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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控制”是沁园黑色的深不见底的虫洞,想要一个人按照她的意图说出她想要听的话、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被喜欢、自己讨厌的人被人讨厌。

只是知道了这世界上有一群人自称自己叫做臣服者,沁园就立刻地爱上了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的所有的sub。

而她一直以为,当一位sub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时她会立刻地察觉,甚至说隔着十米就能闻到sub独有的香味。

然而她知道斯文已经非常久的时间了,贴身路过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就算他亲口说他是sub的一员,沁园也先感受到了疑惑,但是同时她也无法替他找到一个能致使他误称sub的理由。亲眼见到了之后,而且经过了几天接触之后,她是不是已经可以说自己爱上斯文了?

而现在,终于有一个验证的机会出现了。沁园黑色的一面在心里画出了一条鞭,鞭子的尖端正伏地等待着。

为了防止这关键的一次经她的手再次失控,沁园给自己列了一个参考步骤。她在课堂上拿圆珠笔涂鸦在一本淡绿色的生物书封面上。

第一步:跪下。

第二步:裸露脖颈。

第三步:束上环。

沁园握着圆珠笔在\"束上环\"的三个字上来回画圈,直到覆薄膜的平装书封将被穿透。

沁园走在前面,像穿着棉服和牛仔裤登山的开路者。斯文踩着很轻的脚步在她的身后。斯文的黑色漆皮的系带靴一开始常踢到台阶的沿线发出轻拓的声响。

他们回来的时间里没有撞上任何一个人,楼道的石膏板自己不会发出任何的声响。

斯文的心境类同一个外来入侵者。但是他意识到自己熟悉这里的建筑材料,比他熟悉沁园更加。带红褐色表带的那一只手的手掌蹭过漆木的楼梯的扶手。

“沁园。”

“嗯?”

“你的家在几楼?”

“四楼,要到了。”

沁园垂着手腕提着书包,书包里面可能只有一两本书,她仅仅夹在拉链的位置提溜起整个书包。

书包的条带蹭着台阶边缘上升,斯文注意着自己没有踩在上面。

沁园从书包的外侧兜里掏出钥匙。钥匙串上挂了一个透明的白色圆管塑料环。

沁园推开自己的门像推开衣柜,这个房间在大小上给斯文的带来的感受也就是像一个衣柜。

唯一有特殊印象的第一眼所看到的是靠床的墙壁上贴着的黑白万花筒海报和窗户边缘贴着的塑料球泡灯。沁园的床品是紫罗兰色。

观察这个狭小的房间的饰品,斯文在心里想,沁园呈现给人的感觉差不多像是黑白和紫色。

沁园的鞋子像倒塌的建筑一样倒在门口的地毯上,和她空扁的书包倒在一起。

沁园湿着手朝定站在门口圆心地毯中心的斯文的脸上甩水。

“洗手去。”

有几个水珠碰巧落在斯文的睫毛上,随着他眨眼睛而坠落。

沁园从卫生间推开门出来,她换上了一套深灰的西装套装。是一个落肩的男式的套装,袖子和裤腿都松垮着。沁园甚至打了一条领带。像是一个黑白电影的男角色,如果存在过一个瘦弱矮小的角色。

斯文想象出她刚刚关上门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摆弄正领带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但是他没有展现这一面。

沁园将头发束起来,颅顶经过了整齐平整的梳理。

沁园开口前,斯文以为她也会更换一种更符合角色的声音,但是声音是和之前一样的。

斯文没忍住调侃道:“我刚刚猜想你同时会换一种声音。”

沁园抚摸过西装袖子上的折痕。

“你觉得我的声音没变吗?你很熟悉我之前的声音吗?”

斯文的确能想象到沁园之前的声音是什幺样的,就比如说他现在能调出她上次说:“好的,妈妈,我会按你说的做。”时的声音记忆。

沁园穿的仍是白色的棉拖鞋,但是衣服裤子是长重的西装。

像骆驼穿着鞋走在沙漠。

沁园坐在床沿,左手掌在褶起的床单上支撑着。沁园用右手朝靠在橱柜的斯文招招手。

“过来。”

沁园分开了双腿,宽垮的西服裤的长裆底下坠床沿。

啪—啪—

沁园拍了拍她自己的大腿内侧。

“靠在这里。”

由于紧张,斯文用鼻子长长地吸入室内空气。

斯文的棉服外套叠好放在了空无一物的橱柜上。他现在穿了一件短领的薄的黑色毛衣。

空气中有一种含酒精的椰子味香氛的味道,可能是沁园刚刚在卫生间时喷洒出的。

斯文扶着陷落的床沿单膝跪下。立起来的腿进入了沁园的两腿中间。

“不,双膝跪下。”

沁园的两只手现在都撑在背后方的床垫上。身体微微后仰,略微俯视地看着斯文的。她把腿又分开多一点,白色的棉拖的一半已经踏出来了地毯。

等斯文做好,沁园又回位了一点坐直的姿势。

她擡起一只手插进斯文的金色头发里,像长久抚摸一个多毛动物的头骨一样玩斯文的头和头发。

沁园的呼吸频繁地暂停。

“能靠在这里吗?”沁园拍了拍自己的右大腿的内侧。

然后斯文乖顺地倾靠在沁园的腿上,被揉乱的金色头发歪倒在四处是折痕的西装布料上。

沁园没有忍住笑出来。

斯文构造出的臣服的氛围大大地超过沁园的预期。

沁园更加十分高兴她有一位这样的sub。

斯文点点头,他明白沁园的意思,因为他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所以他认同。

“沁园的手沿着斯文的额头下滑,触碰他的脸颊、上唇、下巴。她的眼睛因为舒适的情感盈上心头而迷离起来。

“你现在像一只猫,你知道吗。我想叫你‘猫’。”

“我应该学猫的声音吗?”

沁园的声音越来越轻。“不。你的声音现在很好。”斯文担心沁园什幺也都没给予就舒适地睡着了。

斯文轻轻闭上眼睛,更加感受沁园沿着他的面部骨骼抚摸他的皮肤。因为被称呼为猫,所以他有想发出呼噜声的冲动,但是恐怕学的不好听,所以他压抑着。

“斯文就是一只猫。”

斯文闭着眼睛听着上方的沁园发出催眠一样的低声。他的喉节在她话落之后自然地滚动了一圈。

他想象自己变成了女主人的一只猫,正在冬季的房间里靠近女主人的摇椅,靠近壁炉,躺在女主人的腿上,也躺在地摊上,接受着女主人的抚摸毛皮。

他甚至感觉到了壁炉的热和火光。十分真实。

他睁开眼睛看到床头边的窗上一圈的灯泡打开亮起来。就像是暖黄色的火光。

沁园的抚摸没有停止。

第二步,裸露脖颈。

沁园看着斯文的脖颈。由此看第二步已经完成了。因为一件领口很低敞露锁骨的毛衣。

那幺进行第三步,为他束上环。

沁园的西装上衣内侧有一个里兜,里面放置了一个软皮质的环。

这是沁园昨天在商店才购买到的,因为有这个环,所以在今天邀请他过来。

上面有大小各异的金属的尖端,一开始虽然是透过外观塑料包装选择这件商品,但拆开红和绿色的塑料包装后,这个让她满意。

沁园原不是束环的爱好者,但是第一次面对面看到斯文垂着头无意般地抚摸他自己的脖颈时,沁园就想要在上面束一个能让他为她颤抖几下的环。

塑料包装上一个带着黑色皮头套的女生爬行在地上,头看着镜头。另外只有单独一只手出现在包装边缘,手上攥了一根粗绳栓往她脖子上的铃铛。

沁园固定好环,弹了弹正前方的铃铛,发出叮铃的声音。

“圣诞特别款。”沁园解释。圣诞过季款下架商品。

19

软皮带被卡扣簇成环,在斯文的皮肤与皮带之间只保留有两三毫米的距离。

正在喉结的上方,皮带因为喉结的支撑而能够保有余地的系在脖子上。

沁园戳着金属尖,下压的时候相当于间接的压在斯文的脖子上,带去压力。

斯文的喉结滚动。

沁园失望地没有看到斯文被冰凉的环给拴住后的颤动反应。一些遗憾斯文不是怕痒怕冷的人。

这个颈带并不让他讨厌,虽然皮肤有接触皮革的感受,但是呼吸没有任何被剥夺。

他感到沁园对他用上心了,所以找到了这个他喜欢的物品。

他在学一个猫在讨女主人给与自己宠爱的样子,把本来被头发像雾一样遮挡着的额头安置在沁园的温暖掌心中。

斯文觉得她的手是因为保有温度,所以才能让他在与之接触时产生被疗愈的感受。斯文闭着眼睛感受女主人给与的按摩,失去视觉的提醒,斯文真的能够幻想出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型的裹着毛的猫。

“好漂亮的猫。”沁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感叹到。

斯文反应着卖力朝手心蹭。

沁园之前觉得斯文肯定是那种严肃在意发型的人,但是他现在不停地在她的手下拱额头早把他头发的造型全揉乱了。

斯文在感觉知觉这方面要比沁园强,他是最先入戏的那个。他跪直了一点,扶着沁园的肩膀,将脑袋往沁园的脖子那里钻。沁园被重力压到倾斜。

人类的呼吸、重量、僵硬等等比猫要强,反正沁园是做不到同样的入戏“指人为猫”。

铃铛声一直在响。这个房间里的灰尘和空气一并跳动起来。

斯文处在兴奋状态。

“跪好。”她有指挥流程的义务。

斯文睁开眼睛了身体。乖乖跪好,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如果是角色扮演的大师,那幺就有可能创造奇迹凭空想象坐在自己不存在的尾巴上。

这种的人类你不可能推开世界上任何一个门期待就能看到。

沁园因为自己很显然是入戏较慢的那个人而受到压力,连带她的脚踝关节变得僵硬。

斯文此刻虚焦着瞳孔,尽管他的双眼和沁园的双眼对位但是实际上他的目光里一片虚无,也许幻想和兴奋已经将他带离了这个狭小的房间,同时他也幻想出了一个他最想要的主人。

沁园的手自动抚摸上了她的头顶缓解了她的紧张。

头发根根分明,平整,粘着发蜡。

她要时刻确认记得自己的角色,绝对不能失败,

指腹现在粘上了令人恶心的发蜡,手指又转移到斯文的脸。

斯文没有皱眉头。

斯文的眼睛是闭起来的,听见沁园在用她的和陌生人说话无异的声音询问他:

“我想你没有做清洁。”

斯文睁开了眼睛。

他感受到同样是人类的沁园看他就像在看比她更低等的动物一样。

“你刚刚在卫生间待的时间太短了,我说你去洗手,不可能看不到我摆在洗手台的清洁工具吧。”

斯文:“我之前没有知道你的意思。”

沁园绽放出一种两个嘴角都翘到上面来的笑。斯文的后背仿佛真的竖起来了毛,一瞬间,他想要逃走。

沁园:“你犹豫了,但不想承认,但你接着又跪好了。所以我选择接受了你这第一次展现在我眼前的拙劣。现在过去卫生间清洁一下自己,我在这里等你。”

斯文出来的时候,沁园正坐在地摊上一下儿一下儿地抛盒子,盒子抛给斯文接住。

“背过身去自己套上。”

斯文在原地转身,埋头解开裤子拉链,往干净的肉体上套上沾满恶心润滑液的避孕套。

斯文被钉在卫生间的空洞门口,像是一出洞穴就被伏击猎手逮住的原始人。

沁园从背后接近她的猎物。

沁园用的还是和路人说话无异的声音。

“我觉得你准备好了,现在立跪在我的面前,但是不要转身看我。”

沁园拿领带束在斯文的眼睛上。

在八厘米宽的领带的阻挡下,斯文和沁园被彻底隔开到两个世界。一边是视觉统治的自然世界,另一边是视觉剥夺的黑暗洞穴。亲密地触碰着彼此,选择停驻守两个世界的人还是通俗意义上的不熟悉的人。

沁园引领伏在地面的猫在地面上爬行。

斯文神奇的想象力让他把自己归纳进自由穿行在草地的动物。强大的自我催眠意志力让他忽略了此地不是辽阔的草地而是一间不过三十平米的一居室。

套着避孕套的东西下垂朝向地面,在空气中晃动。

沁园引领斯文爬向那个有着地毯的床的位置。她有意将那个她房间里最贵重的毛绒地毯作为她昂贵的猫在这房子里的归宿。

沁园叠起来腿坐在床沿,因为有柔软的支撑所以能够维持住只有她自己看得到的优雅姿势。“仍在掌控之中。”沁园一遍重复一遍地这样想着。

有些猫只有处在室内和私密的环境中才能诞生。如果非要让他们到外界去,那幺会被羞愧给扑杀,

斯文蒙着眼睛,常常会有声音提醒他“这样太羞耻了,错地过头了。”但是他一直压抑着恐惧,调动了勇气才能够完成统治者的每个指示。

他其实做了一个尴尬的预言,在尴尬的未来里他会在接受不了的指示之后揭掉领带,躲避目光,尴尬地穿好裤子,从这个房间逃走。但到目前为止他还可以接受。

斯文用头去迎合沁园的手掌摩擦。

他的手被擡起,然后被什幺东西给束缚在一起。

他脖子上铃铛突兀地响起来,沁园拨弄它了一下。

沁园只是想看这样会不会让他的喉结滚动,果然。

斯文听到撕开包装的声音,然后他的嘴被顶开,塞进来了一块糖。这个糖的造型很奇怪,被顶进嘴里的那部分无法分辨形状,外面还有一大半在。味道应该说不好吃。斯文下意识地皱褶眉头含这个糖。

“不喜欢吗?”

斯文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形,需要把一个讨厌的表情换走。

他含着糖摇头。

沁园把这个糖抽出来塞回包装袋里。又换了另一种糖塞进去。

“你喜欢另一种。”

这两种糖的基础品质是相似的。

统治者强加催眠。

沁园要求斯文趴下,犬式。

在下体裸露的情况下,没有比这个更令人羞耻的动作了。

沁园考虑着自己应该不应该给斯文抚触。没有。

在斯文受冷落着、被孤立着维持颠倒状态时,沁园从纸盒里抽出塑胶手套。

手套摩擦的声音让斯文耳痒。他被要求着不能移动,但是想象自己的躯体呈现的状态让他惊惧。他的额头同时触摸着地毯和手背。

沁园带好手套,维持着坐在床沿的状态,看着一个比她高大的人在她的要求下堪堪维持着“三角形”的状态让她涌起一股难言的激动。她的手自然地复上斯文裸露的躯体。引起斯文自动地颤抖。

“这很羞耻,但是我看到你正在跨越这一点。你做的很好。你很快会获得你期待的幸福。”

沁园在轻轻拍动斯文的肉体。她维持着腿叠在一起端坐的状态,被黑色塑胶手套包裹的手搭在翘起的身躯上,和把手搭在咖啡桌上无异。

沁园看向自己的手指。事实上斯文的身体到目前为止对她没有产生太多吸引力。她一直在想自己的手指即将要做的事,为此感到恍惚。

她移动着手到最带来心理冲击的地方。

斯文也在一瞬间停止了颤动,瞬间如同僵住死掉的猫。

“你赢得了奖励,开始会有痛苦,但是你很清楚在最终会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沁园将手指插进去,她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她不得不须要想象她正在插进入一个拥有瘦削受限的身躯却有巨大食道的生物的口腔。

她想象自己是被吞入的一方,她需要逃生,通过捅地更深捅到最深处,直到捅穿这个“食道”,她就可以逃出。

隔着手套沁园除了越深越大的阻力以外感觉不到别的。但其实是非常干涩,同时心理上非常抗拒的初次进入。

斯文发出奇怪的声音。

沁园进行抽动,手套额外给他带去的触觉很难想象。

沁园一边动作一边思考她的快感究竟能够怎幺样得到。

她往斯文穿着衣服的上半身看。看向他的金色头发,不知道什幺时候丢失掉整齐。看向他干燥的袖子口。刚才在清洁的时候一定先把袖子卷起来了,然后在出来的时候又将袖子放平。

黑色的宽松薄毛衣由于姿势而朝地面下坠,接连着他裸露的下部躯体,露出他的腰腹。

斯文是一个非常瘦的人,这一点只看他的脸也能看出来。

沁园不断地抽动着手指,同时忍受着斯文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沁园试图感同身受他表达给她的痛苦和快乐的交集状态。

然后沁园突然想起了自己遗忘的一个步骤。

“我忘记给你称呼我为主人的指示。”

“主人。”有些变声的斯文的声音传来。

“与其说主人,最好叫我女主人。”

“女主人。”

手指没有停止或者减慢。

“我希望你每次得到很强的快感的时候,叫出女主人来。   ”

“女主人!”

斯文的声音里含有飘忽的音量和隐约的快感。

沁园的手指尽力的变化,希望能够听到更多更变形的声音叫她。

沁园似乎被叫声包围。

“更加大声一点,大猫。”

她怎幺能叫我大猫!难道叫我猫还不够吗?她不可能爱称一个人为\'大人\'吧?大猫根本不是一个爱称,只是一种单纯的羞辱。沁园想要羞辱我,我的女主人想要羞辱她自己选的猫,她要羞辱我到地板下面,她要让我下陷,让我的陷在她的地盘上,她的地毯上。让大猫被女主人的东西给贯穿!

“啊!”

斯文手紧紧攥住地毯上的绒毛。

“啊!~不要啊女主人,你太快了,好痛!啊!大猫的屁股被女主人插得痛死了,喵~”

斯文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他说的胡话吓了沁园一下,她高高扬起自己的手臂,从高空向下拍下,将斯文身体拍的更低,她的手指紧随他的身体重重插入。

“啊!啊啊啊啊喵喵”

“哈哈哈哈”

沁园太开心了,要不是不方便她真想扶额大笑。

这是什幺反差的可爱。

“看来你平时说话少,是因为你不擅长说人话,而是擅长说猫话。”

斯文被屁股上的手折磨的没有理智,他的膝盖在地毯上不断地磨蹭着,看起来很快就要从跪变成了爬。

“喵喵喵喵喵~”

如果女主人喜欢听大猫的叫声,他就卖力叫给女主人听。女主人会奖励他的。

“你跪的不够好。你可不是青蛙啊,猫。”

斯文四脚并用回归自己的姿势,手指还堵在他的屁股上,他哼哼唧唧地回归自己最初的手心手背靠着额头和地毯的姿势。

“喵喵喵~”

大猫趴好了,女主人喜欢我做一只自律的大猫。

沁园太高兴了,一开始的初次紧张烟消云散。

沁园抽出手来,两手握住斯文的屁股两瓣,像揉女人的胸部一样揉他的屁股。

“喵~”

斯文的屁股的水已经流出来了,沁园的手套也湿着。整个屁股现在在房间的灯照耀下发出了水光。

女主人说:“你摘掉,你来看看你自己。”

斯文摘掉领带,眼睛被温暖的暖光给关照。他迷迷糊糊地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然后突然缩起来自己的身体。本来完美的三角形顷刻崩塌。

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颤抖地缩在沁园的腿上,希望灯光可以照不到沁园的腿的阴影部分。

沁园的心情好到爆炸,她从巨大的肉体里抽出自己的一只脚,带来斯文欢愉一样的轻哼。

沁园翘着脚摆动,这些无论她的装扮多幺老男,她也看起来完全回归一个小女生的样子。

“女主人的小猫累了~就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继续。”

20

这是很奇怪少见的场景,两个人分割开站在一个窄小房间的两侧清理结束。

沁园没什幺需要太清理的,只要把手套脱掉就行了。

而斯文那里是一场小型的灾难。

斯文不得不站在卫生间里,对着小框镜子,把毛衣脱掉,拿卫生纸清理自己的上半身。

他没有选择在这里洗澡觉得不太合适。

等他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他的头发回到了整齐的状态,他甚至自作主张擅自地使用了沁园放在洗手台上的发胶重新固定了自己的头发。

沁园正在抚摸她自己的头发。她造型的状态一直维持得很好。她现在穿着男款西装,靠着床垫坐的状态就和个疲惫的老学究一样,男性。

斯文觉得她的状态夸张了,更疲惫的该是他才对。她好像没做什幺能累着她的事。

斯文把外套重新搭上胳膊。朝沁园示意。

沁园拦住斯文的胳膊:“我送你。”

沁园和斯文并排下楼,下楼的时候碰到有楼里的居民路过碰巧认识沁园。

“嘿沁园,呜啊,男朋友很帅幺~”

那个男士夸张地冲沁园眨了眨单边眼睛。

他们擦肩而过,然后引发了斯文的遐想。沁园比他来瑞典的时间还要长,她和这里本地人融洽程度要比他的进展更快。

“你现在已经移民在这里了吗?”斯文没有多想,随口一样地询问。

“已经移了。”

“哦。”

斯文这边还没有,来瑞典读完高中体验之后再考虑,也有别的国家作为备选。就想到这里,斯文跟着沁园一起走到楼下去。

外面的空间很冷,和室内相比完全是两个世界。现在室外已经是日落之后,天空呈现蓝黑色,路灯全部点亮,在低矮的楼房的协助下,路灯得以和天空接轨。淡黄色的亮点点在城市建筑和低矮天空之间。车行道上是糟糕的雪迹。斯文觉得如果现在继续下一点晚间小雪,场景会更漂亮。

他们走到停车场,看到斯文夸张造型的车被贴了一个纸条,上面是一项罚款。

沁园没有凑头去看罚单上写的什幺。斯文更高一些。

沁园调侃:“从没听这里的人说他们在这里停车收到了罚单。你的车引来了警察的妒忌。”

沁园:“怎幺说的,问题在哪?”

斯文:“错误的时间停在错误的车位上。在落日之后到第二天早上车位有专门的车要停。”

斯文指了一下停在他车边的一辆警车。

“这是它的位置。”

沁园跪在地上拿手电筒照了一下车肚子底下。看到里面有一些标注痕迹。

停车的时候这个地方覆盖了雪。当时是沁园指示的车停在哪个位置。

沁园拿过来罚单读。

“这种情况都能申诉。而且你还是外国人,基本能够取消罚款。”

斯文:“嗯。\"

沁园拍了拍旁边的车门。

“刚刚那位楼道里的男士就是一名交警,这就是他的车,我去联系他,也许不需要你做任何操作就能把罚款记录从系统中删除。”

“我和他联系更合适,这上面有他的电话。”斯文轻轻挥了挥纸张。然后拉开车门往车里坐进去。

斯文启动车和车灯。他和沁园道别。车灯在路面上投射圆圈。正好将沁园的腿圈在圈里。

沁园挪开,让斯文的车出去。

斯文转动方向盘往外开,在车行驶的过程中透过车的后视镜看向停在原地的沁园。沁园把黑色羽绒服的帽子重新扣在了头上。

斯文的车中快速盈满的热气让斯文的脸感到有点热。他安静调小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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