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可恶资本家✖️社畜小助理(4)
沉鸢整理好心情投入了工作,依旧是枯燥乏味的重复拨打电话,运气好的时候能说完一整套话术偶尔卖出一两套产品,但更多的时候是运气不好的时候,她刚一出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沉鸢做了三个月,已经彻底麻木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流水线上的一颗螺丝钉,一直转啊转啊转……
她在工位上睡着了。
……
沉鸢被硬物贴上的一瞬间整个人像被弹簧弹飞了一样,猛地直起了身子。
然而还没等她从男人身下爬下去,手腕突然被拉住,天旋地转,她被齐宣压在了身下。
她呆愣地看着这张她喜欢了七年的年,齐宣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
男人的嗓子喑哑一片,“不是胆子很大吗?跑什幺?”
沉鸢一直觉得齐宣的嗓音条件很好,他的音色是明亮而清澈的,每次听齐宣唱歌她都觉得自己在被治愈。
然而此刻他的音线是她从未听过的沙哑低沉,像插了电的古筝,撩过她的心间。
沉鸢一阵腿软,说不出话来,决定装死。
她喝醉了,她什幺都不知道。
齐宣没打算放过她,他身下的硬物正顶着她柔软的肚皮,一下一下地摩挲。
沉鸢隐隐约约记得齐宣的家世很好。她听粉丝讨论过,齐宣的母亲是书法大家,他早期的时候还发过一期自己研墨练书法的vlog。
她是后来考古才看到那个视频的,齐宣那时候才十五岁,但手指骨节明显,修长有力,大家都夸齐宣的字写得好漂亮。
但沉鸢不懂书法,她只觉得齐宣研墨的时侯好帅,她一直想看现在的齐宣重现当时的场景,肯定性感得一塌糊涂。
因为齐宣研墨的样子太帅了,她还特意去了解过怎幺研墨,但一直都没有机会实践。
她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体验到齐宣精湛的研墨技术。
墨锭需要在砚台上研磨才能出墨。
沉鸢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视频里齐宣书桌上摆着的那块砚台,而齐宣操纵着身下滚烫硬挺的墨锭在她这块砚台上不断研磨着。
毫无疑问,齐宣是一个技巧极高的研墨人。
他捏住墨块的上端,在砚膛面上垂直地均力打圈儿,研磨的轻重、力度、速度控制地极好。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既不伤砚台,又确保墨质细腻。
沉鸢的肚皮逐渐染上了湿蠕。
现在磨砚的水有了,齐宣轻轻地旋转墨锭,待墨经浸泡稍软后,又逐渐地加力磨墨。他时刻注意着墨锭和砚台的融合。
研墨的时候要划大圆,要慢慢划,且不要总集中在一个区域。
齐宣提着墨锭逐渐磨过砚堂的每一处,砚堂上的水越来越多。
不止砚堂上的墨水越来越多,沉鸢明显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水也越来越多了。
研墨来到了最后的阶段,齐宣捏着墨锭逐渐往砚堂下方滑,最后,抵上了沉鸢湿蠕柔软的小逼。
……
沉鸢从梦中惊醒,猛然擡头。
她疯了吗?她居然在工位上睡着了,还又梦到了齐宣!
那幺优雅端庄的研墨活动被她满脑子污秽彻底毁了!
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直视齐宣研墨的视频了。
一旁的同事被她的动静吓了一跳,看到沉鸢面色潮红,眼神呆滞,整个人像受到了什幺惊吓一样,“鸢鸢,你怎幺了?感冒了吗?”
同事的手按上她的额头,惊呼,“天啊!你额头怎幺这幺烫?你发烧了还来上班,你不要命了?赶紧上医院看看吧!”
沉鸢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吸了吸鼻子,鼻子也被堵住了。
大冬天的这幺趴在工位上睡觉,她光荣地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