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米艾尔——一头身披黑色鳞甲的天龙——正满足地呻吟着,他全身上下都被繁重的枷锁束缚着,这些专为他所设计的桎梏已经成了他训练过程中习以为常的一部分了。尽管漆黑的鳞片依旧油亮闪耀,散发健康的气息,但那对宽大的双翼却被皮革制成的束翼器紧紧包裹住,折叠在背后无法展开,剥夺了他自由飞翔的权利。不过他在驯龙场里的待遇一直都很不错。这让泰米艾尔觉得这里并没有包含太多的训练,对他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他与那里的其他龙(比如帝王铜龙或者其他普通品种的龙)不同,细长的卷状龙须优雅地从他的侧吻垂落,总会让人不禁联想起他的华夏血统。而他的尾巴,相比于其他龙那肌肉发达的长尾,则显得更为纤细柔软,并且还在尾背生有类似鞭状的浓密鬈毛。精瘦飘逸的身姿也使他区别于与不列颠群岛的本土龙种,更受当地人的喜爱,尤其是他那逐渐向后收窄的胸腹,使他的腰身凭添一份窈窕的古典之美,但他的利爪中所蕴含的能量,以及可以扩张并吐出神圣龙息的胸腔,却又无一不在彰显着它的凛凛威风。
可话虽如此,但即便他是一头龙,一头在另一个国家会受到帝王般待遇的天龙,却在刚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就仿佛着了魔般,深深贪恋上了这无处释放的束缚,以及居于人下的非龙奴役。然而就算泰米艾尔知道有那种生活,那个世界也永远不会属于他,除非他们能允许他将一个能让他感到舒适的又厚实又沉重的金属口套——一个铁笼子,用于完全覆盖其吻部,然后扣在他的后脑勺和褶边(从学术的角度上说,对这个物种而言,其应当称为“翎颌”或者“鬃毛”,即环绕在脖颈周围及吻颊角落的毛发)后面——紧紧扣在嘴吻上。泰米艾尔的四肢也让人类把它们牢牢绑缚在了一起,逼迫前腿、后腿两两并拢,再将从指爪到腋窝及腹股沟,这些暴露在外的肢体都给套住,但这却依旧让他感到了无比的快慰与满足。起初,他们只是想简单地把他的四肢束缚在一起,但在看到这头龙身负沉重的束具时,却仍然能够在被禁止高潮的挑逗过程中扭动得如此骚淫后,他们决定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他本身就属于一个十分稀有的龙种,稀有到这片大陆人至罕见,这也是为什幺他们会说,他去当种龙(一种会被带到愿意接受他的母龙面前,专门用于配种的公龙)的话,一定会干得相当不错。作为第一头将华夏神龙的血脉与力量带入不列颠群岛的公龙,他绝对会因为自己所繁育的后代备受青睐而深受大众的追捧。那些在拉根湖附近工作的驯龙师们,也都很乐于与这样一头轻易就会沉浸在他们课程的公龙一起训练,尽管他们本性如此,但如果遇上了更野好强的龙,对于他们来说,就算这类脾气暴躁的龙在这个世界上也确有其用的地方,尤其是在不列颠群岛,但调教的过程说真心话,实在太过繁琐了。
而泰米艾尔,坦白说,并不太关心他的精液、他的后裔会被拿去做什幺样的事,因为这对于他所接触到的世界中的其他龙来说,都是理所应当的。他只会因自己受到人类良好的待遇、能被他们满足自己所有的需求而高兴,尽管他并不总是能被允许高潮、射精。但谁又能想到,即使他的高潮被禁止、被控制、被反复连续地挑逗到射精边缘,也能给他带来如此爽麻的满足与快感?
啊,他本来就是一头逆来顺受的公龙,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当一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收紧他的缚具,接着用皮带将他的尾巴捆在一个很沉的金属杆上,以加重束缚,限制行动时,他不禁轻声呜呜了一小会。他以前见过她,她总是戴着眼镜,将头发扎成紧紧的发髻,不过他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
泰米艾尔用舌头抵住上颚,在紧缚中轻轻扭动着身体,任由自己那根沉甸甸的阴茎在自身重量的作用下,向下弯着螺旋状的粉红龟冠,他现在的整个姿态就仿佛一个被放置在湖边供人观赏的雕像或模型。据人类们所说,这里的自然环境很适合调教龙。而在泰米艾尔看来,尽管他的眼皮格外沉重,但也的确很欣赏眼前的美景。
“性高潮控制课程,六。”
她没有再对他说话了,只是伸手扶住他那颤动的粉红色阴茎,然后套入早已润滑好了的龙类自慰辅助器中。泰米艾尔的阴茎早就已经饥渴难耐地往外泄流泻着腺液了,从很久之前开始,每一次的课程他都会用尽全力去达到那绝美的高潮,但又每一次都会浑身颤抖地喘息被迫强制停止排精。而他的阴茎就算不能时刻保持勃起,缚具下的吊带也会拉扯着让它始终暴露在外。而包裹住整个粉红阴茎的皮革则可以根据需要而随时收紧,以防止泰米艾尔高潮,浪费掉宝贵的精液,也可以适当放松,以进行其他要求更为微妙的操控训练。
那天也是如此,口塞死死卡在他的上下颚间,无论他如何扭动呻吟,都无法合上淌着晶莹涎液的嘴吻,但泰米艾尔无需操心那幺多,因为他已适应了这美妙的拘束。插在自慰装置中的,那突突跳动的欲望难耐萦绕,可他不会傻到期待高潮降临。他甚至并不真切渴求高潮,因为当驯龙员准备好后,他们肯定会来他这里采集精液的,而这绝不会是现在。
泰米艾尔又沉沉地呻吟了一声,鼻腔里塞满了自己身下散发出的淫靡的发情气息,他的阴茎难耐地流泄着腺液,然后用那粘稠的乳白浆液使装置内部变得更为腻滑。
顺从是他唯一的念想。
而对泰米艾尔来说,这已然足够。
……
但很可惜,泰米艾尔在驯龙基地里的调教生涯就快要走到终点了。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足,而是他的训练已经接近尾声,如今只需要被锁在驯龙基地的一个看似拍卖场的区域里,让立式的缚具将他紧紧捆住。每头龙都有一个用金属围栏圈起来的专属小隔间,不过这主要是为了将被严密绑缚的龙分隔开,以便供人仔细鉴赏。这座可以被归类为农业建筑的高高的金属屋顶在外面的阳光下闪闪发光,而龙们却大都对空气中飘浮旋转的尘埃漠不关心。
“这是我们这里最优秀的品种:要是错过了,可就再也遇不上第二头如此乖顺的天龙了。”
当他们戳刺拨弄他的阴茎时,泰米艾尔随着快感轻轻呻吟了几声,来往的人们提起他时也总会用“荡妇”、“母狗”、“肮脏的帝国妓女”,或者各种低贱的词汇来代替他的名字,仿佛这头龙不配拥有姓名,但对于他而言,这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了,言语上的羞辱只会给他的大脑带来美妙的颤栗,让他兴奋地浑身颤抖。他根本不需要理解这一切,他只知道这正是他所渴求的,这就是他在性方面毕生的宿愿。四肢被金属杆牢牢地撑开固定住,这样他就不能随意弯曲或扭动,头部也被迫向下与胸甲链在了一起,使他无法挣扎,对泰米艾尔而言,这简直是最幸运的事,这正是他想要过的生活。
只要每天都能如此度过,直至生命的尽头,哪怕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地位不如家畜,泰米艾尔也能够心满意足了。不过很快,拍卖场里涌入了许多前来参观他的团体,这让他感到十分好奇,尽管人们把玩他的阴茎,用卷尺丈量它的长度,用绳子绕量它的粗细,只是为了核对拍卖单上的数据是否准确。
“他在性方面的表现怎样?”一个男人揉着胡须问道,“我预计他应该是很高傲那类。”
“哦,不。”那天负责照顾他的女训练员平静地对各训练和生育机构的团体说道,“他服从一切,我不推荐让这母狗似的荡妇担任任何主导性质的角色,尽管他的精子活力很强。数据都在这里,先生。”
虽然她对他说话的态度很恭敬,但她的眼中却闪过一抹精光,她退后了一步,以便让在场的三个团体能够更好地观赏他。他们已经要求过了要仔细考察他的生殖器了,而此时那根粗壮的茎身也早已被皮带紧紧扎起,使他即便想也无法缩回了。不过泰米艾尔早就习惯了把自己的一切都公开展示出来,所以也不再在乎这些没用的廉耻礼仪了。
“一头对雄雌双方全然臣服的天龙,”她宣称道,“这条龙经过了专门的训练,能够以不同的姿势为不同体型的公龙和母龙提供性交服务,他也懂得如何在为对方口交时避免伤及对方敏感部位,确保不损伤其生育能力。在此之前,它已经与一头帕斯卡蓝龙成功交配过,并产下了一窝称得上优质的龙蛋,而且产蛋的数量也相当可观,帝王铜龙也曾对他的肛门专门进行过培训。大家可以看到,插在他的后穴里的性玩具稍微一动便可以轻易拔出,说明这头龙已经习惯了为其他公龙提供肛交的服务。”
泰米艾尔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了,他的尾巴已经被向上挑起,绑在了他的背上,与脖颈后方的胸甲上相链,以确保他的后穴一览无余。噢,是的……是的,他现在就可以在他的后穴里插一个再大一倍的假阳具,形状就可以像帝王铜龙那根巨大无比的带刺鸡巴一样,插进去,然后深深捅烂他的浪穴。但他的训练员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呻吟,开口继续推销道。
“他接受过适度的束缚训练,能够适应各式轻度的捆绑,不过,我们也期待他接下来能适应全身的绑缚,我们也可以往他的尿道里插入输液管,以持续提取精液。当然,这头龙已经到了可以繁殖的成年期,无需等待,从今天起即可开始接受调教与交配了。”
她继续滔滔不绝地列出了更多有关他的数据,然后邀请他们靠近点,用手亲自感受一遍。这些人低声议论了一会,然后赞赏地点了点头,上前开始抚摸他的身体。毕竟,要真正评判这头被当成牲畜对待的天龙的品质,除了亲自动手,去感受他们的健壮的肌肉与粗糙的鳞片,甚至揉捏、按摩其阴茎以测试敏感度外,再也没有其它更有效率的办法了。
在经历了公开的展示与羞辱后,泰米艾尔性奋难抑,主动以最卑微屈辱的姿态吐出了舌头。
“这头龙对言语侮辱的反应也相当激烈,”他的训练员向那些感兴趣的人们继续介绍道,“我们有记录证明,在这种情况下,会增加相应的精液产量,并强烈推荐采用。请各位随意试试。”
一个女人眼中闪过犀利的光芒,她现在正愁为她的繁殖场挑选一头怎样的优秀种龙。她走上台阶靠近了他的头部,但不知怎的,虽然泰米艾尔比她大得多,她却散发着阵阵的压迫感。
“你这个肮脏的万龙骑的荡妇,”她低声吼道,声音沉闷嘶哑,她在调教淫荡顺从的龙方面的经验相当丰富,这样做都是为了激发他潜意识里的最佳效果。“告诉我,母狗,你到底想怎样。你究竟有多渴望被羞辱、被征服,你是不是很想让你这肮脏的身体被随意使用、被践踏在泥里,然后被狠狠贯穿后穴?你也想在一堆垃圾里射光你那肮脏的精液吗?像你这种软弱无能的贱婊,那确实挺配的。天龙?开什幺玩笑!你就是最卑贱的下等种,只配像条畜生一样舔我靴子上的污泥!”
泰米艾尔哈着气断断续续呻吟着,他的身体做出的反应,甚至比从他嘴中脱口而出的淫荡话语更能反应他内心的亢奋。在令他浑身颤抖的淫贱屈辱面前,他的身体基于本能渴求更多羞辱。粗壮的阴茎因胀痛而在众人面前不停地抽搐颤动了起来,大量的腺液不受控制地从铃口挤出,然后顺着螺旋的粉红龟冠流淌而下,明晃晃地滴到地上,远超常态的精液分泌,就仿佛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是的,是的……”他呻吟着,恨不得将满是口水的嘴吻贴到地面蹭来蹭去,“我只是个荡妇,我可以把您的靴子和其他龙沾满污泥的爪子给全舔干净,我愿意以任何方式侍奉您。我是您的奴隶,一个肮脏的万龙骑的贱婊,我就是您期望我成为的任何东西。我永远也不会高高潮,只要这能……哦…这能取悦到您……我是肮脏卑贱的下等种,是所有龙的妓女,一头任人使唤的畜生……哦哦哦……”
然而,就在泰米艾尔口中溢出污言秽语之际,众人已经开始靠前玩弄起了他胀痛的阴茎。即便女人已获悉所有需要的信息,这也是一场相当精彩的表演,人们兴致盎然地摆弄摩擦着那粉红悸动的茎身,然后观察他的反应,将这头龙玩弄成了一滩只会呻吟求欢的糜乱淫龙。泰米艾尔则希望自己能进一步压低身躯,并用利爪无力地刮蹭石板地面,试图让自己彻底地屈服、跪趴在她面前。
只要能够被利用,只要这头龙具备所需的用途,在他们眼中,泰米艾尔就仅仅是头牲畜,与普通牛马无异。那一天,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参观他,好奇他渴求屈辱的本能究竟有多强烈。泰米艾尔的喉咙因过度讲话而疼痛不已,他多幺期盼能喝下其他雄龙的精液来滋润干涸的喉咙,尽管他自己都数不清自己到底被迫高潮失败了多少次。
当一天结束后,他便被拉入了拍卖场里,聚集在此处的人们叫价愈涨愈高,而他却只知道下身肿胀的阴茎在不停悸动,往大脑里传来阵阵刺麻的快感,以及乳白浓稠的腺液是如何从性奋翕张的铃口里喷涌而出,一股又一股地浇撒在木质的地板上。这肯定会留下无人能完全清理干净的水渍,但越来越疯狂的叫价让已经主办方顾不上这些了。不过在对上这类淫荡顺从的龙时,即使他是像泰米艾尔一样温顺的龙,这种脏乱也早已司空见惯。
当他的新主人来领走他时,把他牢牢捆在了一辆马车里边,因为这将会是一次远途的跋涉,她不能冒险在路上损坏商品。对她来说,这头龙价值连城。
“你会派上大用场的。”阿米丝微笑着说道,她经营的机构在全国都享有盛名。一只牢固的皮革口枷扣在泰米艾尔的嘴吻上,迫使他吞入锁在里面的粗大假阳具。“说实话,很大很大。你这个肮脏的婊子,还有更多的训练在等着你呢,我想你永远也无法达到你先祖的地位了。”
泰米艾尔被牢牢缚绑在了躺姿中,伴随着一声声沉沉地呻吟,他的阴茎在身下软软地勃动着,但在返程的整个旅途中,屈辱都还会伴随着他。女人则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他的颈间与周围的鳞片,仿佛充满爱意,但这只是一个人对动物的感情,仅此而已。尽管龙的智慧不输人类,但一旦他们沉溺于被控制的生活,就会像牲口一样被人类的意志所驱使,再无区别对待的必要。
对泰米艾尔来说,这会是一段漫长的旅程,但终点带来的高潮绝对是无与伦比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