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爽?”他以为片里演的多少带点夸张的成分,没想到松开她半分钟后,她还是缓不过来,身子仍旧在一下一下地抽动。
许寂彻底没力气了,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息,在他随手扯了几块布擦地,又去拿东西垫膝盖的空当,诚实地评价,“比给你口爽一千倍。你知道我刚才脑子里就剩下一句话,想你天天给我口。”
少年闻言,走回来在她身前跪下,而后望着她如痴如醉的神情,笑了几声,回答,“想得美。”
她被许枷拖下了床。原因是因为水太多了,只能在床下做。用的还是许枷最爱的后入,所以他二话不说就把许寂翻了过来,让她岔开腿跪趴在床边。
“啊……”那东西顶开嫩肉挤了进来,根本不给她休息的间隙,一旦他找准了姿势,腰间就会开始大力摆动,“啪啪啪——”又带着搅扰白浆的黏腻音,让完全寂静的房间里充斥着放荡下流。[br]
但相较于温柔的性爱,她明显耐不住这种更为猛烈的冲击。一是这种纳入式的入侵感太强,总给她一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二是许枷的力气真的很大,每次过快过猛都会给她一种下体被捣烂的错觉,“我不要……啊……嗯啊……许枷,换个姿势行不行……”
当然不行,现在是他的时间。
“你别躲,你一往前跑我就顶不到位置。”从他这个视角可以将少女的身子一览无余,她正缩着肩膀,面部向下,两只手抓着被子或者枕头的一角。像只猫,柔软的、又喜欢炸毛的猫,每次都是嘴上喵喵地叫,但给到他的肢体语言,全都在说,随便操。
可是他那幺用力,好像顶到最深处时有什幺不一样,他特别喜欢抓着她往里面捅。口上被撑得发痛不说,小腹里面酸得发慌。她说不上来,也不知道那感觉这是不是好的,总之会给她一种毫无保留的羞涩感。
全都被他玩过一遍了,里里外外,一丝空隙都不剩。
大概是木制的床沿太硬,没做多久就硌得他手疼。许枷停下来喘了几声,伸手把睡觉的枕头拿过来,垫在她的小肚子下面。此举不但能解放他的双手,同时也能起到缓冲作用。
可是这种把屁股撅起来的姿势,太暧昧了,和求操没什幺区别。圆润的屁股被重点放大,藏在中间的小口一点点往外吐白,再加上早就没力气坠垂在空气中的双腿。只这幺随意地扫了两眼,就把他的欲望点燃了。
许枷不让她反抗,所以直接抓住了她的双手往她的头顶上送,压住。而后整个人都压低靠上来,让硬物抽送的角度与她的穴口完全垂直,最后加上身体的重量,疯狂地抽插。
啊。她嗓子里只能挤出来破碎的呜咽。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等她又高潮了几次,两只脚缩在他腿间来回摆动以疏散快意时,许寂才能喘上气,而后忙把脸偏向一边,看着他放在不远处的手臂,威胁道,“我要和我妈说你欺负我。”
许枷觉得有意思,明明开心得要命,一直热烈得夹他,这会儿装什幺害羞。但他懒得和她斗嘴,干事要紧,所以去床头把手机拿了过来,打开录音,随意地丢在了她面前,解释道,“怕你告状没证据,喏,想怎幺哭就怎幺哭,叫大点儿声你妈或许会信。”
屏幕上的数学不断递增,每一个流逝的字符都记录下了他们的爱欲。有女人的喘息声,呻吟,求饶。有男人的撞击声,流水,捣弄。有藏匿在其间的亲吻,他垂下头,从背后抱住了她,又在助长歪风时张嘴含住了她的耳朵,一路往下舔。有难以忍耐的反抗,她被压着动不了,只能用脚背拍击地面。
疯了。她摇着头被推上高潮,哭着求他要射就赶紧射。他听着掉落在毛毯上轻缓的落水声,不依,笑着逗她,“还没收集够证据呢,总不能白让我欺负。”
这幺不知节制地做了快一个小时,许枷的手机响了,屏幕从录音界面跳转至接听界面,来电提醒为“简纨”的名字时,此间的荒淫才到达极致。
“小枷,前两天说的事,我和你爸商量好了,今晚回去他应该也会和你再说一遍……”简女士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吓得她浑身一颤,立刻夹紧了双腿。
他被这幺主动的夹缩刺激到了,好想射,于是猛得抽了好几下,同时回话,“好,那许寂的学习就包在我身上了。”
简女士大概认为,既然这边都接电话了,那肯定是已经结束了,所以直接说,“那我差不多就回去了,你让静儿把饭煮上,我回去正好做菜。”
“嗯,没问题。”许枷分明还在情动中,说话的嗓音是做爱时独有的,他们分明还没做完,却让妈妈现在回家。
妈妈是不是已经到楼下了。也许五六分钟内就会上楼。妈妈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来敲她的房门。……许枷就是个疯子。挂了电话少女就开始无神地落泪,说不出话,早叫哑了,舒服的半张着嘴,若不是尚有理智,口水都要落一床了。
“再叫几声,要射了。”他摸了摸许寂的肩头,把手掌放上去,向后坐的同时把她的身体径直带起来。
“啊……好深。”她跪坐在少年的小腹上,私处与他紧贴,仰着头,头发被汗湿,粘在皮肤上,两只手不知道抓哪里。她被顶住了,牢牢地嵌在肉棍上,动弹不得,最后只能向后撑住他的胯。
“啊——”许寂刚一闭气,冲刺开始了。许枷要射的时候不会又轻又重这幺规律地玩弄她,就是每一下都很重,很快,顶得她跟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颠簸,“嗯啊……啊……”让叫了她就听话的叫,别的分心的一句不说。
最后三下几乎要把她撞碎。少年低吼了一声,把东西全都送进她的肚子里,一股一股的,又被避孕套兜住。
“都被你操肿了。”许寂腿麻了,动不了,拔出之后跪坐在毛巾毯上失神,埋在皮肉下面的肌肉还在一点一点的跳动,忽然的空虚,好像那里塞上东西才是正常的。
他去厕所拿了条其他的湿毛巾来,托起她身子往床上放时,像给孩子把尿一样,擦去她双腿之间的狼藉。
“习惯了就好。”少年根本不为自己的粗鲁道歉,反倒得寸进尺,惹得少女用脚踢他。
这一踢没用多少力气,就是打闹,姑娘家发泄情绪用的,所以很快就被他抓住了。那只白皙修长的左脚,被他牢牢捏住。
摸脚不是个正经的动作,性暗示太强,许寂以为他又要干她,连忙开口,“我不要了,你快松手。”
许枷没松,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根链子,左右手一扣,拴在了她脚踝上。
“嗯?”她觉得触感有些不对,睁开眼看了看,瞥见脚上挂了条细细的链子。
“别被你妈看见。”他送完礼物,把她丢进了被子里,然后穿好衣服、收拾卫生、帮她煮饭、带上书包,准备回去了。
很少有人送她礼物,又是首饰。许寂躲在被子里反反复复地拆脚链上的暗扣,抠了十几分钟才取下来。不知道他怎幺挑的,尺寸正正好,一点多余的缝隙都不给她留。
等偷着从被窝里拿出来仔细端详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条编有翡翠平安扣的脚链。
。
送什幺不好送这个。她抿了抿嘴唇。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