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赫住的也是两人寝,但她财大气粗地交了两人的钱,平时也不过来睡,只有午休的时候来。
东西倒备得挺齐的,为了保障大小姐的生活。
许赫将牧羽放在沙发上,翻箱倒柜地给她拿药,止痛药许赫是不用的,身体倍儿健康,从不痛经,打开的时候还是新的。
她一走开,牧羽被撕开的领口又软塌塌地滑下来了,仍旧露出一片白嫩嫩的肩,还有大半片饱满高耸的奶肉,不过现在没有外人,问题不大,只有许赫一个人面红耳赤了,目光不知道往哪看,捏着水杯的手都爆出青筋了。
牧羽难忍地哼哼了一句,明明是因为腹痛而引发的呻吟,听在许赫耳朵里却有着别的意味。
她一手水杯,一手拿药,蹲在沙发面前,耳朵尖尖都红了。
牧羽也不指望她喂自己,伸手去接过水杯,放在唇边小口小口啜吸着。
许赫是垃圾人,刚才还撕了自己的衣服,牧羽理直气壮地支使她:“去买点饭,我饿了。”
许赫不是一个会听别人安排的人,特别是牧羽,但是在心里的反骨上来之前,她看到了牧羽苍白的嘴唇,话到嘴边拐了弯:“哦。”
寝室里只剩牧羽一个人了,她将药吃了,闭目休息,药效渐渐上来以后,疼痛被压制,困意反而涌了上来。
睡一下,没事吧?
牧羽昏昏沉沉地侧趴在沙发上,缩成一小团,不顾自己胸前的波涛因为这个姿势快从内衣里全挤出来了。
如果换成姜思逸、周江锦中的任何一个人,牧羽都不会这幺放松地入睡,但对许赫,也许两人关系不好,但正因如此,牧羽才自信她不会对自己做什幺。
哪怕自己现在脱光了躺在她床上,许赫也只会暴跳如雷,不会有任何旖旎思想。
抱着难得的安心感,牧羽沉沉睡了过去。
她梦到了牧从意。
牧从意从小就走丢了,但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她就在离牧羽很近的地方,近到在一所学校,近到牧羽在球场看过她打篮球。
沉默寡言的努力家,总是能给人好感的,牧羽很喜欢这个学姐,在教室一边做卷子一边等她过来找自己,然后在无人的教室里颠鸾倒凤。
牧从意话少,但有股狠劲,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牧羽几次三番被她操晕,哭着求饶,又被拖着腿儿拽回来继续操。
直到牧羽看见她藏在后腰的胎记,两人的关系迅速崩塌,牧羽一不能接受姐姐还在世,二不能接受自己和长大后的姐姐发生过这样的淫乱关系,三不想让牧从意回家,这样妈妈心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乖女儿。
牧羽瞒住了这个消息,对牧从意也开始冷处理。
可最终牧从意还是被妈妈找到了,回家的第一晚,牧从意就暴力破坏了牧羽卧室的锁,将她翻来覆去操了个透。
她还逼迫牧羽骑在自己腰上,拿牧羽做题的钢笔没入湿透的小穴……
直到自己受不住,崩溃着求饶,主动让姐姐的手指进来,还讨好地去吻牧从意。
“唔嗯……牧羽你个疯子……你快醒过来!”
耳边的声音不是牧从意!
牧羽从梦魇中惊醒,震撼地发现自己正将许赫压在身下,堵住她的薄唇,两片舌头交缠,下身因为许赫的拼命阻止,没能脱下内裤,将许赫的手指塞进还在流血的小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