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高H/梦/植物触手/床上喊错名字

林霄阳家的窗帘很厚,即使夏天也能遮挡住所有阳光。

女人翻了个身,擡眼看屋里还一片漆黑,昏昏沉沉地只想继续入睡。

呼吸渐渐平缓,屋内一片静寂,却有一双手默默地向被窝内伸去,探寻最温软处。

而背对着男人的女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到来。

梦,江钰天在城市楼宇间飞翔,追赶破坏城市和平的反派,手中武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瞄准反派的心脏,夹起飞镖,向前射去。

武器即将脱手的瞬间,周身植物忽然暴涨,在二人间形成屏障。江钰天十分着急,手拿刃器,试图将植物屏障割开,不料,一瞬间地选择失误,叫她中了敌人的奸计。

转身,女人已然被植物团团包裹,带着软刺的藤鞭绕上肥软的大腿,细细的尖端轻柔拍打女人的腹部,每一下都激起绿色的不明汁液,汁液甚至嘣进女人微微张开呼吸的嘴巴中。江钰天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竟连紧绷的腹部肌肉也渐渐松开,恢复成软肉,圆圆鼓鼓得可爱极了。

藤枝满意极了,数枝分身从女人身后窜出,如同人手一样,捏住女人肚子上软绵绵的肉亵玩,时不时掂量下分量,似乎不太满意她的瘦弱,转而朝向另一个堆积满软肉的地方而去。

“啊,别……”一圈圈藤枝将小小的娇乳缠绕住,只露出硕大的奶头在外给植物欣赏。藤鞭在空中摇曳,在女人沉迷于藤枝按摩时,忽然抽下,直奔着硬起的乳尖抽去,将可怜的奶头抽得七倒八歪。嘴上说着不要,女人的胸脯却不自觉擡起,倒像是在鼓励藤枝的抽打一样,不顾乳尖蔓延开来的痛楚,迎合藤鞭对乳房的大肆虐待。

包裹住乳房的藤枝也缓缓退开,缠绕在女人四肢上,并不缩紧,乖巧地仿若是女人饲养的性宠,而非前来攻击女人的怪物般。但即便是被植物分泌而出绿色淫液带入淫荡状况的江钰天也知道,它们只是装作乖巧,且等待着女人反抗,能不顾主枝的命令,疯狂亵玩女人的时刻。

但女人恐怕是不会给它们机会了。膨大的藤鞭变硬几分,如同男人手掌般,抽打在未发育少女般乳肉上,不过几下就让整团乳肉通红一片。连带着受到袭击的乳尖却站立起来,享受起大掌的拍打,硬挺无比,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娇软模样。

女人沉溺其中,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更何况逃脱。藤鞭满意她的乖巧,似是奖励似是惩罚,细小的枝末端将奶头围绕,瞬间缩紧:“唔,啊,疼!”

乳头尖锐的疼痛让女人想起她的男友,那个人格外喜欢虐乳,无论她如何呼痛,都会拽住乳尖拉得更高,甚至揉搓扭动,直玩得奶头软作一团,几乎要破皮才肯罢休。

下意识,江钰天口中泄出恳求的话语:“啊,啊,可以再用力一点……”她早就沉溺于男友的虐玩,轻微疼痛倒像是在挑逗乳头一般,让她浑身都痒起来,渴求更大力的虐待。

腿根黏黏糊糊,被包裹住大腿,勒出一条条软肉的藤枝强行拉开,将小穴展示给所有人。她正在空中,下方恐怕会有仰头观赏小穴滴水的、她拼出性命保护的市民们。江钰天浑身都燃烧起来,穴口不断收缩,嘀嗒嘀嗒向下流汁,简直比植物渗出的汁液还要多。

她又想起那个人。他们的第一次做爱就是在野外,车震,甚至车上还有其他人,那一瞬的动情至今难以复刻。江钰天想,虽然她没说过,但男友应当知道她喜欢露出,喜欢被人观赏。

大腿被拉到极致,才终于有细嫩的枝丫向下钻,偷偷钻入湿软粘稠的穴口。空虚已久的穴肉立刻拥上,无论多细的枝都重重裹住,肉道波浪般翻涌滚动收缩,渴求难得的穴内快感。

一根、两根、三根……穴肉刚刚得到满足,江钰天刚刚心满意足地舒展开眉头,吐出软嫩舌尖喘息:“嗯,啊,好舒……嗯!”枝丫瞬间全部退去,连周身的包裹也尽数消失,只省她一个人飘在空中,清亮的风吹过,江钰天有些茫然。

这就结束了?

当然没有。

植物的枝干全部融入主干,主干渐渐膨大,高高翘起,抵上女人酸痒酥麻的穴口,毫不心软,直接挺入。

太满太涨了,尤其是直接磋磨子宫口的动作,简直和白庆延一模一样,她几乎要怀疑,那淫荡的植物怪物是男友在背后操控。

粗蛮的肉棒唤醒江钰天淫荡的身体,一下下顶撞让她再次沉迷欲望的漩涡,眼睛还没完全张开,视线中隐隐只有一个男人用力肏弄花穴的身影,江钰天笑着伸出手,向男人祈求:“宝宝,抱一下嘛。”

男人挺住动作,俯身而下,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粗喘,质问的声音却格外清晰:“我是谁?”

江钰天瞬间清醒。

他不是自己的男友。

他是林霄阳。

是自己在国外找的出轨对象。

江钰天不想解释,也在一瞬间释怀了林霄阳的隐瞒。

算了,她自己何尝不是将他当成男友代餐呢。

吻上男人说着冷硬话语的唇,江钰天笑得甜蜜:“老公,接着肏小穴好不好。”

一切不爽都释然在这句“老公”里。

林霄阳叹了口气,深深地吻住女人,直到她无法呼吸,推拒男人的肩膀时才放开。

穴肉包裹着肉棒,试图将它吸入最深处,惹得肉棒恼怒急了,指使龟头不顾子宫口躲藏,将宫口撞到不断颤抖,断断续续地吐出潮热黏液,到最后被肏熟了,主动吸吮龟头,好似要将里面的液体榨出,弥补自己流失的液水。

一根手指抵上露在外面的阴蒂,在女人未察觉时揉搓起来,女人瞬间瞪大眼睛,双手立刻擡起抓住男人,哀求地说:“别……”

男人听了却更加兴奋,多加一根手指,四面八方蹂躏肉粒,女人浑身都颤抖起来,穴肉更是反应最大,收缩异常厉害。

肉棒没料到如此攻击,想要逃脱时已经来不及了。

精口张开,抵在子宫口上,喷射而出。

穴肉缠绵而上,撑住所有精液,纳入最深处。

女人却是瞪大眼睛,拔高声音:“你怎幺……!”

男人低头,承认自己的错误:“抱歉,套用完了,没忍住。”

……爹的。

江钰天已经懒得瞪男人了,翻身下床,不顾流了一腿的精液,要去浴室洗干净。

腿根一抹嫣红吸引她的注意。

啊。

生理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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