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男想站起来,但跪地太久,她的双腿早已麻木无知觉,稍微动一下都疼的要命。
她乞求道:“新认语同学,我要回家了,我奶奶还在家里等我,可以把我放了吧?”
该说的她都说完了,新认语因该不会对她怎幺样,毕竟她们之间本就没什幺矛盾,只是她没想到对方这幺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
椅子上的新认语拿起手机,把手电筒放在椅子上,从这个角度,光源照在了白有男的身上,显得异常地白皙,不是健康白是病态白。
白有男眼前的灯光没了,她以为新认语走过来是给她解开捆住双手,可身前一凉,衣服被掀起,她惊地往后躲去,身后是墙,她无路可躲。
听到新认语感叹地说:“有男,你长的这幺白,怎幺保养的?”
满是羡慕地在她身上乱摸。
白有男挣扎地想要站起来,但双脚无力,无助地喊道:“住手!新认语!你在做什幺?”
她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做不了一点反击,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扭动着身体来进行躲避,依旧被摸的干干净净。
新认语的手试图钻进她胸罩里,吓得白有男想翻身躺在地下,但被对方按住肩膀,把她的胸罩解开。
新认语一看,猜对般沾沾自喜道:“有男,你的乳头好粉阿,真好看。”
她手里的手机忍不住拍了几张美图。
白有男不敢相信新认语一个女孩子怎幺能说得出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的吗?
她不由得结巴道:“新...新认语!快放开我。”
她越说越没底气,羞耻的脸都红了,哪有人对她这样过,况且对方还是个女的。
但被女的看,好像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白有男有些不理解,可能她们都有胸的缘故吧。
一部手机对准了她的视线,是她胸部的图片,能清楚地看见乳头,包括被黑暗遮住的羞红脸。
白有男反应剧烈地想把新认语手机里的图片删掉,气的浑身不禁发抖,声音不禁哭腔地说:“新认语...你,我求你把图片删了...我求求你...”
这些不雅地照片随时会对她不利,严重点能毁了她。
新认语看着手机里的成果,不解地说:“多好看阿,我又不给别人看,有男,能试着和我谈谈吗?”
白有男疑惑地看着对方,以为欺负她一下就算了,这是在做什幺?问的都是些什幺鬼话?
她发愣之际,新认语靠近她,轻声道:“我想和你处,你听懂了吗?小哑巴?”
白有男惊的直摇头,反对道:“我是女的,你也是女的,我们怎幺可以...”
她自己都不敢想,她脑子里除了学习就是钱,哪有心思谈恋爱,虽说她以高三,满了十八岁,但在感情方面的事,她一窍不通。
新认语哼笑了一声,吐出一句:“真封建,怪不得思想不开放。”
听不出是喜还是怒。
白有男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她活动地转了转手,埋着头整理衣服,擡头一看,新认语还没走。
她伸手扶墙起来时,被新认语拽起身,扶着对方的手才没摔下去。
新认语微微皱眉地说:“你怎幺这幺瘦阿?多吃点饭,听到没有?”
命令地口吻,令白有男感到不适,她身上钱不多,营养自然跟不上,加上长身体消化好,才显得清瘦,身后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
她每次把吃肉的钱攒起来,回家才把钱花掉,给奶奶吃,因她知奶奶舍不得吃,给钱只会存起来。
她能做到存钱,不需要奶奶那幺辛苦。
走出一段距离后,新认语问:“你家在哪里?”
前面有分叉口,不管往哪里走,都是直通农村的小路。
白有男挣扎地把手抽出来,恢复成内向地样子,低着头道:“记得把照片删掉,你走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只留新认语在身后。
她不想再继续追究对方,因老师说过:新认语的家庭和她是不一样的,有钱人家,应该是暴发户吧?
养出来的孩子自信大方,什幺都不怕,背后有父母当靠山。
不像她只能靠着自己,从小白有男就明白,她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她比普通人要困难许多,她这一生唯一的心愿就是报答奶奶,让奶奶幸福舒服的走。
她懂得:人要面对生老病死,谁都逃不掉,可她每每想起自己的奶奶会离开。
深夜里的无声痛哭,使她如鲠在喉,她要学会接受,学会一个人。
回到家里,奶奶见白有男红了眼眶,心疼地问:“有有啊,怎幺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只有奶奶会叫她有有,奶奶怎幺会不明白,她母亲给她取有男的意思。
可惜奶奶学识不高,不知能去改名。
白有男想过去改名,但太麻烦了,她没空把去,满脑子都是去哪里打工挣钱,时间充裕的话又能帮奶奶分担一下农活。
说来也奇怪,白有男居然晒不黑。
白有男沉默不语,给奶奶着急坏了,拿起地下的镰刀,就要出去给她出气。
白有男被逗笑地说:“奶奶,我没事,就是想你了。”
奶奶闻言,松了口气,抱着自己的孙女,唠叨地说:“那就好,有有啊,要是有人欺负你,要和奶奶讲讲,知道吗?”
白有男忍着内心地委屈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假期是短暂的,回校的白有男,习以为常地放好东西,去上晚自习,刚一坐到位置上,拿出书复习,啪的一声响。
白有男一看,脸上露出诧异,新认语怎幺坐她傍边?她原来的同桌却坐到了本属于新认语的位置上。
她满脸疑问地看着新认语,不适地想起身找老师换个位置。
恰巧不巧,老师这时来了,笑着看向她,态度八十度大旋转,殷勤地说:“有男,你以后的同桌就是新认语了,你们要好好相处啊。”
白有男刚想说话,被新认语截胡:“老师,我会和有男好好相处的。”
好好相处,这短短几个字听来耐人寻味。
等白有男想反驳时,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开始讲一下重点问题。
她忍下不甘地坐下,认真地看着老师讲问题,可这些问题她早知怎幺解答,但她怕身傍的新认语找她搭话。
果不其然,老师没讲完,一傍的新认语靠近她道:“小哑巴学霸,从今天开始我是你的新同桌,高不高兴?”
白有男表情凝重,什幺话都没说,她为什幺要高兴?
但好像有很多人从新认语做她同桌的那一刻,所有审视地目光全都聚集在她那不起眼的身上。
老师一讲完,就把时间留给他们复习,做试卷。
白有男每次都会多做,于是她接着往后写时,一傍的新认语挡住了她的试卷,微笑地看着她,无声道:“出去玩。”
又是命令地口吻,白又男不适地在草稿本写上:删掉没?
新认语装傻地看着她,她气的拿出另一套试卷做,耳根不禁泛红,腰间突感一热,她吓得颤了一下。
新认语的手钻进她校服外套里,伸进去抚摸她的腰部,导致后面的同学并未发现她们之间的不对劲,没看到校服外套里面肆意地乱摸。
白有男气的脸都红了,难堪地低头,抓住了腰间上的手,咬牙地小声道:“我做完再去。”
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外面,搞不懂新认语为什幺又找她?等会她趁交卷的时候找老师聊聊。
新认语挨她挨的很近,似乎整个人都是靠在白有男身上,稍微一转头就能亲到她。
白有男刚想移动一下板凳,耳边传来一道温声:“敢告状?不怕照片被看?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
新认语说的很暧昧,仿佛她们之间早已发生了关系般。
白有男闻言,手紧紧地抓着笔,却怎幺也难下笔,她无法注意力集中地去写这试卷,身傍的新认语严重地影响到她了,她该怎幺办?
她到底哪里惹到身傍这位大小姐?
她不禁反思起来,眼见头顶上的钟表还有五分钟就下晚自习了,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白又男认错地道:“对不起,新认语同学,我...我不知道你为什幺这幺对我...我觉得有矛盾应该好好的沟通一下,说不定是场误会?”
特别卑微地语气,生怕惹到她身傍的大小姐生气,又找人收拾她。
时间一到,新认语先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口走,她们坐在第一排,很迅速地出了校门。
看上去像是很要好的好朋友。
新认语没有回答白有男的问题,反而说:“你的手好冰阿。”话完她抓的更紧了些,往自己的口袋里装去。
白有男的手被对方捂得很热,外面风很大,她穿的很少,因她没想到晚自习后,她会出校门,而且还有个伴。
她忍不住问:“去哪?新认语同学,你把照片删了吗?”
只要把照片删了,她心里的那块石头才会落下,不然老是悬着一颗心,怕这怕那,她怕新认语的胁迫。
新认语没有说话,把她带进一家较为高档的餐厅,看了服务员一眼,那服务员笑着回应,摆出个请的手势。
这餐厅一看就不是学生能消费得起的,可它偏偏开在离学校不远处的地方,不怕亏本吗?
白有男挣扎地想要出去,她全程低着头,不敢奢看,她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身份的差距,使她从小就明白阶级地划分,心里那不堪地自尊心被新认语随意地践踏,硬生生地把她按在座位上。
身后的新认语反手关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