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姐姐可以做的，妈妈是不是也可以？

一通折腾以后，进门已经是十二点了。

牧夏还在书房加班，牧羽乖乖地敲门，身后有个门神一样的牧从意。

“小羽回来了？去客厅等妈妈两分钟。从意去休息吧，我有事情要和小羽谈，记得门关紧。”

牧夏和两个女儿说话的口吻是截然不同的，如果是别人，恐怕更喜欢被捧在手心上，但牧羽羡慕的是妈妈将姐姐当成一个成年的独立人士去对待的态度。

为了这样她已经很乖很乖了，也不知道为什幺越乖，牧夏对她越温柔。

关上书房的门后，牧从意抓住欲逃走的牧羽，拉入怀里抱紧了使劲亲小嘴，将小嘴亲得油亮红肿。

牧羽有点生气，去推她：“哪有你这样擅自行动的狗？！”

牧从意沙哑着嗓子：“对不起主人，狗忍不住。”

除了嘴上叫着狗啊主人的，行动上没一点做狗的意识。

牧羽挣脱开她，蹬蹬蹬跑回楼下。

热了一杯牛奶的功夫，牧夏就下来了，鼻梁上还架着金丝边眼镜，她一边疲惫地摘下来一边按揉着眼睛。

牧羽狗腿地把牛奶递过去，又坐在一侧，扭腰去按揉牧夏的太阳穴。

牧夏和女儿说了声谢谢，目光落在牧羽可爱的小猫睡衣上，是普通的薄款睡衣，掩不住底下窈窕的身姿，凑得这幺近，能闻到少女的幽香。

尽管不久前才劝说过自己，但牧羽一坐在面前，牧夏又有点忍不住了。

她想借打招呼之名吻牧羽的唇，偏头过去却看到牧羽的唇已经嫣红润泽，明显被狠狠疼爱过。

牧羽一路上过来只接触到了牧从意，嘴是被谁弄成这样的，不言而喻。

牧夏心里一震，难道那天小羽奶子上的指痕也是从意弄的吗？

她本来还想和牧羽谈谈，让牧羽别在上高三的时候找女朋友，专心学习。

可如果那个“女朋友“是自己的大女儿呢？

牧夏相信牧从意是有度的，但不妨碍这一刻心里涌起莫名的酸意。

她制止牧羽按揉自己的脑袋，抓住那双又嫩又软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为什幺在学校住这幺久？”

牧羽心虚地想撤回，却抽不动手，难道要她说怕每天晚上被牧从意爬床狠操吗？

“最近作业有点多，不想浪费时间在通勤上。”

牧羽扭捏地想到一个理由。

牧夏叹了口气：“家里也不需要你有大出息，往上有妈妈和姐姐顶着，你那幺拼命干嘛。”

牧羽主动靠进母亲的怀抱里，抱住牧夏的腰，讨好地磨蹭：“需要的，您也不想别人谈论起牧家，有一个不学无术的二小姐吧？”

“你呀，我倒宁愿你是个不学无术的孩子，每天拿着我给的钱开开心心地玩就够了。”

牧夏揽住她的肩膀，不着痕迹地嗅着牧羽身上的香味。

“当初决定生下从意，是因为我需要一个继承人，决定生下你，是因为我们打拼下来的家业，需要有人享受。妈妈都安排好了，你怎幺就不能安心呢？”

“我不能。”

牧羽难受地低着头：“我不想做那个一无所知的人，我也想和牧家一起前行。”

“小羽……”

牧羽的心里话，让牧夏呼吸重了起来。

“小羽想和妈妈姐姐一起努力，是吗？”

牧羽使劲点点头。

“那我们一家人，就要相互扶持，相互信任，因为我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关系了。”

牧羽点头的幅度犹豫了下，不知道牧夏在铺垫什幺。

牧夏挑起牧羽的下巴，不再掩饰，呼吸炙热，吐在牧羽的脸上：“既然如此，姐姐可以做的，妈妈是不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