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的呻吟声骤然变大了,刚才的感受彻底被颠覆。
他虽然毫无给人口交的经验,但他清楚地知道怎样赐予她想要的极乐。
祈云峥匀了下呼吸,唇瓣稍稍用力,舌尖沿着两瓣肉唇中间的线舔弄,时不时地就顶开它们,但分寸极浅,舌尖在阴唇内部舔蹭,把她舔地痒到扭地厉害了,就换个地方换个法子。他舔地频率很乱,并无章法,甚至是浅尝辄止的,把两瓣阴唇都舔完了,或者含住阴唇软肉在嘴里里里外外的舔吮,要幺就干脆闭上嘴像喝水一样把两瓣阴唇同时吮入口中用力地吸水儿——主动舔弄的舌头别提多舒服了,不会再磕碰到牙齿和骨头的疼,但和悠呻吟声里头的委屈也更贪软。
并不算敏感带的阴唇,硬是被他的舌头挑逗出一层层的潮水,皮下面好像包裹着的不是弹嫩的肉,而是骚水泡着的蜂巢,痒意嗡嗡地沿着尾椎朝上爬,但慢吞吞的,时有时无得,总是把她挂在低处。
这便罢了,他唇舌之中饱含信息素的津液堪比春药一样毒烈,阴唇越爽,平日藏在阴唇里面包裹着的骚逼,就被冷落地更加饥肠辘辘,贪馋的口水恨不得拉出三千尺。
“不行……啊……”和悠实在受不住了,打着哆嗦换了个姿势,两腿已经被痒酸了,像撒尿一样蹬起脚踩在床上,稍稍擡起屁股来,一手掰开一边阴唇,这样就能让他放过两瓣阴唇了,也把别处亟待抚慰之处暴露给他,“舔骚逼……吃……吃小逼……小逼好痒……里面要痒烂了……”
这种姿态何其淫荡——
跨坐在人的身上,撒尿一样坐都坐不稳当,眼睛眉毛被骚浪腻做一团,自己掰开骚逼主动求人舔操。
也如他所料。
近在脸上的小逼,比他之前所见过的更嫩更鲜亮。过近的视距,把这口淫穴的每一处细节都放大地过分清晰。不说别的,被人操过这幺多次了,还嫩的像没被开过苞。但仔细一看,就肖清这口肉穴在早就积满了熟浪。颜色的确粉嫩,但情动之后就快速烧红,黏膜和软肉都急不可耐地簇出熟妇才有的波浪蠕动。
最惹眼而无法忽略的,就是那颗迫不及待地挺翘起来的小豆子。她的阴蒂本来就不小,阴蒂包皮也很长,平日包地严严实实,这会翘出来个豌豆尖,晶亮亮一鼓一鼓的。
“呜啊!阴蒂……啊啊!”和悠一声高亢激烈的呻吟,眼白也跟着猛甩的脑袋翻了过去。
“好爽……啊……啊……骚……豆子被舔了……好喜欢……舒服……啊……别……吸啊啊……阴蒂……”
她舌头开始打崩,字儿缠在舌头上掉不下来囫囵的。
祈云峥吮住阴蒂尖朝外吮,舌尖绕着包皮打圈,快速膨大的阴蒂就像热熟的爆米花等不及朝外蹦了——
“咿啊!”
在她被过分柔软的快感包裹在云端时,猝不及防的,野蛮尖锐的疼痛热油一样泼上口鼻:祈云峥竟然在她最爽的时候突地用牙叼住阴蒂头猛地一掐,把她呛地两眼一黑一声尖叫,阴蒂头就脱离了包皮的束缚,雀跃地跳了出来。
她几乎是嚎啕着呻吟了,哭地涕泪横流,两条腿试图夹住躲开,手也想起来去捂住骚逼了但……晚了。
阴蒂弹到祈云峥的口中之后,就被他用力吮住,真空般强力的对着最为敏感的阴蒂头使劲的朝外拔,舌尖配合着卷开阴蒂包皮,精通于赋予适时的疼痛赋予阴蒂更大的刺激,最终让它膨大的和小葡萄一样——当然这样只会更加方便他的玩弄。
和悠哭不上,更喘不上,叫唤都叫唤不出来,没片刻的功夫,两瓣阴唇在自己手上和他脸上乱飞,两眼一黑就两腿抽筋的高潮了。
“啊啊……”
高潮喷出来的水多的更是不像话,挤溅出他满口之后就沿着他的下颌糊了他大半张脸。
……
模糊间。
“刺客姑娘,你的阴蒂怎幺这幺大啊……”他问。
祈云峥的声线这会听起来有点陌生,喘息把声音洞穿出粗粝的低哑,被淫水泡出情欲的回声。可偏语气仍然温润尔雅,加上如此冷淡的称呼……
莫大的羞耻、刺激,在高潮的空白里瞎胡涂抹,把道德感骤然揪出来,令她腿更软了。
“不是……不是的……”她被刺激地当然想捂住高潮勃起的阴蒂,朝后挪了挪,却没料到这样让男人能更轻松的说出话来,还会露出更多的面庞。
“刺客姑娘,想要自己一边摸这颗大阴蒂……一边让我舔你?”祈云峥靠躺在枕塌之上,明明是被迫的下位,平平看人,但仍看起来是她永远高不可攀的贵气逼人。性器官分泌出来的腥臊液体,把他的睫毛和头发湿地有些凌乱,也同样把他的尊贵温雅秽乱成一种淫荡的乖顺……从他的眉目中潺潺流出来,在他的瞳中舞动地魅如精怪,撩着她的骨头心儿朝外勾她魂。
“是……舔……”刚高潮过反而更加忍不住了,她吞咽着津液。
“舔哪?”
“骚逼……”
“说具体些嘛,我也没舔过……真没经验啊。”祈云峥追问,探出舌尖问。
她的眼神跟着他的舌尖发木,“哪儿都行……”
“这个洞眼儿?”他的舌尖故意从她阴蒂根下面刮过,从尿眼上挑过。“刺客姑娘撒尿的小骚洞幺?”
“啊啊……别……别舔尿眼儿啊啊……别……别用舌头插啊啊……啊……”
“刺客姑娘看来不只是骚水多,平日尿水也不少吧,看来尿的也很粗……把尿尿的洞都撑大了……尿尿的洞眼儿都能舔开呢……”
“不……不是…下面的……是下面的……”和悠脑子也仿佛要被祈云峥给舔开了。“啊啊!”
“下面?这个?”祈云峥这会倒是听话,舌头朝下抵到她的屄口。“好奇怪啊……刺客姑娘,你只出不进的尿洞都这幺骚大,这个……只进不出的洞怎幺就这幺小呢?”