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h

抵达府邸后,谭舒看不见前方只能任凭裴景之牵着她跨过门槛。她手中不少汗,连带着裴景之的冰凉的手也黏糊起来。

红绸制成的盖头遮视线,谭舒看不清这位新婚夫婿的神色。夫妻对拜时,她拜的快了些,绸缎盖头险些甩在那人脸上。

拜过高堂后,裴景之随着祖父在外厅接待宾客。来贺喜的人很多,其中大多数是世家,偶有几个寒门子弟出生的。

酒过三旬,宾客渐渐离席。

分明喝了不少酒,裴景之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没什幺醉意。今日他听了太多贺词、称赞,尚公主是天家恩赐,是荣耀,可这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再如何,礼数需周全,入洞房行合卺礼。

推开房门,屋内烛火摇曳。新婚妻子似倚在檀木床框旁小憩,锻布方,色嫣红,取吉祥意。绣花的绸缎被面上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拿起备好的玉如意轻轻掀起红绸,只见那女子生了张鹅蛋小脸,肤如凝脂,樱桃小口色泽鲜红,烛光下颇为水润。

谭舒睡的不熟,眼睛见光就下意识的眯了起来,一睁开眼就看见她那新驸马在床边站着。男人身材挺拔,体型匀称清瘦却不单薄,眸子犹如鹰隼一般锐利,一眼便知不是好相与。

相顾无言,无声打量。

即使是乱点兵,也要点个相貌端正的。单从外貌来讲,裴景之也算配得上她。她贵为公主又不是非得和他认真过日子的,人前登对便可。

正想着事情,裴景之递给她一杯清酒。这是行合卺礼了,谭舒也不扭捏,和他交互饮酒。清酒入喉甘甜又有少许辣,面上渐渐染上红晕。谭舒原本清明的眼如雾般朦胧,眼前的人也有了几重人影。

新月眉,粉红腮,裴景之的视线停留在少女的身上,身体慢慢朝她逼近。谭舒瞧着那张脸就要贴上她的,偏过了头去,耳后有点发热,这还是她除哥哥外第一次离男子这般近。褪去喜服后只一件贴身的鸳鸯戏水肚兜,一条淡粉丝绸亵裤,那肚兜薄绳儿细似乎包不住这沉甸甸的果实,少女白嫩嫩的圆润乳儿呼之欲出。修长的大手一扯,那细绳便从脖颈上滑落。杨柳腰,粉白肚,连那肚脐也生的乖巧可爱。

裴景之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上,谭舒闷的很,身子也有些发僵。这人成亲铁青着一张脸,洞房时到干脆利落。原本以为他进来走个过场,然后就像话本子里的丈夫一般去别屋睡,万没想到他会来真的,谭舒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胸乳腰间游移的手不容忽视,裴景之常年握笔手指上有些茧,是以手指划过光滑细嫩的皮肤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没什幺交谈,那人的怒气全在那双大手上,胸乳被揉捏的变了形状。之后怒气又转移在口舌之间,津液啧啧,几根银丝顺着嘴角留下,两腿之间的花蕊处也是清水儿。白生生的双腿被他盘在腰间,不停的乱蹬着。

那棍子尺寸不小,他也不曾轻柔只趁着水润进入,异物猛的入体谭舒疼的痛骂,心想这人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双腿一蹬就要踹他,接着纤细的脚裸被男人握在手里,她有气无处发泄。过了一会儿,最初的钝痛退去后到有些别的滋味儿,酥酥麻麻。

两人皆是汗津津,汗水打湿了少女额间的碎发,半明半昧的光线里好似出水芙蓉。雪白的脖颈微微擡起,樱桃小口急急的喘着气,美眸朦胧动情,妖娆媚人。旖妮怯雨之间,泛起层层战栗。宽厚的胸肌精瘦的腰腹近在咫尺,染了蔻丹的指甲不留情的挠了上去,几道伤痕出了血丝。

起起伏伏的泛舟之间,酥胸荡漾,细细娇吟。乌丝散落,娇面红霞,婀娜女体饲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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