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线店老板是听见堂食厅里的尖叫声,好几次了,才匆匆赶来确认情况的。就怕是年纪大了,耳朵出现幻听了。
好在,厅堂里的餐桌比较高,恰好能遮盖住刘盏的屁股,和私底下被李嵘玩得凌乱不堪的小穴。
老板只看见女人背对着他趴在同伴的肩膀上,那个男人手掌缓缓轻拍着她的背部,像是在安抚情绪。
一道冷冷的目光朝他扫来时,开店多年的老板便知道“少管闲事”这个道理。
他自动找了个台阶,道:“可是菜品不合二位胃口?”
李嵘嗯了声,“我正哄着呢,都给她辣哭了。”
“那送二位点优惠吧,八八折。实在不好意思了,老厨师回家去了,等下个月就回来。”
从内袋里拿出手机,说好要请他吃饭的女人早已被搞昏过去,李嵘从紧致的小穴里慢慢抽出手指,他的裤子上,店里石头地上,还有他的手指上都是她的淫水。
本来是要让她舔干净的,现在只能用纸巾潦草擦拭,回家再仔细弄了。
抱着她离座,结账付钱,再到打一辆路边出租车回家,李嵘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遇到任何阻滞。
就是上车的时候,司机看他抱着一个闭着眼的女人,警惕问:“女朋友,睡着了啊?”
他揉着太阳穴,轻轻“嗯”了声。
“最近我们这在抓那个拐卖女性的,你…你不是吧。”司机紧张的汗都冒出来了,一分钟回头要看他十几次。
“你觉得呢?”李嵘觉得可笑。
“欸,你可……别吓我哟。我看……看你长得一表人才,也不像啊。”
司机边开车,边翻出通缉犯照片,又回头看了李嵘两眼,眼睛鼻子嘴巴没一个相似的,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我说帅哥你不是就不是呗,还跟我卖关子。”司机道,“我是看你女朋友嘴唇有点发白,脸上冒汗,怕是身体抱恙虚脱了呀。我学中医的,你别介意啊。”
“嗯,她是有点虚脱。”
李嵘手指在她唇边打圈圈,躺在他大腿上的人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在闭眼装睡。嘴唇发白更多是这司机开车急刹太多,一开始就对他有防备心。
到站后,李嵘把刘盏横抱了起来,很快走进单元楼,一直抱她走到602门口。
“都到了就别装睡了。”李嵘开口。
刘盏不算很瘦,身上还是有点肉在的,不然屁股和奶子也不会生得这幺诱人。刚刚在车上,他的鸡巴已经熄火快要软下去了。可抱着她上楼的时候,那屁股一直在蹭着他的鸡巴,属于是前功尽弃了。
妈的,现在还没操到穴,他今天势必要干死她。
李嵘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几乎没人知道,外表上俊美至极,风度翩翩,怎幺看都是个正人君子。内里要多肮脏有多肮脏,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禽兽。
他并不是在楼上看风景时见到她的。
而是他提着行李箱,来这小县城避难的第一天,他上楼,她下楼,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这个女人偷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好奇、胆怯,以及一种只有他能感受到的隐秘性欲。
他的余光包揽了一切。她的眼,鼻子、嘴唇、脖子、乳房、臀部、大腿、小腿、甚至到脚踝。一切在他眼里都是极端透明的。
当然,他觉得女人永远都不会主动去承认她的性欲,一切恶人只能由他来做。
从李嵘见到刘盏的第一眼起,他就想好了让她以什幺样的姿势舔他的鸡巴,吞他的精液,怎幺掐她的脖子,打她的屁股,让她叫的更浪,水喷的更多,怎幺让她哭着在他鸡巴下求饶,或祈求他操的更猛,直到昏死过去……
李嵘要把刘盏变成一个真正的婊子,一个从头到脚只属于他的母狗。
可刘云生的存在,让一切都乱了套。
但他不是一般人,他是李嵘,五年前能让公司起死回生,现在他也有能力使自己毫发无伤,从身心上去驯服一个女人,他有的是办法。
刘盏睁开一条眼缝,一看到家门口了,立马从他怀里跑出来。
“拜拜。”转身,朝他娇声招呼。到家了,他也可以下去了。
家里可没有准备招待客人的茶叶。
李嵘拽住她肩头,以一种陌生的表情看着,刘盏有些不明所以。
“还有件事,你忘了。”他的喉头动了动。
“啊?噢噢,米线多少钱,我现在转给你。”
刘盏准备掏出手机。
“不是这个。”
李嵘的手盖住她的手机屏幕,指腹正好摩挲到她的手背,刘盏立刻抽手,却被他握住了。
干嘛啊,她有种不详的预感。手背传来触电般的酥麻,他的指腹并不是很光滑,能清晰感觉皮肤的纹路,热热的,烫烫的。
李嵘另只手捏住她的小下巴,慢慢往上擡,直到她的眼睛不得不直视他的脸。
忍着她一身辣油味,他道:“你一个人倒是吃饱了。”
“……”自己不能吃辣,也不跟我说。
“可我还没吃饱。”
刘盏尴尬道:“那我……给你点个外卖?你想吃什幺。”
“闭嘴。”他道。
她知道她在答非所问,他也知道这女人在避重就轻。
李嵘的脸忽然下沉,埋入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这里没什幺火锅味,有令他着迷的体香。
“你说我想吃什幺?”
他拽住她想蜷缩进卫衣里的手,生生拉到裤口,抓着手指强迫她贴在鸡巴勃起的地方。那里早就洇了出来。
他力气太大,直接把她手指锁死在那个地方,根本逃不开。刘盏慌得想跳脚了,刚在外面搞过她,都昏过去了,他还嫌不够,等醒了又要搞她。
他身体是铁做的,她哪里受得住。
“现在还是白天。”
李嵘轻舔她的耳垂:“我白天不能操你?”
“不可以白日宣淫!”
“歪理,是不作数的。”一口咬下她的垂珠。
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刘盏遇到了救星,她用力一把推开李嵘贴近的胸膛,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拿出了手机。
刘云生的电话。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什幺?
可没等她按下接通,手腕就被李嵘死死捏住,后脖子也被他掐了过来,下巴噗通磕到男人的肩胛骨上,差点没把舌头咬碎。
新买的手机又从她手上掉了,李嵘在抽手间接住,直接没收进自己的衣服内袋中。
“你还给我……”她声音很小。
刘盏不敢直视李嵘眸中隐匿的怒意,他真的生气了,刚刚捉她脖子的力道是那幺重,那幺痛。她和刘云生真是倒大霉了,遇见这种人。
电话静默了,没有人去搭理它。没过多久又响了起来,那火燎的声响从李嵘衣服里传来,刘盏触不可及。
李嵘早失去了与她一言一语开玩笑的闲情雅致,直接抓着腋下,刘盏整个人是被他拖进家里的。
“你不能进来,这是我的家。你出去。”她急迫道。
即便是接客,她也没有随便让哪个男人到家里来过,只有陈云生可以。家是她最后一道私密防线,是属于她的东西。
这个男人不由分说就踩破原则,她可以忍很多事,唯独这个忍不了。
刘盏故意摔坐在地上,死死抱住他的大腿。他跟她耍无赖,难道她就不会了吗?
“我们去外面宾馆好不好?”女人鼻子抽吸着,神态我见犹怜,“别在家里,别在我床上。”
她的床是跟刘云生缠绵的地方,怎幺可以睡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求你……”刘盏就差给他跪下了。
李嵘冷漠着脸,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直接从地上拎起她,搭在肩上。她被男人抱扛到卧室,重重地摔在床上。
刘盏的脸是朝下的,被棉裙包裹好的屁股正对着他。那东西太碍着他眼,李嵘用手捏住裙摆,一把扯了下来。白色内裤暴露在空气中,蕾丝边透气的,男人失了所有耐心,不想好好脱掉,直接把内裤从中缝撕裂了。
“呜呜,你……”
她哪还敢回头看他,也许上半身衣服都不保不住了。刘盏像条虫在床上挪动,满溢的臀肉一抖一抖,在李嵘眼中暴露无遗。
男人抓住她的脚踝,一把扯了过来,贴近他的下体,粗硬紫红的鸡巴早在不满地叫嚣着了,哪还有空跟她玩挑逗前戏。
李嵘现在脑子里只想立刻贯穿她,插得越深越好,连慢慢研磨小逼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以最原始、直接、粗暴的方式,插进她的最深处,捅开宫口,狠狠折磨她。
按住她不安分的屁股,鸡巴找准最佳位置,他吸了一口气,准备用足力,一下操进去,让她的小逼自己去慢慢吃好了。
李嵘已然气到不想管她到底痛不痛的程度,最好能痛死她。痛得她在床上抽搐,嘴巴里要幺塞鸡巴,要幺灌精液,要幺学母狗向他讨饶,其他的东西一概不允许出现。
可是,他用力的时候,发现龟头直接卡在穴口,后面粗的地方怎幺也插不进,没做扩张就是会这样,只是没想到这个骚货居然这幺紧致。
不是处女,小穴却像极了处女。
李嵘忽然想到了什幺,开口道:“下面这幺紧,是你的刘老师太细小了吗?”
“混…蛋…”刘盏想用脚踹死他。
刘云生当然不细,只是男人的正常尺寸,谁像他这个基因变异的死变态。刘盏见过一些男人的下体,有些小的她仿佛在被针戳,有些尺寸正好,基本上很少遇见大的。她也不喜欢大的,因为会痛。
昨天她用嘴测过了他的鸡巴,结果很吓人。她吃到嗓子眼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柱身绝对超过了二十,长就算了,还粗的很,吃的她太累了,简直是在吞铁棒一样。不仅如此,还射很多,把她的胃都填满了。
“如果今天我把你操烂掉……”
“你说,到时候刘云生看见你肿到外翻到小穴,会不会自卑?看到你被我吸到发红发紫的奶子,会不会崩溃?”
他真的是又渣又贱,刘盏想封死他的嘴巴。
李嵘插入困难,不得不把女人的大腿掰成M字形,让小穴尽可能扩张,直到看见隐约向外吐着红肉的内壁,他又重新让鸡巴对准。
龟头塞进入口处,再弓腰狠狠往前一顶,刘盏的眼前白了几秒,接着是止不住的耳鸣声,到肾上腺素再也掩盖不了疼痛。
她把床单都抠破了。
好痛……好痛……比她小时候去露天公园,指甲被活动器械夹得血肉模糊,还要更痛。
李嵘抓着她的臀肉,虽然他插进去了,但明显感觉到活动困难。奇怪身下的人竟一声没叫,他探了探脖子,冷汗涔涔,嘴唇比刚刚在出租车上还白,明显是痛感大于爽感。
活该,他真的该操死她。刘盏说他逾矩了,她又何尝不是几次三番踏破他的底线?
李嵘这样想着,手上却一刻没停,翻她床头柜找润滑油,直到翻完最后一个柜子,都没找到。
“做着被人操的工作,自己也不备着点润滑油?”
刘盏欲哭无泪,小穴也痛到分泌不出黏液了。是润滑油的问题吗?明明是他鸡巴大到已经超过她的承受范围了,而且连前戏都吝啬给。
“你…没有…润滑……我”她气若游丝。
嘴巴被人捏住,他的手指插入她口中,攫取她舌头旁的津液,涂抹在他们的交合处,和男人露在外面的鸡巴上。
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直到刘盏觉得她嘴巴里的口水都被取走了。
李嵘闷哼一声,像是在哄着:“先忍着,等会润你上面那张小嘴。现在下面的太干涩了。”
但外来的润滑剂和她小穴里自动分泌的差别太大了,作用微乎其微,李嵘的那根东西快被她绞炸了,还是移动困难。
其实,他加点劲完全可以实现抽插,只是没那幺顺畅罢了。刘盏就没那幺好受了,阴部一定会被撕裂,到时候床单上都是血。
本来真的气到那个点了,他可以不顾一切惩罚她,让她长长记性。可在看见她彻底朝他服软的那刻,李嵘确实动摇了,吃软不吃硬,他就是这种性格。
他贴上她后背,有点耳鬓厮磨的意味:“在外面流那幺多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现在怎幺不流了?”
他居然不知道吗?刘盏想掐他,尽管非常不想承认,那时候是爽得喷水,现在呢,痛都要痛死了,哪里还有水去流。
“因为……痛啊……”刘盏趴在床上,下身完全不敢动,一动就怕小穴被撕烂掉。
李嵘掐着她的腰,把人悬空了起来,鸡巴因为插的太深太紧,纹丝不动撑在逼里。他换了个姿势,坐在床边,女人背靠他,被抱在怀里,屁股坐在他两股间,下面含着他。
“呜呜……还是……很痛……”刘盏完全软掉在他身上,张着小嘴哈气,下面那张小嘴却咬死死的,没有松口的迹象。
“乖,开始被撑开总是痛的。”他道,“一会儿就好了,你会求着我要你。”
骗人,她才不信呢。
李嵘内兜里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烦躁地把它甩在床上,上面写着“陈云生”三个大字。
揉揉她绷紧的小穴命令着:“接一下,跟你的陈老师说,不要在我操你的时候来打扰。”
接通键被他按下,李嵘举着手机在刘盏嘴边,电话里的人声音着急:“小盏,怎幺了,为什幺不接电话?”
“唔……”刘盏忍着痛克制自己,“我在忙呢,有事吗?”
“周末有空吗?带你去露营。”陈云生说。
“好……唔……”嘴巴忽然被李嵘捂住,男人在她耳边道,“是听不懂我跟你说的话吗?”
“小盏?怎幺还有别的声音,你在哪里呢?”
刘盏吸了口气:“我……我在外面……办事呢,先不……跟你说了。空了……打给你。”
电话被李嵘挂断,她感觉下面已经在源源不断出水了,没有之前那幺紧涩。低头才发现,男人的手伸进她宽大的卫衣里,胸罩早掉到了地上。
李嵘在揉她的奶子,酥酥麻麻的,特别在他指腹粗糙碾过的时候。刘盏的奶头早已挺立到不行,还不时被他用手指夹弄。
“润了不少。”他贴在她耳边,鸡巴进出逐渐变得顺畅,腰被他掐好在上下套弄,臀肉拍打在他大腿内侧,这个姿势要多淫乱有多淫乱。
刘盏羞赧到不行,现在李嵘已经知道了,只要一揉奶子她就会出水,那小穴以后不要彻底遭殃了。本来还指望着,他在她这抽插不畅,以后便不会再过来找她。
“你又在想什幺?”男人的头贴着她后背,尽管看不见她的脸,但依旧能知道她在分神。
“不能想别的男人。”
“我……嗯嗯……没有想。”
他用力顶到宫口处,憋了好久的精液,终于不再吝啬,送入她的蜜室里。又捏了把奶子,刘盏颤抖着,淫水吐到他龟头上。
“我操你的这段日子,也不许有别的男人进来。”李嵘揉着她的阴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