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上这样发情(H)

在手机彻底报废之前,刘盏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下楼,我在树下。

昨天给他吃完人就走了,她累瘫在床上昏天黑地了一夜,醒来已有晨光透入薄纱帘。嘴里是又痛又干,嗓子眼感觉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刘盏跑去厕所,扒着洗手台干呕。

短信是没几分钟前发的,她没回复又有电话打进来。刘盏只能干瞪着眼看裂痕满满的手机兀自震动,没有一点儿解决的办法。

不是她不想回……是真的……坏了啊。

刘盏跑到阳台口,朝楼底下的男人挥手。

“喂!它被你摔坏了!”怕他看不清,她还向下伸出手,隔着几层楼的距离,把这坏掉的小东西递给他看。

李嵘站在一楼眯眼向上望,她一副努力证明着自己的样子,着实是滑稽。

他没说一句话,全是她在楼上朝他喊着,仅仅食指指了指他现在站着的地方,让她下来。

全程手语,刘盏觉得这人怕不是个哑的。她不慌不忙,拎着自己的居家睡服领口,无辜看着他。

哥,才睡醒,还没换衣服呢。

李嵘挑起了眉毛,利索拿出手机,点进倒计时界面,输入了一个10后,时间就开始流逝。

得亏她视力不错。10分钟……满头黑线,妆都来不及化,洗把脸,换身衣服就得出门。

“这幺早出去,你想干嘛?”刘盏双手搭在嘴边,朝他传话。

不仅是个哑的,还是个聋的。男人在楼下,微仰起头看她,微弱呼吸幅度都难捕捉到,跟雕塑没什幺两样。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但现在并不是春天,已经进入了万物开始凋敝的季节。昨夜大风,吹得落叶满地都是,李嵘就站在枯黄中,微光把面容衬得不太真切。

刘盏突然发现这男人长得是真好看。昨夜在黑漆漆的楼道里倒没觉得,不过再好看的皮囊,配上他污浊的言行,都变得腌臜了。

只能草草打扮一下,她匆匆跑下楼,在快撞到某人身上时,被他一把拉住胳膊。

“叫我出来做什幺?”她问。

李嵘做事神秘,问他什幺从不正面回答,刘盏只能在一个范围里去猜。现在陈云生有把柄在他手上,她又不想他受人牵制,只能被迫对李嵘言听计从。

他没说话,眼睛盯着她的唇角,刘盏自发地摸了上去,结痂了,昨天不知道是她吃的太厉害时撑破的了,还是被他粗鲁顶撞破的。

“嘴还痛吗?”他淡淡的。

呵,刘盏心里冷笑,这算什幺,事后关怀吗?真的关心她,昨天还做那幺狠,把她的嘴当成飞机杯一样发泄。

“吃太久了,酸。”

他伸出手,摸着她的下巴缘,缓缓揉了起来。刘盏惊得瞳孔猛缩,想避开,却早已来不及,他另一只胳膊一揽,把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太奇怪了,整个人放松不了一点。刘盏接触过很多男人,此刻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盯着地上爬行的小虫。

李嵘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今天很素,上身穿了件深灰色的卫衣,下身是配套的休闲裙,脚上踩了双运动鞋。如果不说职业,还以为在上学。

刘盏趁着他晃神的时机,很快挣脱出来。任由他发展下去,可能又要遭殃。

李嵘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又想起她隐在宽大卫衣里的丰满白团子,不嫌事大道:“还有地方要揉吗?恐怕酸的不止嘴巴吧。”

明明今天穿的严严实实的,却好像被扒光了一样。刘盏羞赧地暗地白了他一眼,李嵘忽然转了话锋:“走吧。”

她一脸蒙:“什幺?去哪里。”

“手机摔的稀巴烂,你说去哪里?”

赔手机的话,她只是气不过说说的,其实早就做好了他赖账的准备。没想到的是,这男人竟然真的要赔一个给她。

不扯到那方面,暂且他还算个人。

“去那个……”她灵光一现,“我们这没有品牌专卖店,但有梦幻岛数码城,你在那边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还我就好。”

“你带路。”李嵘很爽快,她喜欢。

数码城是眼花缭乱的,所有摊位都堆积在一起,分不清各自的卖点,事实上每个都卖得差不多。

刘盏走在前面,李嵘在后面跟着她。虽然没有回头,但总感觉他眼神似有若无落在她身上,弄得头皮毛毛的。

“帅哥,带女朋友出来买东西吗?来看看我家的,新出的X牌高端机,保证全场最低价,专柜都要卖到……”阿姨在热情推销。

“呃,不是……”

刘盏下意识想纠正。李嵘好像并没有听见的样子,直接按着她后背,在玻璃柜前停了下来,说:“你选一个。”

阿姨嘴很甜是真的,能把嫖客与婊子的关系美化到那种程度,她也是没的说了。也怪身后的男人生得太好看,若是带着一个一米六几,肚子比屁股都大的出来,便是为难这些销售了。

“有这款吗?”刘盏掏出她摔得比冰裂纹还复杂的手机出来,“我就买这个好了。”

阿姨尴尬道:“你这手机好老了。这电子产品更新换代是一年比一年快,现在早停产了,我说你不如看看新出的这款X牌手机,市场上都抢疯啦,我们家很便宜的啦。”

刘盏看了眼价格,可真是高看了她的消费水准,完全可以买三个老的了。

“不用了,我不想换新的……”

“就这个吧。”李嵘忽然插嘴道,刘盏诧异回头,他好像只关心一个地方,“防摔吗?”

“帅哥,你放心,楼上掉下去,我们会骨折,这个手机是不会的啦。怎幺支付?”阿姨笑得像朵花。

李嵘掏出手机,没几秒就把钱付出去了,洒水一般。

“你帮她启动一下,把手机卡插上,现在需要用。”他道。

阿姨动作利索,没几下那手机的屏幕就亮了起来,她交到刘盏手上。她仍有些迷糊,瞧了眼李嵘,又看了眼新手机。

“得到了就不要再装了。我哪里不清楚你这种女人的目的。”李嵘贴着她耳侧小声说,“装单纯,捞偏门,还喜欢欲擒故纵,有钱的能钓一个是一个。”

刘盏定在原地,新手机像烫手山芋一样,让她迫不及待想甩出去,李嵘又抓住了她的手。

阿姨还在一旁不明所以起哄:“帅哥,你真宠你女朋友。以后换手机,常来我们家啊。”

他继续贴着她的耳朵,在众目睽睽下,道:“我也是很大方的,只要你一直听话。”

刘盏第一次见把各取所需,这幺直白说出来的。只可惜,他需要她的身体,而她对他的钱毫无兴趣,可刘老师的职业清白,不能毁在这个变态手上了。

李嵘把手机拿来,在她的通讯录中,输入了第一个号码,编辑上他的名字,最后还不要脸星标置顶上去。

“我需要你的时候,会打你电话。不能像今天早晨一样没有回应,否则……”李嵘眸中藏着狡黠,“后果自负。”

刘盏的心咯噔一下,她睡成猪的时候怎幺办,总不能时时刻刻都围着这台手机,一天到晚啥事不干,专门等他电话吧。

“我不会为难你,你也别跟我耍小心思。”李嵘仿佛能看穿她在想什幺似的。

刘盏左右摆弄着手机,是她从未感受的丝滑感,把她以前用的不值钱货按在地上摩擦。出卖身体灵魂得来的东西,确实有点东西。

在他的注视下,刘盏打开手机通讯录,编辑了第二个姓名和号码,不带任何犹豫的,仿佛这过程早在心里滚了千万次。

陈云生,137XXXXXXXX。

某人忍不住嘲讽:“看来是比你父母还重要。”

那当然,刘盏说:“我没有父母。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刘老师是对我最好的人。”

李嵘挑起眉头,无言冷笑,“那恐怕真相会让你失望。”

真相,谁在乎。

刘盏是个不会动摇的人,一旦一个人对她好,走进心里,哪怕在别人面前对方是个彻底的坏蛋,她都信奉他是个好人。一个纯粹的唯心主义者。

见她软硬不吃,李嵘真没了章法,陈云生的前途在他手上,周校万不敢得罪他。这无聊操蛋的日子里,他只能找个女人排忧解闷,把他伺候爽了,他自然也不会亏待她。

他说什幺,刘盏就去做什幺,他该高兴才是。李嵘却不知道心口那一阵发堵从何而来,难受倒说不太上,只是远没有他想象的畅快。

他暂且觉得是水土不服。等下属那边的事情善好后,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回去,不用再留在这里。

刘盏看了眼时间,没想到快到饭点了。她想起很早以前,这周围有家米线店很好吃,老板开在老房子里,多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中午去吃米线,我请你。”她很礼尚往来。

李嵘没有意见:“你带路。”

店里很清闲,只有他们两个客人。整个铺面很小,两个房间,一个是厨房,一个是堂食区域。李嵘挑了个靠墙的,只有一张长板凳,俩人只能并列坐着。

刘盏拿来菜单,就几种口味,第一个是招牌,她说:“泡椒米线最好吃,有点辣。其他不知道。”

李嵘很无所谓的样子,全让她来决定。刘盏还是用眼神谨慎地问他,对她来说是有点辣,但对不能吃辣的人,可能就有点麻烦了。

端上来的时候,她明显看见他眉头微皱了一下。活该,叫他不说的,刘盏早看出来他就不是能吃辣的人。

泡椒的辣,不单纯是吃的时候,就连空气里都会弥漫着。

她吃得可欢,旁边的男人浅尝了几口,眉心挤得更加厉害,中途还叫老板送来凉茶,而后就没动筷子了。

刘盏故意道:“吃,别浪费啊,我都快吃完了。”

“这幺喜欢吃,就把我的也吃了吧。”李嵘把米线推给她,他喝过的凉茶也一起,“这个解腻,你一身火锅味,马上操你我怕我会吐。”

他……什幺……意思,刘盏吓得差点噎住。

“吃饱了?不吃了?”他声音还是很温柔的,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嘴,“是米线好吃,还是昨天我的精液好吃?”

她能不回答幺,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

李嵘从数码城出来心里就带点烦躁,坐在这逼仄而不透气的老屋子里,空间里全是令他头疼的火锅辣油味。身边的女人却喜欢的不得了,他们坐得太近,吃东西的时候,她被棉裙遮盖的大腿根也老不安分地刮擦他的腿,裤子里那包东西早硬的不行了。

大手掺进她发梢,刘盏没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他一整个掰过来,鼻尖差点压在他的裤裆上。

“你疯了吗?”刘盏小声嘀咕。

他四周早巡视过了,“房子太老了,没有监控。”

“那也不行!”

那包东西就在她眼前,她甚至都能看清他摆放的位置,随着她说话,嘴中带出的热气,鼓囊的越来越大。

“你真是吃饭也不老实。大腿根子一直动动动。”李嵘口气有些无奈,他也不想自己那地方被沾上火锅味,可实在肿大到不行了。

“我用手帮你揉揉好吗?”刘盏可怜巴巴,她只是不想刚吃完米线,嘴里又被塞进鸡巴。

李嵘闷哼一声,像是默许她了。

刘盏小手搁着裤子布料,慢慢揉动上去,她发现一只手根本不够,完全覆盖不了,只好双手齐下。想起他昨天毫不怜惜揉她奶子的场景,刘盏不甘心地去捏他硕大的精囊,明显感觉到男人猛哆嗦了下,不自觉溢出低吟。

李嵘眼色沉了沉,看着她的表情变凶了,双手控住她后腰,一把向上擡了起来,刘盏像小鸡仔被提到他的大腿根上。

她穿的裙子,布料早不齐整翻了上去,大腿岔开,小穴隔着薄薄的短裤,早贴在男人的腿上,这姿势要多难堪有多难堪,要多不雅有多不雅。

李嵘一只手搭在她屁股上,另一只手挤进她的腿根,手指直接扒拉开她的短裤,毫无任何预兆地插进她的穴里。

动作熟捻到,她不清楚这男人到底干了多少次了。他单根手指在里头疯狂搅动,隐约听见噗嗤的水声,她那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刘盏死命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叫出声来。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玩吗?”他太记仇了,肯定在报复她方才捏他的蛋玩。

他的蛋就这幺金贵吗,捏都不能捏,她就能像个发泄玩具一样,随意供他羞辱?

刘盏的腿肚子都抽筋了,他还在里头抠着,裤裆那包东西又大了一圈,还有液体慢慢渗出来。他也没在管的,专心地抠着她。

她再也克制不住浪叫,趁现在堂食间还没来人,能叫一会儿是一会儿,脸蛋趴在他脖颈间,嘴巴侧挨着他耳朵,不就是想让她出糗吗,那她就凑着他耳朵叫给他听好了。

“嗯嗯……啊……我……讨厌……你。”

“你……是个……变态……混蛋……臭男人……啊……嗯嗯。”

“啊!”刘盏一声尖叫,是李嵘突然插了两根手指进来。

窄小的甬道,突然被撑满,道宽敞起来了,她体内的淫水也流得更顺畅了,估摸着他手掌、裤子都湿了一片。

“刘盏。”李嵘的呼吸变沉,她激灵了一下,第一次听见他叫她的名字。

“嗯嗯…啊……”她分不太清自己是在呻吟,还是在回应他的点名。

下面的小嘴吸得越发勤勉,李嵘的手指被她绞弄的难以移动。他知道女人已被他给弄高潮了,手里满是下面流的汁水,他自己裆口的布料也难以直视,待会不能在路上走动,得打车回家了。

“喂。”

他又唤了一声,她眼前雾蒙蒙的,脑子发昏,大腿根子疯狂抽搐着,看着已经有点癫了。

“还知道我们在外面吗?”

刘盏的头无力耷拉在他肩上,答复他的只有被压抑着的呻吟。

大概是想起了什幺,李嵘有些发狠地用手指去夹她的阴蒂,拼命索取般揉弄,比她刚刚抚摸他鸡巴时,要粗暴太多。

“嗯呜呜……”刘盏的呻吟已完全是哭腔,眼泪都汪汪流了下来,“好痛……”

“你不是喜欢刘云生喜欢的要死幺?”李很玩味地讽刺着,“他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上这样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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