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羊,她是虎,羊入虎口,吃干抹净(H)

周时墨开车将林其桐送回学校附近为她购置的爱巢天豪花苑,一个小时后,车停在地下车库的车位上。

林其桐松开保险带,越过中控,俯身在周时墨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着和他挥手说拜拜,她转身去拉车门把手,没拉动,是锁着的。

周时墨看她眯缝着眼转过头来,一副我倒要看看你想干嘛的表情,揶揄地问她:“不请我上去坐坐,喝个茶?我渴了……饥渴的渴。”

林其桐哭笑不得,打岔说:“周总,你这台词已经过时了,现在流行问的是要不要上去吃泡面!”

周时墨秉承着“老婆说什幺都对”的原则立马改口,“好的,那我们上去吃泡面,我现在是又渴又饿。”

“哎哎哎,我还没答应呢?周时墨,你可得想好了,你这上去,就是羊入虎口,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求之不得!”周时墨去牵林其桐的手,“快要放寒假了,舍不得,你懂的。”

林其桐一脸嫌弃的口吻,唉声叹气道:“好烦啊!男朋友太过黏人怎幺办?!”话锋一转,“好啦,要上去就快点。”

“遵命。”

周时墨立马解锁下车,跑到林其桐的那侧,拉开车门,牵她下来,往电梯间走的时候,还把搂着的林其桐紧了紧。

等电梯的时候,周时墨给周时砚发了微信,想着他可能还在睡,就没等回复。

刚一进门,两个人就都有些迫不及待,门都还没完全关上,周时墨就把林其桐压在玄关的墙上,开始啄吻。

一下一下,短触即离,犹如轻舔一份美味甜品。

男人因为常年举铁而些微粗粝的宽大手掌摩挲着女人腰上的软肉,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沙哑,“你还没回去过年,我就开始想你了。”

林其桐十指交缠,双手环住周时墨的脖颈,笑盈盈地说:“那我把你揣我兜里,带你回家?然后每晚悄悄骑你身上?”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周时墨脑中出现了她口中的画面,腿根好像燃起了一团火,正在蓄势,好似要破布而出。

吻在加深,唇齿交缠,周时墨继续将细碎的吻撒在林其桐的天鹅颈上,有些酥麻,有些痒,林其桐笑着躲开,但后面是墙,她躲不开,娇滴滴地说:“我不在申城的时候,你要乖乖的,要是被我发现你敢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你就完蛋了。”

“怎幺个完蛋法?”

林其桐一脸坏笑,擡手就捏住周时墨的下身,轻轻用力,”这样的完蛋法?保证你痛不欲生,欲仙欲死。”

周时墨被她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一惊,“我,你就放心吧!你别在我背后做坏事就谢天谢地了。”

就在林其桐晃神的时候,腰上轻捏软肉的手早就伸到了衣服里,周时墨熟练地解开了内衣搭扣,往前摸索,握住了颤颤巍巍的乳房。

绵软温热的奶子触感极好,原本扁平的奶头在周时墨粗糙掌心的磨蹭下开始挺立变硬。

周时墨对于林其桐身体的痴迷令人诧异,而且这份热情并没有因为恋爱时间的变长而有丝毫的下降。

林其桐对于周时墨身体的渴望有时也让她分不清自己是真的太爱他还是更爱做爱本身这件事情。

不管怎样,两个人一起探索彼此的隐秘,开发身体的潜力,体会性爱的美好,让她的生活都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

她喜欢自己从青涩到轻熟的变化,也从不藏着掩着沉迷性爱这件事儿,想要就求欢,不想要就拒绝,周时墨和她已经培养出了相当的默契,他们磨合得很好。

蕾丝内裤被周时墨慢慢褪去,细长的中指摸索着穴口,慢慢地捻,轻轻地揉,肉穴里已经开始有水渍溢出。

周时墨蹲下想要用舌头代替手指让林其桐舒服一下,她慌忙夹紧双腿,用手去推拒身下的人,“不要,脏,还没有洗过呢!”

“没关系的,我不嫌弃,你怎幺样我都喜欢。”

周时墨的话让林其桐很受用,但她尚还有些许理智,没有被这个男人蛊惑住,“你不嫌弃,我还嫌弃呢!快点去洗洗。”

周时墨站起,双手一捞,就将林其桐打横抱起,“好,那我们一起去洗。”

在淋浴间里,男人虔诚地单腿跪在女人脚下,林其桐后背靠在瓷砖墙面上,一条腿擡起搭在周时墨的肩上。

她的粉嫩肉穴毫无遮挡地对着周时墨的脸颊,他轻柔地用舌头舔过软肉的每一寸褶皱,看着粉色的肉穴被舔得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唾液,还是林其桐流出的淫水。

周时墨的肉棒硬得发疼,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去。

在外人面前沉稳禁欲的周总,私底下爱极了给林其桐舔穴,这是他们发生关系后没多久,她就发现的秘密。

虽然两个人抓紧一切在一起的时间腻在一起,但周时墨平时工作很忙,经常出差。

两个人不在同一座城市的日子,林其桐只能通过和他晚上打视频,用小玩具自慰来满足自己。

她看着视频里同样被欲望浸染的俊脸,用吮吸玩具不断挑逗自己小穴里的阴蒂和壁肉,幻想着自己被周时墨在正对床的天花板上装着镜子的酒店里,在窗户大开的下雨天的家里,在落地窗外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在学校不易被人发现的楼梯拐角处,在被撬开铁门的天台上,在学校湖边的假山后和小树林里……

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被周时墨猛地扯下内裤,像这样臣服在她脚下,头埋在她的双腿间,不断地疯狂舔舐,怎幺都不满足。

林其桐从小在严厉的家庭里长大,一直被管教,被束缚,她从来没有让父母失望过,但内心却似乎有个猛兽,一直在蠢蠢欲动,要冲破牢笼。

性是她的一种发泄方式,禁忌的快感和刺激让她十分迷恋,她想叫嚣着让全世界知道,她才不要做乖乖女,她才不要循规蹈矩、按部就班。

可是回归现实,她又不得不穿上伪装,踏踏实实地工作和生活。

周时墨有时调侃她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狐狸,小羊是她的伪装,狐狸才是她的本身,而且还是条道行颇深的千年妖狐。

林其桐被舔得不断呻吟出声,双腿开始打颤,她有些受不住了,勉力才能保持这个姿势。

周时墨察觉到,起身将一旁挂着的浴巾裹住她,又将她抱起,走出浴室,掀开被子,把她轻放在床上。

林其桐看着周时墨硬得不行,一走一弹的肉棒,舔了舔嘴唇。

她坐起身,拍拍身边的位置,发号施令,“乖乖躺下。”

周时墨乖巧地照做,一双眼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他低笑着问:“女王大人,躺好了,然后呢?”

林其桐看她一眼,骑坐在他小腿上,一把抓住他硕大的肉棒,身体下压,臀部高高翘起,迫不及待地把巨根塞进了嘴里,上下吞吐了起来。

软舌刮过青筋暴起的棒柱,每舔一处都在刺激着周时墨的每一根神经,他不时闭眼享受,再睁开看着林其桐勾人的画面。

枕头边有只粉色的吮吸棒,一头吸盘状,用来吮吸阴蒂,一头型似假阴茎,用来抽插。

周时墨瞥到这个吮吸棒,没有见过的颜色和款式,他随口问林其桐,“你的那袋子小宝藏呢?好久没见你玩了。”

吃得津津有味的林其桐身子一僵,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她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在手中把玩摇动了几下,心虚地回答:“找不到了,这两天我再找找看。”

在下午之前确实是找不到了,可现在不就在包里躺着吗?

林其桐都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幺,她下意识不想让周时墨知道她和周时砚之间发生的尴尬事。

周时墨也没在意,将她一拉,翻身在上,今夜的疯狂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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