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 ★★◆◆贾珩:当然他有解药,但甜妞儿估计……(可卿+尤三姐加料if/宋皇后加料IF)

神京,宁国府

明月高悬,皓白当空,月光如纱似雾,笼罩在整个庭院中,偶尔有犬吠之声自街道上依稀传来,衬得夜色愈发幽静。

贾珩在厢房中沐浴更衣,起身之时,换了一袭轻薄舒适的春裳,转眸看向那躺在床上的秦可卿与尤三姐,行至近前,道:“都这般晚了,早些睡吧。”

秦可卿曲眉之下的美眸闪了闪,柔声问道:“夫君,那位雅若郡主什么时候到府上?”

贾珩轻声道:“她在蒙王府上,可能过一段时间再完成大婚,现在与乐安郡主一块儿。”

当初崇平帝赐婚雅若给他,拖延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完婚,等这几天,就可以与潇潇一同完婚了。

两人如今也算不上兼祧,就是以本身的郡主身份赐婚给他,正妻不正妻的倒也没有什么不同。

秦可卿想了想,看向那少年,轻声道:“那可得挑个吉日。”

也不知她家男人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一会儿兼祧,一会儿赐婚的,还有不要名分愿意跟着的。

真是的……

贾珩点了点头,在尤三姐的侍奉下,去掉身上的衣裳、鞋袜,然后上了铺就着棉褥的床榻。

滚烫坚硬的肉茎此刻从束缚住身体的衣物中解放。

肉棒高高翘起,紫红色的圆润龟头展现出自己的粗大与狰狞,甚至不需要任何辅助便能露出末端凹陷进去的冠状沟。

下身青筋血管分明的棍身正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味,让尤三姐的手心继续浸没在她最沉溺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秦可卿主动让出位置,这会儿尤三姐红了一张鸭蛋脸蛋儿,缓缓凑近过来,惊叹于面前如此粗大的肉棒。

似乎一段时间没见后……更加摄人心魄了?

肩膀被身旁的秦可卿轻撞数次,尤三姐眼中满是炽热的爱意,白嫩的脸颊轻蹭肉棒圆润的头部,像是在感受许久未见的亲密恋人,又像是在对贾珩表示臣服。

强忍着羞涩,尤三姐攀上身体的小手环住棍身,细细品味肉棒上每一处浓厚的气味。

而后缓缓撸动数次,马眼处分泌出的粘腻的先走液便轻而易举的侵染上整个龟头。

“唔…~”

红艳的唇瓣亲昵地吻上硕大狰狞的龟首,那粗长性器下意识晃动弹跳的动作更加激起尤三姐滚烫的情欲。

粉唇轻点马眼,而后缓缓下探,由上而下轻柔的含住巨物的前端。

即使方才品尝过先走液的味道,现在将那龟首含入口中的醺然气息更让人恍惚。

湿滑的软肉并非如秦可卿这会儿矜持与循序渐进,几次喘息间尤三姐的口穴便从四面八方缠绕上自家大爷的肉棒。

喉头滚动间,软肉离开棍身后又立刻紧密贴合。绵软的触感让少年微微昂起头,暗自深吸了数次以缓解下体涌上脑海的快感。

“唔嗯…~大爷~~”

尤三姐看着贾珩放松欣然的神色,娇媚的俏眸眯成一条缝隙,含糊不清的娇声回荡在厢房中,心中的柔情得到极大的满足。

粉舌自左到右缓缓游荡,在冠状沟中轻柔的留下自己的气味。

随即舌尖微微翘起,一点点剐蹭最敏感部位中最敏感的一小块区域。

“大爷…~嗯…~”

紫红色的狰狞棍身旁便是尤三姐雪白娇俏的脸颊,狰狞硕大的肉棒时刻不停的给房间内三人宣告自己的存在。

吐出而又含入,离开而后贴合。

尤三姐的表情说不清楚是痴迷还是陶醉,只是一下下吞吐着自家爱人的性器,为少年带来别样的快感。

尤三姐的动作相比以往更加放开,淫靡的水声使贾珩的欲望愈发火热难耐,连原先细不可闻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喉头继续滚动,不停收缩的喉咙一次又一次的压榨硕大龟头最顶端,带来一点点刺激后立刻因为吞吐的动作而消失,也是立刻后再度续上。

但尤三姐的呼吸依旧是那样娇气,那样的乖顺。

在冠状沟,在马眼口,在肉棒上的青筋,在狰狞的血管周围。

粉舌游走着,俏皮的拨弄性器上每一处脆弱且敏感的部位——长久以来的交欢早就使得尤三姐掌握了爱人所有的一切——快感带动肉棒弹跳着,无法被压抑住的兴奋顺着马眼涂抹在少女嘴中的每一处软肉中。

秦可卿晶莹美眸凝视了一眼那秀美螓首之下,艳冶、明媚玉颜酡红如醺的少女,不禁在少年怀中嗔怪道:“夫君,林妹妹和薛妹妹那边儿有没有这般伺候夫君?”

贾珩:“……”

可卿这叫什么话?真是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了是吧?

贾珩低声道:“她们两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儿,胡说什么呢?”

说着,伸手捏了捏那丽人的丰软、柔腻,只觉掌指之间满是异样。

贾珩的视线微微垂落,才发现那充血通红、娇艳欲滴的小巧乳首上已然逐渐沁出一滴滴黏腻乳汁,润滑着那正对着乳尖揉捏的双指。

强烈的背德感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施虐心,他不再拘泥于用手指去按压那敏感的乳尖,进而用上了自己不算尖锐的指甲。

而媒介的切换,坚硬且冰冷的触感第一时间便通过已经发热的嫣红乳头传递至了秦可卿的脑海中,酥麻的疼痛与微妙的快意瞬间如潮水般便将丽人的脑海冲击的一片空白。

很快,这些本应为子嗣准备的美味,就这样顺着丈夫的手指一点点流落,本来腋下两侧干净的被褥衣物上积攒了好几处乳汁的水洼。

片刻之后,秦可卿芙蓉玉面上满是嗔羞之意,拨着贾珩那仿佛给奶牛榨乳一般的魔掌,道:“弄得哪儿都是,嗯~”

话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而去,俯首甘为孺子牛。

熟悉的饱满圆润带着两颗娇嫩的蓓蕾低垂至贾珩的嘴前,不等可卿作何反应那颗乳头被少年的口中。

口舌吮吸间,甘甜的乳汁便从乳首中激射而出,肆意滋润贾珩舌身上巨量的味蕾。

秦可卿秀颈微微扬起,那张酡红、明丽的玉颜恍若蒙着一层胭脂,那白皙如玉梁的鼻梁禁不住发出一声腻哼,微微闭上眼眸,只是将手轻轻抚在贾珩的肩头。

而少女恍惚间,素手轻抚着夫君的身躯,沿着那宽厚的胸膛,坚实的小腹缓缓向下,娴熟得握住了那未被尤三姐含入口中的棒身,细腻的指腹环住半截棍身,略微用力的上下套弄。

“唔,可卿——”

最深处的兽欲被两人一点点的撩拨翻上台面正大光明的摆放着,贾珩的身体仿佛处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下意识间更加用力得嘬吸着娘子的乳峰,吞咽着那微咸的甜腻乳浆。

伴随着两位丽人的浅吟低唱,那滚烫巨物的前端是尤三姐可乖顺的极品嘴穴,后端是秦可卿娴熟温柔的手交侍奉。

贾珩的鼻腔中吐出一口口浊气,尽情享受两位娇娘的舒畅柔嫩。

“大爷…又,又硬了耶…~”

如海浪般悠长的快感一浪浪拍打在贾珩的神经上,随后一浪浪的叠加,再叠加。

很明显的,贾珩的肉棒再度涨大,撑开尤三姐的红艳唇瓣后继续深入。

丽人儿依旧温柔的舔舐口中的阳物,甜腻的喘息自滚动的喉头喷洒在敏感的龟头处。

只是片刻后,少女的喉头甚至快无法完整的承受那涨大的龟头,醉人的吐息光是喷洒在顶端便能迫使男人身子微微颤抖,仿佛贾珩的龟头能够嗅到尤三姐吐息的甜腻气味。

“唔!”

乳球遮挡住贾珩所有的视线,贾珩能做的只有吮吸娇妻的乳汁,以及被尤三姐一次又一次吞吐肉棒。

少年一时间看不到不知道身下的情况如何,也看不清胯下的情景究竟有多淫靡。但他唯一清楚的是,这比能看见还要糟糕一万倍。

肉茎在尤三姐的嘴中滚动,在丽人的舌下顶撞,被缠绕上的软肉吮吸——也几乎是同时,完全符合的触感尽数作用在那敏感硕大的肉棒上。

“哈啊——嗯!”

恍惚间,贾珩摸向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松软可口的奶白色糕点,手指陷进糕点中,拨弄顶端饱满还带有光泽的可爱樱桃。

尤三姐加快了吞吐肉棒的速度,胯下激增的快感瞬间冲上贾珩的脑袋!

“大爷!我,我要加速了哦…~”

可这会儿被娇妻的藕臂紧紧按在乳峰间,享受丽人哺乳的卫国公回答不了。

秦可卿环绕住棍身的手指跟随尤三姐吞吐的节奏撸动整根肉棒,一浪一浪的快感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时间。

每当尤三姐吐出肉棒,秦可卿便从末端一路撸动到龟头顶端,指甲没入冠状沟中肆意玩弄。

而尤三姐吞进肉棒,湿热的嘴穴占据手指的位置时,秦可卿便松开手指,在贾珩耳边轻轻舔舐着夫君那有些滚烫的耳垂——

“啾…~啾…~”

灵活的粉舌钻入贾珩的耳朵,巨量的津液涂抹在少年的耳道外,被秦可卿的舌尖搅动着,“咕啾咕啾”的舔耳声音几乎要让反客为主的妻妾二人弄得的情火爆炸。

“哈啊~嗯~!!”

随着尤三姐将那粗长骇人的肉茎吞入更多,贝齿轻咬那敏感的棒身,从冠状沟一路向下直达末端,叠加在一起的快感迅速激增,化作剧烈射精的导火索。

少年下体奋力一顶,对自己的美妾来了一次最为绝顶的深喉口爆!

“咕,咕噗!”

少女吞吐的节奏瞬间被打乱,尚未咽下的精液因为咳嗽喷出口腔,溅射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

秦可卿扶住尤三姐的小脑袋,温柔但坚定的上下撸动,将夫君激烈射精时的快感一次次续上。

刚欲消下去的感觉瞬间重回巅峰,又是一股股侥幸存活的精液被这直捣黄龙的压榨活活挤出肉棒,喷射在尤三姐的嘴中。

数不清有多少漏出来的精液在小腹上流淌,尤三姐俏脸酡红,星眸迷离,下意识地如小猫一般伸出舌头,舔舐飞溅出来的星星点点的精液,直到所有白浊都被扫荡的干干净净。

“啾…~这里也不能浪费哦…~”

尤三姐蹭蹭贾珩的大腿,脸上尽是失神沉溺的柔情笑意,像是在炫耀一般伸出舌头,露出舌尖上残留的白浊。

那动人的湿滑小嘴并未关闭,依稀能看见其中残存的乳白色精华,让人不由思考之前的口交侍奉究竟是有多极品。

过了一会,尤三姐也拿过手帕,擦了擦莹润微微的唇瓣,眸中现出一抹羞意,看着那因为“哺乳”已经有些失神的丽人,低声道:“秦姐姐。”

真就是自己忙碌一通,还是请正宫先用。

秦可卿脸蛋儿嫣红,轻哼一声,看向那少年,低声说道:“夫君,唔~”

还未说完,分明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印在自家桃红唇瓣上,而后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相渡而来。

少年手臂环绕住丽人的娇躯,在尤三姐面前交织缠绵,唇齿蠕动间,贾珩嘴中的白腻乳浆的残留便被他渡入了可卿的口腔中,那股来自自己乳峰的甜腻气息,让秦可卿心中的背德感羞嗔不已,却又感到了微妙的背德快意。

只是女性本能的矜持让丽人轻轻推拒着,弯弯秀眉蹙起,目光嗔恼地看向那少年,低声道:“夫君惯常会胡闹。”

她刚才自己都……

贾珩道:“好了,我一路风尘仆仆过来,没少累着,就不动着了。”

丽人闻言,容色浮起红晕,轻轻应了一声。

秦可卿缓缓起身,修长丰满的大腿摩擦着,贾珩这才发现秦可卿胯下的被褥已经出现星星点点的,被爱液滋润的痕迹。

同样的,附过来的尤三姐的胯下也早已洪水泛滥,花瓣收缩的模样仿佛是在邀请贾珩肆意享受自己那与嘴穴一样极品的蜜穴。

两个绝美娇躯一左一右搂住贾珩的手臂,同样的,两对饱满丰硕的乳峰也一左一右蹭住贾珩的皮肤,被少年的身躯压成各式各样色情的形状。

潮红还未从两人的脸蛋上褪去,无论是尤三姐还是秦可卿,此时此刻的她们都妩媚到了极点。

秦可卿稍稍犹豫片刻,便在这柔软的床榻上直起身了起来,双手顺着纤软腰肢向下,撩起轻薄的里衫裙裳,露出了内里芳草萋萋、光滑剔透的白嫩娇穴,丰腻的肉穴轻轻敞开,粉腻淫膣正朝外泄出几丝蜜汁。

这代表着属于她的丽人耻穴,早就已经做好了润滑的准备,湿腻肉道随时能够迎接,雄根塞满腔膣的粗暴动作。

双膝下跪,娇躯前倚,面对着半躺在床上的夫君,秦可卿做出了女上位的姿势,只见那饱满细腻的肉户紧紧贴上雄根,两瓣娇唇裹住根茎,一阵短暂地上下磨弄,甚至将本就淫黏的肉唇染上白浊,而只是最后轻呼一口浊气,抬起了颤抖着的圆臀,一屁股朝肉棒落了下去。

紫红色的龟头撑开娇粉嫩肉,粗硬的器具在蜜缝中塞入一截最为粗大的部分,一声柔和娇喘自唇中泄出,秦可卿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动的纤细美腿,又看着那被肉棒顶出凸起的雪白小腹,

脸蛋微红低下头去,并没有多说什么,咬紧了牙关后腰肢愈发卖力,让肉棒得以在娇窄膣道间,享受搅弄淫靡湿肉的快感。

不过只是浅浅摇曳着娇躯,可没办法将精种从肉茎中榨出。

几滴香汗从额上滑落,吐出白气的秦可卿双手落下,按在了少年坚实的小腹上,腰肢的扭动不再局限于摇晃,而是配合着孕后越发饱满的肉臀的一翘一落而前后摇摆,

宛若水蛇游动一般的娇魅动作,成功让雄根仿若置身于弯曲绵延的肉道当中,紧致细腻的穴肉触感完全缠住了肉茎,来自丽人大小姐的套弄让贾珩轻声赞叹。

“可卿…再加把劲……”

夫君温润的命令、妹妹滚烫的视线,都让秦可卿气息略显絮乱,尽管额头上已经渗出淡淡的香汗,现在扭动的频率也快达到顶峰,但秦可卿去难以拒绝身下爱人的请求,

来不及让她细细思考,圆润蜜臀就已经更加卖力地摇摆,甚至能看到臀肉撞到胯部后形成的抖动,整个丰腻妖娆的绝美娇躯,就连胸前那饱满丰硕的乳峰都摇曳着诱人的弧线,交合中从蜜膣中激颤出的汁水,更是浸湿了两人性器的交接处。

粗糙质感的触觉在细腻娇穴间泛滥,强行达到极限的扭腰频率已然让秦可卿气喘吁吁,满头的香汗不断掉落在贾珩小腹上,但龟头接二连三碰撞着娇嫩花心的快感,同样让她爱心直冒地沉浸其中,

几乎能刺激着娇雏菊穴微微撑开,低下上身的秦可卿将重心全部压在腹部,每一次来自肉棒的侵犯,都能抽插着神经抽搐痉挛,让那玉足紧绷蜜穴喷水。

而交合中的水肉声也愈发泛滥淫靡,紧致糯蜜的肉道就差被怼开花心,让肉棒得以在子宫中灌满浊精。

可还没有完全自如适应这根巨硕肉棒准备的小穴,自然无法让肉棒进入花宫,不过,若是有来自外力的帮助,那就不好说了。

“咿……!!!”

腰肢传来的感觉,分明是被某人的两只手紧紧握住,而这双手的想法,正是将其娇躯再向下一按,配合着朝上用力一顶的雄胯,

秦可卿紧窄嫩弹的子宫被成功突破,风娇水媚的身躯被夫君暴力侵犯着,疼痛感和快感顶入大脑,让秦可卿温润的双眸不禁微微翻着白眼,不断淫叫起来。

原本跪着的白皙双腿,此时也张开成M字的形状,就连自己的檀口都无法控制,微微歪曲地张开唇瓣从中流出蜜津,淫荡的姿态更加诱惑少年粗暴侵犯,

贾珩一把抓住秦可卿的双腿,腰胯强而有力挺动起来,矫健的身躯对着蜜穴狠狠顶弄,甚至让床榻都震得晃动起来。

而抓住秦可卿腰肢,偷袭她花宫接收肉棒的,也正是被某个坏人眼神暗示后的尤三姐,显然在她心中自家大爷的威信盖过了对于秦姐姐的亲昵,她不由得羞赧着听从男人的命令,玩弄起了自家秦姐姐的饱满乳峰,配合老爷刺激着夫人娇躯的各处敏感点。

秦可卿那恢复后纯白细腻的丰软小腹上,骤然凸起了与龟头无异的形状,秦可卿浑身微颤着吐出香津,高高扬起螓首来毫无抵抗能力,

而那狰狞的肉茎也肆意蹂躏着娇嫩子宫,享受着滑腻蜜肉的层层包裹,在快感抚慰下马眼敞开,朝着秦可卿接受过夫君无数次精液的娇嫩子宫中,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白浊。

“唔,大爷,你这可把秦姐姐弄得快昏过去了呀。”

尤三姐对着情郎娇嗔着,却是下意识的扬起小手,对着自家秦姐姐那被撞得微微发红的臀肉轻拍不已,顿时刺激得蜜道蠕缩,从那不留一丝缝隙的交合处中挤出出不少浓稠精液。

不过要说尤三姐带着恶意,似乎并没有那么严重,她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出于自己少女天性的好玩心理而已,是秦可卿平常压抑下来的调皮一面。

“可真有够贪玩的呢……”

余光一瞥,便瞧见了尤三姐手上拿着的东西,贾珩不由得轻声一笑,却是配合着将娇妻屁股托起,抓着这具妖娆诱人身躯,肉棒对着蜜穴又是一捅,撑开湿黏径道,在腔内不断抽插。

而见夫君没有反对,狐假虎威的尤三姐便直起身来,浅笑看着来自秦可卿的翘臀轻晃,螓首垂下,微微掰开臀瓣,看着秦姐姐那微微蠕颤着的粉嫩菊穴,手中拿着的珠串便朝后窍怼去。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明珠被尤三姐的纤柔手指抵在,缓缓消失在秦可卿紧凑的菊蕾中,环绕的菊纹被一点点撑开抚平,从粉褐色变成微微发白的模样,吞入一颗后又蓦然收拢,喷出些许肠液。

紧窄的敏感菊蕾被那仿佛源源不绝塞入腔穴的肛珠刺激着,配合着蜜膣中挺动的肉棒,双重刺激让本来迷迷糊糊的秦可卿忍不住仰头娇喘,那双白皙丰圆的美足也在此时夹紧了贾珩腰部。

滚烫的热流从那被撑开的花宫中倾斜而出,随着肉茎的抽动从那满是白沫的交合处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得喷溅出来,如同雨点一般,打在那正伏在两人胯间的尤三姐巧笑嫣然、兴致满满的俏脸上。

而窗外那轮皎洁如银的明月,渐渐为雾气遮蔽,而漆黑一团的天穹之上,淅淅沥沥的春雨渐渐飘落下来,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雨后的草木清新气息,正是崇平十七年的仲春时节。

也不知多久,厢房之中渐渐恢复平静。

贾珩轻轻拥住秦可卿的嫩滑香肩,垂眸看向那绮艳、丰美几如花盘的脸蛋儿,大手像是有意无意得轻抚着丽人的后臀尾椎,低声道:“可卿。”

秦可卿弯弯柳眉微蹙,闪过一丝羞恼,似是因为小腹中灌满精种的鼓胀感;又像是因为后臀窍穴中未曾拔出的硕大珠串带来的异样充实感;再或是珠串从菊穴中垂落一截,宛如犬尾一般随着身躯的活动轻轻摇荡着,更是给丽人带来了强烈的羞耻感,

再加之夫君坏心思得在那敏感之处按揉摩挲,都令丽人那刚刚抽离肉茎的红艳花穴再度溪流不止,痉挛收缩着。

丽人丰润如霞的脸蛋儿上玫红气韵团团而散,颗颗晶莹汗珠沿着脸蛋儿滴落在肌肤白皙的秀颈上,抬眸看了一眼方才助纣为虐的少女,这会儿倒是没多少气恼,回头看向夫君,挥起秀拳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胸膛,颤声道:

“呜嗯,别闹……夫君,要前往北方诸省推行新政?这次险不险?”

“凶险倒不凶险,比打仗还是差了一些。”贾珩低声说着,然后看了一眼那云髻摇晃,一张艳丽玉容在细微灯火映照之下,红若芙蓉花瓣的少女。

方才调皮的尤三姐此刻被缚着双手,一对娇艳欲滴的粉嫩乳尖上被绑上丝线,吊着两颗小巧的明珠,翘臀上满是拍打的嫣红痕迹,

这会儿被贾珩猛地一顶,不由得腻哼一声,垂眸看向那少年,只觉心神有些娇羞又有些嗔恼,

随即更加激烈得摇晃着腰肢和臀瓣,娇躯起伏蹲坐的动作也大了起来,就连那挺翘饱满的双峰也带动着乳尖上的珠串肆意摇晃着。

……

……

而另一边儿,尤氏所在的厢房中——

尤氏一袭兰色衣裙,正在对着菱花雕饰的梳妆镜卸去精美的头面,菱花铜镜中的那张娇媚容颜,恍若一树明艳娇媚的海棠花。

不大一会儿,尤二姐道:“大姐在屋里吗?”

尤氏闻言,转动莹润如水的美眸看去,只见尤二姐那张婉美、明艳的脸蛋儿上,见着几许害羞之意。

尤氏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轻笑道:“怎么了?”

尤二姐近前而坐在一方绣墩上,轻声说道:“就是过来和大姐说说话。”

说话间,落座下来,柔声道:“大姐这是要歇着了。”

尤氏声音轻柔细语,问道:“还得一会儿,三妹想要和我说什么?”

其实倒也猜出来一些原委,只怕还是和自身的亲事有关。

尤二姐那张清丽、明艳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低声道:“前个儿,老娘给我说,要将我的亲事给早些定下来。”

尤氏恬静、温婉的玉容上现出思索之色,柔声道:“那等明天,你和他说说,他正好也回来了,当初不是借三姐儿的口答应了你。”

尤二姐怯怯柔柔,垂下螓首,低声道:“大姐,我有些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要不你激激他,就说家里要给你定一门亲事。”尤氏容颜明媚,声音明显轻快几许,说道。

她最近也想看看他究竟心底有没有她……

尤二姐温婉、艳冶的脸蛋儿上浮起浅浅红晕,樱颗贝齿咬了咬樱唇,低声道:“大姐,这不…不好吧。”

尤氏拉过尤二姐的纤纤素手,眉眼含着一丝微笑,说道:“你不挑明,他怎么知道?”

念及此处,心底就幽幽叹了一口气。

他难道不知她的心吗?或许也是嫌弃她是他人之妻吧。

尤二姐玉颜染绯,低声道:“那我和三妹妹说说。”

尤氏柳眉之下,那双狭长、清冽的凤眸细长明亮,柔声道:“那也好,三妹她鬼主意是多一些。”

要不要她也求求三妹,让她出个主意?

尤二姐妍丽脸颊渐渐泛起嫣然红晕,不知为何,想起了平日三姐儿给自己出的主意。

哪天就脱光了往被窝里一躺,就不信他还能秋毫无犯。

但如此勾引魅惑,却又置她的脸面于何地?

尤二姐低声道:“那我明个儿与三妹说说。”

尤氏点了点头,心底不由幽幽叹了一口气。

二姐还好说,她此生大抵是要守寡一辈子了吧。

……

与此同时,坤宁宫中——

清冷月光下,坤宁宫的碧瓦朱檐好似披上了一层白霜。

人籁俱静,唯听得闺房内美妇睡梦安谧,呼吸浅浅。

房内一张雕花大床精致而典雅,宽大舒适,床尾对面是一架梳妆台,勾纹填漆,鱼鸟竹花相间分布,颇有几分韵味。

一位绝美的贵妇人玉枕掩被,美目紧闭,睡中的两抹睫毛浓密微颤,弯弯柳叶添作眉,恬淡动人。

“啊……”

忽的一瞬,美妇人娇身震颤,猛地掀开被子,坐立起身。

一寸水润小嘴微张,气喘吁吁,素手抚胸,好似心有余悸,看上去应是刚刚从梦中惊醒。

这自然是独处深宫的宋皇后,而她做的也并非是什么噩梦,而乃是会令许多妙龄女子面红耳赤的春梦。

只是,这个春梦,是自己和那个小狐狸的。

雕窗投影,残月照地,睡前准备的熏香都已熄灭,只剩余一团灰烬,此刻似是守夜侍候的女官过了点,还未有更换,即使是夏日,但深夜的冷意侵入素体,让宋皇后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身上的被子。

目光却于此刻冻结。

宋皇后呆呆地望着这一床繁绣华丽的锦被,神思浮飞,就在半月前,自己还在那千里之外的洛阳行宫中和那个贪色的小狐狸尽情交欢,放肆的春情淫液都将被褥给处处濡湿。

而现在,她已经和他一刀两断。

那旬月以来的欢愉纵情,那从没有过的身心释放,每一处细节,每一个碎片,都让宋皇后神魂倏忽,恍如隔世。

柔黯的眼神不知该转向何处,泛波美目只能静静望着地上的冷月白霜。

美人隐纱帐,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卯时的滴漏落在宫院中,沉沉月色逐渐变得稀疏。

很快,宋皇后又回忆起了今夜的春梦,夹杂在自己这月余真实经历的回忆里,让她一下子呼吸急促,忍不住把手指伸向下体。

脑海里开始浮现着一幕幕让人心跳加速的欢好画面,自己销魂蚀骨地的叫床声,少年趴在丰满白肉上,分开她的双腿,耸动连连,粗大骇人的性器频繁进出自己阴阜,蜜汁四溅,淫水乱涌……

“呼……”

宋皇后那才平息不久的欲望一下子又燃烧起来,一股难耐的燥热自小腹生出,再一次将她拉拽,再一次地沉入欲望奔腾的深海里。

熟艳诱人的丰腴美妇此刻独守空房,躺在床上,控制不住自渎起来。

白皙妖娆的玉体横陈,纤纤素手来回揉搓着高耸的巨乳,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玲珑玉指绕着乳峰上两颗嫩红莲子,打着圈,画着圆……

“嗯……”

一声软糯湿吟,婉转出暗香,滚圆雪白的长腿不住地交叠,伸了又缩,直了又曲。

“啊……”

泛着暖玉白光的美肉在锦被里翻腾,磨盘般挺翘的丰臀紧压着床单不断磨蹭,玉指伸进蜜穴甬道,揉捏着勃起硬凸的花蒂,一切都显示着,这位美艳的寡妇此刻勃发的欲望是多么强烈。

指节在饱满的蜜唇中一进一出,越来越快……当脑海里的画面中,那小狐狸压住她的硕臀,肏干自己的节奏愈来愈猛烈时……

当自己骚浪的淫叫声愈来愈大愈放荡不堪时……宋皇后就愈感到欲火焚身般刺激和报复的快意,那修长的食指中指插入肥沃多汁,白腻如雪的无毛蜜缝里搅弄的力度也就格外加强。

“哺滋哺滋哺滋……”

这是多么让人目不能移的画面,一名原本穿着得体优雅,处处符合礼仪矜持,雍容华艳、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此刻却是赤身裸体,侧卧在红青错花的被褥上,美腿交迭不断蜷曲,丰臀耸动,玉手紧压在大腿间自渎,这样香艳勾魂的诱惑更是无人能够抵挡。

“嗯……啊……陛…唔…子钰……”

脑海里回荡着男女交合的淫声浪调,英武少年那坚实修长的大腿,与丽人白皙的长腿迭在一起,交缠不休,软硬不一,

男人绷紧的臀肌是那么孔武有力,美艳妇人自己跪伏在床上,秀发散乱,发疯似的摇晃着硕大浑圆的美臀迎合着后入的阳具,不时回头勾颈,与少年湿吻一番……噗嗤噗嗤噗嗤……

硬如烙铁的肉棒上下鼓捣,湿浊浓腻的白浆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四溢。

“嗯……啊……”

“嗯~子钰~……啊,要我……嗯!!要甜妞儿~嗯……啊~你这个混蛋……啊……~”

宋皇后品味着脑海里的画面,想象着,自己正犹如前些日子在那人胯下时荡妇淫娃的模样,在性爱里尽情放纵高潮,

而少年的肉茎抽插自己无毛樱丘的噗嗤声萦绕耳边……就该这样,自己被蹂躏得嘶鸣浪叫着,高潮泄身,翻着白眼,娇躯战栗,美腿紧绷。

“啊~子钰……嗯……快些……快些,都射给甜妞儿吧……哦,来吧……啊……”

就在脑海里的想象中,少年低吼着射精的刹那,华贵的大床上的宋皇后也如强弩之末,又一次彻底酣畅的到了绝顶的高潮,熟媚娇躯痉挛着,丰穴喷出一注注蜜汁,被褥瞬间一片泥泞。

然而仅仅一次泄身,对于情欲愈盛的丽人来说却是怎么都不够,更加激烈的动作,更加放肆的声音在这寂寥的深宫中响彻。

“子钰……”

许久之后,丽人的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像是在低声唤着某人,眼睛无神地看着锦被上繁复花纹,昨日繁花虽好,也已零落成泥,空留念想又有何用?

啪嗒,一点泪珠滴落,更催数滴溢出眼眶。

宋皇后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隐隐约约穿传出呜咽声,回荡在深宫里……

……

翌日,宁国府

拂晓时分,天刚蒙蒙亮,年幼的贾师傅睁开眼,醒转过来,转头看向一旁躺在身畔的睡颜娇憨的秦可卿以及尤三姐,面上也有几许怔怔失神。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两位国色天香的绝色妖娆,极尽逢迎,百般花样齐上阵,比起饥渴求欢时的晴雪都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完全不同于钗黛的体验,当然,钗黛他也没体验过,难以比对。

不过,原本甜妞儿给他种下的情毒已经在各种各样的帝王待遇中,渐渐消解了。

当然他有解药,但甜妞儿估计……没有,也不知毒发之时会是何等情状?

贾珩心思胡乱想着,轻手轻脚地掀开身上的锦被。

这会儿,似乎是因为起身的少年不小心扯到了那依旧塞在娇妻后窍的肛珠,后臀的蓦然刺激,让秦可卿也被惊醒过来,如芙蓉花的妍丽脸蛋儿流露出几许婉丽绮韵,轻唤了一声,说道:“夫君。”

贾珩道:“今个儿有朝会,得过去了。”

“那我侍奉夫君起来。”丽人说着,撑起一只绵软如蚕的胳膊,只觉浑身不受力,脸蛋儿上也有几许酡红。

尤三姐吐气如兰间,摇晃着脑袋,也想挣扎着起得身来,一开口,声音酥软柔腻,颤声道:“呜~嗯……大爷,我也伺候你更衣……啊……”

贾珩温声道:“你们两个好好歇着吧,特别三姐儿,你起来什么,好好休息,就看你秦姐姐什么时候给你解开吧。”

相比起秦可卿身上仅仅留下两处的“挂饰”,就已经因为乳尖和菊穴中不断摩擦带来的刺激弄得起不得神来。

昨晚惹恼了夫人的娇妾这会儿还玉体横陈在床榻上,锦被下的妖娆身躯被少年当做了实践前世知识的素材,绑好了那龟甲缚一般的绳缚,

赤红的丝绳环过了尤三姐身上的嫩若凝脂皮肤,勒出道道浅浅的嫣红痕迹,从腋下也好,从腰侧也好,不仅是将尤三姐那本就挺翘的双乳衬托得更是傲人,

就连身下的地方,那名副其实的神秘花园,也有着一缕红绳就此环过,紧紧抵住了那深深嵌入花穴和菊穴的两根硕大玉棒,此刻那被撑开的花穴依旧红艳诱人、溪流不止,身下的床榻更是早已被那汩汩流淌的蜜浆浸透。

还有那粉嫩乳尖,来自那耻丘上的蕊蒂上,都缠绕着丝线,吊着几颗明珠,随着少女不自觉的扭动而给她带来欲生欲死的酥麻快意,从而导致那吞吐着玉棒的前后双穴更是一阵痉挛收缩,将那硕大粗长的棒身又吸入一截。

抛开那类似于龟甲缚一般将皮肤分割成一块块雪白的红绳不谈,此刻的少女双手双脚都已经被绑在了那床栏的四边脚上,眼睛的位置罩着黑色的眼罩,剥夺了少女视线的同时,也放大了身体所感知到的一切。

那当真是比雪还白的皮肤仿佛是会发光一般,从那窗外洒进的光辉中透出了只属于尤三姐的晶莹剔透,从下往上,那珍珠般的可爱脚趾,再到那步步莲花的三寸金莲,修长且匀称的双腿,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曲线曼妙的宛如蜿蜒的小河一般。

少年轻轻一笑,为丽人摘掉了眼罩,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随后起身自己翻出柜中的朝服穿着。

重新恢复视线的尤三姐被窗外洒入的天光照得不由得眯起泪眼惺忪的星眸,适应了片刻,便立刻抬眸看向那少年,娇媚玉颜之上不由现出阵阵痴迷之色,双手更是悄然间探到胯间,握住那两根玉杵,轻轻抽动起来,红唇微启发出异常勾人的浅吟低唱。

让一侧重新躺下休憩的秦可卿都被勾起一丝情火,扉颜腻理的脸蛋上悄然间缀着朵朵红霞,不由得暗啐一声,这三姐儿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

……

大明宫,含元殿

今天正是早朝之时,此刻,大汉朝的文武群臣衣青带紫,手持象牙玉笏,在金色晨曦的照耀下,经纠仪御史以及内监的引领。

而楚王陈钦也一袭蟒服,腰系玉带,那张儒雅面容上满是振奋之色,正在与一旁的工部侍郎秦业叙话。

而秦业则是在一旁应对着。

另外一边儿的齐王陈澄,则是目光冷冷地看着楚王。

就在这时,远处人群中簇拥着一位着织绣蟒服的青年,正是魏王陈然。

这会儿楚王陈钦,也转眸看向魏王陈然,快行几步,伸手想要拍拍魏王王的肩头,说道:“魏王弟。”

魏王陈然却不动声色地闪过,拱手一礼,说道:“见过王兄。”

楚王剑眉之下,那双气质有些阴鸷眸子,目光闪烁之间,就有些异样,低声道:“王弟。”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倒是一派兄友弟恭,谦和团圆的气氛。

魏王陈然伸手相邀说道:“等会儿就该进宫议事了,王兄先在前面等候。”

楚王却摆了摆手,笑着谦辞说道:“魏王弟先进的军机处,自然先站在前面。”

魏王陈然闻言,又推让了下,终究应允下来。

此刻,一些文臣都看向那正在叙话的兄弟两人,脸上多是见着几许异样之色。

随着一道净鞭声响起,众大汉群臣整容敛色,神情微肃,相继进入殿中。

崇平帝落座下来,凝眸看向下方的群臣,两道弯弯剑眉之下,那双沉静目光投落在那在军机处大臣班列中,也不知是看向贾珩,还是看向魏楚两藩。

“臣等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下方的一众文武群臣,跪将下来,以大礼参拜君父,而正午的金色晨曦照耀在殿宇中。

崇平帝两道瘦松眉之下,那双沉静目光掠向下方的一众群臣,朗声道:“诸卿平身。”

贾珩此刻一袭织绣黑红蟒服,头戴黑色无翼山字帽,在下方朝臣手持象牙玉笏的班列中,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楚王陈钦。

楚王此刻脸上神色倒是平静无波,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而不远处的魏王则是面色淡漠。

崇平帝面容威严,目光逡巡群臣片刻,问道:“柳卿,如今女真使者现在何处?”

礼部侍郎柳政面色一凛,手持象牙玉笏,出班陈奏,回禀说道:“回圣上,女真使者在鸿胪寺礼宾院的驿馆中。”

崇平帝面色阴沉,冷声道:“斥退女真使者,我大汉不与女真议和,除非女真献土称臣,将朕之言载明国书之上,传达给女真。”

下方官员闻言,心头不由都是一惊。

尽管昨日已经在宴饮贾珩的接风宴上,崇平帝已是与贾珩讲明了对女真的国策战略,但今日被如此严辞拒绝,仍是让群臣大吃一惊。

礼部侍郎柳政手持象牙玉笏,面色肃然,拱手说道:“圣上,女真乞和之意至诚,圣上可否三思?”

崇平帝瘦松眉皱了皱,目光微动,朗声道:“昨日,贾子钰已经分析过利害,女真豺狼习性,反复无常,绝不可与其议和,内阁与军机处行文给边关关镇,严令九边军将,谨防女真奸细潜入我大汉汉境,刺探机密,赚取城池。”

礼部侍郎柳政闻听此言,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得拱了拱手,默默退回朝班。

如今那贾子钰愈发得圣上宠信,他们的忠直之言根本不怎么放在心上,朝廷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将校死伤无数,好不容易的休养生息时机也被葬送。

崇平帝转而将一双沉静目光投向楚王,问道:“军屯事务,楚王最近可有一些头绪?”

随着进入崇平十七年,这位中年帝王自觉身子骨儿不大好,已经着手培养大汉的接班人。

这时,楚王陈钦从朝班中出列,朗声说道:“父皇,儿臣这几天在府中苦研兵部上存档的兵籍丁册,准备对地方卫所集中整饬,儿臣打算先从山东开始,还请父皇允准。”

贾子钰也要去威海、天津卫操练水师,攻略朝鲜,他在山东也能借其智谋,帮助清查卫所军屯事务。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那楚王就去山东整饬卫所,择日启程。”

楚王闻言,拱手道谢。

魏王在下首听着楚王叙话,目中蒙上一抹阴霾。

就在这时,齐王陈澄自户部尚书齐昆背后走出,手持象牙玉笏,拱手道:“父皇,儿臣也想前往地方,协助地方督抚推行新政。”

崇平帝闻言,看向齐王陈澄,目光打量了片刻,道:“你准备去哪儿督问新政?”

可以说,自从当初三河帮一事以后,再加上后续的种种事情,已让崇平帝放弃了齐王。

齐王心头虽然对这冷漠态度暗恨,但胖乎乎的面庞上却没有怠慢分毫,说道:“儿臣想在关中三辅之地,协助京兆府的官员清丈田亩。”

这也是昨日所说的积极表现,以释帝疑吧。

崇平帝说着,抬眸看向那魏王,朗声说道:“先前魏王上疏要在三辅协助地方官员督问新政,朕已经允之。”

说着,看向魏王。

魏王自军机处出班,手持象牙玉笏,面色微肃,拱手道:“父皇,如齐王兄愿为父皇分忧,儿臣再另择别地也就是了。”

崇平帝道:“就在三辅之地罢,你母后平常也放心一些。”

“是,父皇。”魏王陈然心头松了一口气,拱手道谢。

此刻,殿中群臣口观鼻、鼻观心,听着君臣或者父子四人的叙话,心思各异。

崇平帝沉吟片刻,又吩咐道:“齐王陈澄赴山西督问新政。”

齐王手持象牙玉笏,那汗津津、胖乎乎的脸盘之上现出激动之色,说道:“儿臣多谢父皇。”

崇平帝容色微顿,看向下方的诸臣,轻声说道:“今年还当继续在北方诸省推行新政,军屯卫所也在清查之列,军机处司员入值已有三年,也当派往诸省巡视卫所,外派地方,此外,从内阁以及六部补充吏员,进军机处观政,卫国公与施卿细致考察人选。”

随着时间过去,军机处制度也渐渐城成型,原本的一些司员开始从军机处走出,赴地方藩臬诸司充卫地方官。

贾珩与施杰出得朝班,拱手应是。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此外就是台湾建置府衙司所之事,台湾新置之省,初始蠲免赋税三年,韩卿、齐卿这几天商议好相关衙司筹建事宜。”

齐昆与韩癀拱手道:“微臣遵旨。”

崇平帝道:“新政肇始以来,内阁事繁日增,李卿常镇于外,高卿又在东南督问新政,唯韩齐两卿在殿阁用事,多有劳累难以转圜,亟需补充阁员,如今地方督抚责成交办新政,凡有功勋可计,待诸卿评议之后,即行入阁,预知机务,朕拟增补两人。”

此刻的内阁阁臣,内阁首辅韩癀、次辅李瓒,阁臣齐昆、阁臣高仲平,一共也才四人,但真正在京中办事的才两人。

而崇平帝先前就在一众疆臣面前提及过此事,而这显然是一次公开的表态,无疑更能催动天下府县官员的积极性。

而下方的六部官员闻言,心头微震,显然没有想到竟是要增补两人,这真是要全面革新。

有一些官员,心思就活泛起来。

如果他们能下派到地方钦差,是不是也能由此入达殿阁。

这会儿,如前阁臣工部尚书赵翼,此刻深深吸了一口气,目中也有些跃跃欲试。

这位前阁臣因累工部恭陵贪腐大案而被斥出殿阁,未尝没有想过重新入阁,为此甚至想走通贾珩的门路,但后来新政大行,高仲平却得以入阁。

贾珩听着崇平帝所言,目光闪了闪,暗暗思忖着。

这是自崇平十四年以来的一次较大官员调整,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未来五年的格局。

其实随着时间过去,不少官员也都到了退休之龄。

比如老丈人秦业,岁数也不小了,其实今年都能退,但看老丈人一副官儿没当够的样子,大概明年才会说退,此外还有大理寺卿王恕也到了致仕之龄,可能也要回南京。

然后就是他回京之后,其实看到了一些新面孔,如户部侍郎杨达,此人显然是齐党的后起之秀,此刻进入中枢。

还有官居四品的翰林院掌院学士,也换了前翰林侍讲学士陆理,不知道他此人走的是何人门路。

而陆理此刻在朝班中,听着朝堂上几人的叙话,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冷意。

就在当初,他因为与那卫国公争执,一度仕途沉沦,如今倒也算是步入正轨。

崇平帝这会儿又说了几句新政之事,而后,这才散去朝会。

单独留下了贾珩以及施杰等一众军机大臣。

此刻的军机处,李瓒、贾珩、北静王、施杰,再加上魏楚两藩,总算人员满满当当。

但因为所有军机司员皆已外派,还要选拔一批新的文臣进值军机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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