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柩朝河,流水声潺潺不息,不急不徐的,和室内男人的喘息声一样。
昏暗的床头光斜斜打在他身上,让他赤裸背部上的每一道起伏都平添暧昧。
林晚长裤长袖,除了脸,露出来的就一双染了红蔻的芊芊玉手。她闲闲地把玩着红烛,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瞧他。
真不愧是她的男人,高大笔直,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结实匀称。
三角肌发达,肩线饱满,起伏间全身笔挺,裤腰上方的两个腰窝清晰可见。
支起时手肩同宽,臀腹紧收,下沉时协调稳定,直至底部,一对大奶几乎贴上地板。
普普通通的俯卧撑,被他做成了勾引人的把戏。
林晚点燃蜡烛,慢慢朝他走近。
“几个了?”
“三十六。”
少年频率不变,只是身上汗涔涔的,手臂筋脉清晰可见。
“很好,现在做平板支撑,不说停不许停。”
林晚在他身旁站定,来来回回扫视了几遍,宽肩翘臀,公狗腰,还有那只被她肏过的,藏在牛仔裤下的,一把弯屌。
心中最纯粹的欲望被勾起,她馋起了抱着他的滋味,那种肌肤相贴,肉体碰撞的刺激。
公狗腰爆发力极强,夹也夹不住,只会挺着根巨大在她身体里大力操干。
小穴渴得直抽,想被填满的欲望疯长。林晚等不下去,倾转手腕,红色的蜡油滴落在汗津津的胴体上,像一朵朵开在肉欲上的淫花。
真美。
少年被烫得闷哼出声,短促的音打乱呼吸节奏,他背部小幅颤抖,将越聚越多的蜡油凝成一股,流进了他诱人的脊柱沟。
蜜色的肉体和红色滚烫液体,他像一把满弦的弓,紧绷又危险,每一寸肌肉都蓄势待发。
林晚舔舔唇,深深认可了滴蜡的存在。
美,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滴落在完美健壮的身体上,每一滴红痕的滴落,他随之的每一次抽动,都像在羞辱一个强大的勇者,破坏一件漂亮的工艺品。
“停下,转过来。”
“遵命,大小姐。”
得到指令的少年单手撑了一下地,转身坐在地上。
汗水从发间淋到腰腹,他面色潮红,胸膛起伏,明明该是疲累,但那双黑沉的眼睛却紧盯着她,像挑衅,又像审视。
林晚的心情更好了,她走到钟暮两腿间蹲下,手上的火光明灭飘摇,照的她艳丽又多情。
她摸了把他喘息不断的薄唇,出口的话带着恶劣。
“累了?”
钟暮双臂后撑,露出个并不友善的笑。
“很好,”林晚对他的表现很认可:“那你可以开始卷腹了。”
跟随指令,少年双手交叠脑后,线条流畅的臂肌鼓起,堪称教科书版本的卷腹开始。
林晚蹲在他身侧,得以从旁观者的角度好好欣赏他的身体。
胸肌饱满鼓胀,两颗偏深的蜜豆含羞挺起,她趁他躺下的功夫,将蜡油浇上他的胸。
“哼——”
一连串炽热在胸前绽开,少年眉头揪起,双目紧闭,随着她手指边揉捏边将蜡抹开,他口中呻吟逐渐清晰。
“继续做。”林晚含笑,乳肉自她指缝流出,手感坚实柔软。临了捏了一下乳头,催促他动起来。
再次看向她的眼神带着点怪怨,她视而不见,将手伸向了对称立体的腹肌。
放松时柔韧,绷紧时坚硬。一块块排列整齐,刀刻般分明,还带着汗水的热潮,将她小脸熏得晕乎乎。
“钟暮,你看,”一滴滴红色烛油从他漂亮的鲨鱼肌一直连贯到另一边腹外斜肌上:“你这样,好勾人啊。”
指尖从点点蜡斑上拂过,酥麻的痒意终是将他打碎,少年小腹一抖,整个人泄力仰躺着大喘粗气。
浑身的红上下浮动,连高挺的鼻尖都是汗水,他仿佛置身欲海,无法自拔。
“不行哦,你擅自停下来了。”
林晚瞥了一眼他鼓胀的下体,垂眼看他时已收起笑:“不乖的孩子要受惩罚。”
不好的预感随着话落下在他心里炸开。
“要怎样?”
“嗯…就惩罚小钟暮淋蜡,好不好?”
红烛随着她的吐息飘摇,又纯又狠的艳色让他一瞬间如坠冰窟。
“别闹,会坏的。”钟暮支起身体后退几步,本能地拒绝。
“怎幺会呢?”嫩指慢条斯理地顺着汗痕一路向下:“你也知道,这个温度很低的。”
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裤子摩擦着大腿根部,红烛在小腹上凝了一层又一层,双重刺激剥夺了他抗拒的权利。
“乖,淋上蜡就让你插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