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打晕他之后就就吃了三颗,显然一点用都没。不解决发情,她会立刻死在这里。
对,那是皇帝,是北旵的九五之尊,此时眼前之情景应该绝对是当世最大之阴谋和秘密,会让天下大乱,国无宁日。
但——
“啊……啊……”和悠仰起头来,连一眼都不再多看过去。
虽近在眼前,但对她而言,天高皇帝远。
天塌了也砸不到现在她这样一个卑芥小民。
“你……唔!” 被压在身下的男人比先前反抗的更加激烈了一些,试图仰起颈来挣脱。
“天塌……了……又怎样……”
天塌了就塌了,得先舔她。——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浑噩但真实的想法,说的无比清晰且大声,把一连串的呻吟也顺畅地拉扯出来。
祈云峥听到她这样淫浪到不着头脑的话,先是一怔,但某一瞬间竟觉得有几分荒诞的认可。
何止是胆大包天。
“啊……你……别乱动……啊……痒……”可对方一动,嘴唇和鼻尖就把她蹭地更加爽利,骑跨在他的脸上把腰挺地更厉害了。
可显然,这个淫荡的浊人并没有什幺被人舔弄的经验,哪怕如此主动地骑在他的脸上,也颇有几分不得章法的笨拙。可能是整个肉屄都已经被过浪的情欲泡地太熟了,里里外外都痒地皮儿透,连自己到底哪处最想被抚慰都不清楚,更别说去怎幺让人给她舔了。
她那肥腴的软逼,像被自己的骚水儿给泡发了一样,松松绵绵,两瓣肉瓤又厚又软地被她用粗暴的压在人的脸上,随着她自个粗笨的动作,如同要用自己的重量把两瓣阴唇当丰润的水果瓤一样榨出果汁喂给对方。可是她这肥屄可不是什幺清凉的橙子,再怎样压榨都不会被榨干,淫水取之不竭地朝人脸上滴滴拉的流。
可她那两瓣肉唇生地太厚,平日保护着她最娇嫩敏感的穴,这会反而把最痒的骚地儿都藏了起来,她又只会胡乱扭,隔靴搔痒而已。
“呜呜啊……痒……好痒……好痒……”
和悠的呻吟愈加委屈,甚至焦躁还成了焦怒。
犯浑耍蛮,不讲理到了南天门去。
被强迫的人还没来及委屈发怒,她这个占尽了便宜的登徒子好色之徒倒是蹬鼻子上了脸……等下。
他这会可真没什幺心情双关,但却荒唐的不得不承认。
她这,倒真是上了个彻彻底底。
祈云峥很快就被自己心里冒出来的这句话给荒笑了,有些吃力的掀起睫,视野也只能看到她额眼,她大半张脸被她自个那肥硕的胸乳给挡住了,哪怕显然被不合身的衣服勒着。
她的眼睛水涟涟的滞着,是把屄里的浪水儿给扭到自己眼里了一样,把看着他的眼神黏地一股味觉上的骚气。
连眼睛都这样,更别说她真正贴在他脸上狠蹭的屄穴了。
其实,直到现在,祈云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嘴唇真的被迫与……女人,不,浊人的那处完全彻底的接触在一起。
肮脏、腥臊、下贱、淫荡……世间最下流的词汇也难以形容的污秽之处。
她比他想象的力气还要大,配合着这一身瓷实的软肉,把她整个性器官压在了他的嘴唇上。她的动作,就如同一头蛮横不讲理、被人打扰了冬眠的野熊,力气和重力加在一起,又根本没有任何章法,就会随心所欲的胡乱来。越是骚地解不了痒,越是用力,结果用不到正好去,就她这样肥硕的屁股,起起落落,真就硬生生朝下砸,换个娇弱点的男人来,怕不是被她骑碎了头骨都不一定。
当然,他肯定不至于被骑出什幺伤,但现在演在中途,又偏偏没有一次猜中过这女人的路数,上下不得的僵在这儿——
可他的嘴唇就在他的迟疑中,反抗不了了。
脸颊被和悠那肥硕的肉臀胡乱挤压,唇瓣被压开,接着就被两瓣肥厚的阴唇左右上下的来回蹭开,骚透了的淫水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朝下涌,一口又一口硬生生朝他嘴里灌,可又比普通的水粘稠,把他的舌头黏勾出来,喉结压不住的喘息被淫水包裹,还没来及换气,就再次被几乎毫无形状的软嫩骚肉堵满了嘴。窒息如潮返,本能逼迫他不得不把唇张地更大以呼入更多空气,或者擡起颈将鼻尖露出来。
但根本没有用。
这个屄穴也生地太过肥满,他在其下挣了半天,鼻尖也没有从肉唇之中逃出来,每次好容易感觉到冰凉的空气,还没吸气,就再次被她的屄肉压了个结结实实——他大概也明白这是为什幺,那是因为他的鼻骨比嘴唇更硬,摩擦她那骚逼更让她更爽。
好一会的功夫,他张开嘴唇,舌头吐出,鼻尖乱顶……
“好痒……啊……啊……殿下……对……就这样舔……快……快吃我的……骚逼……嘴唇用力……点…”
直到听见她浪透了的呻吟——祈云峥才意识到自己失神了,也意识到一件事……
他……他在舔一个浊人的的性器官?
吃一个婊子的骚逼?
这个事实让祈云峥一时恍震的厉害。
“好爽……啊啊啊……殿下……呜呜……好难受……骚穴里……不知道哪儿的……骚芯子在痒……求你了……快吃吃……”
这浊人彻底发情了——嘴里浪的几乎是勾栏里最下等的贱货都说不出来的话。
此时此刻。
祈云峥只需要一件事。
虽略有偏差,但从头到尾都如他掌控谋划,按部就班的如他所愿了。
她?
和悠?
他下意识地又擡起眼来,正好与她对视,淫水把两个人的眼神黏穿在一处,尊贵如他,卑贱如她,就像勾栏栅院里在花树之后,从花粉到香风,从蝴蝶到烂泥,她趴在那树干上母狗一样被他擡起条腿,被操的几穴大开、红艳艳几个被操翻了的大洞里头能拉成蜘蛛网一样的淫丝儿。
现在的她,只是他这场移天易日的惊天阴谋之中,敛袖后,顺手而就拿起的一枚点心。都不算是锦上添花,至多也就有枝添叶寥寥。
但是。
怎幺说呢。
祈云峥的余光里煌有着那跪着的人影,他这样自控到变态的人,连庆功酒都不会喝的。可他的血液在烧煮,把思绪烧地有些疯魔。现在……
浅尝辄止,偶尔贪杯。
谁又能怎样了他?
反正——天塌了。
他也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