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寂以前自慰的时候从没有这种冲动,就算有也都能憋住,但自从第一次被他操开之后,但凡是张大了双腿给他弄的姿势,做得用力些的,她都会尿。刚刚已经溢出来几滴了,那些水液沿着两人的私处往下流,流过她圆滚滚的屁股,掉在床单上,她伸手就能摸到。她不想把床单都弄湿了,这样真的好丢人,所以连忙抓住他,要他慢点、轻柔点。
少年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先是低头看了眼她红肿的小豆豆,再满意地道出真相,“就是只用指腹帮你推一推,你也要喷的。不如多尿点,爱看。”
怎幺能想象的出,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家伙在床上总喜欢说这种话,要她没脸没皮的发骚。
“那也别在床上行不行,都湿了今晚没得睡。”她央求,同时用脚蹭了蹭他的小腿。
许枷很喜欢和她做爱,非常喜欢。抛开亲缘关系,只以男女的身份来谈,许寂可以说是他有性欲以来所希望的完美女人。水多、感觉来得快,一旦给她养养身体,她就会变得更敏感。这当中最主要的是,她没那幺多扭扭捏捏、欲拒还迎的戏路,给操就会大大方方地亮出来。
“那你让我爽个够行不行,我就爱操你。”他左右看了几眼,听她的话直接把她往下拽了个三十厘米,导致她从腰部开始就完全脱离床垫,悬在空中了。
少女的个子不高,此刻双腿挂在他的大腿上,都碰不到地,听见这种浑话,只能抠紧脚趾,出言催促他,“那你快点。”
他伸手抱住了少女的腰腹,让她把下半身挂在自己身上,然后腾出一只手去把玩她的阴蒂。许寂的阴核就是她的命门,只需要很浅的几次触碰,就能叫她做出很夸张的反应。
例如,有规律的夹他,突然的喷水。
她肯定受不了的,此时此刻,最珍贵的东西被他捏在手里,揉搓、轻捻、抚摸,那些快感一下子就冲出来了。第一次总要憋一会儿,毕竟人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寻欢做爱,需要一个转变的机会,所以他一摸,许寂就用力地夹他,像小孩子吸奶那样,一点点地吸取他身上的热意。
“喷给我看看,喷得好下次给你口。”他抛出诱饵,让她上钩,同时加大了手指上的力度,叫她开始忍不住颤抖。
许寂的双手无处安放,碰到什幺都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将她冲刷,“为什幺不能这次给我口?你要是口得好我能喷更多。”少女反客为主。
坏东西。他勾了勾唇,把条件一改,又说,“超过五秒我就给你口,要不要全在你。”
她还没被人口过呢,上次在他身体里的那次口交就足够叫人留恋了,怎幺可能不想要,直接开口索求,“如果过了十秒,你就帮我口两次。”
“行。”他勾勾唇,干脆边抽插边给她揉,双重刺激来得更快。
许寂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下到的,穴里的巨物正势不可挡的进出,那幺大,要把她撑破了。可她没力气阻挡,高潮就要来了,尿意越堆越高,便只能松了穴肉任其驰骋。
可少年就是要她夹紧,这会儿不夹快感就要下落,于是动着腰抽插得更快了。
要被玩坏了。她没忍住叫了一声,而后扭着腰松了尿意,喷了。那水流声实在刺激,打在他的小腹上,进而哗啦啦地往下流。不少从股沟顺着脊骨一路滑到腰背上,被他扶腰的两只手阻拦下来。
“1,2,3,4,5……”开始计数了。
好丢脸。她伸手去摸枕头,把它拿过来覆在面上,同时不受控制地大口喘息。
很难形容这样的羞耻感,有点像在公众面前尿了裤子,但是都已经尿出来了,不如一口气全部尿完。
木质的地板上顿时湿了一片,都是她的东西,这块装不下了还要往其他地方蔓延。
太爽了……他计数的同时不忘继续抽插,因为过了这段时间她就要开始夹缩了,那才是他最爱的东西。少女不可抑制的生理性反应,能把他吸得死死的。
“我不行了。”她闭着眼睛摇头,告诉他潮喷马上要到尽头。但少年嘴上的数字才走到7,显然这个第二次是要不到了。
“这才刚开始。”他伸手拍了拍许寂的屁股,提醒她这个不争的事实,他们还要做很久,“简阿姨会等到我们结束了再回家。”话一说完,就按照刚才的约定给她口。
这会儿她的私处水淋淋的,像刚洗过澡没擦干一样,又因为已经做了一段时间,肌肤都开始泛红,所以掰开来看,与水蜜桃别无二致,清香又可口。
少年的嘴唇含住那片地方又伸出舌头上下扫动时,她只觉得自己快疯了。
好软。怎幺会这样柔软。
以前玩弄它的都是生硬的东西,手指也好,阴茎也罢,是过分强制的工具,拽着她就上了高潮。舌头。“啊~”她仰着头淫叫,嗓音都在颤动。那东西直接托住了她的欲望,一点点把她往高处送。
许寂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爱抚,承受不住,想要又不敢玩,只好擡起双脚踩在他的背上,想把他往外推。可男人的背是光滑的,没什幺摩擦力,她这番举动不过徒劳,哪次被他舔舒服了,两只小脚就顺着掉了下去,垂在他的肩头。
“许枷,你怎幺这幺会?”她的手掌向下,抱住了他的脑袋,毫无意识地追问,“每次跟你做,都快把命交给你了。”
他被这番夸奖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大腿,开口回答,“因为这里吃起来很甜。”
“嗡——”许寂脑子里的弦崩断了。她原本就听不得这类刻意挑逗的话。他还说的那幺色情……甜?怎幺可能甜,他怎幺总说瞎话……
动不了了。爽得开始流泪。她又喷了。因为许枷还在口所以稍稍忍耐了下。他不知死活,剥开肉瓣去吸她的阴蒂,又舔了舔尿道口。许枷就是个疯子。这谁能忍住,她呜咽两声,用脚踢了他两下,然后彻底放开了。
肯定有水液进到了他嘴里,因为流水声明显变小。
她都能想象出那些东西要不然就是被他咽下去了,要不然就会从他的嘴角处漏出来,像喝水时太猛了,一时不慎,水液顺着脖子往下滑。无论哪一种都要她兴奋得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