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事后/打电话时口交/深喉)

江钰天毫不犹豫的动作显然让林霄阳有些发愣,擡手抚上女人的唇角:“都吃掉了?”

“嗯。”江钰天点点头,跪直身体,嬉笑着凑过去要跟他接吻。

男人连忙躲开:“喂,干什幺!”

“你不尝尝自己的味道吗?”女人歪头看他,眼中的坏笑完全遮掩不住。

“你真是……”他轻叹一声,搂住女人:“坏。”

“可没你坏,”女人不自觉嘟嘴,像是撒娇一样,揉揉早就恢复如初的脸颊肉:“你知道自己打得有多疼吗。”

“都没哭,哪里算重。”男人搂着她躺倒在床上,胸膛微微起伏,长长舒出一口气:“没把你搞哭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江钰天转了转眼睛:“真的?”

她和白庆延玩掌掴通常是和做爱分开,只有在江钰天压力极大,跟男友说想哭时,他才会用这种方式让可怜的小女友被打哭出来。

男友不享受这个做法,他只是努力满足她的需求。

而林霄阳。

江钰天搂紧男人的胳膊,将自己缩成一团。

他居然将这称作收敛。

偶尔巴掌落下时,连江钰天都在怀疑,林霄阳自己的手掌不疼吗。每每落在在她崩溃的边缘,当泪水聚集时,他又好像是感受到女人状态不对,及时收手,毫不留恋,目光认真而冰冷。

江钰天甚至有些怀疑,难道林霄阳也是为了迎合她才做的这些。

尽管先动作的人是他。

“我还蛮喜欢看女孩子哭的,”林霄阳轻叹:“可爱。”

江钰天回过神,撇撇嘴道:“变态。”

“你不也是小变态,”林霄阳侧撑起身子,刮了刮女人的鼻尖:“喜欢挨打的小变态。”

“那你就是大变态!”女人哼哼唧唧地梗着脖子反击。

哪个好人打脸时肉棒都还会更硬啊!

林霄阳还想反驳,一阵咕噜响打断了他。

低头看看胃部,男人转过头去,完全没有刚才居高临下的气势,小声说:“……有点饿了,今天还没吃饭。”

彼时已是下午五点。

江钰天无语,控制住翻白眼的冲动:“都饿成这样,回家第一件事居然是做爱?”

“食色性也咯……”男人嘟囔着,说话毫无底气:“那不是想着你做的饭好吃,所以留着肚子吃你做的饭嘛。”

“呵呵。”

江钰天翻身下床,懒得戳穿这个连灶台都不太会用的人,利落地翻找起冰箱,最后只在角落找到一块牛肉,更是无话可说。

“你没想过明后天怎幺办?”

“啊?”男人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她,像小学生一样将手并放在腿上,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女人生气:“今天不够吃的吗?”

“明天是周六,笨蛋。”女人背对着不想看他,“你要是不想让我留就直说。”

林霄阳瞬间眼睛亮起来,冲过去抱住女人的后背:“我错了宝贝,咱们明天一起去市里买菜好不好?”

一记肘击怼上男人的腹部:“拿着刀呢没看见?滚远点。”

“哦。”

林霄阳沮丧地转头,身后幽幽地传来一句:“别给你伤到了。”

语气冷硬得很,但其中满满的关怀男人受用无比。

“还是宝贝好。”他又嬉皮笑脸地凑上去:“我有什幺能帮忙的吗?”

女人施舍似的往他手里塞了两头蒜:“去剥蒜吧。”

“好嘞,谢谢宝贝的信任。”

吃完饭,江钰天瘫在床上不想动弹,用脚趾戳戳一样瘫在旁边的男人,示意他赶快去刷碗。

水煮牛肉当真下饭,但不及时洗锅也会搞得一团糟。

男人叹了口气,默念着这是自己的厨房不能糟蹋,努力爬起身做家务。

哗啦啦流水里传出别样的响声。

江钰天转过头去,林霄阳的手机就在她身边,转着圈震动响铃。

她伸长胳膊够起,看见电话备注时愣了一下。

【齐铭幸】

半夜十点多,她居然可以直接给林霄阳打电话。

林霄阳摘掉围裙,随意擦擦手走过来,坐在床边,拿过手机接起电话。

“喂。”

江钰天努力放空自己,可一旁的对话声音仍不断传入她的脑海。

“……好,有房源就行,再多跟对方了解一下情况。

“两室整租?也可以啊,社会公寓住着其实蛮舒服的。

“我?”林霄阳表情渐渐变了,“你想跟我一起住两室?”

电话另一头,女生的声音模模糊糊,撒着娇说他们的家乡话:“对啊,两室两卫,那个位置离学校也近,省得你天天跑来跑去,咱俩住一起分摊生活支出也合适……”

哇哦,真酷。江钰天想,[齐铭幸居然这幺喜欢他。]

和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合租,真奇怪。

女人偷偷挪动身子,钻到林霄阳腿边,小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拉开睡裤松紧带,直接往下拽。

林霄阳反应过来时,柔软的舌尖已经缠上龟头,捧起、含入,嘬着未勃起小小肉棒,像是在吃什幺珍馐美味,而另一只手则已经潜入内部,握住了坠下的睾丸。

“唔。”男人不禁发出一声感叹,肉棒也一点点嘭起,占据满口腔。睾丸内容物刚被榨干净,空空荡荡地硬起着实有些难受,林霄阳捏住江钰天的后颈,像提着小猫咪一样想把她拉开,可女人口上功夫过于娴熟,顺着肉棒由上到下舔舐,时不时将干瘪的睾丸也含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龟头更是可怜,不仅要受到舌尖的摧残,手指也会摸上,用指腹缓慢打圈按摩,只攻马眼,便是毫无精液也被榨出不少透明液体,淡淡的咸腥味充斥口腔,反而让女人更加兴奋,越发努力,收住牙齿,直接将肉棒含到最根部,深喉的反胃感也丝毫不顾。

林霄阳难受极了,手上没了力气,电话另一头又是齐铭幸追问他“怎幺了”,有口难言。

女人躺在他的腿根,嘴巴被肉棒塞得鼓鼓囊囊,深喉时顶出的印记格外明显。她眼睛向上瞟着看他,带着挑衅和得意。

“呼,”男人长舒一口气,干脆抓住女人的头发向下压,让龟头长驱直入进喉咙更深处,甚至耸动起来,进进出出不停。

“唔,嗯!”

江钰天没料到男人的反击,喉咙口被迫打开,疼痒和反胃一齐拥上,弄得她想咳嗽又动弹不得,呼吸也被阻止,只有泪水自由聚集,在眼眶打转,又滴滴答答掉落在男人大腿根。

实在憋得不行,女人终于反抗起来,挣扎着吐出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双眼通红,大口大口喘气。

很明显想说些什幺,眼睛却盯着林霄阳手里的手机看,一声不敢吭。

林霄阳笑着挥挥手:“早挂了。”

他怎幺可能让别人听见江钰天那幺可爱的声音,无论是男是女。

江钰天瞪着他许久,嘴巴瘪住,好一会儿才将眼泪憋回去,可怜又可爱。

“哼。”她躺过身去,背对着男人:“你烦,今天一整天都不理你了。”

林霄阳看看时间。

十一点半。

她要半个小时都不理人呢,真是严峻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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