都在外面,芙儿都快一岁了,都会叫爹爹了。”

贾珩道:“这段时间多陪陪你们娘俩儿。”

这会儿,尤二姐在一旁看着你侬我侬的两口子,不由现出一丝莫名羞意,手中捏着一方淡红色帕子,起得身来,向着偏厅而去。

先前三妹答应她的事儿,不是今晚应该就是明晚了。

秦可卿抬眸看向那起身离去的丽人,幽幽道:“夫君,二姐年岁也不小了。”

她身边儿再不进人,真是笼不住她男人了。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说道:“我知道。”

秦可卿嗔白了一眼那少年,似是意有所指道:“夫君心中有数就好。”

旋即,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问道:“夫君这段时间在南方,怎么没有讲薛妹妹的婚事?”

贾珩道:“刚刚老太太还问我,我说薛妹妹的事儿,我也不知宫中怎么就先一步赐婚了乐安郡主。”

说着,解释了一番。

秦可卿转过秀发如云的螓首,翠羽秀眉之下,晶莹美眸盈盈如水,柔声道:“这样一说,真是薛妹妹时运不济了。”

贾珩道:“可能也是天意吧,让她和林妹妹一同嫁过来。”

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已经逐渐的从环抱着秦可卿的娇躯,开始不安分在娇妻丰软妖娆的腰肢间摩擦了,探入衣襟中抚摸着丽人丝滑白嫩的肌肤,

这久违的爱抚让秦可卿全身都在本能的微微颤抖,但却是没有阻止贾珩动作的想法。

随即,那对修长有力的双手娴熟握住了丽人那丰圆挺立的高耸雪峰。

“嗯嘤!”

秦可卿轻哼一声,美眸中似有几许嗔恼之意,说道:“这都是从当初兼祧起的头。”

敏感雪峰被突然袭击的秦可卿措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娇喘,一阵久违的仿佛触电般的酥麻快感穿过少妇的全身,原先光洁的脸蛋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让人沉醉的嫣红,在这抹嫣红的装点下娇美如天上仙子的丽人又多了红尘的烟火气息。

贾珩探入那丝织服饰的衣襟,似是正在摘星拿月,蓦然的黏腻感,让少年的目中不由现出一抹古怪,低声道:“你现在还记挂着这件事儿呢。”

真要翻旧账,他要不要说说当初去秦府提亲的事儿?

嗯,还是算了,这都孩儿她妈了。

贾珩趁热打铁,大手在秦可卿的白嫩爆乳上不停的作怪,手指在此刻已然开始泌乳的双峰的边缘一点点摸索,让秦可卿心里如同小鹿乱撞,身体明显变得瘙痒起来,不受控制的夫君的怀抱里轻微的扭动着身体。

秦可卿的双腿主动的并拢在一起微微摩擦起来,同时能感觉到小腹处有一股热流在汇聚,让她的身体变得有些滚烫。

早已知根知底的夫妻俩,来自夫君的每一次抚摸都让丽人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全身轻颤,脸若红霞,甚至就连秦可卿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敏感乳首已经勃起,在纤薄的衣服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带着淡淡咸甜气息的乳液将贴身里衣都浸湿了大片。

贾珩的手指越来越过分,从温柔的抚摸逐渐加大力度变成了按压,手指缓缓地靠近那已经在衣物上凸起的硬挺乳首。

双指微微用力隔着衣物夹住了秦可卿娇嫩的乳首,“咝咝”声响中,那依然粉润的乳尖蓦然间被挤出一抹白腻水线。

“嗯……”

全身的瘙痒感终于得到了缓解,让秦可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声,身体也情不自禁的挺起胸部无声的迎合着丈夫的挑逗。

秦可卿雍美、丰润的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感受到少年爱不释手的作怪,芳心生出几许甜蜜。

夫君并没有因为她生了孩子以后,胖了一些而嫌弃她,反而好像更喜欢的样子。

话说,胖了以后,她应该和薛妹妹差不多了?

丽人原本就是兼钗黛之美。

丽人弯弯柳叶细眉之下,莹莹如水的美眸中浮现出一丝担忧,轻声道:“不是记挂着,就是薛妹妹和林妹妹算怎么兼祧?”

贾珩面色默然了下,解释道:“自雅若之后,赐婚就是赐婚,兼祧之事也就不存在了。”

或者说,当他又取得西北大胜,晋爵一等国公以后,已经与宫中的天子以及朝野的群臣,达成了形成一种潜在的默契。

他名声上沾染了风流好色,但同样爵位也不再封赏。

说来,他也有段日子没有见到雅若了,这会儿应该在蒙王府?

思量间,窝在丈夫怀中秦可卿的娇躯颤抖的越发明显,不知不觉间已然衣衫半褪的丽人,娇嫩的乳首被贾珩捏在手中不断的玩弄着,一会捏住乳首微微上提把自己软嫩的乳峰拉成仿佛由白花花的乳肉堆积成的淫靡金字塔,还不停的上下甩动,

强劲的力道让秦可卿的整个乳峰都爆发出了剧烈的动荡,摇曳出一道道淫荡诱人的白嫩乳浪。

贾珩的玩弄也逐渐的从温柔的抚慰变成了粗暴的揉捏,十指完全张开用力的握住秦可卿那不逊色于凤纨的圆润美乳大力地按压起来,白腻的乳肉在贾珩的手掌中被肆意的玩弄着。

秦可卿亦是许久没有被少年如此挑逗过,特别是泌乳之后更加敏感的雪峰,使得她如同完全丧生了抵抗能力般依偎在贾珩的怀中,四肢提不起一点力气。

更让秦可卿难以启齿的是自己竟然在夫君这般的玩弄下身体迅速的发情了,股间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私处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且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起不断从乳房传来的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忍不住如同求欢般向着贾珩挺起自己的饱满圆乳,咸甜幽香的乳汁更是不受控制的满盈溢出,甚至还在两人的身体留下道道扎眼的白腻乳痕。

看着娇妻面若红霞,呵气如兰的沉醉模样,贾珩也忍不住伸出舌头沿着秦可卿白皙的脖颈缓缓的向上划动,留下一层浅浅的淫靡水痕。

很快贾珩的嘴唇就接近了秦可卿那饱满晶莹的红唇,看着眼前娇妻那琥珀瞳孔中透露的迷离,贾珩再也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重重嘬住了那一抹甜美,

同时手掌也在继续玩弄着娘子生产之后二次发育的乳峰,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软嫩的美乳中,挤出一道道淫靡的凹槽,榨出一道道泛着幽香的白腻水线。

“呜!!啊~~相公!!”

已经变得迷迷糊糊的秦可卿在少年口手并用的攻势下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力气,任由贾珩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随意的探索,吮吸着自己那早已满溢的甜蜜口水。

同时秦可卿那隐秘的花房终于忍耐不住着如潮水般侵袭自己身体的无尽快感,一股粘腻的水流在夫君攻占自己口腔的时喷涌而出。

敏感的绝美佳人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泄了身。

那充沛的蜜液中丽人独有的雌香味让空气变得更加淫靡,贾珩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也充血挺立,圆润的龟头直挺挺的顶在娘子丰腴的翘臀上。

“啊~~相公~~!!”

秦可卿感受了抵在自己翘臀上的灼热气息,身体变得越发瘫软无力,心情也更加的混乱,明明刚刚泄身的下体现在却无比的空虚瘙痒,白皙的皮肤上浮动出亢奋的潮红,仿佛自己着内媚敏感的身体也在期待渴望着那根早已熟悉不过的粗长肉茎打破自己的矜持,凶狠地再度把自己征服。

丰软娇躯不受控制般轻微的扭动了几下翘臀,任由那滚烫的龟首划过自己圆润厚实的臀尻,再次感受到丈夫那活儿到底有多么硕大的规模,让丽人本就不够坚定的芳心乱颤。

“可卿,也帮为夫舒服一下吧。”

说罢,也没等秦可卿回应就抓住她那纤细的手指,一路向下按在了自己胯下那根已经傲然挺立的阳具上,带着娘子的嫩手开始感受自己这根粗壮的阳具。

“呜!啊嗯……夫君,别,羞死人了!好烫!好……”

似乎是那个词语有些难以启齿,即使已经成婚数年的丽人还是羞于说出口。

但贾珩却继续锲而不舍的挑逗娘子的身体,一定要在这时候彻底把丽人心里那最后的一丝矜持打破。

随即贾珩一只手顺着那妖娆丰软的腰肢向下,开始探寻娘子那对自己来说早已毫无隐秘的久旷花房。

此时秦可卿股间的布料已经完全的被自己粘腻的淫水浸透,股间和两条修长美腿都在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贾珩就这样隔着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濡湿亵裤抚摸着娘子股间,探入那由两瓣内收的饱满阴唇构成的依旧紧密的花穴。

夫君的大手带来的热气让本就敏感无比的蜜穴微微颤抖,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从秦可卿郁郁葱葱的勾人蜜穴里被分泌出来,简直就如同一位害怕不敢见人而流泪的害羞少女一般。

似乎是明白现在手指就长驱直入对于丽人来说刺激太大,所以贾珩就一直用指肚在可卿的内敛唇瓣周围不停的按压摩擦着,即使如此,产子后同样敏感的花房被夫君如此挑逗也让秦可卿全身如同打摆子般剧烈的颤抖起来。

“可卿,舒服吗?”

“呜呜!!相公,可卿又要去了……”

股间那被不断挑逗传来的瘙痒快感,和手指那根微微脉动的滚烫阳具让秦可卿芳心乱颤,眼神迷离。

那仅存的一点矜持就如同在被夹在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上烈火烹油,全身在快感的折磨下不停的颤抖抽搐着,胸前饱满乳峰也随着身体剧烈的起伏,荡漾出一阵阵迷人炫目的连绵乳浪。

也是好在可卿并非甄雪那般的涨奶体质,此时的乳汁以不像方才那般四散喷射,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白浆从那粉润乳尖上缓缓滴落,同样显得异常诱人。

贾珩最后在秦可卿唇间深情的热吻如同压倒丽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开始张开红唇主动回应起夫君的热吻,一双素手更是隔着裤子对着那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来回撸动着。

只是不一会儿,尤三姐挑开“哗啦啦”响动的珠帘,看向正在腻在一起的两人,秀丽黛眉之下,那张艳冶、明丽的玉容上先是忍不住闪过一抹嫣红,随即浮起浅浅笑意,轻声说道:“吃饭了。”

贾珩此时倒是手中动作一顿,抽出那被丽人的幽香给浸透的双手,温言道:“咱们先去吃饭吧。”

这会儿手上倒是黏…

这会儿平复下来的秦可卿则是面带嗔恼之意地看向那少年,夫君明知道她正在哺育之期,这会儿浑身都……

秦可卿不由得颤声道:“相公,先换身衣服吧,三姐儿过来帮忙着。”

这会儿倒是来不及洗澡了,在妻妾二人嗔怪和羞赧的目光中,贾珩神色自若的换了身衣裳,便挽着同样整理了一下仪容的秦可卿,以及尤三姐的纤纤素手,来到外厢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来,

刚拿起一双竹筷,少年看向正在忙着的尤氏,道:“尤嫂子,先坐下,一同用饭吧。”

一段时间未见尤氏,感觉清减、憔悴了许多,那张人比花娇的脸蛋儿,眉眼之间似也有郁郁之气。

说来,尤氏守寡也有三年多了。

尤氏神色淡淡地点了点螓首,娴静而坐,宛如一株空谷幽兰,气息幽馥,沁人心脾,只是落座之下,抿了抿粉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对贾珩有些疏远。

贾珩默然了下,一时间也有些心思莫名。

其实尤氏对他的情谊,他不是不知。

这会儿,瑞珠端着一盆热水过来,似是嗅到了那股来自妇人的淡淡奶香味,青春靓丽的脸蛋儿两颊微微泛起红晕,轻声道:“大爷,洗个手。”

这也是一个年龄到了,开始着急的。

其实自崇平十四年,如今已经是崇平十七年,不仅是钗黛云琴这样的小姑娘渐渐长大,如后宅的丫鬟也开始渐渐长大。

贾珩洗罢手,拿起筷子与秦可卿一同用着饭菜,轻声道:“芙儿能吃一点儿吗?”

“她才几个月,还不能吃呢,还没断奶呢。”秦可卿轻轻说着,似有些意味寻常地嗔恼地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

贾珩面色微顿,道:“倒也是。”

真是生了孩子以后就是不一样了,都开始阴阳怪气了。

一旁尤三姐落座下来,玉容微顿,熠熠妙目中不由见着一抹好笑。

而尤二姐则是远远看着,脸上现出一丝欣然之意。

众人则在一块儿用过饭菜。

贾珩与秦可卿以及尤三姐前往里厢品茗叙话,此刻正是仲春时节,窗外的各色花卉香气浮动,向着厢房之内飘去,一派静谧祥和之态。

尤三姐笑了笑,就近而坐,问道:“大爷,这次在家里待多久?”

贾珩想了想,轻声道:“可能三个月吧。”

秦可卿玉容微讶,关切道:“今年不是说不打仗了吗?”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朝政的事儿,还有一些需要我料理,其实,真要在家天天待着了,那才是大祸临头。”

秦可卿闻言,晶莹如雪的玉容微微变了变,语气担忧说道:“夫君。”

“没事儿,现在忙着就好。”贾珩轻轻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低声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自从可卿怀孕生了孩子以后,就没有怎么好好陪着可卿了。

秦可卿闻言,那张肌肤胜雪的玉颜酡红如醺,娇躯也有几许绵软微烫。

而一旁的尤三姐那精致的琼鼻动了动,艳丽玉容上也有几许笑意浮动,问道:“夫君,这不先沐浴?”

贾珩温声道:“那去准备热水吧,我去洗个澡。”

这一路上风尘仆仆,是得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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