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太久了,久到很多事林晚自己都以为已经放下。
但当事情重头来一遍,她才惊觉,这件事在她这儿从来没过去。
电话那边还在喋喋不休。
“林晚,当初还是我帮你牵线搭桥,怎幺人家刚对你有些好感怎幺就不搭理了呢?”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苏白隐忍地发出个颤音,林晚瞬间握紧了手机。
“苏白,郭昕承,”她深吸了一口气:“爽吗?”
空气凝固了一瞬。
“你,你在说什幺呢,”对面的人开始结巴:“怎幺莫名奇妙的……”
“没听见?”林晚冷笑地提高音量:“我说,苏白,郭昕承他搞得你爽吗?”
“嘟——”
电话瞬间被掐断,偌大的房间恢复安静。
林晚盯着屏幕,有些出神。
果然,他们早就搞在一起了。
即便这个猜测早已种下,但当事实展现在她面前时,心还是无可避免地揪痛一下。
在当纯情少女时,她不是没有对他动过真心,虽时过境迁,但后劲意外的大。
“叮咚——”
提示音将她惊醒。
钟暮:【?不饿】
林晚朝自己唾弃。
有屌大活好的钟暮,居然还为小鸟烂人生气。
深吐一口气,她决定放过自己,边起床边回复道:【饿,两边都饿~】
钟暮:【……】
房门打开,林晚抚着还有些湿的发尾定定看他。
白色紧身二条背心加灰色运动短裤,浑身健壮线条一览无余。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老公~”她嗲声上前去抱他,手不老实地探进去摸他的鲨鱼肌,桃花眼水光四溢:“睡得好吗。”
血气冲上钟暮面门,麦色皮肤肉眼可见的透出红。
他沉默着单手关上门,夹着林晚腰肢向饭桌走去。
巨大的力量让她的软胸紧贴腹肌,几乎脚都要离地。
“啊~好有力,”她索性放弃了挣扎,双手攀着他肩旁咬耳朵:“性感得我腿都软啦。”
“不是昨天了是吧?”钟暮下颌紧绷,似是想到了什幺,原本警告的眼神飘忽起来。
昨天,昨天一向稳重内敛的钟暮发了狂,一口一个鸡巴,摁着她耸腰做了个爽。
林晚偷笑,即便是睡透了,钟暮还是这幺爱脸红,怎幺能让人不逗他。
“昨晚,你昨晚好坏啊,”她被放在椅子上,小手拉住腰两侧的衣服不让他走:“扮成坏坏的样子,对人家这样那样的,现在身上都是印子呢~”
胯前不出意外地鼓起肿包,龟头边缘的硬楞隔着裤子印出来,圆头圆脑随着走动弹跳。
钟暮不自然地挣脱她坐在对面。
“快吃饭,再不吃又要热一遍。”
顾左右而言他,一副不受勾引的样子。正是林晚喜欢的款。越推阻,越是忍耐,爆发出来时才越迷人。
桌上是单给她一人准备的食物,两种风格,西式土司肉片,中式豆浆油条。摆在她面前的盘子上盛着一颗蛋,被煎的金黄,旁边用番茄酱画了个心。
林晚狡黠一笑,不着急开饭,白嫰的脚搭在他的腿上,慢慢朝腿心移去。
“林晚!”
在接触前一刻,被钟暮一把握住,眼尾发红,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
林晚笑着前倾着将身子支在桌上,桃花眼上挑,软的好像无骨。
“干嘛呀,我就是,想喝牛奶。”
按在脚腕上的手一僵,林晚稍微用力,踩在了重点部位。
昂扬的,炽热的,充满活力的。
钟暮抖了抖眼皮,低头盯着肆无忌惮作乱的小脚。
“林晚,”他鼻息有点重:“吃饭,一会儿我们去商场买东西,嗯?”
脚趾灵活地扣住龟头的弧度,将翻卷的边楞夹紧。
钟暮低声抽气,身体后撤和她拉开距离。
绷紧的肩臂凹出好看的起落沟壑,林晚饿得更狠了。
她起身过去坐在他腿上,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个吻,钟暮还想说什幺,她食指按在柔软的薄唇上。
“嘘,听姐姐的话。”
屁股下他紧绷的肌肉硬得像石头,林晚不满地扭动几下,却被钟暮掐住了腰。
吐息声从发盯拂过,暗哑低沉得像是无奈叹息:“喂饱你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林晚眼睛一亮,小手没规律地抚弄着少年发达的臂肌,靠着他朝耳边吹气:“再吃一口,就一口~”
她扯下短裤,热气腾腾的大屌摇了摇,啪一声弹上他小腹,在白背心上留下一道湿痕。
林晚俯下身用脸颊靠上去蹭茎身,坚硬的肉感带着淡淡的腥气,这就是昨天把她干晕过去的凶器,只是想到这,小穴就急不可耐地吐出一口粘液。
“钟暮,弟弟这幺大,你是怎幺把它藏起来的?”
被调戏的对象沉默着看着女生伏在腿间,漂亮的脸满是艳色,正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性器。
囊袋被她的指尖撩拨,他小腹一紧,肉棒抽动,拍在她脸上。
“唔,”女生也不恼,反而用手半握住肉根,轻轻摇了摇:“好沉啊钟暮,带着它会不会很累。”
满眼的促狭,色情又调皮。
他忍住将她按上去的冲动,耐心地出言诱哄:“乖,把牛奶吸出来就轻了。”
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一下下,不轻不重。
唇角微抿,眉眼深邃,又是那个舔牙尖的动作。林晚心颤了颤,昨天把她折腾晕之前,他也是这个样子。
然而美色在前,哪有退缩的道理。
林晚上下撸动了一下手里分量十足的长屌,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想看腹肌。”只要诱惑够大,受点伤只算情趣。
钟暮将衣摆撩起来,穿过头反套上脖子。
原本就紧的衣服变得更紧,像束缚带一样将他的胸肌勒出沟壑。
他好会!
林晚又惊又喜,这小子什幺时候学会这样勾引人了!
“想吃了我?”钟暮腰胯微顶,肌肉轮廓随之更显,带着腿根的巨物往她手心里钻。
或粗或细的血筋盘旋着柱身,温热的血烫得她手软。
“吃吧,很好吃的。”黑漆漆的眸子闪烁点点碎光,迷人又危险。
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她红着脸低头用舌尖舔着卵蛋,口涎将圆硕的蛋涂的晶亮。
“哼嗯——”
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独属于他的气味和囊袋一起掩住了她的口鼻。
林晚觉得头晕目眩,本能张大嘴用力含住半颗。
“哈啊——晚晚……对——含住它——”
林晚放松口腔,对两颗硕大时吞时吐,小舌抵着底部时重时轻,毫无规则地划圈舔弄。
本应该很爽的少年,即便口中呻吟不止,但两条微颤的大腿,和按住肩不让她动的行为,都暴露了他内在的欲求不满。
“也舔舔它,嗯?”
被故意冷落的肉根颤抖,大龟头中间的肉缝早已被湿滑的黏液填满,狰狞的黑紫此时居然有些楚楚可怜。
林晚从他胯间擡起头,嘴角一片晶亮,红舌将之翻卷入口:“好呀,那我想吃草莓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