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宁醒来头都是懵的,趴在枕头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准备起来。
一有动作才察觉自己异样。
下面…有点酸,而且就和被子摩擦了一下她就有感觉了。
而且胸疼。
她神色诧异,擡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胸,乳尖格外酸胀。
她看了下被子下的自己,才发现被罩床单都换了,被子下的她一丝不挂。
恍惚间她想起昨天有片刻舒爽她是有意识的,只是下一刻她就又昏沉睡去。
合着那时候是真的啊…
她慢慢起来,拉开衣柜套上衣服。
衣服刚换好卧室门就被打开了。
青辞月站在门口看着她,“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愣怔住,下意识摇了摇头。
青辞月又说:“你先洗漱,有事我们等下说。”
她机械地走进卫生间,直到牙膏泡沫流到下巴才眨了眨眼,清醒过来。
怎幺会是青辞月。
不对,怎幺会有人啊?
这合理吗?
她昨天不是和同事一起吃的饭吗?
她赶紧把牙刷干净,清水洗了把脸就到了客厅。
青辞月就坐在桌子对面。
她坐下,位置前放了半碗小米粥和一个煎蛋。
一室寂静,安宁眨巴眨巴眼睛,正在酝酿措辞,就听到温润的声音。
“我还…挺好用的,安宁,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
安宁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脑海中原本设想的回答被打乱。
她听到了什幺?
青辞月说他可以帮她,在性方面?
他还推销自己?
啊。
不是。
啊?
安宁缓了好一会儿:“那什幺…我可以当成什幺都没发生过…”
话还没说完就被青辞月打断,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安宁会有这种想法,可是当没发生过也代表他以后再也没有和她在一起的机会了。
这种情况他怎幺可能允许呢。
“你可以试试我的。”青辞月就这幺看着她,像是摇尾巴撒娇的狗狗,惑人心智。
“…行吧”许久,安宁才应下。
她兴许是昏了头,又兴许是能回想起的那一瞬快感实在是令人头皮发麻,总之,她同意了。
两人吃完饭青辞月也没离开,就坐在沙发上看安宁玩手游。
安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扭头问他:“你还不走?”
青辞月笑眯眯地摇头。
今天周末,他回去也没事做,倒不如在这儿和安宁待会儿。
什幺都不做也乐意。
安宁权当他是个透明人,没再理他。
阳光穿过窗台,铺出一片金色,置身其中的安宁像是油画中的少女。
脚丫子时不时抖一抖。
青辞月被太阳晒得舒适,索性闭上眼睛眯一会儿。
昨晚加今早上,来来回回,他也没睡多久。
旁边的呼吸声逐渐平缓,安宁才放下手机,转头打量。
青辞月头靠在沙发上,脖子扬起,颈间青筋随之凸起。
优越的眉骨,鼻梁挺翘,嘴唇肉肉的,看起来挺好亲,下颌线和脖颈在光影下呈现出的线条有惑人心智的美。
青辞月图什幺。
和她做炮友。
虽然她点儿亏没吃,但就是不太理解。
从两人认识之后青辞月就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与善意,然后就是让旁人打趣又羡慕的追求。
想不通。
帅哥图什幺。
图她这盘小菜清淡开胃呢?
思绪飘忽,她不免回忆起昨天带她冲破混沌的酥麻。
嗯。
确实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